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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锦瑟戏中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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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三小姐。千织这就去跪着。”我赶紧告退,转身打算走,听到孟王爷喝了一声,“站住!”
  
  我从刚刚起就被孟王爷看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这一声“站住”差点没让我立马趴下。我定在那里,小心地说了一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那孟王爷放下手中的毛笔,对旁边三小姐说,“杼玑,你先回去,我有事要问问这个丫环。”三小姐更是不愉快了,娇嗔道,“爹爹,你要问个丫环什么事?她私自藏了我的帕子,理应去前院里跪着。”
  
  孟王爷蹙了蹙眉,这表情和孟二公子真正是如出一辄,很有威严道:“杼玑,你先下去。”三小姐看了我一眼,甩甩衣袖走了。我心中很是担心画荷,小心地对那王爷说,“王爷,千织连累画荷替我跪着,心中有愧,可否请王爷允了千织去替画荷受罚。”那王爷走到我跟前,细细地看着我,问我,“你姓什么?叫什么?爹娘何处?”
  
  我不知道这位王爷是打的什么算盘,只得如实回答,“我叫尹千织。我爹娘都是这清洲上的小百姓,做些小食生意。我年幼丧父,前年娘亲也病逝了。”
  
  “你娘已经死了?!你娘可是叫初之?”王爷听了我话表情更是凝重,往前迈了一步,甚是急切地问我。
  
  在袁府的时候,那位袁老爷也曾问过我关于这位初之,莫非真是袁老爷和孟王爷的故人?这次我不想再扯谎骗孟王爷一次免得再惹来一顿罚跪。我轻摇了摇头,说:“王爷,我娘姓王,不姓初。我从未听说过初之的名字。”
  
  王爷听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你们长得这么像……”接着他一把拉住我,和我说,“你和我去个地方!”顺势就要往外走。
  
  我心中一急,赶紧和那孟王爷说,“王爷,画荷还在代千织受罚。王爷可否让千织领完罚再去?”那位王爷顿了顿,走到门外叫来了位老管家,和他说,“你让前院跪着的那个丫环先免罚罢。”接着,他看着我说,“现在你和我去吧。”
  
  我跟着孟王爷急匆匆地出了孟府,沿着条小路走到一处旧屋前。王爷敲了敲门,一位老妇人开门,她看到王爷,叹了口气道,“王爷,你还是请回吧。老妪实在是无以为告。”孟王爷赶紧叫住那老妇人,“丁大娘,我孟某今日里不求其他,只求大娘帮我看看这孩子可是初之后人。”那丁大娘听了王爷的话,凑过来看了看我,面有难色,半晌不语。
  
  孟王爷在一旁有些焦虑,此时全无王爷那股子傲气,他语气稍软,颇是诚恳,“大娘,你就看在孟某从堰城到清洲这些年的份上,帮孟某这个忙。孟某此生恐是也再见不到初之一面,如若这孩子是她的女儿,孟某定会视如已出。”说到后面,孟王爷竟是有些颤巍。
  
  那丁大娘轻叹了口气,她走过来抓着我的手,道:“小姐,请随老身到里屋来。王爷,请一并进屋来用些茶。”我跟着丁大娘走到里屋,感觉大娘的手微微有些哆嗦。我用伸手摸了摸她,对她说,“大娘,这位初之夫人可是与我有什么渊缘?”
  
  我看见那大娘点了柱香朝窗户处拜了三拜,然后回来坐在我身边,对我说,“孩子,我曾答应过那位姑娘决不将此事告于他人。但这十余载,孟王爷为了那姑娘从堰城寻到清洲,也真正是个痴心情种。如今,我只能有负姑娘当日所托。
  
  我甚是不解地望着这位大娘。她走过来问我,“不知小姐背上腰后方可是有一处扁形胎记?”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那大娘看着我,说:“小姐,可否让老身一验?”我于是很是配合地把衣裳褪了让那大娘瞅了瞅,我迫不及待地问那大娘,“大娘,有么?”我听到她略有些哽咽的声音,“小姐,你便是初之姑娘之女。”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个旧事一章里放不下,只能拆到两章里,这章是短了点,我承认。。




前尘旧梦缘(二)

  这位大娘甚是诚恳地和我说我娘另有他人,我震撼不已,这不过弹指的时间,我就多了个后妈。我很是莫明其妙,“大娘,我娘姓王,我不认识这位初之夫人,大娘何以用这个胎记就认定我娘是这个初之?”
  
