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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王招君高兴地欢呼起来。
「招君。」呼韩烈知道王招君高兴起来,什么事都会忘记。「我有事情要提醒妳。」
王招君立刻安静下来,唇边却还是挂着愉悦的微笑,「什么事情?」只要能让她去百花谷,一切好谈。
「绝对不可以一个人跑到远处去,知不知道?」呼韩烈紧紧盯着王招君,实在担心她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知道!」还在兴头上的王招君可是想都没想就用力地点头了。
「真的知道?」看她这副模样,呼韩烈知道自己应该要时常对她耳提面命一番。
「知道啦!」奇怪!这男人何时变得这么聒噪?
转着滴溜溜的水灵眼珠,王招君决定要封住呼韩烈的嘴,让他暂时没办法再对她啰唆。
没想到──
「妳千万不可以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知不知道?」
「知道!快……啊……你到底要不要快一点?」
「妳先答应我一定会记得,招君……」
「会记得啦!啊……快……」
怎么到这个时候,他都还能啰唆一大堆呢?教她想不听都不行,不答应也不行,真是太厉害了!
拥有这种令人答应于无形中的神奇功夫,难怪他可以成为君王……她真的服了他。
骗人!王招君在心里骂了呼韩烈不下千次。他这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真的太恶劣了!
「说好要带我去百花谷,给果自己忙得不得了,根本没空理我!」王招君气得在旃帐里践来艘去,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
「阙氏,妳别生气嘛!」小寒纳闷地望着王招君,内心有着很大的疑问。奇怪,中原女子不都是温柔婉约的吗?怎么她在阙氏身上完全看不到,反而常常见到她暴跳如雷的一面。
「我哪能不生气?」王招君继续嚷着,「堂堂大男人怎么可以言而无信,真的气死我了!」
「就算单于言而无信,可是气死的人是阙氏自己,这样不是不太对劲吗?」小寒努力劝慰着王招君。
「对喔,那我要咒他不得好死!」王招君气得口不择言了。「这样他的妻子就会变成寡妇。」
「啥?」小寒有些讶异地看着王招君,发现她似乎忘记单于的妻子就是她自己,变成寡妇的人也不会是别人。
「不只是这样,我还要咒他生不出儿子来。」王招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压根儿没多想。
「呃……」小寒讷讷地说道:「这似乎不太好肥?」阙氏好象太过火了,单于的儿于不就是她的儿子……
「有什么不好?」王招君气急败坏地继续说道:「啊!不只儿子,我要记咒他连女儿也生不出来!对,就是这样!」
「阙氏……」小寒有些为难她望着已经濒临疯狂边缘的王招君。难道阙氏就这么希望自己绝子绝孙?
「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王招君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小寒,妳陪我骑马到百花谷。」
「啥?」阙氏怎么把她扯下水了?不,她不要啊!
「妳陪我骑马到百花谷去,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是他言而无信在先,就别怪她背信忘义于后。
「呃……」要给单于好看或难看都是阙氏自己的事,可千万别把她算进去啊!
「怎么了?」王招君终于意识到小寒的吞吞吐吐。
「不行呀……」小寒支支吾吾地说道:「要是被发现,我一定会挨骂的……」
「不会的!」王招君想到呼韩烈之前说的话。「妳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她对小寒保证道。
「呃……」小寒不得不说老实话,「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小寒!」王招君使尽力气说服她,「妳是我的婢女,我说什么妳就得做什么!」
「可是单于说过不能让妳一个人跑到远处去啊!」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哪敢冒犯单于,又不是不想活了!
「所以我才要带妳去嘛!」王招君绽开一抹得意的笑容。「我们是两个人一起去,不是我独自一个人跑到远处去!」
「不行啦!」小寒还是很怕事,摇手摇得十分慌忙。
「那算了!」王招君改变了想法。「我干脆自己去好了,反正我骑着一匹马,也不算是自己一个人去,这样呼韩烈也不能骂我。」
「阙氏……」小寒目瞪口呆地望着王招君,没想到她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说法来。
「还有,百花谷应该是在这附近,不是他所谓的远处。」王招君愈想愈兴奋,「总之,他是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骂我的。」
「阙氏……」小寒愈听愈是胆战心惊。
「我走了!」王招君泱定的事,总是马上就去做。
「阙氏,等等我啊!」小寒这会儿当然是二话不说追出去了。如果真的让阙氏「一人一马」到百花谷那「不太远」的地方去,她不被单于活活剥下一层皮才怪!
