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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单十五会这么生气,是因为前几天封静芸在班里跟别的女同学说单十五的坏话,单十五都忍了,难道同学之间就得天天挑刺吗?”湛尚林也忍不住站起来补充道。
单十五眉毛抖了抖,他俩个这是在干什么?帮她洗白?还是怕她被老师误会?
“好了,你们坐下来,我这一堂课我就不上了,编座位吧。”陈铭摆摆手让单十五她们坐下来,至于封静芸的事情他也总算明白了,原本想让单十五向她道歉的,但目前看来已经不用了。“我也想大家都收到各科的试卷了,这次成绩考得最好的依然是林春燕,除去英语作文与语文作文各扣了六分之外,其他科都是满分的,其次是湛尚林以及单十五,均为第二第三名,同时班里居然有人考了总分不到四百分的成绩,到底是谁我就不点名了,认真做过试卷的同学可能也知道这就是你们初升高中的中考题,仅是答案调乱,想不到居然还有考不及格的……”
陈铭在讲台上巴拉巴拉的讲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才总结地说,“这个月月考若是再考不好,叫家长来开家长会。”
大家都被他这句话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低低的看着手里的试卷,考差的那是一脸菜色,考好的暗自庆幸自己记忆力好,不然那是得多丢脸?
陈铭看了看大家坐的位置,直接走下讲台来一个个地点名调座位。
“你,你两个调下位置,你坐到黎然然那里,黎然然坐到陈晓那里……”
其实安排座位倒没有什么关系,单十五觉得只要不跟封静芸同一桌就好了,可是,为什么是男女混坐?顿时想起陈文娟说的,她们班的就是男女同桌混坐。
湛尚林见老师有这样的安排,心中一喜,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单十五当同桌?如果是这样该多好啊。
结果,单十五没与他同桌,他与另一个女同学一桌,单十五与江东一桌,车树谦与林春燕,湛尚林感到极其的失落,尤其是单十五不再在他身后坐,而是调到第三组去了。
“我不要跟崔飞一桌。”封静芸被安排与崔飞一桌,但是作为颜控的她自然不愿意跟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同桌了,她也忍不住站起拒绝地说。
崔飞的成绩跟她是不相上下的,要说他这个人长得也不差,身高比例也好,就是他的脸上总是长些痘痘消不下去,所以他平时很少笑,总感觉满脸痘痘笑起来很恐怖,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冷漠难相处的。
但是当老师点名他跟封静芸一桌的时候,心里那个喜得直冒泡泡,从开学起就第一次见到封静芸的时候心动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十七年来第一次喜欢人,每天都不由自主的偷偷地看她,自动把她那些不好的都忽略掉,觉得她就是完美的女神,觉得单十五太小气了,被人说一两句都不行。
不过,冒泡泡还没升起就瞬间被封静芸的话给戳破了,他很受伤的低着头,他被自己的女神嫌弃了。
陈铭扫了一眼她,冷淡的说道,“待这个学期成绩如何再考虑调座位,现在任何人都不得再调位置。”
于是,封静芸就算再想说什么也反驳不了,恨恨的咬唇坐了下来,瞪向坐到另一组的单十五,她居然与江东坐在一起,就算能安排她与湛尚林一桌都没关系,可是为什么老师都这么偏心,明明自己的成绩也有进步,为什么就只能单十五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却还是坐在后面,而且还安排了一个长得丑毙的男同学给她当同桌。
单十五可不管她,与江东同桌实在感到有些意外,江东一脸嫌弃的样子,让单十五不由觉得好笑,小声地说,“要么屈服跟我一桌,要么跟封静芸,其实我跟谁一桌都没关系的,反正我会把你当成女同学。”
江东那个气呀,根本就撒不出来,只能恨恨的瞪她一眼,哼道,“不准过界,否则圆规扎手。”
“没关系,只要你不过界,我也不可能过界的。”单十五心情愉快地说,半点不受影响。
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终于脱离与封静芸一桌的苦逼日子了,班里的同学她觉得随意跟哪个一桌都不愿意跟封静芸一桌,意外中的意外就是跟江东一桌,而江东的小尾巴又被自己拽在手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哈皮。
江东满肚子的郁闷,尤其是看到单十五那满脸笑容,怎么就觉得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虽然对她谈不上是讨厌还是什么感觉,反正就不喜欢她不管是笑或不笑的情况下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此刻的笑容甚是灿烂碍眼。
“你等着,会有你好受的。”
“哦,你也等着,会有你好受滴。”单十五头也不抬一边说一边做题,对于江东的威胁,半点都不放在眼里,只当他就是一个别扭的孩子。
吹胡子瞪眼这个词最适合江东了,可惜他没有胡子,只能干瞪眼,心里暗自腹诽,就说这个单十五最有心计了,怪不得跟封静芸合不来,今天还把人家给骂哭了,只不过她骂人也没半句脏话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想知道?”
