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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和我算?”就凭你?朱秀冷笑了。他吃亏真的很想杀了眼前这个小老儿。
朱弘说道:“陈乾这厮已经反我,我和他有什么话好说的。你走!”
“朱弘,没想到你这个人不仅是一个卑鄙小人,还是一个叛国贼,你竟然想要投降南唐,你可别忘记了,你我,还有这徐州百姓,这几百年,那都是汉人。都是我夏国的臣民,你自己投降南唐也就算了,当逆臣也算了,为何要要拉着徐州的百姓陪着你当这个叛国之贼?”
“朱弘,从来没有什么德行。你朱家世受皇恩,你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和恩宠才被封为这徐州的刺史。可是你这个无父无君之贼。不死报答,反而要行这叛逆之事。将我夏国的大好河山送于贼子。你行将就土,入黄泉之后,你又有什么面目见在泉下的父母,见我夏国这六百年来的先帝?”
听到张雅这番指责,朱弘皱眉头,他知道这个张雅喜欢指责人,和他哥哥一样,都不受人喜欢。如今他在这里竟然这样责骂自己,而且嗓门还挺大,估计正城门站着的士兵都听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秀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手中的弓拉满了。
“朱弘”张雅还想骂什么,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出不来声了。
“嗖”地一声,一支箭射入了张雅的喉咙,张雅的喉咙被这支利箭射了一个穿透,瞬间,那个张雅倒在了地上,这惊得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
“秀儿,你这也太鲁莽了。”朱弘看到儿子做的这一切,忍不住说道。“毕竟两军开战,不斩来使,你这样真的有违战场的规矩。”
“大人,我觉得公子做得对,像这种小人,杀了就杀了,他还当众诋毁大人,就该杀。”草虫人不住说道。
鬼脚也说道:“没错,杀小人,这是很正常的。”
许多人也开始纷纷赞同朱秀的这种做法。看到众人这样反应,朱弘忍不住说道:“罢了,秀儿你还是太鲁莽了。派两个人下去,把这个张雅送回敌军的军营!”
听到这话,朱秀说道:“爹,还将这个小人送回去做什么?就让他在这里曝尸荒野好了!再者将这具尸体送回去,只怕送尸体的士兵也会被陈乾杀的。还是不要让兄弟们白白去送死!”
“他毕竟跟随了老夫多年,就算后来背叛了老夫,他以前做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夫确实不忍心让他曝尸荒野。”朱弘有些感慨地说道。
转眼间,亲如兄弟的幕僚就成了死敌,如今还死在了这里。这多少让人唏嘘。
孔茹说道:“大人,我看大人你若是觉得这个小人可怜,不让先将这具尸体收敛了,待战事平定了之后,再送出城去埋葬好了。”
众人不由说道:“孔别驾说得是。”
朱弘点头说道:“只好这样办了。”当下就吩咐了开了城门,派了两个小兵将这尸体收敛了。
糜路想到了说道:“大人,如今公子射杀了这厮,我想陈乾见到这张雅没有回去,定然知道张雅已经死了的。可能会勃然大怒,那么明日敌军攻城势必会疯狂,还请大人吩咐诸守城的将军要注意了。”
朱弘说道:“糜路你提醒得对。看来,明天是一场苦战了。”
草虫皱眉头,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合适。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大人我有些怀疑敌人今天晚上可能会来偷袭。”
朱弘问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怀疑?”
