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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鬟爱说,说话又不过大脑,性子直,没那么多弯弯道道。
詹少庭越听越不爱听,什么贤惠,就是不在乎,自己就像她看不上眼的东西随意赏人,大伤自尊。
挥退下人,詹少庭吃了几口,越看那几样菜越闹心,让人端下去,就说少夫人赏了两通房的。
夜晚,詹少庭无趣地睡了,书房里没盘炕,因此两个贴身丫鬟回下处睡,也不用值夜,倒乐得清闲。
詹少庭睡至夜半,被里像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光溜溜的,滑滑的,有点冰凉,詹少庭一下惊醒
帐子半掩,今晚月光有点暗淡,又是半夜,不太明亮,詹少庭眨眼,半天看清楚脸,是通房巧慧j□j钻进他被窝里,巧慧看他醒了,娇羞说了句:“二爷醒了,让奴婢侍候爷。”软软的身子往詹少庭怀里拱去。
巧慧受了红笺鼓舞,仗着胆子,不顾害羞,脱。光投怀送抱,就等着承欢二爷。
詹少庭皱眉,一翻身坐起,把巧慧闪在一旁,詹少庭大声呵斥,“没廉耻的下贱东西,勾引男人手段跟谁学的?”
巧慧羞臊,不由委屈,呜呜咽咽哭起来,边哭边抱怨,大意是说:二爷要了红笺身子,为何对奴婢如此绝情,难道奴婢不如红笺小蹄子招人待见。
詹少庭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道:“ 大半夜的哭什么?好像爷欺负了你。”被她哭得声儿软下来,心想反正红笺都收了,左不过一个丫头,既然送上门,就纳入囊中。
他一个男人不是柳下惠之流,面对女人挑逗,难免心动,何况巧慧边哭边往他身上贴,詹少庭喝了酒,神经兴奋,体内躁动,急着出火,就抓过她身子,压在身下,发狠弄一回。
巧慧腰肢像要折了似的,要叫又怕惊动人,疼得呜呜咽咽哭起来,求也无用,詹少庭也不停手,她不免后悔起来,快活不成,反遭了罪,疼得撕心裂肺,一身冷汗。
詹少庭被她逗引酒后把持不住,便不歇手,把巧慧折磨得哭都差了音。
许久,詹少庭一古脑泄了,才完事,像对红笺一样,令她马上下床,全无一分尊重。
巧慧说不出苦楚,身下血模糊一腿,缩在外间榻上,好歹熬到天亮,回屋找个盆子打水,红笺装睡,巧慧气恨得东西摔得乒乓作响,她也只不做声。
詹少庭这一番折腾,也睡不着,瞪着望着雕花承尘,有点后悔,若不搬出正房,和沈绾贞相安无事,他不碰沈绾贞,沈绾贞也不搭理他,还能睡个清净好觉,那俩通房得了教训,怕今后不敢大胆放肆,没羞没臊扰他清梦。
绾贞唇角含笑,睡得很香,她梦里金银成山,任她拿,拿着远走高飞,过她的快乐生活。
早上醒了,她呆坐半晌,直到绣菊听见里间动静,进来,看她兀自坐着,“主子,有心事?”