“想啊。”江东正想着呢,听到有人问就脱口说了出来,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看到单十五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露出勉难为情的表情说道,“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就勉强的听听。”
单十五耸肩,又低头写作业也不再说话了,她懒得跟他解释,忽然觉得他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般高冷嘛,平时还真是摆出个冷酷的表情来,在他的青梅面前露出笑嘻嘻的表情,此刻也有一股小别扭的个性,让人觉得他就是一枚正太,前提是得忽略他的身高。
“什么嘛,爱说不爱。”见单十五又不理他了,江东撇嘴,也做起作业来,不管怎么样都好,他还是有点庆幸他的同桌是她,至少她不像其他女同学那般明明喜欢自己,还非要装出一抹羞嗒嗒的表情,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来。
有这么巧这一回林春燕坐在单十五前面,两人虽没同桌,但怎么说也是凑在一块儿了,在课间时间两人还会凑在一起讨论习题,还会说有什么好吃的,单十五一说没吃过好想吃,林春燕就说改天拿来跟她分享,林春燕说没吃过的,单十五所拥有的,她也说到时拿给她尝尝。
总之,两人就是学习上的好朋友,吃货上的好伙伴。
偶尔单十五拿过来的冰淇淋是从空间里带出来的,她谎称是自己做的,毕竟外面没见过这种做法,自然得说自己做的了,惹得车树谦与江东两人不住的嘶嘶咽口水,简直就是诱、惑啊,抗议她俩能不能不要这样天天说吃的。
单十五与林春燕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流口水就早说,我们可以分你一点。”
江东两人顿时差点被口水呛到了,他们只是、只是觉得两人在别人面前吃东西是拉仇恨,明知道他们没办法吃得到校外的东西的情况下。
这种天气这么闷气,虽然偶尔来一场大雨,可是雨后更晒更闷热,何况教室只有风扇没空调,天天还不得热得满身大汗,但江东则发现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单十五一旦热了,她小巧的鼻尖常常都是沁出汗珠来,总能见到她时不时摸摸鼻子,引得他常常偷笑。
单十五觉得他总是笑得莫名其妙的,暗想该不会是李冬梅那娃答应跟他交往了吧,或者俩人的初吻都交出去了?否则江东这种莫名发笑的举动除了这种解释,她完全找不出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的笑话。
正文、第37章
这天周日学校放假半天;上完早上的课;单十五下课就直接回家了,远远的又看到了那辆小轿车停在楼下;暗道陈老叔的外孙对他可真好;一个星期来看他一次。
忽然间;单十五就很想家了,不知道阿公是不是又上山去找草药了?或者阿婆放牛的同时又边捡干木枝捆起来带回家?不知道单靖是不是学习如何?
不过;想到很快就要到国庆节了,到时有一个星期的假,她可以在家里玩上好久了。
“小姑娘;下课啦?”忽然一道男声打断了她的冥想;单十五略抬头看过去见是桑初邑;笑笑地说;“是的,桑先生过来看陈老叔了?”
“我外公好像不在家,在等他,小姑娘走路的时候可不要想太多事情,容易出事。”桑初邑有些无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又看着她说道。
单十五摸摸鼻子,心说这小巷里能出什么事情来呢,面上笑笑地说,“谢谢你,陈老叔估计是去附近公园下棋了,现在是午饭时间,估计快回来了吧。”
桑初邑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单十五,要说她漂亮,又不见得有多漂亮,说她不漂亮,但有着显而易见的沉稳,以及一股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的吸引力。“小姑娘之前从哪个学校升学过来的?”
