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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大山,青青碧碧的一片,她最是喜欢吹着凉凉的风,或者是哼一首轻松愉快的歌曲,也是极好的。
不赶路,不赶时间,喜欢的话就可以停下来玩到尽兴为止。
到了临近玉罗山的城里,他没有再走,而是停了下来,在那里打探了二天实情。
在皇甫少华的军队里,多的是他以前的部下,在潼州让皇甫天华接收了去,然后皇甫天华被杀,兵权就夺到了皇甫少华的手里,他要打探消息,真是是易如反掌。
夜黑如泼墨一般,黑糊糊的一片,寂静的夜里,只有虫虫鸟鸟的叫声。
让人很安心,睡得很沉。
凌晨时候,裴奉飞推着妩音:“醒醒,带你去看日出了。”
“我不要去,好累。”
“不要去也得去,你继续睡好了,我背着你走。”他将她拉了起来,找来衣服披在她的肩上,在这山下,临近着别国的地方,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
妩音清亮的眼神看着他:“我不想去,不要去好不好?”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那里不知道他来玉罗山的目的,只是,他也在害怕啊,害怕着到时候会让自己更加难堪,连半疑半问的想法不得存在了。
这样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还要去揭开那层纱布呢?她讨厌再接近那些痛到心坎的事。
不堪的事,为何不让它过去呢?她知道他的好意,只是,怕到时面目全非啊。
“抗议无效,你非去不可。”十指飞快的给她穿着衣服,手指作梳子梳理她的发。
她咬着唇,换来他的一敲:“说过不许再咬着,嫌不痛啊。”
一咬牙:“我真的不想去。”
她真的是怕吧,可是,如果如果一直解不开呢?她是不是会一直怕下去,带着这个一知半解,半信半疑的谜过一生吗?她总是不会去回想太多,回想跳不过她不喜欢的记忆。
裴奉飞点了她的晕穴,干脆就抱着她走好了,她过后会生气,但是不会气很久。
天色还是黑蒙蒙的,过二天,接替兵权的高张将军会到这里,但是,据他所知,皇甫少华已是昨天开了玉罗山,他的确不是一个能当王当君的人,也算还有些男儿当血性,不会带兵降别国,也不作敌,说是给一半,其实,他没想过要带走人马。
不再是王子,要养那么多的兵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打听到,嫩玉在那里,真是为她可叹,就算他成年累月的在潼州,还是能听到她的大名,潼州二朵儿,一朵嫩玉,一朵幽朵儿,这朵花,却是这般的下场,真是让人叹息。
他点开妩音的穴道,妩音没有说话,看他一眼就走。
“妩音,你就那么害怕吗?”他没有追。
“这不是害不害怕的事情,夫君,我这一次,真的生气了,你可选择马上回去。”
裴奉飞摇头:“你等一会,你尚还记得你说蔚凌玉的话,如今到你身上,你怎么反而就怕了呢?”
她没有说话,却停了下来,是啊,为什么到自己的身边,就那么怕了呢?怕什么?叫人家要站起来,她却很害怕的面对有些事情。
心里不是就认定发生了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难堪的事实吗?
