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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冲张力笑笑,“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的张力回来了。神情冷酷的冰冷脸根本就不适合你,哈哈。”
张力也忍不住笑了,“我有冷酷吗?哈哈。”
“嗯,你笑起来的时候,才恢复原来张力的模样。”夏梦一边看着眼前的张力,突然笑容黯淡了下来,她既然又想起了李瀚,眼睛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雾。
张力当然明白夏梦突然的情绪转变,是因为谁。心里隐约的痛着,却又倍感无力。眼前的夏梦,喜不为自己喜,悲,也不会为自己悲了!他成了她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想到这里,张力的心更是疼得难受。
“暑假,你要回b市吗?”张力问道。
“暂时不回去。我要留下等李瀚。”夏梦说道。
听到李瀚的名字,就让张力感到胸闷而难受。也罢,夏梦需要时间忘记李瀚。
第二天,夏梦早早起床,背着书包去图书馆。因为困倦不已,她特意带了风油精提神。
一路上呵欠连天的来到图书馆,刚进图书馆的大门,就看见潘飞扬正倚靠在大厅的接待台上。
“咦?潘飞扬,你暑假不出去吗?”夏梦问道。
“夏梦,你能不能跟我来出来一趟。”潘飞扬神情严肃的看着夏梦,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哀伤。他平日里脸色的笑容,被一丝阴郁的表情取代了。
夏梦想了,跟着潘飞扬来到图书馆前的凉亭里。因为放假,整个校园显得异常的空旷。
潘飞扬指了指石凳,让夏梦坐下,“把你的手放到石桌上。”
夏梦伸出手来,“你要给我看病吗?我除了成天想睡觉,就是老想呕吐。是不是胃有了毛病?”
潘飞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笑容,神情严峻的把手搭到夏梦手腕上,半天,艰难的挤出四个字:“你怀孕了。”
“轰”的一声巨响,夏梦脑袋炸开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潘飞扬。她与李瀚,只有一次,而且还是在安全期里,例假也差不多准时的来了,怎么可能会怀孕啊?
“潘飞扬,你开什么玩笑!”夏梦惨白着脸说道,颤声说道,“这怎么可能!”
“大概有30多天了。你这个月例假没有准时来吧?”潘飞扬看着夏梦,其实知道这个事实,潘飞扬比任何人都觉得痛苦。
潘飞扬是对感情有洁癖的男人,他的前任女友钟奕馨,只不过与好友去夜店泡了一次吧,与陌生男生搭讪了几句,他就觉得钟奕馨脏。其实钟奕馨在外形上与夏梦十分相像,但是,他还是很痛苦的发现。钟奕馨只不过长得与夏梦相象而已,她依然是钟奕馨,无法完全接近自己脑中的夏梦形象。
潘飞扬心里非常明白,夏梦明明不是钟情于自己。他甚至都获知夏梦此时正怀着别人的孩子,可是他痛苦万分的发现,自己对夏梦的爱恋,丝毫没有改变。他依然近乎疯狂的爱着夏梦,为了夏梦,他依然愿意放弃一切,想守护他,就像5年前的卧铺大巴车上,他就那么静静的在她身旁守护了一晚。只要能呆在她身体,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潘飞扬。你说的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夏梦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得瘫软,必须强撑着才能坐直身体。她脑子逐渐变得混沌,恐惧、害怕、无助一点点的啃噬着她的心。
“夏梦,我会帮助你,你不要害怕。”潘飞扬痛楚的看着无助的夏梦。心里痛得滴血,可是面上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我帮你联系医院,最好的妇产大夫——”
“潘飞扬,很抱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夏梦说完,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她需要回家,坐下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是一次亲密接触,自己就有了孩子?潘飞扬的语气和神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她需要马上去医院,验证一下潘飞扬的话是不是真的。
在医院妇产科走廊了,夏梦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尿检结果:阳性,早孕30天。
夏梦轻抚着肚子,这里装着她与李瀚的孩子。可是她该如何是好呢?马上就高三了。紧张的学习进度、对于未来的一无所知、李瀚的失踪,都已经让夏梦迷茫而痛苦。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她岂能轻易结束一个生命,而且这个生命还是自己与李瀚的爱情结晶。想到这里,夏梦忍不住轻轻的抚摸了下肚子,心里各种复杂的心情交替出现。
