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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别恶心人,给我好好讲话!”
公孙策懒懒的抬起头,似笑非笑:“怎么,侯爷不是很喜欢这种调调吗?”
“少岔开话题。”庞昱撇撇嘴,有些心虚错开对方的视线。尽管她确实很喜欢,但戏弄人和被人戏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柴王的公子前日患了重病,特请我来医治。至于皇上的行踪,怎是我一小小师爷能够掌握的了的。”
闻言,庞昱很不客气的踹了某只装蒜的千年狐狸一脚,并呲了呲她那排齐刷刷的小白牙,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你们真当姑奶奶傻,看不出你和宋仁宗那厮有一腿啊!”
尽管庞昱的说辞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但大体意思都差不多。公孙策先是一怔,然后美目半阖,一边低头摆弄自己的指甲,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侯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庞昱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道:“你在延寿镇时曾说过,人皮面具上的树脂味儿逃不过你的鼻子。既然如此,你理应知道钱百万的真实身份。明知对方乃九五之尊仍不怕死的恶言相向,除了你们二人早就相识这个理由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其实许久之前她就觉得奇怪,开封府无权无势,却总能在第一时间收到宫中的各种消息。她相信小包子不会,也没有闲钱去买通宫里的小厮给自己充当眼线,身为南侠的展猫猫更不可能去做那种自砸招牌之举。算来算去,只有公孙美人儿的嫌疑最大。
半响,公孙策这才幽幽的开口:“侯爷还知道些什么?”
“你是陆汕的徒弟?”虽然庞昱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对此,公孙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庞昱继续。
“既然这易容术乃本门绝学,宋仁宗或多或少和你存在某种关联。亦或者,这易容术本就是你传授与他的。”
(占文)
朝天翻了个白眼,深知自己被诳了的庞昱推开身前的色狐狸,没好气儿道:“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尽管你身上配有驱虫的香囊,可那股淡淡的树脂味仍逃不过我的鼻子。”公孙策单手支头,既不气也不恼,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树脂味?”庞昱挑了挑眉,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狐狸长的是狗鼻子吗?她佩戴了那么久,别说树脂,连半分人味儿都***没闻到!
还有,那人皮面具用的不是人皮吗?
“谁说人皮面具一定是用人皮做的?”似是猜到庞昱心中所想,公孙策轻笑一声,唇边随即绽开一抹揶揄的弧度:“归根究底,那只是江湖上的惯称罢了。毕竟,杀人扒皮这等事不但触犯律法,而且还有勃常伦。不过,能用树脂把人皮面具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的,除了我们师门,其余一概不作它想。”
“你们师门?”庞昱瞪大了双眼,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自己的人皮面具均出自哑姑之手,那岂不是……
“给你做人皮面具的那位与我师父颇有渊源,按辈分,你应该唤我一声‘师兄’。”
“师…兄…?”庞昱此时表情僵硬,在努力消化这条劲爆消息的同时,机械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乖!”公孙策当仁不让,一边出声答应,一边伸手轻点那秀气挺拔的鼻尖,嘴角的笑意也随之逐渐加深。
觉得被某狐狸戏耍了的庞昱顿时气结,难怪哑姑让自己离公孙策远远的。闹了半天,两人初次相遇,刚打一个照面就被对方识破了身份。亏她还在那儿洋洋自得,仗着安乐侯的名头四处揩油…
尽管如此,庞昱仍不忘继续追问:“公孙美人儿,我此刻并未易容,你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公孙策捻起一缕庞昱散落的青丝,拿在手里把玩,慵懒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浅笑:“侯爷,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很特殊吗?”他没言明的是,以展护卫那木讷愚忠的性格,岂会见异思迁,去和一个认识才不到两天的女子订下婚约?
“哈?!”庞昱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左闻闻右嗅嗅,眼中写满了迷惑,暗道:丫的,这妖孽的鼻子较那会‘汪汪’叫的动物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事端,她大可振臂高喊:“关门,放公孙策!”
