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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本宫知道了,去找人通知王爷就说我已经安然回府!”
既然要做样子就做得一丝不露。
“昨晚上二殿下已经让人去送信了,大概半个月之后王爷就会回来!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丫鬟行了个礼端着空盆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景飒有些哭笑不得,她看起来很彪悍,很让人害怕吗?不应该吧!不然在相府怎么总是被欺负的很惨,无奈的苦笑一声准备穿衣门外略带沙哑且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弟妹,我是墨的二哥苍夜,请问可以进来吗?”
景飒挑了挑眉,穿戴好衣服又走回圆桌前坐下,对着门外低声喊道:
“请进!”
门自外面推开,一个身着紫衣,有着刚毅立体而又俊美无比的五官,怒扬浓黑的剑眉,高而挺直的鼻粱,削薄的嘴唇,唇线抿的很紧,带着一些冷情的味道,只此一眼就能给人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景飒忙站起身抽出袖中的丝帕,抬手盈盈一拜:
“弟媳伊氏梦莹给二皇子殿下请安!”
她发誓这是自穿越古代以来她做的最像样的一个礼节。
苍夜虚拂了一下淡然地道:
“弟妹不必多礼,这不是在皇宫那些俗套的礼节就作罢吧!”
说罢他走到桌前坐下,微微颌首也示意她坐下。
景飒起身脚步轻盈的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手绞着丝帕低头不知所措地道:
“多谢二殿下救命之恩!”
说着就要起身再行一礼。苍夜见此忙制止住:
“弟妹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弟妹可否给二哥说说这两个月你都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回来的?”
景飒闻言浑身一颤,面容更是惊惧害怕,唇也被齿贝咬的死死的,看上去一幅我见犹怜。
苍夜以为她仍旧害怕忙安慰道: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就先不要说了。”
看她的样子与传说懦弱的四小姐无差。
☆、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苍夜以为她仍旧害怕忙安慰道: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就先不要说了。”
看她的样子与传说懦弱的四小姐无差。
景飒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她不说清楚就不会有个完,索性她早就编排好了情节,只不过为了增加真实性,她眼角挤出两滴泪,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两月前我…。。。。。。我正歇息着忽然就听见屋内一阵打斗声,我起身去看的时候,还没看清就…。。。。。。
就昏了过去,之后就一直被人蒙着面,不知带去了哪里,
只是可以判定绑架我的人应该是个女子,好像说什么离国,赤月国,什么宝藏兵书,后来我经过一个山林时我趁他们不注意跑进山里躲了两天,直到一个柴夫将我救出来,并且送我回城镇,
然后我就一路沿着走了回来,昨晚快到都城的时候被人敲晕,再醒来就是在王府!”
她字字说的清晰,连连相扣,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苍夜凝视着她的小脸,不放过她面部的一丝一毫表情,一直到她说完才轻叹了口气道:
“无论怎样你回来就好,我已经派人去给墨送信,相信不出半个月他就能回来,这些日子你就先在府中好好生养,别等墨弟回来看着你消瘦的身子再心疼!”
说完他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到门口处突然停下,背着身对景飒说道:
“下个月十号是皇后的寿辰,你从嫁来到现在理应去皇宫参拜父皇与皇后,只鉴于墨弟身子一直不好所以拖着没去,这次他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番,备些体面的礼物,别让父皇与皇后挑理才是!”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掉。
。。。。。。。。。。。。。。。。
景飒站在桌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他这样做到底是有何用意?
“皇后喜欢奇花异宝,我看景儿开的客栈上的红黑花很好看,不如送皇后几株吧!”
不知何时苍墨来到她身边,手拥过她较弱的身躯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柔地说道。
景飒也不扭捏环手抱过他的腰,面颊在她胸膛蹭了蹭闷声道:
☆、你要我送人不是挖我的心么
不知何时苍墨来到她身边,手拥过她较弱的身躯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柔地说道。
景飒也不扭捏环手抱过他的腰,面颊在她胸膛蹭了蹭闷声道:
“那花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才种植成活的,千金难买,你要我送人不是挖我的心么,让我肉疼!”
他以为那花是种着玩的?苍墨闻言身子一怔,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身子稍微推离了她一些,盯着她看了半响道:
“既然如此珍贵,那又为何装饰在屋外!”
不是应该找地方隐藏起来吗?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要是藏起来人人就都想费尽心思去争夺,如果放在人们眼皮子底下,反而让人觉得只不过是些不常见的花草罢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苍墨却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下问道:
“有什么别的用处吗?”
景飒脱离他的怀抱,捋了捋身上的衣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道:
“就是一些制作毒药的材料罢了,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不过是稀奇些!”
说到这她有些好奇的问他:
“你亭子里种的那些罂粟花是从哪里挖来的!”
这架空时代的玩意一点都不比现代的少。
苍墨疑惑的蹙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什么罂粟花?”
他王府有这花,他怎么不知道。
景飒一拍额头,显然忘记他这个古人是不知何为罂粟花,于是就将凉亭中的花形给他描叙了一下。
“你说那些花啊,是很多年前有个朋友去外境带回来了几株,我看着好看就种在了亭子外,没想到几年下来花越来越茂盛,就一直这样呆着没管,偶尔有几个丫鬟会打理一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他起初也就觉得好看,而且以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花才种了过来。
景飒摇摇头,拉起他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大刺刺的坐在他的腿上,一颗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笑吟吟地说道:
“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那花可是花中之王,有了那花想要控制整个天下都不成问题。苍墨你种的那花叫罂粟花,是制作毒品的主要成分,毒品成瘾以后是控制一个最好的办法!”