她过去,拉住她的手:“如果,你这一次伤心生气,以后,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她看着他,未明未暗的凌晨,只能大概看到他的轮廓,看不到他幽幽深深的眼神:“这听我的,得包括很多,很多。”包括,如果她不能再生孩子,他得,听她的。
他点头:“你再听听便是。来,到帐边去。”
他让她藏在树后面,怕遇上什么不测,张她一把匕首:“要有什么人,你就叫我,我马上出来,千万别再逞强。”
她点点头,紧紧的将那把匕首抓在手里。
这里,毕竟是千军万马的地方啊,她不敢掉以轻心。
裴奉飞直朝那红帐之处走去,天蒙蒙亮,也没有人守着。
当天走进去的时候,嫩玉就醒了,一睁眼就是笑,伸出玉如一般的手,在灯火之下如玉一般,却多了很多的红痕,不再圆润。
她坐起身,露出美丽的身子,饱满如玉的双乳,看着他直笑:“裴将军也有兴趣啊,嫩玉陪你玩,裴将军想玩什么呢?喜欢压着我呢?还是喜欢让我压着。”极其暧昧的话。
裴奉飞皱起眉头,抓了件床头的衣服丢到她身上:“嫩玉,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你就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她大笑,不讳忌的在他的面前穿起衣服:“裴将军,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嫩玉,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这样的生活,你还要过多久?”她皱起眉头,深深的为她叹息,一个是人上人的女子,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你不是来了吗?你带我出去。”她有恃无恐的穿上衣服。
裴奉飞一怔,这嫩玉,怎么会知道他要来。
她当然知道,他会来,那么妩音那女人,必是要死要活的,真好啊,痛快啊,让他们一起死吧,不必感谢她。她早就看出来,那个妩音,太是贞洁,所以,她不会再和裴奉飞一起的。
“你知道我会来?”他眯起了眼睛,还当真是小看了嫩玉了。
嫩玉一笑:“我等你太久了,让我失望了,我变成如此,都是你,连我,你也不敢靠近了吗?”
“你究竟什么目的。”他问出了声,没时间跟她转弯弯。
嫩玉收住笑:“没有你,我岂能出得了这个鬼地方,裴奉飞你不是想知道结果吗?我就告诉你,你先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帮我杀了皇甫少华,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她还是如此的恨皇甫少华,他冷言:“我不是你的手下,我也不会听你无理的吩咐。”人,岂是乱杀的。就这样,让他去杀一个人,嫩玉也太小看他了。
“虽然这件事的真相对我很重要,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去乱杀一个人,你最好认清楚一点,还有,皇甫少华已经离开这里了,你要杀他,是你们之间的事。”
走了,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而且,裴奉飞也不肯为她杀人。
连她拿出这么诱人,这么可以让他破镜重圆的条件,他也不杀,男人,不是乌鸦那般黑的吗?
“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儿。”他说。
那好,用他杀不了皇甫少华,离开这里也是一件好事。
嫩玉点头:“这是当然的。”不然的话,她何苦费那么大的劲呢?何苦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呢。
而且,她一杀了他,替玉华哥哥消除一个功高震主的人,那么,他就更安稳了。
“你跟我来。”他放心极是强,嫩玉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也不靠近她,或是帮她。
嫩玉暗咬牙,跟着他出去,门外是二个放倒的人,一路上,都很顺利,这皇甫少华居然走了,她那么恨他,他居然就这样走了,怪不得,昨天晚上,没有人再敢来,静悄悄的。
也不远,他走在前头,天色,越来越是明了,清晨的空气有些冷。吹得她的发四处散乱着。
他看到了那露在外面的白衣裙子,那是妩音的,她,还是听进去了,妩音,从来就是明事明理的人,他从来没有操过什么心,遇强则强,不强则娇,他多喜欢啊。
妩音啊,他回来了。
“你可以说了吧?”他转过头看着嫩玉。这里已是安全的地方,而且妩音也能听到。
嫩玉脚下一个不稳:“哎哟。”整个人就摔在地上。然后看着他:“你倒是扶我一把啊,这个鬼地方,你叫我怎么出去?”
“真相,你可以说了吧,你搞那么多的花招,不就是要引文到这里来把你救出来了吗?现在已是安全的地方。”
“你扶我起来,我就告诉你?”她看着他。
裴奉飞思量着,也没有什么就过去扶她。
她一手顺着发,一种奇异的香味飘入他的鼻尖,他扶她起来,让她背靠着大树坐下,也不易看到妩音,她也有听得更是清楚。
她眼里有些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很焦急。”
“这是当然,不然,我就不会来玉罗山。”她不是一早就算计好了吗?唉,她的聪明才华为什么就不用再自己的身上呢?非要用这些来算计着别人,这,多累。“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要跟我说,妩音真的是如她想到那般,我压根就不相信,你凭什么打晕幽朵儿,你对皇上下药,你为的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对皇上下药了?”她看着他。
裴奉飞冷哼:“皇上的酒量,我焉能不知道,多少次的庆功,我不知,又岂无人知吗?”
