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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看向无言问道:“无言,你昨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无言听到楚风这话,不由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他真的想不起来,他被什么东西咬过。
“大哥,怎么了?”无言有些着急地看向楚风问道。
楚风说道:“是动物的毒,不是植物的毒,可是什么动物的毒,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毒。”
无言听到这话,不由惊恐地说道:“大哥,那怎么办?”
“没事。”楚风看到无言着急了,不由笑着说道,“你中毒不深,我已经逼出了一大半的毒。你体内的毒,如果经过我的调节的话,可能会很快就排出来了。”
无言听到这话,微微放心下来了。他说道:“这样就好。”
楚风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是什么毒,如果我不知道是什么毒的话,就没有办法研制解药,那些中毒深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无言,你把衣服脱了,要一件不剩地脱了,我要看看你身上的伤口你一定被什么东西咬过。”
“贵人,早膳做好了,可要我现在送进来?”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刚刚端水送毛巾的那个童子的声音。
楚风让无言先穿好衣服,然后把银针等物件收拾好,放入怀中,又将那个装有毒血的碗放到了床底下藏着,便走了过去,把门打开了,然后说道:“进来!”
童子把饭食和碗筷摆好后,不由看了一眼楚风,又看了一眼无言,然后说道:“贵人,我家主人说了,贵人难得来一次山庄,理应留贵客多住几日,贵客若是要赶路的话,那就不留客人了。等吃过早饭,就由小人带两位出庄去。”
“如此多谢了。”楚风抱拳对童子说道。
童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贵人,你的这位兄弟的脸色不好,不知道是休息不够,还是喝酒太多了,或者是身上受了什么伤,脸色这般的差,你出去之后,最后带他去看一下大夫。”
楚风看得出来,这位童子不是什么坏人,否则他也不会出言提醒了,他笑着说道:“我明白。你放心。”
童子看到楚风一副无忧的样子,不由心里暗暗叹气,可是他叹气了之后,又摇了摇头。楚风看到他摇头,不由问道:“你们地狱谷原来不叫地狱谷的?”
童子听到楚风这话,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却是不叫地狱谷。”
楚风问道:“那为什么叫地狱谷呢?”
童子听完楚风这话,不由走了出去,看了一下门外,没有什么外人,他才回来将门关了起来说道:“这事得从年初说起。”
楚风听到这话,不要皱眉说道:“从年初说起?”
童子说道:“我们这里原来叫做马家沟,也叫月崖谷。你们来的时候,也知道了,我们这里就是山谷,两边有些山崖。而我们这个山庄也叫月牙庄,庄主姓马,是马家沟最为富裕的员外。”
“年初的时候,枣阳县令不是各家各户要征粮吗?我们庄主那个时候,因为征粮的事情,就代表马家沟的父老乡亲去了一趟县里。回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的就得了一场怪病。”
“这场怪病,和他们的也一样的。先是脸色有些发青,最后眼神呆滞,再接着连哭笑都不会,再接着就是脑子也开始呆滞了,最后连吃饭也不会,只会盲目地走来走去,若是被人拦住,还会打人,还会咬人,十分的可怕。”
听到童子这话,楚风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发生这样的大事,你们怎么不禀报州府?隐瞒到现在?”