☆、只能被动的任他挑逗自己的感官
“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那花可是花中之王,有了那花想要控制整个天下都不成问题。苍墨你种的那花叫罂粟花,是制作毒品的主要成分,毒品成瘾以后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他不知道这些花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有利局面。
苍墨闻言身躯一震,眼眸浮现莫名的波动,双手抱紧怀中的小女人低喃地道:
“你用的麻醉粉还有在山林中喂食那个男子吃下去的东西都是用这花做的?”
景飒抬起头,调皮的眨眨眼,看着他有些激动的俊颜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点头道:
“没错!看来我老公很聪明呢!”
苍墨被她调皮的动作逗的哑然失笑,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拂过她平淡的容颜,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奔着床榻走去。
景飒被他的动作惊的下意识缠上他洁白的脖颈,看到他眸底深处的风暴不用费力想也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抗拒吗?没有!只是稍微有些不安,似乎一切发生的太快,也似乎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也罢,这本就是一切都注定好的,即使抗拒也是颓然,那就一切顺其自然……。
苍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身子也随之覆了上去,手掌撑在她头两侧,低下头捉住那嫣红的唇开始展转反侧。
景飒的身子自被他放倒在床榻身子一直都是僵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手掌更不知该放在何处,只能被动的任他挑逗自己的感官。
苍墨觉察出她身体的僵硬,离开她的唇来到她小巧的耳垂旁轻柔的吸吮,还不忘诱哄道:
“景儿,乖,闭上眼!”
她眼神的迷茫让他有种想吞入骨髓的冲动,可他不想吓到她,虽然她看起来清冷睿智,其实仍是一个不懂任何情事的小丫头罢了。
景飒闻言像着了魔一般乖乖闭上了眼,只是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显示着此刻她的紧张。
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衣带渐宽终不悔
苍墨在她的耳垂上轻允撕咬了一会,唇缓缓向上,先是额头,再是鼻梁,然后脸颊,最后是唇,每一记都是轻轻落下,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灼热,让景飒的心也为之颤了一颤。
苍墨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刻再缓缓向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带着迷恋与狂热烙上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修长的手掌也开始在她身上来回流连,
每过一处都让景飒浑身一颤,身子里仿佛有无数的电流从四肢百骸开始流窜,有些燥热又有些渴望。
身子似乎想要的更多,便向着他的身子更贴近了些。苍墨看到她潮红的小脸,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指尖来到她的衣带处,缓缓解开,外衣,中衣,亵衣,亵裤,缓缓滑落,最后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
身体感官正在云里雾里的景飒忽然觉得身子一凉,蓦然睁开眼,看到苍墨一脸笑意盯着自己看,她面色一窘,随手想抻过被子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却被他及时制止住,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唇边的笑意不减,片刻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情欲道:
“景儿,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他的眼神真挚,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杂色,虽然唇角带着灿烂的笑意,可他放在身上的手却有着轻微的颤意,景飒心中一暖,不为别的只为他那句
“你准备好将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我了吗?”
很单薄的一句话,却是很多男人都无法做到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有些紧张的神态微微一点头:
“衣带渐宽终不悔!”
说完她迎上他,深深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唇。
苍墨身体一紧,倒抽一口冷气,眸子闪过一抹炽热,低头狠狠捉住她的粉唇开始轻咬,指尖也挑开最后一件肚兜,霎时如凝般的光滑肌肤呈现在眼前,苍墨呼吸有些急促,
唇缓慢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吻的她同样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才作罢,看着她完全放松的神态苍墨慢慢的沉下身子。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那叫一个销魂
突然的刺痛让景飒身体蓦然一绷,放在他背上的指尖也一下子收紧。
知道她疼苍墨停下动作,低头含住她粉嫩地耳垂满含柔情的低语道:
“景儿!放松!”
景飒闭着眼睛,听着他饱含深情的话语彻底放松身体,泪顺着眼角滑落,心中被酸酸甜甜的东西涨的满满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她与他的……
苍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疼惜的一一吻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景儿!我爱你!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闻言景飒睁开水濛濛的眼眸,唇边扯出一抹倾城的笑,璀璨惑人。
苍墨看到她唇边的笑意,嘴角也微微弯起,身子开始了更深的结合……。
屋内女子细细的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片………。
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在大地,细碎的光线穿过窗户照在床上两人,暖意融融。
“嗯!”
景飒闭着眼发出一声浅浅地低吟,无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发现腰被人紧紧锁着,眉宇微蹙,翻过身看着一脸笑的如沐春风的苍墨,
霎时早上火辣缠绵的景象窜进脑海,她无意识的哆嗦一下,扭了扭被他圈在怀里的身子。
“唔!景儿!你要再动一会可要负责!”
他的嗓音里透着低沉的暗哑与惺忪的慵懒,那叫一个销魂。
景飒一张脸立即红了个彻底,看着他眸底闪过戏谑的笑,小脸顿时一绷,撇撇嘴佯装生气地道:
“现在就开始欺负我,怪不得人们说男人一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不再珍惜。”
这是实话啊,二十一世纪多少女人心酸总结出来的。
苍墨搂着她娇柔的手臂收紧,低头在她毫无任何姿色的脸颊印上一吻,带着无限宠溺道:
“我不会,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今生的唯一的最爱!”
景飒闻言笑意盈盈的弯起眉角,有些霸道的警告: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以后食言了,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