“嫁妆里的铺子我想去看看。”她想弄清楚手中到底有多少资产,不然等到被詹少庭休了,不至手足无措。
“正好,今儿没下雪,若下雪路滑不好走。”绣菊说着,就出去预备热水。
沈绾贞回了詹夫人说去庙里进香,古时候,女人出门恐怕这是最好的借口,詹夫人特意嘱咐多跟几个人。
绾贞带着绣菊巧珊和陪房钱宽夫妇,马车早已备好,她把陪嫁的店面图纸给车夫看,吩咐按图路线走,绾贞没想到,找这两个铺子大费周章,亏车夫对京城路线熟,走了两个时辰,过了晌午,才找到一间铺子。
“少夫人,大概就是这里了。”赶车的回禀。
绾贞从车上下来,一时也不知这什么地方,周围房屋低矮,只有一条正街,靠正街紧西头,有这么一间类似杂货铺的门面,门面不大,很是狼狈,歪歪扭扭一牌匾书:徐氏杂货铺,门扇一肩头耷拉下来,像是随时能掉下来,担心砸到人。
绣菊取出钥匙开了锁,买下后,就一直空着,绾贞强抑失望,走进去,黑洞洞,正午阳光足,里面光线还如此暗淡,屋里杂乱无章,破烂堆了一地,巴掌大的屋子也就十几坪。
“少夫人,出去吧,这屋子里一股土腥味。”巧珊捂嘴。
绾贞也懒怠看下去,转身出来。
“少夫人,我们去另一间铺子看看,兴许比这个好也未可知。”巧珊还心存侥幸,绾贞暗想,另一间铺子也好不过那里。
上了车,两间铺子南辕北辙,几乎转悠大半个京城,才在一个更偏僻的地方寻到。
绾贞和绣菊几个下车一看,这间铺子倒是不小,还有个大院子,绾贞一眼望去,这地方空旷,家家户户都有很大的院落,大概这里算城郊了。
前面是个小门脸,朝外开窗,一长条破木板,黑笔写着豆腐字样,好像这里原来是卖过豆腐的。
走进院子,院中央有一盘磨,一定是做豆腐生意用的,还堆着一些做豆腐的家什,大概主人家不做这生意,仍在这里没用了。
正房三间,不算破旧,这里房屋也不值钱。
绾贞哭笑不得,嫡母真是个人才啊,怎么寻到这房子,一定是下人得力,找到这里颇费一番功夫,可也是,京城地价贵,正经门面,二流地段银子钱就不少,嫡母怎么可能破费大笔银钱给个庶女做嫁妆。
绾贞进到屋里看看,和现在农村差不多,进门灶间,两边屋子,朝南各一铺炕,住人行,绾贞想这只怕有些用处,万一那日被詹少庭休了,在此栖身,好歹有个地,这个想法自己也觉荒唐,詹少庭对自己的婚事是做不得主的,只要昌邑伯和夫人活着一天,就不容他胡来。
做回车子上,日头已偏西,夕阳晚霞在这乡下地方格外的好。今儿看来也没空看庄子,就是看了不会有什么惊喜,好不过那里去。
“二太太对姑娘太刻薄了,这哪是什么陪嫁,那弄两个破屋子搪塞。”
嫡母算得精,即使陪嫁少,庶女自己也不会说出去,还会帮着遮掩,若婆家人知道打自己的脸,面上无光,让婆家人瞧不起。
“太太什么样,你不是老早就看透了吗,还有什么抱怨的。”
“主子,奴婢听说,太太正给四姑娘物色人家。”巧珊精明小眼睛闪着亮光,提起八卦,她格外热心。
“哦!什么人家?”绾贞心里话,好不了,多半做妾,像沈绾玉一样。
“听说自老太太寿宴后,京城就有几家来提亲,太太还未定准,正犹豫。”这丫鬟耳报神似的。
绾贞笑笑没吱声。
“姑娘咋不问问是什么人家。”巧珊奇怪,姑娘没有好奇心。
“不知是第几房妾。”
“姑娘聪明,猜得准,都是京城有头脸人家,有的家里已有一群妾,还要娶小,有的年岁老得跟我们家老爷差不多,为老不修的,打着娶孙子辈的妾室。”
绾贞早料得到,如不是这样,就不是她嫡母了。
“老爷年后进京,六姨娘已生产了。”绾贞指的她父亲,沈二老爷,任期满,回京述职,也就是等待重新分配。
“老爷若进京,沈家人就会搬出吴府,毕竟我们家有大宅子在京城。”巧珊道。
沈家原来在京城还有两处宅子,都是祖父置办的,绾贞想起父亲那些妾通房,有好戏看了,嫡母不似现在省心了。
第31章 夫妻的交易
绾贞车子行至詹府大门口,就见两个家人往里探头探脑,一会詹少庭出来,也没朝她这厢看,坐上车子,匆匆出门去了。
绾贞命巧珊去门上打探,自己换乘软轿进来二门里。
回屋子,绣菊迎出来,不等她坐下,就着急地道:“红笺才急着来回少夫人说门口有英姨娘的人等二爷,让少夫人拦住二爷不让二爷去。”
绾贞笑笑,自嘲地道:“你家二爷那性子是我能拦得住吗?只怕越拦着他越心急。”
“奴婢说少夫人不在,红笺急得什么似得,说让巧慧先缠住二爷,不让那狐狸精把人勾去。”绣菊一脸烦恼,看主子倒是稀松平常。
“长腿的大活人,看能看住吗?再说看住人也看不住心,一个躯壳要来什么用。”