童子听到这话,不由叹气地说道:“开始的那个县里的县官,虽然也姓马,可是他的性子只对钱感兴趣,哪里关心我们的死活。再后来,也就是前三个月换了一个县官,那个县官听说是好人。可是我们村子里,庄子里,家家户户都有人有这样的病,我们又害怕他会说我们这个村子得了瘟疫,怕他派兵来屠村。所以,才隐瞒不报的。”
“那大夫呢?你们总该请大夫?”楚风不由皱眉头说道。
童子说道:“是请了几个,可是死的死,跑的跑”
“难道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你们这里人得到是什么病吗?”楚风看向童子问道。
童子低声说道:“知道,老人们都说了,这是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诅咒(一)
第三百六十章:诅咒(一)
“诅咒?什么诅咒?”听到这个名词,楚风的眼皮不由跳动了一下,然后问道。得了,连诅咒都出来了。看来,这个地方果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楚风觉得从昨天到今天的经历如果是在后世的话,够拍一部卖座的恐怖片了。
童子看了一下,没有外人,他就压低声音说道:“这个诅咒是三年前留下来的。”
楚风问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童子低声说道:“这件事情,得从四年前的秋天说起”于是乎,童子就将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娓娓讲叙。
一朵白色的菊花,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妇人,这本是一件哀伤而让人落泪的事情。在坊间,寡妇什么的,自然不会少有。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位喜欢白色菊花的寡妇引出了一连串的事情。
马秋菊是一个远嫁到蔡家村的小寡妇,十六岁嫁过去,十七岁就当了寡妇,亏她夫君死的时候,她肚子里怀了孩子,否则以她这种出嫁一年就死了丈夫的人,必然会被婆家赶回来的。这种克夫命也不会让人喜欢。
马秋菊在月牙庄的时候,就是老花匠的女儿,心灵手巧,十分喜欢侍弄花,在她的巧手之下,可以种出许多美丽的话,比如说富丽堂皇的牡丹,娇艳美丽的玫瑰,含羞待放的月季不过,她最喜欢的就是种菊花,尤其是白色的菊花。
在她丈夫死了之后,她生下儿子,因为不习惯做农活,就靠着养花卖花为生,日子倒也过得去。
四年前的秋天,正是菊花盛开怒放的时候,一位公子哥,也就是路过蔡家村的时候,看到了马秋菊种在院子里,一片如雪的菊花,当时他就深深地被那片苍白的菊花所吸引住了。停住了脚步,站在马秋菊的院子门外看着。
也许是看白色的东西看得久了,也许是在院子外,太阳底下站得太久了,那位公子竟然晕倒过去了。赶巧,就碰到了马秋菊从种花的地里回来,马秋菊就把这位晕倒在自己门前的公子扶到了自家的院子里的长椅上,让他在长椅上坐着。
并且给他喂了清水,这个公子哥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公子问道:“请问这位姑娘,这院子里的白色菊花都是你种的?”
马秋菊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还请赶紧离开吧!”毕竟是寡妇,虽然在院子里,可是也是瓜田李下的,若是让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看到了,难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去。
马秋菊的话让公子愣了一下,随即公子才看到眼前这位长相清秀,容貌楚楚可人的女子的头发是盘着的,而且身上穿着朴实的黑衣,发梢上还别着一朵白色的菊花,一看就知道是寡妇。
公子当下说道:“不知道这位大嫂,可否将院子里的菊花,割爱卖给在下?在下的价格一定公道。”
按理说,有人上门说要买花,马秋菊应该毫不犹豫地卖掉那些花的。可是对方看上的是白色的菊花,这白色的菊花一般都是用来上坟的时候用的。马秋菊说道:“这白色的菊花,不是什么好兆头的花,公子要这么多来做什么?”
公子说道:“我喜欢它洁白无暇,傲立秋霜。不知道大嫂可否割爱?”
马秋菊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就卖给公子吧!不过,因为花太多了,还请公子自己派人来搬运。”一个女人毕竟不合适做体力活。
就在这个时候,马秋菊的婆婆抱着马秋菊的儿子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她这个婆婆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厉害,刚进院门就说道:“秋菊,秋菊你的儿子放我那里打算放多久?我还要去种地的,没有时间替你带儿子的。”
蔡婆婆看到马秋菊和一个年轻的公子在院子里,虽然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可是距离似乎有些近,蔡婆婆就生气了。她当下骂道:“小骚狐狸,让老娘给你带儿子,你却在这里勾搭野汉子,这大白天的,做出这样伤风败德的事情,你真是够不要脸的。”
“婆婆,你误会了,这位公子是来这里买花的。”马秋菊听到婆婆这样恶毒的话,脸色当下就绿了,她十分委屈地走过去,解释道。她从婆婆那里将儿子接了过来。
而那个公子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性格温顺,那里见过这样恶毒的妇人,开口就这样伤人,他很想骂那位妇人,可是觉得读书人不该和农妇一般见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说道:“这位婆婆,在下乃是碰巧路过这里的行人,只因为看到大嫂院子里种满了白色的菊花,心生喜欢,所以进来想与大嫂讨买这些菊花,并无它意。”
蔡婆婆看了一下年轻公子,哼了一声,然后看下马秋菊说道:“你年轻,找人嫁了,我不拦你,可是你得守孝满三年。我儿子死了,还没到一年,娃娃还在吃奶,你就要和别人眉来眼去,这样你让我们老蔡家在村子里还有什么脸面?”
