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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向金大侠笔下建宁公主致敬!虽然她不是在洞房里阉的自己老公。)
好了,剩下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都没工夫多想了,照着做便是,好歹都不难,不用教导我也多少能会。
只不过剩下的煮饭事宜该如何是好?我以前偷偷的听树树说过,出嫁之前,都要进行某方面特殊教导,呃,内容当然是禁忌的。
我是好孩子,所以没经历过,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可能跑到正月那里和她掉包。所以可怜的正月小朋友,不嫁人也接受了教导。
我想我对于这个事情的了解甚少,恩,大概知道要脱光了衣服睡在一起吧,然后就要……
呃,都怪那些禁书描写的太过晦涩了,我看不懂……
我偷偷的瞄了宁远一眼,他已经神情自若的将洞房里的人撵得差不多了,再撵下去,我们两个也要出去露天了。
他看上去像是明白,我咽了口水,呃,那我就偷偷懒吧。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靠了过来。
我紧张的向后缩了缩,郁闷到家了。
他看了我一眼,开始慢慢的解衣服带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吉服太过繁琐,他这套动作缓慢极了,严重的影响了我的视听。
瞧瞧人家,连脱个衣服都挺养眼的。呃,非礼勿视……
脸上烧得厉害,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转过头去,或是跟他一起脱。哎!真难办,也不知道他是喜欢狂放一点的,还是婉约一点的?
转眼之间他身上只剩下中衣了,而我坐在床边衣冠整齐的人神共愤。
他靠过来了,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有什么东西柔软的带着一丝酒香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接着身体就不听使唤,被慢慢的放倒了。
呃,羞……颤抖。
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慢慢的滑动,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枚被剥了壳的鸡蛋,一点一点的开始战栗。
身上越来越轻了,他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中衣喷在我的皮肤上,立刻激起了无数的小疙瘩。
他的手忽然向下,伸进了我的里衣,从肚兜上划了过去,直接分开了我一直紧紧夹着的腿。
不要!我立刻察觉到了什么,腿并的死死的,不能让他发现那个。
宁远愣住了,在我耳朵边轻轻地吹了吹气,浅浅的吻着,我立刻缴械投降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摸到了什么,然后皱着眉毛微微的抬起了身子。
我赶忙闭着眼睛装死,脸上能滴下血来,忘了那裤子是开裆的了……沉默!
这个开裆裤本来打死我都不穿的,可是伺候穿衣的宫女说这个是必须的,几千年的规矩,不是为了防止忍不住嘘嘘的,是为了避免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就要脱光衣服难免有些尴尬。据说是能够减少些心理障碍。
估计宁远也被雷到了,倒被这个开裆裤刺激的尴尬。愣了一下,转移战场,手慢慢的向上游移,摸到了我胸前某处发育尚且有些欠缺的部位。
恩,我紧张的蜷成了一只虾米,一把按住他的手。
这个,这个……我缺乏这方面锻炼,眼泪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蜡烛,能不能先把蜡烛灭了?
宁远皱眉,低头继续开垦,边动手边道:“乖,别怕,那个蜡烛要燃一整夜,这样才可以长长久久。”
呃,有这么一说儿吗?
顾不得了,可是这灯火通明的,也太那个了吧。
我正在这儿纠结,人家那边已经动作迅速的开始拉开了我肚兜的带子,嘴唇慢慢的一下一下吻在我的锁骨上。
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脸蹭着他的额头,一阵阵的舒服。这个是我相公,我喜欢他,一切都是他的。
桌上的蜡烛开始噼里啪啦的爆出了两个烛花,我也没有察觉,只是觉得好热。
忽然身上的重量一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撑了起来,笼罩在我上方,投下了一片阴霾。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上方这人神情专注,透着一丝困惑,盯着我的锁骨。
糟了,我一个激灵,伸手便要遮住,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手被一把钳住按在身体的两侧。
宁远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没有看我的眼睛,仍然是牢牢地注视着我的锁骨。
“这是什么?”
我强行压了压恐慌,很自然的笑了笑道:“胎痣啊,生下来就有的。”
呃,好像有点假,我忐忑,他不会看过正月的胎痣吧?他们两个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既然如此正月为什么不肯嫁?
他闭了闭眼睛,似在思索,再度睁开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你是谁?”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调将我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扑灭的彻底,我强装着镇定道:“本宫是乐宁公主,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他说的笃定,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开始起身整理衣衫。
“我是乐宁。”我说得咬牙切齿,我们长得一摸一样,外人基本分不出来。就算是我现在抵死不认,也不会有人敢剥了我的衣服验一验。
“你不是!正月的胎痣在锁骨的右侧,而你的在左侧。”他想了想,咬牙道:“你是她姐姐?”
“我是!”
“你不是!”
“我就是!”
“……”
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应该说:“大胆!直呼公主名讳!”这样多少也能震慑一下不是,可我满脑子里一锅浆糊,想的全都是:完了,这下子真的玩大发了。
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正月被他看到了,估计阿娘非得直接劈了他不可。难不成阿娘之所以逼着正月嫁给他就是因为清誉已毁?
那我这算不算是也被毁了?衣服被脱了,给人看的一干二净。
我默!看来果然是这样,他根本就是一直都知道我和正月哪个是哪个,他看到过我的痣在左边。
生米就快要煮成饭了,偏偏没柴火了。
我悲催的想着早就安静的躺在某个盘子里的那个盖头,早知道就直接掀了这破玩意儿,它倒是没掉,可也没吉利到哪儿去。还不如当初就扯了,省的我憋屈。
狗血不过如此,话说洞房的时候还能如此清醒,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找了个柳下惠做夫君呢?