“不然回夫人,让夫人找二爷回来,长此以往,二爷心就野了。”
绾贞心里话,詹少庭原来心就在这里,对绣菊的话也不太热心,说话换下大衣裳,换上家常衣裳,走到炭火盆旁烤火,自言自语道:“天道凉了。”
看俩丫头不甘心盯着她看,不得不说,“回夫人,他更加反感,他那种性格的人,凡事愿意拧着。”
这俩丫鬟不大,也未成婚,不大理解主子说的。
绾贞加了句,“等你二人嫁人就知道了,男人是不喜欢你总管束着他。”后面话没说,尤其是这种性情偏执的男人。
庄子外,英娘任下人怎么劝都不回屋,就等在外面,詹少庭到的时候,她身子都冻得瑟瑟发抖,詹少庭心疼把她抱起,在众目睽睽下抱进屋子,放在床上,英娘的手臂还搂住他脖颈,不松开。
詹少庭想呵斥几句,不让她再胡闹,当看到她眼中泪的盈盈欲滴,不觉心软,并肩坐着,搂住她的削肩,好言安慰,“何苦这样作践自己,我都说了,早晚接你回去。”
英娘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下来,抽抽搭搭地,“夫君一走就好几日不来,你知道妾在这度日如年,每日做梦都想夫君来接我。”
詹少庭苦恼地道:“你在忍耐一时,我想想法子。”
“夫君难道怕她,不敢提妾的事,若是那样,妾不要活下去,免得看夫君左右为难。”
说罢挣扎就要下地,可一动,身子一晃,倒在詹少庭怀里,詹少庭心化成春江水,疼惜地抚着她柔软的头发,咬牙道:“我立刻回去同她说。”
“夫君等一下在走,让妾服侍夫君一回,不枉妾思念之苦。”英娘撒开衣襟,动手替他解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詹少庭的皮肉,詹少庭身下燃起火苗,一窜窜,狠狠地弄了一回,心才舒坦了。
二人j□j相对,互相爱抚对方,情意绵绵,英娘贴在她胸脯,呢喃道:“奴在这里等二爷接我回去,二爷这次可别让奴失望。”
詹少庭抓住她抚弄胸前的小手,笃定道:“你放心,我一回去就去跟她提。”
“她如不答应,奴就在这庄子上呆一辈子吗?”英娘含情脉脉,嘟起嘴,撒娇撒痴。
“她如不答应,我就在京城置办外宅安置你,这样离得近,来回方便。”詹少庭下决心。
“奴永远见不得人,名不正言不顺。”英娘水汪汪大眼睛落下泪来,詹少庭心疼替她擦干,“你先离了庄子,日后总有折。”
二人又做了一回,詹少庭爽利,心满意足离开。
绾贞刚要安置,门口丫鬟兴奋声儿传来,“二爷来了,少夫人在屋里。”
来者不善,绾贞心里寻思。
出去堂屋,詹少庭就进来,绾贞蹲身一福,“二爷还没歇。”
这话问得詹少庭有几分不自在,疑心她知道自己从英娘那里来。
绣菊拿了件褂子,给绾贞披在身上,她已然换了中衣。
夫妻二人隔着方桌在堂屋对坐,这早晚在一起,都觉得别扭,詹少庭下狠,也不看她脸,直截了当,“想必你听说过,在你进府之前,有位英姨娘被送去庄子里,既然我和你成婚,就该接她回来,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人。”
绾贞心里嗤笑,你的人,心尖上的。
绾贞低头,避免眼中流露出的不屑让他看见,詹少庭说完就静等她回答。
少顷,绾贞徐徐开口,“听说过,先头的少夫人的死和这位姨娘有关系,才送去乡下庄子里。”
“她死了怨不得英娘,那是她福薄,堂堂伯府少夫人不做,寻死觅活作践自己。”
这番话,沈绾贞心里咯噔一下,原以为这人有点良知,没想到畜生一个,简直就是冷血,不由心寒,如果说对这个婚姻曾抱有希望,以为詹少庭起码是重情义之人,没置深爱的女人不顾,多少对他有几分同情,可这番话,让她对这个人彻底死心,看来这段婚姻,注定无果。
“我若是不答应相公便怎样?”詹少庭一愣。
“夫人若答应,我搬回正房,英娘与你姊妹相称,我三人和和美美过日子,若你不答应我在京城置外宅,接她出来,你我二人从此夫妻缘尽,我不踏入正房一步。”
“相公便在京城置外宅,我不拦着。”绾贞想都没想,果断地拒绝,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出,同时,眼睑低垂,柔柔的声儿深藏冷淡。
詹少庭愣住,他本想用这个要挟绾贞答应,用搬回上房做条件,没想到她这样回答,一时让他不知所措,置办外宅他是吓唬绾贞,其实若真那么办,父母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