第124章
更新时间:2013…1…8 11:12:42 本章字数:5009
庞昱的额头划过三根黑线,暗道:“你这只阴晴不定的狐狸有资格说别人吗?”但话又说回来,赵祯这个皇帝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逍遥,随便找个心腹易容成自己的模样,批改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恐怕融华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留在京城坐镇的。萋'晓
“根据守城官兵和亨通钱庄伙计们的证词,‘那人’的确来了青州,但却没有一人目睹他踏出城门。”公孙策简单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概述一遍,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聪明如庞昱,很快便理解了其中的含义,有些难以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宋仁宗仍在青州境内?”
“侯爷,你不觉得眼下并不适合说那么煞风景的话吗?”公孙策用指腹摩挲着庞昱柔软的唇瓣,微微上扬的语气却暗示意味十足。
“那、那个,天色已晚,美人儿你该回房休息了…”
“那怎么行?”公孙策的眉梢上挑,嘴角噙着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万一我离开让那女人有机可乘,你岂不是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这、这样不太好吧。”庞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留痕迹地向床边移了移。
“侯爷不是很豪放吗?为何一到我这儿竟变得扭扭捏捏?”公孙策捏住某女的下巴,笑吟吟道:“莫非,侯爷是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额——
庞昱的额头不禁划过三条黑线,暗道:OO你个XX的:无论从哪方面看,这厮今天都势必将自己剥皮拆骨,生吞入肚啊!
“怎么,侯爷反悔了?”
“反悔…?”庞昱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两下,貌似在她的记忆里并未跟这只千年狐狸签过什么不平等条约,遂弱弱的问了句:“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你,是认真的?”时至今日,庞昱仍没弄明白自己究竟何处吸引了这只妖孽,换做当下流行的话来概括她此时的心情便是:“大哥,您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成吗!?”
“我是否认真侯爷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公孙策不答反问,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实在恨得某女牙根儿直痒痒。
“侯爷,其实方才的女子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
“哈?”
“最起码她讲对了一句。”
“哪一句?”
“春宵苦短,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话音未落,公孙策的吻便随之落下。
其实庞昱早在公孙策侧着头看过来的时候,就有些心动。毕竟被公孙策这等足以蛊惑众生的妖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恐怕是个人就抵挡不住。所以当他吻过来的时候,庞昱并没有退缩,反而大大方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回吻了过去。
公孙策的眼睛越来越亮,吻毕,就睁着一双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桃花眼灼灼地望着庞昱那张不知何时撤去伪装的精致面容。然后埋下头再次吻上那诱人的甘甜,右手绕到庞昱的身后微一用力,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
“美…人…儿…”含含糊糊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唇中间传出,公孙策似有眷念般地亲了亲,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房间里一时间只听见微沉的呼吸声,过了很久,庞昱才小声说道:“美人儿,咱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
平心而论,她跟公孙美人儿的交集虽然比不上展猫猫,但却比小白鼠要多得多。尽管如此,她仍觉得自己与面前之人的关系尚未熟到可以滚床单的地步。当然,不乏一些性格因素掺杂其中,毕竟像小白鼠那么单纯又好骗的娃实属罕见…
说白了,庞昱不觉得自己能够驾驭得了这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似是看出某女心中所想,公孙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弯了眼睛沙哑着嗓子道:“没关系,其它的可以慢慢培养,咱们来日方长嘛~”