“很痛苦吗?”她问。
裴奉飞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那样看着她:“什么意思?”
“我就说你是一个粗人,你只懂得什么事带兵打仗,于情,于女人的心,你根本就不懂,你不痛苦吗?当妩音在宫里,当你在宫外,以她的死性子,她一定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一定不会再和你相爱,是不是很痛苦啊。”她笑着。
这女人,为什么这样,裴奉飞皱眉:“你倒是快些说,我没有时间。”
“没时间啊,是的,你还真没有什么时间。”她喃喃道说着:“我就痛快一些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在皇上的酒里下了药,你知道吗?你的女人,求皇上,才二天,就受不住了,就去跟皇上说,她心甘情愿陪他上床了,皇上肯定是巴不得的。我喜欢皇上,我不喜欢他喜欢别的女人,我宁愿毁他喜欢的女人,我就成全他们,总之,皇上说有把我送走的心,我终是得走,留下他们再恩恩爱爱吗?不,女人的心太狭路,容不下别的女人来抢自己心爱的人。”
她顿了顿吸了口气说:“就在那天晚上,我就答应了皇上,然后,他才见我,我把他迷倒了,我送他到明月殿,我要来个调包的,他永远也得不到,因为,那一次,我生气了。该死的幽朵儿,她要是守在那里,岂能让我成事,我不得不打晕她,至于妩音,她喝下酒,我让她趴睡在桌上,销魂一夜的人,可是我啊,早早的,我就要出宫了,在出宫的之前,将她搬上床,太容易了。”
“你害得她好苦你知道吗?”裴奉飞愤怒的叫着。
“难道,你希望发生吗?”她反语。
当然不希望,可是:“你为什么要让她误解,那段日子,她过得很痛苦。”
嫩玉却一笑:“那就好,我就不想看到她的笑,凭什么都是女人,她可以过得这么幸福,而我一无所有,我明明就比她好来着。”
“你是什么样的心态,嫩玉,你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谁也怨不得。”他冷冷的说:“妩音那里得罪你了吗?竟然要这样对她,你知道,流孩子,是多痛。”
“我当然知道,要怪,就怪她让皇上喜欢的紧,裴奉飞,你不必跟我大呼小叫的,我就让你们在地底一起去风流好了,你没有感觉,你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吗?你没有感觉,你连站,你也站不起来了。”她笑得很天真,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说着家常之事。
那瘦削的脸,却让人觉得冷冷的。
裴奉飞试着动一动,竟然,还真如她所说,一点力气也没有。“你,你给我下毒。”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大意,让一个女人给算计了,她根本就不值得可怜的。
她眼眸变冷,变得狠:“不杀你,我玉华哥哥岂能安心。”她随后拿起一个石头,就往他身上砸,然后,看到了他的大刀,眼一亮,取了为:“真好啊,一个将军,死在自己的刀下了。”
她不留情的要确,可是,腰间一痛,落在裴奉飞肩上的大刀无力的垂下,怎么也不敢相信,腰间竟然痛极了。
妩音怕那刀落在裴奉飞的身上,猛地一推开她,让她倒在地上,靠着裴奉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嫩玉,没错,那匕首是她刺进去的。
嫩玉竟然要杀裴奉飞,她是万万不能看着的,裴奉飞是她的夫君,如果他死她不会独活。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第一次用匕首去杀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她很害怕,可是,她毫不犹豫,只要慢个一分,她会和他天人永隔,嫩玉手里拿着刀,她不是对手,她只能选择杀了她。
“是你。”嫩玉怎么也不敢相信啊。
她像是母鸡一样护在裴奉飞的身前,手指都还在颤抖着:“是的,是我,嫩玉,你真的好狠的心啊,我们那里得罪了你呢?”
“我的命,竟然是让你杀的。”她笑着,唇角那红艳的血流量下来,在薄曦中,那般的明显。
这似乎是一种解脱一样,是死吗?她怎么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