草虫说道:“我以前是一个偷,我要偷一个东西的时候,总是会趁人不备才下手的。如果发现这个人将东西藏得很紧,而且看得很紧,我一时间得下不得手,我就会平静一段时间,让别人对我毫无防备,这个时候我才突然间下手。这叫杀个措手不及。”
孔茹也想到了,他说道:“没错,有这个可能性。那么今天晚上大家要加倍小心了。”
“最要小心的就是北门和东门。”草虫又说道。
“为何?”众人不解地看向草虫。
草虫摸了一下头,然后说道:“因为这两个门没有敌军围困,士兵们很容易产生懈怠的情绪,我觉得敌人弄不好会早上的时候动手偷袭。我跟在我家太子身边两年了,我记得太子殿下曾经说过了人在凌晨之前,快要天亮这一段时间,是最容易产生疲惫的。也是防守最为懈怠的,对这个我也深有体会。”
听到草虫这话,旁边的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夜深人静,因为今天才是初期,天上只有一轮眉月。虽然也算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可是因为眉月的光亮不够,整片大地都在黑暗当中。
徐州北城门楼上人影晃动,几个守城的士兵正围在火把旁喝酒聊天。
而在城下,已经有一支军队偷偷摸摸地到来了。这只军队每一个人的嘴里都叼着一根树枝,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当他们看到城下,看到城门楼上并没有分散开来的坚实的士兵,他们不由笑了。
看来姚翰军师还真的料事如神了,这北城门上的士兵,果然是觉得这里很安全,所以才这般散漫。守城的士兵本该分散开来监视城下所有能够观察到的地方,可这些人显然没有这个意识,城楼上所有的守城士兵都聚集在了一起,似乎还喝酒了。
这帮蠢蛋。
这次负责来摸北城门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乾的长子陈文昌。他带着十几个人悄悄的摸到了城下,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示意众多士兵要小心地跟着他。
到了一个看似偏僻无人的角落,他一边掏出飞爪,一边低声说道:“这飞爪使用之前一定要观察城墙上的情况,要找没有人的地方或者巡逻士兵路过的间隙使用,另外还要注意光线,最好落爪的位置是城墙上光线比较暗的地方,我先做个示范,你们等着我给出信号再上来。”
众士兵点了点头。
陈文昌看了一下城墙头,目测了一下高度,就随手将飞爪一抛,然后轻轻地拉动这飞爪的绳子,很快的飞爪就勾住了城垛。他抓着绳子,十分矫健地攀上了城墙上。
上了城墙之后,陈文昌快速地从小腿处掏出匕首,快速地隐藏在了黑暗当中,趁机干掉了几个懒散的士兵之后,他发现没有什么危险了,不由向城下看去,挥手示意众人可以上来了,然后丢下了飞爪的绳子。
很快的,这些士兵就抛出了飞爪,快速地上了城上,他们刚刚上完,还没待陈文昌吩咐什么,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嗖,嗖嗖”
“不好,中计了,敌人已经埋伏好了,就等我们”(。。)
…
第九章:徐州战事(九)
…。。
》 “不好,中计了,敌人已经埋伏好了,就等我们上钩了”
陈文昌知道自己中计之后,已经来不及侧退了。
因为敌人的弓箭手的箭矢如同飞蝗一般飞过来,一瞬间的功夫陈文昌身后的那几十员士兵已经变成了尸体。他便挥动着手中的长剑,边往身后的城墙靠去,就在他的背贴到城墙的一瞬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得救了。
“少将军,快走,我们保护少将军。”陈文昌身边的弟兄当下围了过来,把陈文昌保护在了中心当中,有一个兄弟说道。
陈文昌说道:“多谢了!”
“哪里走!”
随着一声大喝,一个男子从侧身冲一个箭步冲杀而来。箭矢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到来而停了下来。
不过,那个男人手中所拿着的那柄大刀非常的厉害,一连砍倒了陈文昌身边的几个兄弟,那几个兄弟的武艺虽然不算是高手,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士兵,他这刀法实在他犀利了。没待陈文昌缓过神来,对方的大刀已经朝着陈文昌的背包扑杀而来。
陈文昌慌忙之间用手中所拿着的长剑挡了过去。
好厉害的力气,简直是压倒性的强大。
“想跑,得问过我手中的大刀。”
“你是什么人?”陈文昌咬着牙问道。
“曹瑞!”男子说道。
曹瑞的刀法十分的厉害。他一连朝着陈文昌砍了好几刀。每一刀都带着强烈的杀气,更重要的是,每次一陈文昌接曹瑞劈来的长刀的同时,他都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而且过后,他的虎口都会隐隐作痛,这使得陈文昌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不想去接对方的刀的想法。
