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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她爹爹没有欠他钱的话,他干嘛对她怀有敌意?这太让人百思不解了。
想来想去,王招君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干脆放弃,她趁着队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抱着袁帝送的琵琶走到河边。
好不容易没人跟她讨债,她应该要练练琵琶才对!若是琵琶练得好一些,下次有人跟她讨债时,她还可以弹奏一曲琵琶给他们听听,也许对方会惊叹地弹奏得太悦耳悠扬而忘记追她呢!
王招君抬头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露出了一个久违的轻松笑容,接着拨弄起琵琶来。
「怎么还是一样难听?」王招君随便拨了几个音,觉得它与先前那把烂琵琶没什么两样。
上回弹给皇上听的时候,她实在是太紧张,只觉得自己弹得不太好,却不晓得究竟差到什么程度。
这下子仔细一听,才知道自已弹奏出的音色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实在是有够难听!
皇上还交代她到匈奴国后要教化异族呢!这下子她没办法达成皇上的嘱托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王招君不禁愁眉苦脸起来,她一边拨弹着琵琶,一边思索着要怎么让琴艺更精进。
由于太过苦恼,王招君压根儿没发现身子正不住地向前倾,就快要跟着弹奏的动作掉进河里头去。
大概是王招君的琴音太过于感天动地,清澈的小河之中突地跃出一条鱼,款摆着尾巴。
眼前无端端蹦出一条鱼,王招君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就要掉进河
倏地,王招君的身后出现一声响喝以及一股骇人的力量,让她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就这样跌进河里。
至于那声响喝喊的是什么,她也不晓得,情势转变得太快,等王招君想到自己身处险境时,她的人早就在河里头了。
呼韩烈的视线紧紧地跟着王招君纤美的身影。
这几日,他一直在观察她,他想看看这样一个初次见面就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她熬得过漫漫长路吗?她唇边浮漾的笑容又能够维持多久?她到底能不能接受即将成为匈奴人的事实?
呼韩烈以为像王招君这般娇弱的女子是绝对没有办法撑下去的,她脸上的灿烂笑容只是暂时,而她毫不叫苦的认命神情也没有办法维持多久。
他等着她倒下的那一天!
看王招君轻移莲足往河边走去,呼韩烈立刻不动声色地尾随她身后,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弹琵琶是吗?可是她没事干嘛把琵琶弹得这么难听?身子还不断往前倾,一脸沮丧的模样。
她该不会已经撑不住,想要自我了断吧?
脑中才有这样的猜测,呼韩烈就望见王招君往河面弯下身,一个念头跃上他心头──
不许死!我不许妳死!
呼韩烈身子一凛,体内涌升一股冲力,直往王招君的方向奔去。
他不会轻易让她离开他的!
不会泅水的王招君迅速地沉入水中,她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手脚拚命挣扎,想要冒出水面呼吸。
此时,呼韩烈伸出援手,在王招君气力尚未全失的时候,他将她整个人自水中奋力一拉,掩出水面。
王招君起先迷迷糊糊的,直到她呛咳许多声,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之后,才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王招君诧异地看着眼前也同样一身湿的呼韩烈。「是你救了我?」才这样说完,她想到刚刚有股劲力将她推到河里去,忙又改变说词,「不对!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对不对?」这里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谁会把妳推下去!」这女人其是莫名其妙。「妳生活不下去就滚回中原,没必要寻死!」
「生活不下去?不可能!我觉得这世间很美妙呢!」王招君哼了一声,「你刚刚干嘛推我?」
这女人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啊?呼韩烈怒着一张脸,「明明是我救妳上来的,为什么说我推妳?」
「什么救我?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会伸出手来推我不成?」真是见鬼了!这个男人的脑袋瓜好象有点问题。
「也不想想救妳上来的人是谁,才脱离险境就敢对我大吼大叫。」呼韩烈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你先把我推下水,再把我救上岸,这算什么?」以为她会这么容易买他的帐啊?她又不是笨蛋!
