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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景飒恰恰是属于这种人,在现代这样的人大多都去做了品酒师,而她做的是品毒师。这种才能要靠先天的条件与后天的培养。
☆、难道你还想把我、、、、
然而景飒恰恰是属于这种人,在现代这样的人大多都去做了品酒师,而她做的是品毒师。这种才能要靠先天的条件与后天的培养。
很幸运,她穿越的这个身子就具备了先天的条件,后天她就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味道,才练就了以前的敏感味蕾。“酸奶?”
他只听说过牛奶,马奶,却还从未听说过酸奶,不过味道确实有点酸酸的。景飒斜靠在贵妃榻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衣襟上的带子,听到他的话没有再理会只是淡淡地询问道:
“为何要把那个叫雪衣的女子留下来给我当婢女!”她可不认为他有那么好的心。“一路上有个婢女照顾你不好吗?有些事情不是你的贴身小厮能做的了的!”
他的话里有话,语气还带着些不满。“我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由凌云打理!”
停了停又道:“那个叫雪衣的女子你还是领回去当婢女吧!我不习惯一个外人伺候!”这是她自成为杀手后养成的习惯。秦墨寒望着她颇为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道:
“景儿!有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大男人做的来的!”男女有别还是当初她说给他听的。景飒不为所动,缓缓的起身,伸了伸有些僵麻的腰身。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道:
“不是他做的来的,也已经做了两年多了,秦墨寒,你是不是吃饱撑地没事干了,别忘记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除此之外别无瓜葛,你不觉得你现在管太多了吗?
更何况,如果我想要婢女伺候的话,还用的着你来找么?”她的语气不善,脸带着愠怒的表情,显然是有些生气了,秦墨寒无可奈何,只能转移话题道:“这次去陵山的人很多,而且不乏各国的皇子,很有可能风原国的人也会去!”
“你的意思是伊夫晏也许会去?”景飒蹙蹙眉问道。脸色依旧不善!
“伊夫晏的狼子野心是路人招之,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架空了皇帝的实权,而且他的四个女儿都被一一赐婚,大女儿是将军,二女儿是太傅,三女儿有意送进宫,而最小的女儿……”
☆、王妃是王爷的小心肝。。。
“伊夫晏的狼子野心是路人招之,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架空了皇帝的实权,而且他的四个女儿都被一一赐婚,大女儿是将军,二女儿是太傅,三女儿有意送进宫,而最小的女儿……。。。。。。。。。。。。。。。。。。。。。。。。。。。。。。。。。。。。。”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望着景飒不起丝毫波澜的眸子轻缓地道:
“小女儿前些日子已经嫁给了苍穹国的墨王爷!只是听说前几天被人掳走了,而且还杀了一个陪嫁过来的丫鬟!
现在苍穹国都已经乱成了一片,墨王爷听到消息时一度的病危!天亮时才被一群太医救活过来!”他说的很缓慢,也很随意。
可是听在景飒的耳朵里却有些震惊。病危?不会吧,他身体孱弱是没错,可也不至于到病危的程度,而且早上的时候他还去找她帮忙找回王妃,一点也看不出像是病危的人,看来又是他的一个计策,故意演给别人看的吧!
平定了一下思绪,看着微眯着眸子,打量她的秦墨寒声音四平八稳地道:
“看不出来墨王爷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听说他的王妃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在丞相府又是不得宠的很,常常被人欺负,没想到来到这墨王府竟然被王爷当成个宝贝疙瘩!”
闻言秦墨寒比暗夜还深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般,半响才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轻松不羁的笑:
“众所周知,墨王爷从不以貌待人,再说缘分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万一那传说中的废才王妃并不如别人所传的那样也不一定!”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景飒的心一颤,头微微低了低,垂眸,抿了抿樱红的唇岔开话题道:
“以苍穹国的实力,要夺取风原国会有多大把握!”
她从不是什么善人,如果战争不可避免,她宁可让风原成为苍穹的囊中物!这也是她报复伊夫晏最好的办法,有什么比失去唾手可得的东西更尤为心痛呢?