夏梦心情逐渐冷静,她想要这个孩子,她想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夏梦激动的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慢慢的踱着步。如果坚持要这个孩子,她需要先取得母亲的谅解与支持,征得母亲的同意,生下孩子后,可以先交由母亲帮忙照顾孩子,李瀚归来后,再把孩子接到身边,共同抚养照顾。
夏梦觉得这个风险系数太大,如果母亲把实情告知父亲,父亲会奔溃的,或许会逼着自己把孩子拿掉。
那么,如果不把实情告知母亲。她需要让潘飞扬替自己隐瞒,不能告知学校里任何人自己怀孕的消息。如果说现在已经怀孕30多天,那么预产期将在明年5月份,这正是高考前夕,她有可能为了要这个孩子,需要付出放弃高考的代价——想到这里,夏梦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眼泪已经解决不了任何现实问题,她现在必须坚强。夏梦胡乱擦干眼泪。如果母亲不能谅解自己,自己也可以请一个育儿嫂来帮忙自己抚养孩子,那么也尽可能小的影响学习。夏梦想起李瀚交给自己的保险柜钥匙,她急匆匆的拿着钥匙往书房走去。
夏梦找到了李瀚所说的棕黑色保险柜,密码,密码是多少?夏梦赶忙找出李瀚交给自己的笔记本。
打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夏梦看不懂的文字,夏梦皱着眉,一直往下看去,终于看到,保险柜密码一栏。
棕黑色保险柜密码,正是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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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胎儿去留
夏梦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变得如此的坚强。
她从下定决心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就对未来的生活做起认真的规划。
她上网查询了p大附件租房的费用及请保姆的费用,每月共需要5千元;自己与孩子生活费用,每月4千元,一月花销在一万元左右,一年费用6万元左右。
保险柜里现金5万多人民币,8000多美元。存折里总共有69万人民币。总共加起来差不多有80万人民币。大学四年无法工作,但是80万元养活自己和孩子绰绰有余。那么经济这一块无需担心太多。
接下来是自己身体。夏梦身材高挑瘦小,如果怀孕应该不会太显怀,要瞒过同学老师应该不是大问题。
夏梦心情顿时变得轻松明亮起来。不用害怕,有了孩子的陪伴,一切困难都能克服。
夏梦把家里都收拾了一遍,虽然没有经济压力,可是以后不知道还会面临什么困难,勤俭节约是非常有必要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用到刀刃上。以后打扫卫生的钟点工不需要再请了,自己亲力亲为还能锻炼身体;买菜不去超市了,走远一点去批发市场买;可是吃还是必须要吃的,为了孩子,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都要多吃。
当天夏梦就骑着车,在批发市场买了20斤核桃与10多斤大枣回来。核桃是补脑的,而大枣是补血的。其实夏梦非常讨厌核桃的那股味道,但是为了孩子,她强迫自己每天必须吃10颗核桃。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夏梦每天依然背着书包去图书馆看书。
“夏梦,你不可以再拖了,这已经40天了,你不能错过最佳的时间。”潘飞扬焦急的对夏梦说道,难道夏梦疯了吗。既然在高中这个非常时期选择生下孩子?
“我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夏梦轻声说道。
“孩子父亲现在身居何处你都不知道,既然敢生下这个孩子?首先不说你现在有多么年轻不适合生孩子,就是在a中这个环境里,如果其他人知道你怀孕。眼光都可以把你肢解了,更不要说用闲言碎语淹没你。”潘飞扬拧着眉说道。
“没有关系,我不在乎。”夏梦轻声说道。
“你有可能因为这事被学校开除!学校的容忍度不会高到让一个怀孕的女生在学校里晃悠!”潘飞扬咬着牙说道,“你把a中当什么了?这里有全市最严谨的校风校纪,姑且不说学校以后会给你施加什么压力,就是学校一个接着一个的处分,就会让你奔溃!你不是一般的女孩,你是夏梦,你从小就是班长,让人俯视的班长。你做不到那么卑贱!所以,求求你,醒醒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潘飞扬摇着夏梦的肩膀,痛苦的说道。“夏梦,你放弃这个孩子吧,一切都还来得及,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页你就让他翻篇吧,不要这么固执!”
