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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朋友,所以,妳懂我的意思喽?咱们这笔交易是妳情我愿!妳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我还正高兴这笔钱可以让我到国外去好好享受一番呢!」
盼睛听了却更加愁眉不展,她欠耿玉菁的也许还可以用金钱补补;但欠白启泓的她该怎么还啊?
也许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她不该答应嫁给白启泓……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何别的选择吗?
「对了,我很好奇耶!」耿玉菁忍不往又问。「接下来妳打算怎么办啊?
我又不住在妳家,你总不能每天晚上都找我或其它女人代打上阵吧?白启泓也不是笨蛋,他总会起疑的。」
「我也不知道,」盼晴无奈地叹息。「我只能先拖一天算一天。」
「我真搞不懂妳耶!」耿玉菁的的眼光像是在研究怪物似地。「都嫁给他了为什么还这么讨厌他?妳是不是还忘不了姜伟擎呀?」
「玉菁,别胡说!「冷不防心口一抽,盼晴虽然力持镇定,但杯中的液体却已泼洒出来。」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以她目前的身分,她只能忘了他,忘了他!拚命地强迫自己忘了他!
「唉,其实我也可以了解妳的心情啦,像姜律擎那种又帅又充满男性魅力的男人,任何一个女入都不可能轻易忘掉他,表姊,做人要向前看啊!」耿玉菁啜了口咖啡继续道:「妳就把他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嘛,而且像他那种超级大帅哥只能当情人,当老公太不保险了。我要是妳呀,现在一定专心地好好享受着白家少奶奶的日子,瞧妳,出入都有专人伺候,一辈子衣食无缺,多令人羡慕啊!」
耿玉菁像是想到什么,更加神秘地凑近盼晴。「说到这里,表姊,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妳,妳知道白启泓跟他的前任女秘书有暧昧关系吗?听说他现在已经把那个女人包养下来,还在外头买了个房子给她住,简直像情妇似地,不只这样!听说连现任的女秘书他也不放过!已经有人撞见他带着那女人去饭店!」
「是吗?」盼晴听了却文风不动。坦白说以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他爱在外头包养提个情妇她一点意儿也没有!
「妳不生气吗?」耿玉菁奇怪的看着她。「我要是妳呀,一定气疯了!你们刚结婚耶,他要风流也该有个限度吧,简直是欲求不满的疯狗!」
盼晴还是一睑沉静。「我也不明白我为何都不生气,可能……是我心底对他很愧疚吧,虽然嫁给了他,但我的心一直没有带过来,甚至,到现在连人都不肯给他……」
「我想不只是愧疚感,而是妳根本不喜欢他、不爱他,所以才一点都不吃醋!」耿玉菁一针见血地道:「不过,表姊,我劝妳还是要多小心,现在外头那些狐狸精手段高明得很,也许她们不甘心只做小,哪天怂恿白启泓把妳休了,自己冉乘机扶正也说不定。」
「无所谓,如果真的要休就让他休吧。」盼晴漠然地道。连心碎的滋味她都可以忍受了,被白家休妻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那还是她梦寐以求的解脱……
「好了,不要再谈我了。」她摇摇头,努力地想把盘据在脑海中的身影掸去。「谈谈妳吧,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妳想出国念书吗?」
「也许吧,妳也知道我是不甘心一辈子待在这里的。」耿玉菁把玩着手中的支票!精心描绘的双眼迸射出对未来的憧憬。「现在有了这么大一笔钱我当然想去哪就可以去哪了,呵呵,想起来就高兴!我可以先到国外去住一阵子顺便钓个又有钱又帅的帅哥。表姊妳等着看吧,我将来的老公一定比白启泓更有钱!」
「婚姻不是以金钱来衡量的。」盼晴幽幽地望着她,视线穿越落地玻璃,凝聚在远方的某一点……能够遇到一个彼此相爱的人,跟他长相厮守,那才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在别人眼底她是一个人人称羡的富家少奶奶,好象什么都拥有了,但只有她自己明白放弃挚爱的滋味有多么痛苦,带着一副空空荡荡的身躯活下去是多么难熬……
数不清的夜里,盼晴由噩梦中惊醒过来,瞪着一室的漆黑及躺在身边的男人,她始终无法成眠,只能彻夜发抖着,即便找来全屋子最温暖最厚实的棉衾也无法减少她的寒意,因为她的心……空了……
「对,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穷儿蛋!好了我不跟妳说了,我还约了刘小开出海去玩。」「耿玉菁看看手表后,由皮包内拿出粉盒补妆。他最近买了一艘最新款的游艇耶,还说只要我喜欢,就要以我的英文名来为游艇命名,嘻,跟有钱人约会真好!」
盼睛担忧地道:「妳是说刘日森吗?他的风评不太好,妳跟他出去自己要多加小心。」
「安啦!。」耿玉菁把粉盒扔入皮包里,亳不在意地笑道:「妳放心,我会不知道他有多花、多好色吗?不过他玩不过我的!呵呵,论起道行,我可绝不在他之下喔!我会跟他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罢了,对了,差点忘了……」
耿玉菁四下张望后,凑近盼晴神秘兮兮地道:「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听说姜律擎又回到白梅岛了!」
尽管盼晴力持镇定,但险些跌落的咖啡杯却明白地泄漏她的心事!