「我用哪只手推妳下水?」他其是好心没好报。
「我哪知道你用哪只手推我下水!」王招君气闷地瞪着呼韩烈,她倏地想到另一个可能性,「你该不会是用脚把我踹下去的吧?」这么一来,她就更难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用脚?」呼韩烈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王招君会有此一说。他哪来这么多的闲工夫啊!
王招君见呼韩烈没有接话,以手点着他的胸口,「虽然我没钱还你,你他用不着谋财害命啊!不对……我没有财可以谋,即使谋到了也是负债:
那你干嘛要夺我的命?」
「我什么时候说要取妳的性命?」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耶!她在说什么还不还钱的鬼话啊!他真的半句也听不懂。
「刚刚啊!」王招君说得理直气壮的。
「我说过,我没有推妳下去!」呼韩烈坚持自身清白。
「对对对。」王招君虚应地点着头。「你只是把我踹下去而已。」真是的,不想要她活命,也用不着踹她下水嘛!
「王招君!」呼韩烈用力地吼着她的名。
「干嘛?」他要比大声是吗?「做过的事就要勇于承认,不要以为你是野蛮人就可以赖帐。明明是你把我踹下去,之后良心不安才把我拉起来,不要这样抵死不认帐好不好?你看起来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连敢作敢当的道理都不懂?」
「我没有把妳推下去!」这女人,要说多少次她才懂啊!中原女子不是都很乖顺驯良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王招君深深叹了一口气,「原来你们匈奴人不但野蛮,还爱说谎!」她频频摇头。
「谁跟妳说谎?」呼韩烈因她的误会而怒火高张。这女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啊!」她答得正经八百的。「说吧,我爹爹到底欠你爹爹多少钱,需要你这样把我推下水报复?」
呼韩烈望着王招君水灵闪亮的阵子,内心既气愤又不明所以。
「什么欠钱不欠钱?」
「你是假装不懂,还是真的不知道?」王招君决定问个清楚。说不定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爹爹欠了他爹爹钱,一切只是她自己穷担心。
「不知道!」呼韩烈大声叫嚷着。她之前所说什么欠不欠钱、还不还钱的事,他全部有听没有懂!
「那我问你。」王招君决定换个方式问他。「你有没有借钱给别人,而别人没有还你?」
「没有!」他哪会记得这等小事。
「看来我爹爹真的没有欠你钱喽!」王招君雀跃了一下,却立刻告诉自己别高兴得太早。「那你爹爹有没有借钱给别人,可是别人一直没有还
他?」
「没有!」他自己的事都记不得了,哪还能记到他爹爹的,又不是吃饱没事干。
「这么说来,我真的没有欠你钱喽?」
呼韩烈莫名其妙地瞅着王招君满是惊喜的容颜,不知道她为什么开口闭口都是钱。
「不说就当你默认了。」开玩笑,能够有机会少欠一个人钱,她当然要用力把握。「我真的没欠你钱哟!」
「够了!」呼韩烈受不了这女人满脑子全是钱钱钱的。
被他这么一吼,王招君才想到她跟他还有一笔帐还没算。
「对了,我既然没欠你钱,你干嘛把我推到河里去?」她愤怒的扠起腰来,摆出开骂的架式。
「我没有把妳推到河褪去!」这该死的女人,要说多少吹她才懂?
「好,我更正,既然我没有欠你钱,你为什么要把我踹到河里去?」他果然是出身蛮夷之邦,行为举止让人百思不解。
「跟妳说了没有,妳不会听是不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跟他对骂,从来没有。
「你说没有我就听啊?那多没个性!」她可是受害者耶!
「我说我没有!」呼韩烈的态度极为坚持。
「又不是说没有就可以湮灭罪行!」他想得可真美。
「没有!」呼韩烈这回是用吼的。
「有!」王招君非常坚持己见。
「妳──」气急败坏的呼韩烈死盯着王招君微泛绊红的秀颜,干脆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第三章
「唔……」王招君陡然被封了口,开始不适地挣扎着,想挣脱呼韩烈的缠吻。
他很坏耶,以为这样堵住她的嘴,就可以掩饰他的罪行啊?