琵琶别,抱! 3
你若是真爱我
就别放任我一个人
尝尽孤独的滋味
第七章
戈壁大地无边无际地伸展,荒凉的广漠彷佛见不到尽头,炽热的太阳射出强劲的光芒,蒸腾出炙人的热气。
在这样的天候下,蒙着头巾的王招君很快就感到昏眩。
「怎么这么热啊!」她就快要热昏头了。
「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啊!」相对于王招君,小寒倒是显得轻松,没有喊热。
「百花谷到了没?」王招君两眼茫然地望着前方,直想赶快到达百花谷。
「快到了。」小寒回道。
「是吗?」王招君这才想到小寒的话不能相信。「从妳刚刚跟我说快到了,到现在我的眼前除了漠地还是漠地,根本达一朵花的影子都没见到,哪有什么百花谷?」
「真的快到了!」小寒听到强风的叫嚣声,「妳有没有觉得风势愈来愈强了?」
「咦?」好象真的是这样。四周风势骤然增强不少,刮过她的耳朵,咻咻地吼叫着。
王招君原本还没感受到强风的威力,可是愈往前骑,她愈感觉到风势的狂猛。
沙尘开始猛烈地袭向王招君的眼,教她张不开眼睛。
「小──」王招君张开嘴巴想要对小寒说出这种情形,可是她的嘴才张开,风沙就灌进了嘴里,于是她只好闭起嘴,蒙着脸,试着把风沙扫蚀她的强度降到最低。
「阙氏!」王招君的身边突地传来小寒的叫喊。
王招君一愣,猛地抬头,才发现有一股强大的黑烟以迥旋的方式卷向空中,朝她袭来。
「是沙暴,阙氏!」小寒的声音与风声比较起来,显得微弱许多。
从没见过这等阵仗的王招君整个人震慑住,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快掉头,阙氏!」小寒试着点醒她。
「啊?」王招君真的吓呆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办法动弹。
「快呀!阙氏!」小寒使劲催促着她。
幸好王招君骑的不是别匹马,而是有灵性的赤火,所以在她还没回过绅来的时候,赤火已经扬蹄飞奔起来。
赤火的速度虽快,但是沙暴的狂猛更让人吃惊,一转眼的工夫,那黑烟就紧追在后。
「快跑啊!」这时王招君陡地惊醒过来,命令着赤火。
赤火虽然跑得急切,奈何强风的威力实在惊人,它先是吹乱了王招君的秀发,让她亮丽柔软的乌丝随风起舞,尔后尖锐利人的沙粒扎进了她细嫩的颈项。
「好痛!」王招君忍不住回头,只见暗色沙砾形成的风暴彷佛屏幕一般占据了她的视线,逼至她眼前。
狂猛的风一扫,纵使王招君抓着缠绳的手再紧,也没有办法不坠马。
坠马之后,王招君整个身子无法动弹。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恐惧感觉,就算被人追讨债务到了极点也不曾有过。
沙子瞬间将王招君掩覆,令地无法睁开眼,只觉得她好象要被卷到地狱里。
「小寒……」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其中净是轰隆的风沙声。
王招君感到呼吸愈来愈困难,彷佛即将死去。
「不行……」她在中原被那么多人追债都能活下来,哪这么容易死去。
可是……她真的快要窒息了啊!
谁来救救她?
「烈……」迷迷糊糊之中,王招君唤出了这个名,之后便昏厥过去。昏迷之前,她好象听到有人呼唤着她,可是那声音她已然听不真切。
在此同时,较早发现沙暴的小寒则已躲在稍远的地方,不停张望着王招君身处的位置。
蒙眬中,她好象看见一个伟岸的黑影接近阙氏,把阙氏带走了。
希望不是她眼花,阙氏是真的被人救走了!