「妳没弄错?」她不得不再次向她确定,因为她不明白他为何又回到这个小岛,难道……这里还有什H 历令他留恋的吗?
「当然不会弄错,妳都没注意这几天的新闻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追原来姜律擎不是普通人耶,他竟然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船王,随便一根指头就可以掌控华尔街股市!我的天,真是有钱翻了!」
耿玉菁一睑欣羡地继续说:「所以他这次到白梅岛来便引起很多企业的高度注意,听说他想在这里成立一个据点,当成姜氏海运在南太平洋上的海上货物流通站。这消息一出,岛上那些船运大亨简直要抢破头了!每个人都巴望着能跟姜氏合作,不但利润无穷,还等于是直接打入国际市场!白启泓应该也会代表白氏争取吧,咦,他都没有跟妳提到这件事吗?」
盼晴僵硬地摇头。「我从不过问他有关公司的事,他也不会主动告诉我。」
心绪好乱又好纷杂,简直像是被猫扯乱的毛线球……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真的只为了公事这幺简单,还是……
不!盼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一再提醒自己,她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已嫁给白启泓,是白家的媳妇,她必须对丈夫忠实。
但越是想忘了他,为何他的身影却更加清晰,甚至牢固地楼息在心湖深处?
耿玉菁皱起眉头。「他离开这里都十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可真是发生了许多事,妳嫁给白启泓向他呀,在日本伤势一好也立刻宣布要迎娶别的女人他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真无情!」
「妳说什么?」听到这里,盼晴己无法再假装平静。
「用这么惊讶嘛?我也是看到这期的杂志才知道的。妳瞧!」耿玉菁自皮包内拿出一本杂志递给盼睛。」上面还有她那个女朋友的相片呢,好象是叫夏川羽衣的日本人,长得可真漂亮!难怪可以掳获这个超级金龟婿,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死她了!」
盼晴的视线紧盯着杂志上的相片夏川羽衣?!
她想起来了!他刚漂流到白梅岛时,曾经问过她是否有见到另一个女孩就是她吧?
如此荏弱纤细!如此楚楚可人,唯有像这样的女孩才能占据他心中最重要的角落,让他甚至甘愿为她而舍云自由,套上婚姻的枷锁。
心房酸楚地揪痛着……原来他并不是不需要婚姻,只是不需要像她这种女人,对吧?
她不够完美、不够好,根本留不住他,不配拥有他……
谷盼晴,妳好傻,好傻啊!你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很想嘲笑自己,却笑不出来,嘴角无力地往下垂……此时一道声音再度冷峻地划过心头你以为他对妳会是真心的?妳只不过是他漂流荒岛的小点心,闲来无事逗弄的小玩物!
比起高贵美丽的夏川羽衣,她算什么呢?她又凭哪点去跟她竞争?
别忘了她早已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完全出卖,她是白启泓的妻子!
「表姊,妳会不会后海呀?」耿玉菁一睑地忿忿不平。「当初妳为了救姜律擎而委身嫁给白启泓,想不到这家伙回到日本伤势一痊愈后,竟然闪电宣布要迎娶别的女入,他根没良心耶!男人啊,真的没半个是好东西!」
「我不后悔。」努力地深呼吸,将心底那道被撕裂的悔痕悄悄平抚,盼晴默默地饮下欲夺眶的泪……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不管他要迎娶任何人,都与与她无关!