王招君拚命挣扎,却无法逃离呼韩烈的掌控,反倒让他更为光火地紧搂住她,怎么样都不让她逃开他的怀抱。
紧紧压住她芳香馥郁的菱唇,他被这甜软的触感给撼动,滑舌趁她绛唇轻启的同时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纠缠。
「唔……」他在做什么?
他真是太恶劣了!先是把她推下水,等到她要控诉他的时候,又封住她的嘴要她不能出声。
教她不出声已经让人无法原谅了,他现在居然还不停地搅着她的舌头,难不成是想要制造她咬舌自尽的假相让别人看吗?
呜……她跟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现在他已经把她的脑袋瓜弄得迷迷糊糊的,只要再突然咬下她的舌头,她就会死于非命了啦!
想到这里,王招君更是用力扭动,却反而让呼韩烈的唇舌更激烈地翻搅,卷起她的香软滑舌,滑过她的内唇,不放过任何一丝甜美。
稍稍满足于如此亲昵的唇舌纠缠,呼韩烈的热唇往下滑,舔过王招君白皙的下颚,放肆地吮吻着她细致的颈项。
「喂──」王招君气力几失地嚷着,纤白玉手不停地挥动。「救命……」她一定要逃出他的魔掌才行!
这个男人不只要封住她的嘴,居然还想咬断她的颈项,妳不呼救哪成啊,现在只要他再多使一些力,她就要魂归离恨天了!
「闭嘴!」呼韩烈低嚷着,很不满意王招君的东喊西嚷。「哪有中原女子像妳这么吵的?」
「等你要被人杀了的时候,也会这么吵!」她理直气壮地瞪着他道。
她在说什么?「谁要杀妳?」鼻端飘进王招君清新的体香,呼韩烈的心中一荡,漫不经心地问着话。
「你啊!」王招君魄了呼韩烈一眼,好象这是个极端愚蠢的问题。「就是你要杀我!」
「我?」已经发怒的呼韩烈听王招君这么一说,心中怒焰更是猛烈燃烧。「我从来没有说要被妳!」她究竟在幻想些什么啊?
「你要杀人还会先通知的吗?啊!」王招君突地轻呼出声。「不要咬掉我的耳朵!」他咬颈子也就够了,居然想把她的耳朵咬掉好让她听不到,这真是令人发指!
她还想要在地弹琵琶的技巧变得高超无比的那一天,听到自己杰出的弹奏。
「谁要硬掉妳的耳朵?」天!她的味道如此魅惑人心,让他难以抗拒,偏偏她又这么吵,让他直想掐死地!
「你啊!」王招君不明所以的望着呼韩烈。「你真的很奇怪耶,明明想咬掉我的耳朵,还问我谁要咬掉我的耳朵,你的脑袋实在有问题!」
蛮夷之人果然跟中原人不一样,到底还是个未开化的民族。
「妳──」她到底在说什么?再听下去,他真的会活活被她气死。
对上王招君充满责怪的瞪规,呼韩烈决定不予理会,直接进行他攻城掠地的动作。
含弄玉润珠耳的利齿猛地一咬,呼韩烈的大掌隔着湿衣在王招君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着。
「啊──」糟糕!她的耳朵好热,会不会是断掉流血了?死了啦!先是耳朵,再来不晓得会是哪里?「出人命了!出人命了!」紧张至极的王招君胡乱地挥舞着手,想要阻止呼韩烈掠夺的行为。
「出什么人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呼韩烈怒焰高张地瞪着眼前的小女人,直觉莫名其妙。
「我耳朵断掉了,还不出人命吗?」奇怪,这样一说,才发现她的耳朵还完好存在,没有断落的迹象。「咦……怎么还在?」
「本来就在!」呼韩烈不知道王招君怎么会以为她的耳朵断掉了。他是在吻她,吻她耶!
他只是吻她的耳朵而已,她就如此大惊小怪,真不是普通胆小的中原女子!
「我知道了!」王招君恍然大悟。「你是想先折腾我一番,再把我杀掉对不对?」她相当了解他这种小人的行径。
「我可没有那个空闲!」呼韩烈怒瞪王招君一眼,旋即将她翻转过身,把她的素手放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