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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听说今天早上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将兵没有办法出营。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王招君──」
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呼韩烈的吼声响彻整个戈壁。
「怎幺了?」王招君听完众女予的练习报告,正雀跃不已的步回旃帐,完全不知道呼韩烈为什幺会这幺生气。
「妳、妳……」呼韩烈被王招君气得不知道该说什幺。
「怎幺了?」王招君一脸莫名其妙,水灵灵的瞳眸凝视着怒不可遏的呼韩烈。
「妳没事干嘛教那些女人弹琵琶?」呼韩烈猛地暴吼出声,音量之大差点震破王招君的耳膜。
「我哪是没事?」与呼韩烈比较起来,王招君显得平静许多。「我是在履行袁帝交托给我的重责大任耶!」
「什幺重责大任?」她居然还有理由,真是气死他了。
「袁帝要我来这里多多弹琵琶,好移风易俗啊!」王招君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只有我一个人弹。移风易俗的效果不大,所以我干脆教会大家弹琵琶,这样岂不是比较彻底?」
「妳要教可以,但是不要用这种方法教!」她知不知道她把他攻打中原的计画全都破坏了!
「不然要用什幺方法教?」被他一声声的狂吼吼下来,她也跟着火大起来。「明明就是你教我的啊!我只是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去教她们而已,有什幺不对?」
「不对就是不对!」呼韩烈大声怒吼着。「我这样教妳可以,可是妳不能这样教别人!」
「你这样教我既然可以,为什幺我不能这样教别人?」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不行就是不行!」呼韩烈怒火冲天了。「妳知不知道这事只能在房里头教,不能搬出来讲?」
「我当然知道啊!」王招君毫不客气地吼回去。「所以我要她们回房里头去学,又没教她们在外头学!」
「妳──」他真的会被她给活活气死。「总而言之,我不许妳再教她们就是了!」
「为什幺不许?」不给她一个好理由,他休想说服她。
「因为妳这样子弄得我的士兵都没力气了,妳知不知道?」呼韩烈终于道出了事情真相。
「啊?」王招君这才猛然领悟,知道为什幺今早会有超过一半的将其无法出营了。「可是你明明很有力气啊!」
「我跟别人不一样。」她难道不知道他是营中最强的男人吗?
「是这样吗?」王招君本来还想质疑的,可是被呼韩烈猛地一瞪,就把质疑的话语给吞下腹了。
「总之我不许妳再教下去了,知不知道?」再让她这样教下去,那还得了?
「为什幺不行?」士兵没力气就没力气嘛,哪这幺严重啊!
「因为妳彻底破坏了我进攻中原的计画!」呼韩烈怒气腾腾地吼着王招君。
「你又没说,我哪里知道啊?」这样也好,省得两国没事在那里打来打去,害死一大堆无辜老百姓。
「妳现在知道了,就别再教下去!」他可不允许士兵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软趴趴的没力气。
「才不要呢!」王招君很不喜欢呼韩烈为了进攻中原而冷落她。「你这幺忙,没空陪我不说,又不让我骑马解闷,这下子竟然连我教导别人的小小乐趣都要剥夺,我死也不答应!」
「反正我就是不许妳再教!」呼韩烈蛮横地强迫王招君。「妳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才怪!」王招君气闷地瞪着呼韩烈。「如果我不许你出兵打仗,你听不听?」
「妳──」她竟敢这样回话!
「你不答应我对不对?」王招君的唇边露出一个冷艳、魅惑人的微笑,「你真的不肯答应我是吗?没关系。」
天不怕地不怕的呼韩烈,看到王招君这般诡魅的微笑,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要做什幺?
「你如果答应我不出兵的话,我就会有很多空闲时间陪你,忘记要教她们弹琵琶,可是你如果硬要出兵的话,那我──」她故意停住话,不再往下说。
「那妳什幺?」他倒要看看她玩得出什幺把戏来。
「这里既然没有容纳我的余地,那我干脆回中原去教琵琶好了!」王招君说得极为轻松自然。「至于要从谁开始教呢?你不是气我让你的士兵没力气吗?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就从袁帝开始教起,再教到汉营的将军去,一个一个慢慢教,让他们都没力气之后,你就能到中原去当皇帝了,这样你满不满意?」她露出了充满挑衅的灿烂笑容。
「妳敢!」呼韩烈怒气冲冲地瞪着王招君。
「你以为我不敢吗?」王招君一点儿都不怕地顶撞他。「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兵打仗啊!」
「妳──」呼韩烈恶狠狠地盯着王招君好半晌,最后终于软化下来。「算了,随便妳,妳说什幺就什幺吧!」
江山与美人相衡,他只要美人,她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坚持。
「你真好!」眼见自己的计策奏效,王招君开心地冲到呼韩烈怀里,抱着他又亲又吻。
「招君──」她的态度怎幺转变得这幺快?前后判若两人。呼韩烈无奈地叹口气,知道他这一生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哟。」王招君踮起脚尖,将娇唇附在呼韩烈的耳畔。「我不喜欢妳的原因是因为……我爱你!」
闻言,呼韩烈双臂猛地一紧,环抱起最最令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她原来也是爱他的啊!
尾声
「妳──」呼韩烈怒气冲冲地教训着王招君,「我不是跟妳说过,不可以独自到远方去的吗?」该死!他这阵子为了国事,不过忙了一些,她居然就给他出状况了。
「我没有独自出远门啊!」王招君十分理直气壮地望着呼韩烈。「我这次真的很听话,没有一个人一匹马一块儿出远门。」
「是啊!妳听话!妳最听话了!」呼韩烈真的很想伸手掐住王招君美丽的颈子。
没错,这回她是没有一个人一匹马出远门,而是带着肚子里头的宝宝骑着骆驼出远门去的。
她真不是普通该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