再苦再痛都比不上乍见他背上那一道道狼刨时,那股心魂欲断的绝望……她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答应嫁入白家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不会认为他亏欠了自己什么。
只要他好好地……在隔离病房时,她曾对上苍许下这个愿望只要他能脱离困境、化险为夷,她不在乎自已的人生变成什么样子!
「唉,我真的搞不懂妳耶,这么吃亏的事妳也做得出来。」耿玉菁一睑受不了的模样,把支票仔细地收入皮包里。「好了,我真的该走了,改天再来看妳喽,拜拜!」
踩着自信的脚步,耿玉菁婀娜多姿地离去,留下盼晴一人继续坐在原位。
阳光满照的庭园里,洋桔梗、待宵草和绣球花错落有致地盛开着,熏风宜人地吹拂……
但她却感到一股巨大的黑暗汹涌地袭来,一点一滴,毫不留情地吞噬了她夜晚十一点白启泓穿著睡袍由浴室出来。
一上床他立刻搂住盼晴,动手解开她睡衣第一个钮扣。
「启泓」,闭眼装睡的盼晴赶紧抓住他的手。「对不起,我今大很累,入不太舒服。」
「妳又怎么了?」白启泓不满地沉下脸。「从欧洲回来后妳不是推说太累就是头痛或肚子痛的,妳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碰妳?」
「不是的……」盼晴愧疚得低下头。「启泓,请你体谅我,我真的起因为刚刚进入这个新环境还很紧张的关系,所以每娩入睡时都很不舒服,绝不是故意要拒绝你。」
她心虚得根本不敢看他,天知道她付出多大的努力,一再告诉自己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必须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但尽管一再心理建设,她还是连他的吻都觉得难以忍受!为了给自己更多的调适机会!她才会请求耿玉菁在她度蜜月时「代打上阵」!
谷盼晴,妳好优!妳还想为谁守住什么呢?也许他正和那位夏川小姐通宵缠绵着……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不想亏欠白启泓,更不愿再记挂那个人,但她又无力勉强自己接受丈夫,所以她只能过着拖一天算天的日子……
白启泓狐疑地望着她,如果不是度蜜月时她那热忱如火的反应,他真的会以为他这个老婆是一尊无趣的木头美人或是性冷感。
算了,反正他这几天为了研究跟姜氏海运的合作案也忙得挺累的,再加上早就得到她了,所以他也不继续强求。
躺下身后,他道:「对了,明天晚上有个宴会,妳要陪我出席,七点钟我会回来接妳。」
「好,我知道了。」盼晴心不在焉的回答,迅速扣紧睡衣钮扣。她又逃过一次了!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逃避到什么时候?
「有很多企业家都会携眷出席,妳打扮得漂亮一点。」白启泓盯着她的眼神转为沉晦。还有一个人也会来,也就是宴会主人姜律擎。
也许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盼晴的脸色如常波澜不起。怛只有她自己明白……心湖深处最隐密的角落正尖锐地拍痛着、被啃啮着。
「是吗?」她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唯有如此才能控制目已的语调不发抖。
「妳不好奇他为什么又回向梅岛吗?」白启泓紧紧盯着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听说他想在这里设立一个海上货物流通站,这几天,岛上的企业主无不挤破头想跟他接洽。」
一说完,白启泓倒头便睡,留下盼晴一入独自睁眼到天明……
穿上袭香摈色的晚礼服,谷盼晴坐在梳妆台前呆呆望着自己。
「白太太,口红妳想擦哪一个颜色?是选用香摈色呢,还是妳要点亮粉的?今年正流行喔!」被聘请来的化妆师捧着调色口红盘问盼晴的意见。
「都可以,妳决定就好。」盼睛无意识地回答,她的灵魂像是已抽离身体、抽离现篑,回到那个溪水潺潺的山谷……
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捕角的那天,午后阳光洒在身上的微烫温度,温暖、炙烫,却又令人沉溺,就像他吻她的感觉……
她还记得他在河边那矫健精壮的身躯、那宽而有力的大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