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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被李泽大力的从床上直接拖拽下来,整个人几乎直接被摔在地上,露出的手腕直接被剐蹭出一大片的血痕。
李泽的眼睛血红一片,“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泽蹲下,掐住郭清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郭清早已睁开了眼睛,眼里清明一片,这让李泽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打碎了。
郭清看着李泽,还是那般冷冷清清的模样,一如初见。
“就是这样。”
没有任何的解释,连一个多余的废字都没有,更像是不屑于说一般。
让李泽最爱的就是郭清这幅冷清而脱俗的样子,而现在让李泽最恨的也是她这点。
“就是这样?”李泽死死的盯着郭清,像是要给两个人之间最后一个机会一般,李泽拉着郭清的下巴,使两个人的距离被拉进了许多。
李泽忽然变了一张脸,眼里满是柔情,就像是每个陷入热恋的男人一般,用几乎膜拜的声音在郭清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对不对?”
郭清的眼神微微一变,半响,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一般,郭清才正视着李泽的眼睛,冷冷说“不,就是这样。”
足足有五秒,李泽像是被凝固了一般,全身包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只是分外认真的看着郭清,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灵魂里,像是在用生命的力气在研究眼前这个人。
忽然李泽放开了郭清,他的眼神慢慢沉寂下来,不再恼怒,不再深情,只剩下如同死水般的平静。
“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李牧听到动静,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身舒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李泽听了嗤笑一声,看着李牧的眼睛充满了嘲讽和慢慢的敌意……甚至憎恨。
“二哥,我从来没有跟你争过什么,从小到大,你不需要太努力就可以得到太多东西,我并没有因此恨过你,可是,你怎么可以动她?”李泽冷冷的看着李牧。
李牧打量着眼前的情形,床边衣衫不整的郭清以及带着憎恨看着自己的李泽。
没有醉酒,没有不清醒,他甚至能记得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昨晚如同幻想一般的情形涌入脑海,一切都非常真实,一切都再清楚不过,自己和郭清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在自己理智的情况下,忽然对郭清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情愫,甚至在自己还理不清自己心里的情愫的时候,这种情愫就已经转变成了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情欲,然后之后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都是在最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李牧当场愣住,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李泽,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郭清,更加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夜姬。
但是,他可以肯定,昨晚一定不正常,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一夜就对郭清产生这么强烈的感情,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李泽没有给李牧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直接跨过郭清,走到床边,抓着李牧的衣襟,把李牧整个人提了上来,一拳揍了上去,这一拳,李泽完全没有保留,是包含了他所有怒气的一拳,这一拳下去,李牧直接就被揍倒在了床上。
李牧在李泽抓住直接的衣襟的时候,就放弃了反抗,无论怎么样,他和郭清发生了关系已经是既定事实,只是这一点,李牧无法对李泽的暴力做出任何的反应。
李牧的嘴角立即就有血流了出来,半边脸甚至都肿了起来。
李牧的不抵抗,并没有减少李泽一丝一毫的怒气,李泽的拳头没有间隔的直接揍到李牧的身上,整个过程中,只有李牧间或的闷哼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李牧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即使李牧的武艺要比李泽强很多。
郭清站起来,穿好衣服,没有理会床上缠作一团的两个男人,只是走到门外,拉过一个侍卫,说“你家王爷被人揍了。”
被郭清拉住的小侍卫愣了一下,然后她静静的靠在门边,半仰起头,看着雨后湛蓝的天空,昨晚原来下过雨了,竟然都不知道,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的雨水,谁也没有留意到这场过于安静的雨。
侍卫冲进房间,看到里面被李泽按在床上打,吓得都快发抖了,赶紧上前拼着被李泽的拳头揍到的危险,手脚并用的缠住李泽,李泽也是王爷,他们不能用粗,只能用这种最肉疼的方式。
李泽气喘吁吁的被侍卫拉开,他喘着粗气,两只手的手指关节处都通红一片,可想而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李牧被赶来的一大群人拥住,此时他也分外狼狈,不仅脸上有伤,而且衣服也乱七八糟的。
“滚出去!谁叫你们进来的!”李牧甩开扶着他的手,忽然高声怒斥。
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滚!”李牧挥手把一只一米高的花瓶推倒了,巨大的破裂声,让房间里的人心里又是一颤,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架着李泽的四个侍卫还犹豫不决的看着李牧。
“都滚!还要本王说几遍!”李牧几乎不耐烦的赶人。
四个侍卫也赶紧灰溜溜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李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冰冷冷的看着李牧,“怎么,害怕自己的丑事被宣扬出去,被人知道你连弟弟的人也要睡?”
李牧百口莫辩,“李泽你给我时间,我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肯定不对头。”
李泽冷笑一声,“别说的这么好听,我就只问你,二哥,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和郭清……在一张床上。”
李牧看了李泽几秒,眼神一暗,点了点头。
“哈……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还二哥你想说,你是被人下了春药,或者说是酒后乱性,所以神志不清?”李泽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看着李牧,用前所未有的眼神看着他。
李牧扶额,“不,我很清醒,但是……”
“够了!”李泽打断他,“二哥,我的好二哥。”
李泽大笑,斯文不再,张狂跋扈,笑声洪亮,又似参了多少苦楚,李牧从未想过他这个从小到大,一直最为斯文俊秀的弟弟会有这样的笑声。
李泽最后看了李牧一眼,那一眼叫李牧心凉,让李牧心疼。
“人我带走了。”李泽留下这样一句话,推开门,拖着门口的郭清头也不回的离去。
李牧整个身体都非常的酸痛,不少地方都已经肿起来了,李泽看着斯文,力气竞出乎意料的大。
李牧擦了擦嘴角的血,牵扯到伤口,越发的疼,也让他更加火大,他慢慢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细节,终于想到了事情的关键—那一碗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嘴角对于郭清的异样感觉都是在喝完了那碗粥之后发生的!
