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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姬挤出一个笑容,“这些本就都是写给你的。”
“是礼物吗?”李牧有些惊喜,这些东西看似一文不值,李牧却觉得是无价之宝,且不说夜姬写得那些关于毒术和医术的资料,即使只夜姬这首过于简单的诗也让李牧觉得异常珍贵,历为这是夜姬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怎么能叫他不珍惜呢。
夜姬愣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吧。”
夜姬心烦极了,她之所以会写这首诗,完全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因为她刚刚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想法,惊悚程度甚至令她不敢深想下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杞人忧天,因为她想得未免太过荒谬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害怕,所以不由自主的写下了这首诗,她不知道有没有用,当然她希望永远没有用。
李牧极其小心的把夜姬的这首诗工整的折起来,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暖意。李牧又把桌上其余的纸一一收好,末了,笑得灿烂,问夜姬“你怎么会忽然想起把这些写下来送我?其实你只要写这首诗就够了,其余这些,反正你人也在,我看也是用不着的。”
夜姬淡淡的“嗯”了一声。
李牧让夜琦先出去,然后拉着夜姬到另一边坐下,“我有个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夜姬有些心不在焉的问。
李牧见她似乎精神不是很发了,于是先问她“你今天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夜姬摇了摇头,打起精神看着他,“没事,只是还有些困罢了,什么事?”
“哦……”李牧想着,等一下要去问问顾姚,最近夜姬的身体怎么样,怎么看她今天这么无精打采的。
“今天我上朝的时候,听说李泽被人刺伤了,下朝后,我也去看了,确实是受伤了。”
夜姬听了,眉毛拧在了一起,“你确定他受伤了?”
李牧思量了一下,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看他的脸色是真的。”
夜姬也被弄得有些糊涂了,李泽怎么会在这个当口上受伤,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只是故弄玄虚?
夜姬想了好一会,又问“你去他那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
“不寻常的……”李牧仔细的回想,想了一会,才犹豫的说“倒是有一点,但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的时候发现府上很多人都换了。”
人换了……
夜姬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但是她还是猜不出李泽到底玩得什么把戏,于是又问,“是都换了还是只是一部分?”
李牧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一部分吧……”
“你确定?”夜姬稍稍加重了语气。
夜姬这么问,李牧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说,“我去李泽房里的时候,杨烨也是在的。”
夜姬对于杨烨的印象还是很深的,此人虽然看似十分的儒雅,但是以夜姬的感觉来说,这人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管家这么简,如果一定要给他一个定位的话,夜姬觉得说他是军师倒是更为妥帖一点。
夜姬也有些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府人手替换本来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当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发生在这种节胄眼上的时候,那么也必须要把它当做不平常来看。
李牧看夜姬凝眉深思,于是问“你觉得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蹊跷?”
夜姬回过神来,“这件事情透着一股怪怪的感觉,可是……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怪在哪里。”
对于李泽……还有李静尊,尤其是李静尊在找她谈话之后,她心中疑虑重重,李静尊的态度显然是非同寻常的,还有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放纵了一点,这始终是她不能理解的,若是他真的对李泽这么不看好的话,或者真的以李泽的背影为由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李泽作为和李牧平等的竞争对手,那他现在如此轻易的放弃真的就又让人觉得有种歇了一口气,却发现半路这口气被噎住了感觉。
李牧叹了口气,“罢了,再看看吧。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再派人盯着点。”
“嗯……”夜姬应着,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文章,但是心里想着,等过几天宇冽送完郭清回来之后,再让宇冽帮忙查一下李泽府里的人。
说完这件事情,夜姬也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也是该要解决一下了。
“李牧,方遥碧你打算怎么办?”夜姬问。
听到这个名字,李牧有些不悦,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眉宇间皱成的疙瘩,“我是真想连着她和那逃走了的那个一起送衙门,可是那方正也不能不顾虑……”
夜姬听出李牧的口气有一点点松了,刚想乘机让他把人放了,却又听他加重了口气,严厉的说“若不是他们,我也不至于和李泽闹成这样,这后面的事情也本是没有的!我真恨不得直接给了那两个人一人一刀才畅快!”
夜姬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该挨那两刀的真正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夜姬第一百一十一章似有察觉
“那。。。。。。那你打算一直这么关心她?”夜姬试探性的问“方大人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今天似乎也送礼过来道歉了,你正好不在。”
李牧没想到今天门口的那一堆礼品里还有方正的,眉头的疙瘩又近了些,“他以为他送点礼这些事情就过去了吗?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女儿做了什么?!”
夜姬见他生气,可是不得不为方瑶碧说好话,只能与其更加委婉的劝道“方正也算是一品大臣,而且只有方瑶碧一个女儿,你这件事情又不可能告诉别人,他大概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要不。。。。。。你就放了她把,你不是也不喜欢她妈?”
“我当然不喜欢她!”李牧忙说,“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还有那个男的,他也别以为能逃得了,我已经拍了人去追杀他了,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他都是逃不了的。”
夜姬想了想,李牧的态度比较坚决,若是再这么继续劝他放了方瑶碧的话,恐怕迟早会引起他的疑心,如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把方瑶碧偷偷放了,然后再劝李牧给方正一个面子不再追究了。
想到这里,夜姬也就不再劝说李牧了。
李牧握着夜姬给的白纸,忽而有些狡诈的笑了,“你已经帮我写了那么多,能不能再让偿我一个心愿。”
夜姬迟疑了一下,问。“什么心愿?”