“你不要再劝我,我心意已定。”夏梦拿开潘飞扬的手,说道。
“夏梦。你已经疯了!你以为做一个母亲就那么简单吗?给一个孩子生命容易,如果你给不了他完整的爱,这就是孩子梦魇的开始!”潘飞扬绝望的叫道,愤怒的走出自习室,他何尝不也疯了?夏梦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自己如此坚持又为了什么?
潘飞扬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个给了他生命却没有给他爱的官场女强人。潘飞扬的母亲与父亲是校友,研究生期间相识相知相恋,然后组建家庭。母潘飞母亲蔡怡,一心一意扑在自己的事业上,而父亲潘子峻也是一个工作狂。蔡怡因为月经一直不规律。又在基层挂职,工作繁忙,怀孕6个月才知晓。她立刻想要打掉孩子,因为她与丈夫潘子峻有约定,事业未成的时候,她不会考虑孩子。
蔡怡孕6个月了,必须引产才行,可是经医生检查,蔡怡骶骨很低,如果强行引产,有可能会对身材产生终身的伤害,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潘子峻也是大夫,他非常清楚强制流产对蔡怡身体的伤害,因此,两人合议,万般无奈下接受这个孩子。
也许胎儿在腹中也明白,父母对自己的不欢迎,孩子刚7个多月,蔡怡早产了,男孩,四斤一两,取名潘飞扬。
因为是早产,婴儿一直在保温箱里呆了1个多月。蔡怡几乎看都没有看孩子一眼,生产第三天后就下乡了。而潘飞扬见到母亲,则是自己7个月大,母亲回家过年的那天。
他从来没有吃过母亲一口母乳,他从来没有得到母亲的一个拥抱。他比任何一个孩子,都渴望母爱。而父亲因为工作的缘故,在家时间非常的少,潘飞扬大部分时间都是与保姆和司机共同度过。
潘飞扬以为终有一天,会等来父母对自己的爱。因为他的父母事业越来越成功,她的妈妈一步步的从局长、区长做到了副市长的位置上,父亲也从主治医师做到了名专家博士生导师的位置,可是,父母的工作越来越繁忙,就是每年一次的见面,也保证不了。
每年暑假,潘飞扬只能每个城市的去找自己的母亲。也许前一天她还在l市,后一天就有可能在g市,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乞讨的儿童,满世界的去乞母爱。
潘飞扬想起自己7岁那年暑假,跟随司机到b市寻找母亲,他与司机在宾馆里住了10多天,母亲也没有露面,看一眼亲生儿子。潘飞扬晚上发烧到41度,司机慌忙把他送至医院,司机好不容易打通蔡怡电话,让她到到医院探望高烧的儿子。蔡怡终于匆匆出现了,可是眼神一直没有落在高烧的儿子身上,而是在病房里不停的接听着电话,蔡怡从进病房到出病房,总共只有5分钟,然后就消失在潘飞扬朦胧的视线中,他那时已经与母亲一年多没有见过面了。
六年级那年的除夕,潘飞扬终于等来了与父亲母亲一起团圆过年。那年,他们在r市的最好的酒店里包了个一个大包间。
一切都进行得很好。潘飞扬是第一次感觉到父母存在的幸福。可是一个电话,瞬间浇灭了潘飞扬心头的美好幻想。母亲接完电话回来,神色异常:“我得马上回b市,有间工厂失火了。死伤惨重。我必须回去处理一下。”蔡怡几乎看都没看,坐在餐桌前儿子惨白的脸和失望痛苦的眼神,他颤抖着声音,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母亲:“妈妈,您能不能吃完饭再走?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您了,我们5年多没有坐在一起吃过年夜饭了,求求您满足儿子这个愿望吧,您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您,求求您了好吗?”
蔡怡拎着包,甩开儿子拉着自己手臂的手。冲出包厢;半小时后,潘子峻接了个电话,医院说有台手术出了医疗事故,病人大出血不止,除了潘教授。没有任何人能处理。潘子峻抱歉的看了眼儿子走了。
偌大的一见包厢里,只剩下了12岁的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