想到这里,李牧脸上铁青,换了衣服之后,走出了房间。
而方遥碧似乎是早就在等着李牧了一般,门大大的敞着,甚至张随也在房间里,还有被绳索捆住的方材。
李牧一出门就,转个身就看到隔壁房间里的情形,他走进去,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屋子里的人,视线最后定在方遥碧脸上,声音阴沉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遥碧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王爷……”
夜姬这时正好走进来,轻轻的看了李牧一眼,然后坐下。
李牧看到夜姬,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方遥碧低垂着头,慢慢的说“王爷,我犯了大错,我听信小人的话,做了糊涂事。”
“果然是你。”李牧几乎咬牙切齿般,“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方遥碧被吓得一抖,“昨晚的那碗粥里,我下了药,那药可以使王爷心智混乱。”
李牧气机,走到方遥碧面前,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蠢货!”
方遥碧被打得趔趄了一下,侧倒在地上,一下子哭了出来,含着呜咽声爬到李牧脚边,却又被李牧一脚踢开,“王爷……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会做下这等糊涂事的!王爷!”
“是谁叫你做的?”夜姬忽然开口了。
李牧对着夜姬无比心虚,也非常的无措,夜姬一开口,他就安静了,再大的怒气,也只能被暂时压下。
方遥碧哭咽着,指了指被捆绑住的方材。
方材除了脸上有明显的烫伤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几乎都被衣服裹住了。
“你是谁?”夜姬看着方材,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方材低眉顺眼的看着她,“小人方材,乃是方遥碧的表哥。”
“你来说,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姬问。
方材脸上被烫伤的肥肉抖了抖,“小人心术不正,只想着若是表妹可以发达了,那我也可以沾点福气,于是就骗着表妹犯了这事。”
李牧探究的看着方材,“真的是这样吗?”
方材的头低的更往下了,几乎贴着地面,“王爷,小人不敢有半句隐瞒。”
李牧看向一边的张随,“这个人是怎么被抓住的?”
张随回答说,“属下也是今早才听说了这件事情,是件天清早,巡逻的侍卫发现后院有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于是就抓起来了。”说着,张随把药呈给李牧。
李牧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抬起眼睛问方材,“你清早怎么会出现在后院?”
方材全身抖得和筛子似的,“小……小人是来送药的,因为方遥碧前日说她那药不够用了,所以约定在今天清晨趁着人少让我送过来,结果我来了之后,却没有人来开门,所以小人就爬进来了。”
“药不够了?那昨晚的药是哪来的?”李牧转而看着方遥碧。
方遥碧不敢喝李牧对视,忙低下头,“正好剩下一颗,没想到正好用上了,所以没来得及和他说。”
“都先给我押下去。”李牧冲着张随吩咐。
“是,王爷。”张随出去叫了四个侍卫走进来。
“王爷!”方遥碧可怜的看着李牧,李牧没有看她。
方遥碧和方材被拉出去的时候,都看了夜姬一眼,只是李牧同样也都没有看到。
张随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自觉的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李牧看着静静的坐着的夜姬,踌躇着不知道要怎么讲才好,深深的负罪感压着他,即使是被人下药了才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自己还是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背叛了夜姬,这已经是不可狡辩的事实。
李牧靠近夜姬,轻轻的叫他一声,“夜姬……”
夜姬抬起眼睛轻轻的看他一眼,又垂下去,不言不语。
李牧心里更是每个着落了,他犹犹豫豫的像是个毛头小子一般,犹豫了很久,李牧走到夜姬面前,半跪下,仰视着夜姬,非常沮丧的样子,“夜姬,我犯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对不起。”
夜姬并没有说什么,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李牧想象了一下,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夜姬的身上,自己会怎么样,结果是……他根本就不能想那结果,因为自己想不出,自己或许会疯掉吧。
这样想着,李牧愈加的愧疚,“夜姬……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对不起。”
第96章漠然以对
李牧觉得自己的道歉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没有丝毫的用处。
夜姬轻轻一笑,“其实,事情既然不是你自愿的,你又何必要这么计较呢,我没有生气。”
李牧一愣,讷讷的问,“你没有生气?”
李牧的语气里甚至还带了些惊讶,怎么可能不生气?虽然他也庆幸夜姬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他,可是总觉得这也太不对劲了,这根本就有些不正常啊。
夜姬微微疑惑,难道自己原谅他,他不应该非常高兴吗,还是自己哪里演错了?
“难道你希望我因为这件事情就不再理你吗?”夜姬反问。
“我当然不希望,可是……”李牧有苦说不出,他就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反正就是事情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可是难道自己希望把事情搞得更加复杂吗?一时间,李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
“我也听说了,也看见了,昨晚的事情你是被人下药所以才会做的,并非是你自愿的,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生气?”夜姬冷静的问他。
李牧苦恼的抓了抓头,“话好像是这么说的,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的主要精力不应该是要放在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上吗?”夜姬并没有给李牧太多的时间去纠结这件事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