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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自从上次说错话,她再也不能私自去东宾楼了;去了也没意思,那些个有意思的人都被墨林那个混蛋不知弄到哪里去了,生活真无聊。
王父和王琰同时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又同时低低笑了一声,然后王父虔诚地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拜,王琰先是瞋了王妩一眼,怎么能说他的女儿儿子是小猴子呢?然后温柔地看向谢琬,又不由地笑了笑,心里默道:列祖列宗,我会努力的。
“咳……”谢琬尴尬地咳了一声,悄悄拉着王琰的衣角,低声说:“我饿了。”
她只是想转移视线的。
王父听到了她的话,愣了片刻,然后呵呵一笑,儿媳不会已经有了吧?怎么大清早就饿了?他眼神在夫妻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扬手示意大家就坐,“好!用膳吧!”
谢琬松了一口气,低头漫不经心地用膳,突然发觉首座的阿公时不时地在打量她。她眼角暗暗地往他的方向扫了扫,证实如此。
“儿媳祝阿公身体康健,长寿多福。”谢琬愣了一会儿,扫见面前的椒柏酒,茅塞顿开,举起酒杯向王父祝酒。
王妩见状眼睛骨碌了一下,也举起酒杯,笑道:“女儿祝阿父早日抱孙子。呵呵——”
王父连连笑着点了点头。谢琬伸手在王妩腿上掐了掐,王妩求助地望着王琰,王琰轻咳了一声,举起酒杯道:“儿子祝阿父身体康健,长寿多福,早日抱孙子。”
“王琰——”谢琬偷偷瞪了他一眼。
“阿琬可是有何意见?”王父眉间一挑,忍着笑,镇定地看着儿媳。
“没。”谢琬立刻坐直了身体,端庄答道:“只是觉得王琰……郎君拾人牙慧有些不妥。”
“哦——”王父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笑道:“心意到了就行,主要还是看行动的。”
王妩“噗”一声,连忙掩唇忍笑,目光在兄嫂身上扫了一圈,不知他们的行动究竟有多快?
“嗨——”谢琬暗暗叹了一口气,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再也提不起一丝食欲,只盼望着这长家宴早点结束,然后她可以回谢家去避难。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每天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每当见到一个陌生的面孔,我总觉得很幸福。
人有时候总是得到的更多想要的也更多;
也不得不承认,人有时候需要的真的也很简单。
看到你们的留言,我总是不舍得停更。
可是年关将近,我真的很忙很忙,前几天若不是表弟打电话来,我连生日都忘了。昨天过小年,我也是晚上开机见到几个未接电话,然后翻了农历才想起来的。
今天中午去超市买了些东西,下午在收拾整理,明天清早要回家了。
我是个闲散懒慢惯了的人,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很有限,回去理所应当为妈妈分担些家务。一个人时可能大多数时间是在煮大杂烩,可是我喜欢为家人做饭。
过年人多,各种琐事也总是避不了,我恐怕真的无力保证日更,因为我打字真的很慢。
另:前面几个章节刚写的时候没注意好,有些问题。我今天回头看了一下,结合内容,空闲的时候我想将前12章都稍微修改一下(绝不会影响后文的)。
我不爱走亲戚,基本上在大年初二(15号)左右家里该忙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也就闲了,我大致会在17号之后恢复日更的。
故事虽然会偶尔有些曲折,但阿琬和阿琰两人会越来越幸福的,希望那个大家继续支持我,O(∩_∩)O谢谢!