公子听到蔡婆婆还是一个劲地责骂可怜的马秋菊,不由说道:“这位婆婆,我都说了,我只是来买花的,和这位大嫂并无你想的那种关系。况且,你也说了,这光天化日,而且我们还在院子里,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能有什么男女私情?还请婆婆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不要无故伤人。”
听到公子这话,蔡婆婆当下就叉腰说道:“你说什么东西?老娘教训儿媳妇,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嘴了?”
“你简直就是泼妇。”公子愤怒地甩着袖子说道。他说完本着不想招惹是非,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那个公子气呼呼地跑了之后,蔡婆婆看向媳妇马秋菊说道:“还说没有私情?哼,才说你两句,他就这边偏帮你。”
“婆婆,媳妇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蔡家的事情。”马秋菊忍不住落泪地说道。她这个人最受不了就是被人冤枉了。
蔡婆婆看到马秋菊哭了,不由说道:“我儿子在世的时候,说你几句,你就会哭,真是丧门星,才嫁到我们马家不到一年,就克死了我儿子,哼,如今还哭,你是不是想把我也哭死了?”
蔡婆婆说完一个巴掌就打了马秋菊,然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原以为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可是过几天之后,那位公子又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带来了家人和马车,他是来买那些白色菊花的。
那日马秋菊刚好奶完孩子,在房间里做针线活,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来看,见到是那个公子不由愣了一下。在对方说明来意之后,马秋菊说道:“公子,这些菊花也是我所钟爱的,既然你要的话,那卖给你好了。市集上,我卖一盘花要三十个铜板,你到这里来拿,一次要这么多,就收你二十五个铜板吧!”
公子对金钱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他让管家拿来一锭银子递给马秋菊后问道:“五十两银子可够?”
马秋菊连忙说道:“多了,多了我这个院子里的菊花只有三百六十五盆。要不来这许多钱。”
一两银子就等于一千铜板,也就是说五十两等于五万个铜板。三百六十五盘花,每盘三十铜板,一共才九千一百二十个铜板,合起来没到十两银子。这位公子一出手就是五十两,这钱数实在太多了。
可是公子似乎并没有要将钱收回来的意思,他对马秋菊说道:“我爱菊花,这多余的钱,暂时放在你这里当做定钱,若是以后我再来这里要菊花,再从这五十两里扣除,你看如何?”他说着笑着看向马秋菊。
这位公子的容貌本来就不差,笑起来更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慌。
马秋菊脸红了,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不由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五十两。
而那位公子挥手之下,他带来的下人就到了院子里搬花,马秋菊确实很爱那些白色的菊花,她担心那位公子不懂照料这些菊花,不由和公子说了一些菊花的喜好和照料菊花的要求。
公子说道:“照料菊花的事情,我会交给府邸里的园丁,若是大嫂你担心我的园丁不会照料的话,有时间的话可以到府上去教一下我府邸的园丁。”
这个时候,马秋菊才想起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呢。她说道:“妾身蔡马氏,未知公子贵姓,府上居于何地?”
公子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竟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这位嫂子,他不由用纸扇敲了一下头,讪笑着说道:“你瞧我这记性。竟然没有告诉你我住在哪里。”
“我姓邹,单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