秦墨寒闻言,眸光一闪,身子也不由的一紧,不明白她问这句话是所谓何意?
☆、争取一切时间
秦墨寒闻言,眸光一闪,身子也不由的一紧,不明白她问这句话是所谓何意?
盯着她看了半响才犹豫的慎重道:
“苍穹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看起来实力非凡,其实已经是内忧外患,如果要打风原的话,还是很吃力。
风原虽然小,但是军队却精锐了得,而且边防又地处峡谷,稍有埋伏就会全军覆没。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别的国家会单独的去挑衅风原国的原因!”
听他简单的阐述了缘由,景飒诧异的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何知道的这样清楚,甚至与苍墨说的也几乎无差,不过现在毕竟不是想这样事情的时候,伊夫晏肯定也派人去了龙脉,那么接下来他就会慢慢的有所动作。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她必须要征得时间让苍穹国的人出战。
时间看来很紧迫。挑开帘子。看了看外面飞快闪过的景色,心中暗想: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秦墨寒看着她陷入沉思的神情,眉纠结成一团,不理解为何她会突然会那样一问。眼瞥了瞥她掀开的车帘,望了眼外面,若有所思…………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人生如白驹隙过,在马不停蹄的走了十五日之后,终于来到了风原的边界线,云洛谷镇,之所以称之为谷是因为这里四面环山,连绵不绝的山峰是一大片纯绿色,草木葱葱郁郁,几朵山花丝丝簇簇,峰顶在袅袅的云烟中若隐若现,更显得雄伟险峻。
山下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镇。这里的房屋建筑很特别,每座民舍都相离甚远,而且每座民舍的风格也不一样,有的是纯木质,有的是用石头砌成的,有的是用茅草,甚至有些人还搭建了类似于南方的吊脚楼。
景飒看的不禁有些咋舌,难道这里的贫富差距这样的大,竟然还有人盖茅草屋。而且这一路走来一间客栈商铺都没有看见。就好像这城镇就纯粹是个居民区。
看出她疑惑的秦墨寒,修长白皙的手指了指远处的居住房,一一地解释道。。。。。。。
☆、老……公啊……嗯!
就好像这城镇就纯粹是个居民区。看出她疑惑的秦墨寒,修长白皙的手指了指远处的居住房,一一地解释道:
“这是一片净土,这里没有商铺客栈,家家户户都是自己动手,或者拿着东西去别家交换自己所需要用的东西,钱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这倒是个稀奇的地方!”保留了最初的原始社会。只是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是不是最大,随即看向秦墨寒,兴致勃勃的问道:“这里的女人是不是地位很高?
是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嫁好几个老公!”秦墨寒闻言一怔,唇角牵起一抹柔和散淡的笑意,指尖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弹,揶揄地道:
“这里的女人地位是很高,只是也只能嫁一次,不过我很好奇,你所谓的老公是什么?”
为什么她嘴里总是能蹦出些他不懂的词来?景飒看他一脸求知的神情,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粲然一笑:“老……公啊……嗯!
怎么讲呢,也是一种已婚夫妻的称谓,妻子会称丈夫为老公,丈夫呢会称妻子为老婆。而且在我的家乡还有一首专门写给老婆老公的歌曲!”
那个火风唱的老婆老婆我爱你,与老公老公我爱你,当初可是风靡一时,甚至还上了春晚。哎!真想念那个时代啊!“你家乡?你不是风原人?”
抓住她说出的关键词,秦墨寒紧张的问出来。景飒心中一惊,才知道刚刚自己说漏了嘴,冲着他干干一笑问道:“既然这里没有客栈我们一会吃住在哪里?”