王家的香火大业
回到谢府,她才真正个后悔。她怎么能忘记阿嫂又怀孕了呢?她又怎么能忘记上次回门时让他们误会自己怀孕了呢?可是那个罪魁祸首王琰却溜之大吉,不知跑到哪里而去了。
三个女人,她、她阿嫂、她阿母,还有一个小男人——三岁半的阿延,围着火炉团团坐。
“阿琬,王家一脉单传,你要上心点儿,明儿把你阿嫂有喜前常服的药方带回去,早日为王家延续香火……”谢琬左手边的阿母时儿望着她,时儿望着她对面的阿嫂,自她坐下来就一直从上次的假孕一直语重心长地念叨到如今为何还没孕。
谢琬左耳进右耳出,与右手边的阿延相互逗乐遣散郁闷。
“阿姑,你被蚊子咬啦!”阿延突然叫了起来,软绵绵的小手伏在她的肩头,暖和的手指勾得谢琬一阵痒痒,她将他抱到身前,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阿姑,你看咯。”阿延的手指在谢琬的颈后划了划,“你这里被蚊子咬了。”
谢琬脸色突然涨红,不用看也猜得到那……那应该是王琰今早留下的杰作。
“哦,阿姑看不到,阿婆、阿母,你们看,阿姑就是被蚊子咬了嘛!”阿延自信满满地挺了挺胸。
谢琬瞪了他一眼,低着头没好意思看阿母和阿嫂的眼光,马上爬起来慌乱地穿了鞋往外逃。
“阿姑,你去哪?”阿延蹦跶着追了上来。
谢琬磨了磨牙:“去抓蚊子。”
阿延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刚才还骗他说冬天没蚊子!他松开抓着她裙摆的小手,傲慢地扁了扁嘴:“我不跟你去,我最讨厌蚊子了。”
火炉里炭火噼噼剥剥地炸响,陈王氏一手防着乱窜的火星,一手掩唇偷偷地笑。谢母虽装出一副端庄雍容的姿态,心里也在暗暗地忍着笑。
谢琬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哼了哼,尴尬地跑出去。她本想跑回仙葩阁避难,途径园子正好看见王琰。
“王琰!”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这个罪魁祸首上次撒谎闯了祸,自己却跑到园子来看雪景,让她在屋里一个人受罪。
“怎么了?”谢杰从被积雪覆盖的高大常青树后探出头来,犹疑地分别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
“阿……兄。”谢琬没想到他也在,脸上的娇气和骄气马上就收敛了许多,脚步也不由地放缓了。王琰跟伯兄有什么话要说的?
谢杰瞥了她一眼,这个阿妹跟他之间真是越来越疏远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有事,你们聊吧。”他悻悻地摆了摆衣袖离去。
“怎么了?”王琰有些心疼地捧着她刚才还气呼呼地脸,目光柔和。其实他如何不知她们在屋内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方便听,这才避了出来。
“没什么。”谢琬淡淡地白了他一眼,也没心情跟他赌气了,只拉着他的手,央道:“我们回去吧!”
“为何?”王琰嘴角扬了扬,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暖着。
“不为什么,就是想回去了。”谢琬撒娇地在他身前了蹭了蹭,“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你可想好了?”王琰强忍着笑意认真地看着她问。
“嗯。”谢琬点了点头,若今夜在谢府留宿,她怀疑她阿母今日就会逼着她喝那些个中药,耳朵也还得要被她啰嗦出一层茧子来。
王琰眉梢一扬,正色道:“好吧。我们去跟外父外母辞了就回府。”
“嗯!”谢琬兴奋地点了点头,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就往回走。王琰轻轻笑了一声,心想:你回府之后可别又要嚷嚷着跑回来!
两人还在半路上,就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清越锣声,一群人闹闹哄哄地过来。
“怎么回事?”谢琬疑惑地看了王琰一眼,见家人都从陆续从屋内出来,拉着王琰的手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恭喜谢老爷,谢夫人,谢长公子,谢少夫人,王公子,王少夫人……”为首的青衣白面男子一口气没接上来,张嘴沉沉地呼了几口气,头上的青色头巾在面颊两侧微微轻摆。
王父等人面色沉静地看着他,王琰的眼光在他手中竹简上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恭喜……谢家二公子文武双全,于秋试夺魁,经贾丞相举荐,皇上特提拔为廷尉大人,可喜可贺,恭喜贺喜!”那人被身后两个敲锣的少年轻轻推了推,满面堆笑地将书简呈了上来。
王琰听闻他的话,眉头一皱,浅握着谢琬的手不由一紧,谢琬疼得“咝”的哼了一声,不解地抬眼望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事。”王琰淡淡地摇了摇头,眼角的目光向谢父和谢杰扫去,两人都面不改色,可谢杰的眼里分明地多了些担忧,谢父缓缓地将书简合起来,淡淡招了旁边一名家丁上前来听命,“领他们到账房去,每人打赏一两银子。”他说着缓缓踱进了屋内。
来报喜的几人一脸失望,谢家富可敌国,又与同样富可敌国的王家结了姻亲,原以为谢家老爷一高兴,随手每人打发个十两银子也不在话下,哪知竟才一两银子。眼巴巴地跑来,回去还要凑份儿请几个没来的兄弟喝酒,早知就不来了!