听罢,庞昱不禁被那勾魂的声音和赤果果的暗示弄得老脸一红,耳根发烫。
公孙策仿佛丝毫未察觉自己对庞昱的影响,只是嘴角,却扬得越来越高,眼中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
“美人儿,你用不用先洗个澡?”头脑发懵的庞昱不由得没话找话,有帅哥投怀送抱固然不错,但也得考虑一下她的接受能力。
不知为何,她就是对近在咫尺的男人打怵,估计是这厮大尾巴狼的形象太过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的原因……
“不劳侯爷费心,人家可是特意沐浴更衣完毕才来见你的哦。”公孙策的薄唇游走到庞昱的耳畔,任热气吹进她的耳廓。
可比热气更要庞昱命的,却是含住她耳朵的湿热。庞昱不知究竟是公孙策离得太近,还是屋内的温度太高,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夏季气温太高时透过热空气看向四周的扭曲,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起来。
唯一还清晰的,便是紧贴着自己的灼热温度和正沿着耳朵逐渐向下的柔软触觉。
“侯……爷……”公孙策喘息有些急切,就连平时一向带笑的眼睛此刻也似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显得越发明亮。他的一只手放在庞昱的纤腰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那热度却丝毫不亚于一块烧热的烙铁,似乎连神志都能一并碾平……
紧紧拥抱在一起,任由彼此的体温烧灼着对方…过了许久,等庞昱悠长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公孙策睁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小手攥入自己的掌心,十指紧扣地沉沉睡去…
尽管不会武功的公孙策论‘战斗力’比那几位稍显逊色,但庞昱第二天起来依旧腰腿酸软,四肢乏力。试着动了动身子,察觉到旁边的视线,她颇为不悦的撇撇嘴,“喂,我脸上沾了什么,干嘛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
闻言,某神清气爽的妖孽勾唇一笑,面不改色的说着足以令庞昱吐血三升的话:“亲爱的侯爷,人家这是在回忆你昨晚甜美的滋味。”
噗——
这是庞昱额角青筋崩裂的声音…
“对了,你和赵祯以前就认识?”公孙策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但口气却不似询问,更像是陈述一个确切的事实。
“怎么可能?”
“诶,那就奇怪了。”
“奇怪什么?”
“曾听八贤王醉酒时碎碎念过,说赵祯近年来一直在暗中寻找一名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的伶俐之人。而赵祯却于几个月前毫无预兆的将分散在各地的暗卫统统调回京城。”公孙策故作停顿,继续道:“按时间来推算,恰巧是我与你在街上偶遇不久。”
“偷技了得,擅长入室行窃…”庞昱秀眉紧蹙,脑中似是有某些片段闪过,但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任她怎么想都无法串联在一起。
见目的达到的公孙策一边玩弄着庞昱额前的秀发,一边不以为然的淡淡道:“据我这两日的调查,不光赵祯,青州最近发生好几起外来人口失踪事件,他们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专挑落单又衣着光鲜的商旅。”
“衣着光鲜…”庞昱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钱百万’那金灿灿的高大形象。
“倘若侯爷闲来无事,大可到城南的茶楼客栈附近溜达溜达。”
“嗯,赵祯的事交给我,但以防万一,你把这个收好,关键时刻应该能派上用场。”说罢,庞昱从丢在床头的衣衫中翻出那块刻有‘祯’字的纯金令牌。
说实话,连庞昱自己都记不太清这玩应儿是何时戴在她身上的,也许是先前忘了物归原主,也许是还完又不小心被她偶尔发作的职业病殃及…可总而言之,有了它便能差遣府衙,调动镇守在州牧的士兵…
“啧啧,没想到你们连定情信物都换了。”公孙策接过来拿在手中把玩半响,颇有些吃味道:“侯爷,咱们把丑化讲在前,我不介意你周围有多少男人,但必须我为正,他们为侧。”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黄天在上,厚土为证,她一百二十万分的希望这厮介意!
让这厮当一把手?
饶是展猫猫和小白鼠同意,耶律宗真和宋仁宗他们也未必能干啊!光狄青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够她呛的……
两人又腻在床上谈了很多,才悻悻的爬起来,在房内用完午膳,庞昱便晃晃悠悠地出了柴王府。尽管青州算不上奢靡繁华,却也是富饶之地,百姓衣食无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庞昱来到城南的一家茶铺中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慢邹邹地小口喝着,眼角的余光来回打量四周的情况。
别说,她的运气还真不错,正好有只落单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