我看我应该先质疑一下自己魅力严重不够。原本想着灭了灯生米煮成熟饭,可惜人家摆明了嫌弃我这把米。
“你忘了你给我送了好多东西的,每一件我都记得出来。”尽管现在都没有了。
我开始发动柔情攻势,看着他,眼睛里迅速冒出一大堆的委屈,“还有小时候……”
他冷笑了一声道:“正月都和你说了?那就是说最后那封信果然是你写的。”
我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佩服你!我不是瞎子,看得出那封信笔体不对。”他眼睛里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简直是赤 裸裸的蔑视。
我想我多少是明白了,这家伙是以为我利用了正月,骗她说了那些往事还伪造了信件,总之我在他眼里就这么被盖了鲜红的戳——卑鄙小人。
“对,我不是正月又怎么样?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偷着进宫带我出去玩……”我快疯了,这些话堵在心里那么久,一直想要当面问个清楚。我是真的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
“你?”他嗤笑,“正月果然都告诉你了。”
正月?正月告诉我什么了?
“你听着,我要娶的是正月,一直都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不管是谁。”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这句话是真的很伤人,我当时就被打击的险些没魂儿。他认得出我是谁,却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正月。果然是这样,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他说对我负责,可是还没等到我回来,就改变了诺言。
我想哭,偏偏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你刚刚还一口咬定自己是正月,怎么这回儿又不是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低声道:“那明天跟我一起去面圣,圣上自然会给出个公理来。”
面就面,谁怕谁啊。我不肯示弱的瞪了回去。大不了就是死一次,我只要一口咬定被这家伙玷污了,阿娘就算再怎样也不能把我给退回去。
而他,我和正月长的一样,他怎么就看不上我呢?就因为我不够温柔娴淑?
寒风袭卷……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公主殿下休息了,微臣告退!”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穿戴整齐了,瞟都不瞟我一下,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甩袖子走了。
我默!现在真的成了古今第一衰人了。这洞房过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失踪
第二天刚蒙蒙亮,楚宁远这家伙以不可思议的高效率,直接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的。
我是真的很想宁死不从的,干嘛我要听他的?我是公主,他是臣。
“你放肆!不经通报,擅闯……那个……那个……”我结巴了,这家伙这是什么眼神?
寒风阵阵,分外冻人……
我揉了揉因为熬夜还有点肿的眼睛,惊见他眼睛底下的一小块乌青。
我就说嘛,多大个事儿?弄得大家都睡不好觉。
“呃,那个,你先放开本宫。”我仔仔细细的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才发现原来昨天一直和衣在床上躺着的,现在都皱皱巴巴的了。
“好了,你既然想好了后果了,本宫无所谓。”我耸耸肩,利索的下了地,看着他道:“不是要进宫吗?走吧。”
靠,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老娘才没空装什么贤良淑德。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在前面大步的走得飞快。
故意的是不是?我才不在乎,招呼苗苗给我备马车去。
果然他走出几步远才发现我还在原地徘徊,一张寒冰脸显得更甚。
原来楚楚冻人这词儿打这儿来的。
眼睛瞪掉了也没用,我暗爽,原来当公主的好处就是这样。起码在这皇城脚下,我晾他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慢悠悠的无视某人吃人的眼光,小心的把自己从上到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套好了为了回宫拜见大哥和阿娘特意准备的衣服,方才在那个已经差不多忍到极限的物体旁边擦了过去。
倒霉天天有,今年特别多。我坐在马车上,想的就是这么一句,一会儿见了阿娘,轻则皮肉受苦,重则也许我这辈子就要到地底下和安大叔做伴去了。
无数次坐着马车走这条路,每次都是百感交集啊。
索性到了大政殿门外,大哥正在殿内等着我们,刚一进去,我就能看见他脸上的错愕。
也是,我们两个一个眼睛肿着,一个戴着黑眼圈,而且还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
行过了礼,大哥有些意会的笑了笑道:“本来朕想下诏免了你们两个回宫面圣的,新婚燕尔,也得注意休息。”
我默!大哥是误会了,以为宁远脸上那个是典型的欲求不满。
我抬头看着大哥,咬死了牙,露出了些许的委屈。
宁远的脸色更黑了,侧目扫了我一眼,转过去下跪,便要开口。
“怎么?卿有事要奏?”大哥比他先开了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大哥貌似是瞄了我一眼。
“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回去歇着吧。今天大长公主贵体欠安,没事不得惊扰,朕也有要事要与群臣商议,跪安吧。”说完便命令左右内侍上前,也不顾宁远的脸色。
我愣了,大哥这是在撵人?他……认出我了?所以在帮我?
不用说了,感激涕零。
“皇上,微臣……”
“怎么?是百夷又进犯了?还是南疆要调兵?若是十万火急,卿可直接奏来听听。”大哥脸上有了些许的不耐烦,直接挥挥手便将宁远堵的死死死的。
“确实是十万火急。”宁远咬牙,已经是豁出去了,“有人冒充公主,敢问皇上算不算是大事?”
“混账!”大哥反应的比我快,“朕的亲妹妹,难道还能认不出?”
唔,我啥也不说,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看着。
宁远也不说话了,沉默着低着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驸马是累了,该回府好好歇歇。”大哥已经下了命令。
“慢着!”殿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顿时吓得全身一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阿娘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大哥见她进来,连忙下殿,恭敬的行礼,叫内侍去取座位。
阿娘也不说话,目光来来回回的在我和宁远的身上扫来扫去,过了许久方才开口道:“昨个儿本宫已经下了诏令,定北王连年征战,劳苦功高,加俸一级,同亲王礼。”边说着边用手慢慢的磕着手里的茶杯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默!这下子真的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本宫既然将女儿嫁了出去,驸马也该记得自己尚得是哪位主子,可得当心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