谢父虽然没表现出来,可谢琬心里清楚阿父这就是不高兴的表示,担忧地拉了拉王琰的手,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谢杰也不由地向王琰看了一眼,王琰浅浅一笑,“没事。”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道,“走吧,我们去跟父母辞别,阿姊和姊夫这会儿应该也到了,我们理应回去招待她们。”
“嗯。”谢琬点了点头,两人进屋辞别回到王府。
夜里,陈王氏思及白日里父亲听到喜讯不喜反忧,又见谢杰也一整天魂不守舍,轻轻摇了摇他的手,不安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谢杰浅浅笑了笑,“没事,阿父向来就不喜阿敏去朝廷为官,谢家在蜀都呼风唤雨,区区一个廷尉,也无可喜贺的。你不要想太多,安心养胎,再过几个月,我们家又要添个小顽皮了。”
“我倒希望这胎是个娴静的女儿,一个阿延就够折腾的了。”陈王氏抿唇笑了笑,抓着谢杰的手臂,想象着有儿有女的生活,幸福地笑了笑。
谢杰搂了搂她,“生儿生女都好。早些睡吧。”待妻子沉睡后,他却又禁不住愁云满面了。
他常年在蜀都和各地间运输转贩,对朝中形势也多少有些了解。廷尉本就是个得罪人的官职,又是经由贾丞相举荐的,他不得不为谢敏担忧。皇上昏庸无能,贾丞相的野心早就路人皆知,他与靖王虽是姻亲,可实际上却是水火不容。谢敏早先与靖王亲近,如今在贾相身边谋职,谢杰今日偷偷观察妹婿,发现王琰对此事也甚是惊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湮灭了,谢敏的处境不得不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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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呼地打在窗楞上,蒙在窗上的素色锦布被吹得鼓起来又陷下去,来来去去间仿佛随时都要被吹破了般。谢琬偎在王琰身边,手中的针线早已放下,时而看看王琰认真伏案写字的侧脸,时而又无聊地望向窗口。
“困了?”王琰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带倦色,有些心疼。
谢琬点了点头,手抱着他的左臂,低声问:“你还要写多久?”
王琰伸了个懒腰,耳廓微微抖了抖,两手放下来顺势将她紧紧搂住,柔声说:“再等一会儿就好了。”他好像一直就这样抱着她,看了一眼她精明透亮的眼眸,他还是不舍地松开手,继续将毛笔提了起来。
谢琬凑过去看了一眼,他所写的都是她一知半解的兵法,无聊地叹了一口气,王琰没事默兵书做什么?她眼光又盯着无趣地盯着窗口。今日累了一天,她早就有些困倦了,可是王琰不陪着她又睡不着,只好坐在边上等着他,偶尔还可以在他身上靠一靠。
王秀望着紧闭的书房内偷出来的灯光,微微一笑,端着临时赶着熬好的鸡汤轻轻敲了敲门,小心地将门推了一道小缝,笑呵呵地走过去,“你们还没睡呢?我熬了些鸡汤,你们喝点,大冷的天,好好补补身子。”
“阿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这样辛苦去熬鸡汤?”谢琬见到王秀进来,端庄地坐直了,然后起身迎了上去,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材味儿时,不禁微微蹙了蹙眉,片刻后又笑着说:“辛苦阿姊了。”
“不辛苦。”王秀笑了笑,眼光向王琰扫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阿姊我这么晚了还去给你们熬鸡汤,你总知道是为何吧?
若不是怕浪费阿姊你的一片苦心,我又何必在这里拖延时间等着?王琰也用眼神回了过去,随后笑道:“辛苦阿姊了。”
“你们俩都喝完了,阿姊就一点也不辛苦。”王秀笑着分别将鸡汤盛做了两碗递给两人,“尝尝,看阿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