“我叫单十五,桑先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但请不要喊小姑娘。”单十五听到小姑娘小姑娘的喊,眼皮总会一跳一跳的,听着感觉很怪异,末了便回道他说,“我是从北山镇中学升学上来的。”
“你也可以……”桑初邑还没开口说什么,便被打断了话。
“小十五,你下课啦?”完全没看到自家的外孙也站在旁边,陈老叔人还离得远远的,声音倒是洪亮的传来。
单十五暗地叹叹气,瞄了一眼桑初邑,见他囧囧有神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自己是被自己的外公无视了,单十五差点忍俊不住笑出来,赶紧转身对陈老叔笑道,“陈老叔午安。”
“吃过午饭了吗?咦,这谁的车?好眼熟。”陈老叔这才看到单十五旁边多了一辆车,忽然瞧见了桑初邑,顿时乐呵地笑道,“初邑来了啊,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外公,你的手机关机了。”桑初邑无奈地说。
“哦,应该是手机没电了吧,我早上忘记充电了。”陈老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没电了。
单十五见他们聊天,想要悄悄地遁走,不过陈老叔忽然对单十五道,“小十五啊,平时可别常常闷在家里学习,要多点出来外面散心,活动一下,知道吗?”
单十五有些纳闷,不解他怎么突然这样讲,不过她平时确实是极少出来玩的,“我知道了,谢谢陈老叔,我先回楼上啦。”
“诶,等等,你应该还没吃午饭吧?趁着初邑有车在,我们去外面尝尝海鲜吧,最近还有大闸蟹上市,老叔我请你吃一顿饭,怎么样?”陈老叔看着她问道。
单十五赶紧摇头,摆摆手道,“不,谢谢陈老叔啦,我晕车,去不得。”
桑初邑无声地笑了,但看向她的时候,淡淡地笑道,“很近的,不如我们走路过去也可以。”
“对,对,你坐不得车的话,咱们还可以走路,大酒店离这里走过去大概十分钟就到了。”陈老叔点点头,他知晓单十五是真拒绝,因为之前问过她怎么来市区的,结果得到的是她爸爸开摩托车直接送上来的,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娇贵,后来才知道她晕车晕得厉害,刚才倒还真忘记她坐不得车的事情了。
单十五拒绝不了,最后她说要把课本放回家再下来,陈老叔那个是直接让她放楼下摆着,回来再拿,让她直接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默默地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小十五以前应该有吃过大闸蟹吧?现在这个时候刚刚上市的可是非常鲜嫩,像乡下的溪边应该也有螃蟹,记得当年下乡做知青的时候,溪里的虾蟹鱼泥鳅老叔我可是摸了不少……”陈老叔叹笑说起往事来。
单十五很用心的聆听,她知道有些过往的事情,即使过得漫不经心,也不见得刻骨铭心,但依然留在心底深处,只是没被触及的时候记忆都一直不曾被翻出来,沉淀在记忆的最深处,一旦说某些事情触及到了,忆起前世阿公也常常给她们讲起做知青时的艰苦,以及欢乐,过往便是如电影般一幕幕地掠过眼前。
桑初邑从未听过自家外公提起过这些往事,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单十五,发现她听得认真,偶尔会附和一句,而且她每回答一句话都能引起外公的共鸣,两人仿佛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而他则像是个多余的人,进了酒店直接带他们到了座位,结果两人还在继续,直到服务员把大闸蟹端上来了,他外公立刻说道,“初邑,替小十五剥蟹壳。”
单十五她突然有点转弯不过来,听起陈老叔绘声绘色的说起那些趣事,直到现在才发现大家都坐了下来,顿时囧了,服务员都已经在上菜了。
桑初邑还真听从他外公的话,拿起剪子替单十五剥蟹壳,单十五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赶紧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用那么麻烦了。”
“没事,你别弄脏了手。”桑初邑微笑的说道,手中的剪子也熟练地剔除那些硬壳,将里面的蟹都弄到小碗上给她,还很贴心的将配酱摆到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