  “小姐,你是老身亲手接生的。你这枚胎记老身记得清清楚楚,形状好似扁豆,当时初之姑娘说为你取个小名叫小扁。且你现在的模样与初之姑娘那时的模样如此相似,不是母女,哪来这么巧的事情?”
  
  听到说我的小名叫“小扁”,我对这位初之夫人顿时好感俱无。我此时满心疑虑,“大娘,但我从未见过这位夫人,而且我打小便和我娘在一块。如果这位夫人是我娘,那她为何将我送于他人?”
  
  那丁大娘情绪仍是激动,半晌,她开始给我讲起当年那些个旧事,“这许多年前,有一日夜里我回屋的时候看到一位姑娘大着肚子痛倒在我门前。我将她带入屋中,她那个时候已是要临盆了,我之前生过两个孩子,便帮她接生把那女娃生了下来。那位姑娘当时神情甚是憔悴,且是孤身一人。她刚生下那孩子就跪于我面前,求我千万将此事保密。我答应下来,看她可怜让她多住些日子。我彼时是个寡妇,家里的小子得了湿寒,没钱看大夫,第二天我就出门想去求求那些个野郎中。没成想,等我回来的时候,那姑娘已经带着孩子走了,却留下了好些首饰和碎银子,那位姑娘没带包袱,我想她是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给我了。我后来四处打听也是没有她的消息。”
  
  那大娘抹了抹眼泪,“那位姑娘救了我家小子,但我却不知道那姑娘之后是死是活。我实在窘迫去当铺当了支钗子,后来孟王爷就寻着这支钗子找到了我。我曾向天发誓答应那姑娘无论对谁都不透露当日的事。老身不知道那位孟王爷与那姑娘有何纠葛,孟王爷为了寻到那姑娘不惜从堰城搬到清洲,这十余年如一日,隔段时间便会来找老身。今日他把你带来,这也应该是个头了。”
  
  我一边为我这新娘的苦命很是心痛,一边揣测孟王爷和这位初之夫人的关系。看来,孟王爷对初之夫人很是情深,那我的爹又是谁?我想到这里,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莫非孟王爷是我爹?那孟二公子是我兄长?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胸口一窒,喘不过气来。
  
  之后,孟王爷得知我就是那位初之夫人的女儿甚是欣喜,回到孟府后便带我到他书房作出一副要与我彻夜长谈的架势。我在那书房里惴惴不安地坐下,心里在琢磨孟二公子是我兄长的事情,越想越是苦闷。天上掉下个娘亲,竟硬生生地在我和孟杼轩之间摆了一道。孟王爷则甚是激动地在我面前开始踱步,好似有许多话不知如何开口一般。我望着眼前这个很有王爷气派的男人,心中不免萧瑟:我若真是初之和王爷所出,那以王爷这般清俊的容貌还有我如此一般的长相,那这位初之夫人岂不是比我还难看不少?
  
  我与这孟王爷在屋中刚坐下,便听到孟二公子的声音,“爹,杼轩有事商谈。”
  
  孟王爷此时显然没有这个心思与二公子“商谈”,“今日先……”王爷那话还没出口,我就看见孟杼轩推门进来。他很是急切地看向我,一副慌了神的模样。平日里都只看到二公子神态自若的样子,今日果真不甚太平。
  
  孟杼轩无视孟王爷微怒的表情,说,“爹,杼轩不知今日千织是否犯了什么错?”我看见孟二公子,此时心中真是百味交杂,一股悲壮之感油然而生,竟湿了眼眶。
  
  孟二公子看到我这副马上要“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把那眉头蹙得紧了些。我看着他那张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大难临头。
  
  这厢里我和孟二公子在两眼泪汪汪相对无言,那厢里孟王爷终于把思路理清楚。我听那王爷说道,“杼轩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千织说。”
  
  “爹,千织是我的丫环,爹若是有事要问,不如直接问孩儿罢。”孟二公子那口气很是紧张,我此时心中揣测了一番:莫非二公子是为我着急?
  