夜姬挑挑眉,“非常简单,你坐着不要动,让我画上一下午。”
“画我?”夜姬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只是这么个简单的要求。
“不过。。。。。。要一下午都坐着动都不能动吗?”虽说要求不难,但是数个时辰都不动还是有些难得。
“当然不是说让你一动都不懂,只是大体保持那么个姿势,我忽然想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可是我都没有给你画过画。”
夜姬听着,心里却越发觉得悲哀了,好像一切都在慢慢的走向终点,离别在即,她能做的少之又少,除了现在这样不动声色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李牧笑,甚至和他一起讨论肚子里的宝宝,然后在深夜相拥在一起,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位自己足够坚强,她一位自己可以无所谓的面对着一切,因为早就置身事外另,所以也不会难过,也不会失望,可是自己却还是投入太多了,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自己从一来是就早已深陷其中,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只是个局外人,何其悲哀。
“嗯。。。。。。那你画吧,不过你的画技我可以相信吗?”夜姬有些皎洁的笑着,带着轻快的感觉,似乎美誉一点烦恼。
李牧成竹在胸,“那是当然的,你还信不过我吗?”
李牧叫人拿来了他专用的作画工具,又让夜姬躺在那张最为舒适的躺椅上,身边还摆着吃食和几本书。
“你别理我,你就干你的。”李牧笑着说,拿起了画笔,继而神情一变,变得认真严肃。
夜姬半眯着眼睛,看着放在膝盖上的书,渐渐地入了神。
李牧画着、画着,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看着眼前的夜姬有些着迷。
夜姬坐的位置正好是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外面有暖暖的阳光洒进来,透过窗框,斑斑驳驳的洒在夜姬的身上,今天夜姬穿了一件明黄色的貂毛大衣,她小巧的脸也藏在了毛茸茸的领子里,更衬得她眉目如画。
夜姬感受到他的视线,抬起眼睛,视线正好与他在空中相遇,继而一笑。
“怎么,画好了?”夜姬轻轻问他。
李牧回过神,看了看自己手下才完成了一般地画,抓了抓鼻子,“还没。”
“哦。”夜姬又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李牧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一直暖到了心里,他很想把这一刻永远珍藏,或者让时光永远都停留在这个下午,窗外有光,物理有他最爱的人。
此生足矣。
“好了。”李牧将最后一笔勾芡好。
夜姬放下书,起身伸了个懒腰,忽而说“门外似乎有人。”
李牧并不意外,“嗯,我知道。”说着,李牧放下画笔,然后走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黑鹰,不知道他在门外已经站了多久了,除了没有刻意掩藏的呼吸,一直没有一点动静。
“什么事?”李牧推开门让他进来。
黑鹰走进来,把门带上,对上夜姬和李牧的眼睛,说“关于方材,暗五已经传来信息了。”
“接着说。”李牧坐下,从炉子上沸腾的水壶里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夜姬,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据暗五来报,方材躲在了城西的一家客栈里,现在暗五一直在盯着,他现在的审议状况似乎并不是很好,似乎病的很严重。”
李牧浅浅的啄乐乐一口,”他那日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
夜姬低垂着眼睛,没说话。
实际上,那日方材被宇冽他们带走的时候,状况就已经非常悲惨了,即使身上的蛊毒暂时被压制住了,可是身上其余的外伤也非常的严重。
黑鹰回答“暗五只是远远地瞧着,并没有细看,需要再去详细的查查吗?”
李牧思量了一会说,“暂时不用,你先盯着,盯牢了。”
“是。”黑鹰回答。
问完话,李牧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直接让黑鹰离开,而是沉默了一会,问“你一直都跟着肖盈吧?”
黑鹰黝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是。”
“那你知道她最近有犯什么错吗?”李牧笑问。
这句话同时让另外两个人吊起了心。
“不知道王爷指的是什么。”黑鹰音调微未变,脸色未变。
李牧看到了黑鹰刚刚的那一抹异色,却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感叹肖盈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自己这么面瘫暗卫交情这么好,甚至还让黑鹰帮她隐瞒。
“就是说有没有闯祸之类的。”李牧再问。
黑鹰摇了摇头,“没有。”
夜姬这时也说话了,“你怎么和盼着她闯祸似的,肖盈最近都乖乖地待在府上,能闯什么祸。”
李牧转过脸对着夜姬,笑容大了一点“我这不是问问嘛,我看那丫头今天看我的样子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才想她是不是闯什么祸了,问问黑鹰。”
“好了,好了,别问了,现在也不早了吧,该吃饭了吧?我都饿了。”夜姬连忙打岔,深怕李牧多问下去。
“饿了?那我叫他们把饭菜早点端上来。”李牧起身就往外走,路过黑鹰的时候顺便说“你先下去吧,继续跟在肖盈身边吧。”
“是。。。。。。”黑鹰犹豫了一下,忽然追上李牧几步说,“王爷,属下何事才能回到王爷身边。”
李牧奇特的打量了黑鹰几眼,在印象中黑鹰从来都是默默地按照自己的嘱咐行事,不管自己叫他干什么他都会竭力完成,多少次险些丧命也从未说过什么,想不到这第一次开口居然是为了这种小事。
但是更因为如此,李牧反而有些坏心眼的想要逗逗平时一般正经的黑鹰。
“哦?为什么,难道那肖盈已经顽劣不堪到让我的安慰都忍受不了的程度了吗?”李牧故意板起脸。
黑鹰再次下跪,“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肯定就是她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让你无法忍受。”李牧不听他的解释。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黑鹰,停了李牧的话却难得的有些着急,虽然还是一副面瘫脸,但是李牧能从他微微抿住的唇角发现这一点。
“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属下。。。。。。愿意继续守着肖盈小姐。”
李牧偷笑,“好,你们能好好相处,本王自然是高兴的,本王也相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