路上凌云说在这里他没有安排,是不是要错过留宿,赶下一个城镇。结果秦墨寒却说他已经提前订好了入住的地方,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也是该好好歇一歇了。
秦墨寒看她突然转开话题,也不多问,只是淡淡提了一个要求:“我已经订好了地方,只是吃过晚饭你要为我唱一唱你说的那个老婆老公的歌!”有些事情急不来他知道,所以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去发现。
景飒闻言白了他一眼,送了他一记你真奸诈的表情给他,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怀孕、郁闷了、哎、、、
所以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去发现。景飒闻言白了他一眼,送了他一记你真奸诈的表情给他,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秦墨寒嘴角翘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带着她去了一户熟知农家。这农家是土坯房,有五间正房,还有一间柴房。四周种了些不知名的花,还有一大块地方种了些蔬菜瓜果。
很有农家院的感觉。这屋里的主人是夫妇俩,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身材修长,一身青色衣袍,面容清俊,一双眸子却沉静如水,唇角上挑,挂着一抹温雅的笑,名字也如人一般温文而雅,叫安炜宸,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身材娇柔,面容虽然不是倾城之色,却也是个清秀佳人,脸上也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就像是一株百合清新淡雅。
秦墨寒唤她小影。进了前厅夫妇俩便开始忙着招呼起来,景飒看着那女子来回穿梭的身影,不禁惊了一身冷汗,不为别的,只因为她那圆滚滚的肚子,看上去应该快临盆了吧。直到那女子忙完也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她才诺诺地问了一句:
“你的肚子有几个月了?”那女子闻言一愣,随即手抚了抚圆滚滚的肚子,涩然一笑道:“已经快十个月了,这几天大概就要临盆了!”
说完她的脸色一红微微垂下了头!景飒莞尔一笑,心想:这样的日子一定很幸福吧!晚饭很简单,四菜一汤,景飒坐在秦墨寒的身边,偶尔的夹一两口的菜,其余的时间都是静静听着桌上的魁梧男子与秦墨寒交谈。
景飒颇为无聊的扒拉着碗里的菜与米饭,不是她不饿只是不对胃口,菜里有一点口味不对的地方她都能吃出来!就在她无聊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时,不知何时秦墨寒的筷子压住了她的筷子,语气有些宠溺地在她耳边道:
“快吃,不许挑食!”语气坚定,不容人拒绝。景飒忿忿看了他一眼,快速的吃了两口便开口道:“这些日子赶路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
☆、洗完澡、本来想睡觉、却、、、、、
景飒忿忿看了他一眼,快速的吃了两口便开口道:“这些日子赶路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
说罢不给秦墨寒开口的机会就走了出去!回到屋子景飒洗了个热水澡,便上床准备睡觉,刚躺下,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眉心拧了拧,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谁?”她现在困的很。“小姐,是奴婢雪衣,公子让奴婢给小姐送了些糕点过来……”
门外雪衣的声音传来。景飒听此眉心几乎拧成了疙瘩,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抻过衣架上的外衫披上,才去开门。
门外果然见到雪衣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个精致的小点心。景飒一手接过那托盘,对着雪衣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说着作势就要关门,雪衣却突然双手一挡,还未关上的门正好夹住了雪衣的双手。雪衣疼的“啊”一声大叫,立即跌坐在地上。闻声最先过来的是凌云,看着坐在地上的雪衣,他蹙了蹙眉宇,看着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景飒询问道:
“主子!你没事吧!”主子的脸色很阴沉,很吓人,一般她的脸色成这样就表示她很愤怒了。景飒并未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随后赶来的是秦墨寒与安炜宸夫妇还有子然。秦墨寒看到这种情况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抬眸看向门口站立的景飒,她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搭在门框上,屋内微弱的烛光将她的脸颊照的忽明忽暗,却仍挡不住那绝色倾城的灼灼光华。
“景儿!这是怎么回事?”秦墨寒看着她脸上从未见过的冰冷柔声一问。“公子,是雪衣见小姐吃不惯粗鄙的饭菜,特意去厨房做了些点心送给小姐,谁知小姐……”
景飒还未开口,坐在地上低低抽泣的雪衣便先开了口。然而后面未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无限遐想。景飒瞥了眼坐在地上的雪衣,没有解释,只一脸冰霜地道:
“秦墨寒我说过不要再让陌生人来靠近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说,否则后果自负!”
☆、公子!雪衣……雪衣的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