  “你出去!我有事情要单独问千织。”孟王爷被孟二公子一搅快要没了那耐心。
  
  “孟王爷,你可是我爹?”我此时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件事,不禁脱口而出。
  
  语毕,孟二公子“嗳?”了一声甚是疑惑甚是诧异地望着我。孟王爷也好像愣住,沉思了一番,道,“千织,我不是你爹。”
  
  我心中一颗石头怦然落地,我抚了抚我这安稳下来的小心肝,再问了句,“那我爹是谁?”
  
  此时孟杼轩瞪着眼睛望着我,嘴巴动了动,看不甚清楚他要说什么。
  
  孟王爷神色痛苦,“千织,我不知道你爹是谁……初之当年……我们且不说这个,千织你既是初之的孩子,以后你不用做丫环,在这府中,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大喜,天上掉下个娘亲,直接捎上我飞上枝头做凤凰。这日,孟二公子走了之后,孟王爷在那书房里看了我半晌,走神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接着他倚在那檀木椅上,很是满足地一笑,自顾自地说道,“当年我第一次遇上初之,她也是你这番模样,她喜欢穿绿色的衣裳,特别爱笑,笑起来还有梨涡。我从来没看过哪个女儿家喝酒划拳比她厉害的。。。”
  
  “她那日里喝酒,钱袋子却被人偷了,她就在那酒肆前耍了顿花枪,把那些个酒钱一个子儿不少地挣了回来。”
  
  “那日我在十三屋里见着她的画像,就以为她是袁家小姐……”
  
  我望着眼前陷在自己回忆里的孟王爷,心中也不免一番唏嘘,男女之情总总是让人陷进去出不来。这天夜里,孟王爷想我这一日也很是跌宕起伏,嘱咐我早些睡去。我刚回到芊蔚轩,就被孟二公子一把拉过去问话。
  
  “千织,你是初之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初之是谁?”孟二公子一脸铁青,想必是在芊蔚轩等我等得太久心中不耐。我回想了想之前他那副紧张的表情,再看看此时苦着脸的孟二公子,心里竟有些个欢快。
  
  我把今日里的事情大致与他讲了一讲,但关于初之夫人,我只说她是孟王爷的故人。自己的爹对着另一个女人一片痴心,若是让孟二公子知道,心中必定不是个滋味。待我讲完,我看孟二公子眉头一舒,如释重负的长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原来你不是他的女儿。。。”听到他这番话,我心里霍然开朗,原来他也担心我是孟王爷的女儿,原来他也不想我是他的妹妹。对他的话稍一深究,我竟觉得脸上烫了起来,顿时心花怒放。
  
  莫不是孟二公子也有那么一些些喜欢我?
  
  “千织,这位初之夫人可是袁府故人?上次在袁府,舅爷也曾向你问起过此人?”孟二公子这话把我从无尽的遐想中拉了出来。
  
  “二公子,应该是吧。我下次问问孟王爷。二公子,今日孟王爷说我可以不用做丫环了,这是说我成小姐了么?”我突然想到孟王爷的话,心里更是开心了,我若是成了孟府的小姐,与孟二公子也算是门当户对,将来还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很是般配。
  
  孟杼轩轻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脑袋,“你也算是白捡了个小姐。”
  
  这天夜里,我躲在被子里咯咯笑了一晚上。一是想到我既是个小姐,那我便可以先问王爷要张银票来花花,有了这银票我便先去买它二十条上等的丝帕,去绣坊绣些个情意绵绵的图案给孟二公子;再者我还能送只鸡鸭给秀嫂;完了用剩下的钱去盘个铺面开间“尹氏食肆”。二是想到孟二公子今日里为我紧张的样子,心里更是激动不矣。一日之间,我便时来运转,鲤跃龙门。
  




道是故人来(一)

作者有话要说:莫涵回来了
  自打我鸡犬升天摇身成为孟府表小姐以来,我已经有数十日里夜不能寐,兴奋异常。孟王爷在第二天就在孟府宣布我是他故人之后,孟府中的丫环理应唤我一声“表小姐”。一时之间,流言不断,我从画荷那听到说,府中有传闻说我其实是孟王爷的私生女,但不少人说我和孟王爷的面相实在相差甚远,许是孟王爷年轻时的一夜风流留下的结果,还有人说孟王爷那位已殁的大夫人就是我娘的远房表姐等等。本来我既是表小姐,是理应搬到三小姐的南苑和她住在一块,但我和孟王爷据理力争留在了芊蔚轩。那日我独自得意能够继续与孟二公子朝夕相处,孟王爷轻叹了一声,完了笑笑抚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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