王招君意识到自己正慢慢地从黑暗中被释放出来,纳入温暖之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及心跳。
除此之外,让她感觉更强烈的是一连串她再熟悉不过的咒骂声。
他似乎是在骂该死的她怎么还不醒来,还有她敢继续睡就试试看之类的话。
这当中还夹杂着一堆不太悦耳的脏话……实在是吵死人了!
「你在骂我啊?」虚弱无力的王招君勉强睁开眼,望向在她身旁骂个不停的呼韩烈。
「我当然要骂妳!」她终于醒了,实在是太好了。
「什么叫做你当然要骂我?」在谨骂声申清醒的王招君脾气实在不怎么好,直接就朝呼韩烈吼回去。
「因为妳该骂!」很好,她有力气跟他对骂,表示身体没什么大碍。呼韩烈担忧的眸光减了几分凝重。
「我哪里该骂?」该骂的人是他吧!「你怎么可以在我昏迷时偷偷骂我?」还好她全都听见了,才不会被人骂了却不知道。
「我是光明正大的骂!」他才不屑干下偷偷摸摸的事。「妳要是不醒过来,我一定骂得更久!」
「你──」被人责骂的王招君当然不爽快,于是她开始反骂,「你最过分了,也不想想自己是罪魁涡首,居然还敢骂我!」
「我是罪魁祸首?」呼韩烈一脸莫名其妙。「究竟是谁偷骑我的马出门,才出事的?」
「我哪有偷骑你的马?」王招君自然不肯承认她所犯下的祸事。「你居然因为我跟你的马太要好,牠自愿让我骑而骂我?」这明明就是嫉妒她嘛!
「妳──」呼韩烈体内的火气愈烧愈旺。「妳还敢说,我明明要妳自己一个人别出远门的!」
「我哪有自已一个人,我可是带了小寒还有赤火一起!」王招君义正辞严地说道。「倒是你,居然因为自己太忙,没空带我去百花谷而冷落我,你让我遭受到沙暴的侵袭不说,还反过来骂我!」
「妳──」她这是哪门子的说法?「我骂妳是因为妳不顾及自身安全偷偷跑出门,没知会我一声。」
「狡辩!」王招君啐了他一声。「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还好意思骂我!」
被王招君这样一说,呼韩烈登时气得瞠目结舌。
拜托,究竟是谁恶人先告状,她有没有搞清楚?
狠狠一咬牙,呼韩烈干脆低头封住王招君张口欲言的樱唇。
「唔……」王招君与呼韩烈相处久了,当然感觉得到他强烈的欲望。「你要做什么?」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声息不稳。
呼韩烈邪邪一笑,「妳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啊!」有了上回的经验,她很清楚他即将要做的事。「你不会又想要用这一招来跟我赔不是吧?」
「我跟妳赔不是?」她有没有搞错啊?呼韩烈气得开始扒王招君的衣服,黑眸中燃烧着怒火。
「对啊!」王招君虽然气虚无力,却意志坚定。「你不要脱我的衣服啦!别以为你道样补偿我,我就不会生你的气!」
哼!他以为这样随便摸摸她,她就会像小狗一样乖乖地吗?
这回她偏不!
「谁要补偿妳?」他是在教训她耶!
将王招君左挡右遮的双手轻松格开,呼韩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全身上下衣物剥个精光。
「你要补偿我啊!」他知不知道这样随便把人给剥光是一件很冷的事?「我这回绝对不接受你的补偿。」因为她实在是太气了!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补偿妳。」她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啊?
大掌按抚上王招君的酥胸。呼韩烈以近乎虐待的方式用力地揉捏着,将她白皙的玉乳压出了微红的手印。
「啊……嗯啊……啊……」销魂蚀骨的呻吟不断自王招君微敞的檀口逸出。「啊……嗯啊……啊……唔……不要以为你这么用力,我就会原谅你……嗯啊……」
「我何时要求妳的原谅了?」错的人究竟是谁,她还弄不明白吗?呼韩烈气得连唇舌他一同加入战局之中。
他的大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