曹瑞才不管许多,他的刀一次比一次的快,每一次都是朝着陈文昌的脑门子的地方砍去的,恨不得把陈文昌的脑袋当成西瓜一般,一分为二。倘若不是陈文昌闪得快。只怕他的脑袋就已经被曹瑞劈了。
就在曹瑞和陈文昌两个人纠缠打斗的过程当中,陈文昌所带来的兄弟,已经一个个死在了对方的军士的长枪之下。
“该死,看来今天自己这些人已经全部折损在这里了。该死只怕自己也要落入这些人的手里了”陈文昌一边躲避曹瑞那发疯似的砍刀。脑子一边思考着他该怎么脱身的问题。可是时间实在太短暂,而且曹瑞的那把刀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陈文昌终于被曹瑞逼到了城头的角落处,此刻他已经无路可逃,也无路可避了,只能够和曹瑞拼杀上一场。而这一场战斗不用说,就是他陈文昌输了,因为对方那几十个士兵手里拿着的劲弓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你逃不了了!”曹瑞冷笑地说道,“我见过你,你是陈乾的儿子陈文昌,你的弟弟叫做陈文长。当年你们兄弟二人欺负我。我今天要找回来。”
“你是鼻涕曹?”陈文昌听到这话,又想到这厮说他叫做曹瑞,才记起来,这个家伙就是当年在院读的时候,被他们欺负的那个 鼻涕曹。
因为这个曹瑞喜欢流鼻涕,所以别人就送给了他这样一个外号,反而是真名没有人记得了。
听到对方又叫出了自己的外号,这曹瑞顿时火冒三丈,他说道:“老子今天就劈了你,看谁是鼻涕曹!我看你是狗屎陈才对!”
“看剑!”陈文昌说着这话的时候。手中的剑已经刺了出去了。刷的一剑,向曹瑞攻去。这一出手便是他最厉害的杀招“红霞*”,剑刃颤动,嗡嗡有声,登时将曹瑞的上盘尽数笼罩在剑光之下。
曹瑞心里暗暗赞道:“这厮的剑法果然是厉害!看来不将他逼到死角。他是不会使出他的手段的。”曹瑞心里想到这,手里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挥刀格开陈文昌的剑,并且退了一步。
陈文昌叫道:“云飘风动!”随着他这一声叫,又一招攻了过去。
在城楼下的那些埋伏好的士兵们,只等着陈文昌带着兄弟摸了敌人的守城士兵的暗哨,再打开城门,冲杀进城。而带着士兵守在城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长,陈文昌的弟弟,他远远地看到城头上的动静,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兄长和敌人搏斗所弄出的动静。
如今就不见城门打开,反而是城里竟然有喊杀的声音,他就隐隐地感觉到了这次估计是敌人早就识破了计谋
“该死,兄长并没有逃下来,没有逃出来,看来敌人已经将兄长困住,或者是抓住了。”陈文长心里念着。
“不等了!兄弟们,不等了,点火攻城!”
“杀!”
一瞬间,城下喊杀声冲天,伴随着喊杀声而来的是敌人熊熊的火光,而且还有一支支射上城头的火箭。
射完火箭之后,城头上的城门楼因为是木板做的,竟然也着了,不少守城的士兵因为来不及躲避敌人的火箭,战死了。
看着城门楼上一片火光从他,陈文长也隐隐看到了自己的兄长似乎被一堆敌人逼到了死角。
“杀啊!”
随着陈文长的一声号令,他身后的那些隐藏在黑暗当中的士兵们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搬这攻城梯冲杀了上去。
而曹瑞正和陈文昌较量,听到敌人攻城的声音,他不由说道:“哼,看来,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了。”
他说着往后一退,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们手中的箭弩的箭矢就嗖嗖嗖朝着陈文昌的身上招呼而去。
陈文昌连挥动了手中的剑,拨开了射过来的箭矢。
“看我的!”曹瑞见到陈文昌竟然还能够躲过箭矢的攻击。心里十分的不。hetiqi。他当下就从旁边的副将的身上拿过来了一把劲弓,搭上了箭矢拉了起来,一个满弓放开,箭矢如同脱缰的烈马朝着陈文昌的胸口奔了过去。
“呲”地一声,是箭矢划破铠甲的声音,陈文昌的胸口中箭了,整个人当下从城头上坠落了下去。
曹瑞哼笑了一声说道:“哼,这下可算是死了!”
这个时候,副将说道:“将军,敌人攻城了。”
“怕什么?”曹瑞说道。“不是让你们准备了滚石和横木了吗?还有大粪和尿也准备好了,敌人既然来了,那么就往他们身上招呼去!”
“是!”
攻城自古是最凶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