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了以后,苗苗和小绿跟在我后面,有说有笑的一路走着。
哎,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无忧无虑没有烦恼,更没有什么面瘫或者是腹黑男出现。
我扭了扭目前还算纤细的腰,琢磨着怎样才能多养几斤肉出来。
“小绿啊,反正天色还早,不如你带我熟悉一下地理环境吧。”我努力让自己笑的温柔无辜一点。
这个不算是犯忌讳,所以小绿欣然同意,在前面引路。
“额,这个石头好奇怪啊,你看四四方方的,像块基石。”我指着花园里的一块巨大的石头,越看越觉得像。
“公主,那个是王爷当年打百夷的时候,带回来的战利品,恩,据说有纪念意义。”小绿提起这个一脸严肃。
我看了一眼旁边也有点明显被惊悚到的苗苗,心道这是什么怪癖,打胜了仗先搬块石头回来,怪不得阿娘很信任楚叔叔,他们明显是同一类大人物啊。
又看到了那边有一处很是简朴的院落,看着像是好一点的下人房,只是院后居然栽着一棵巨大的槐树,旁边还有一棵差不多粗细的柳树。
我默!柳树招灵,槐树聚阴,这屋子谁住的,真不拍闹鬼啊。
询问状的看了一眼小绿,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在看到那两棵树的时候,居然两眼放光。
“公主,公主,那个……我跟你说……”这孩子忽然兴奋的跳脚道:“当初王妃总是半夜梦魇,王爷就将这两棵树栽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后面,说是自己杀孽太重,孤魂野鬼的尽可以找他索命。”
“然后呢?”
“然后这就说明王爷和王妃简直是夫妻情深啊。”这丫头说起来一脸的崇拜。
“那你那么高兴做什么?”我想逗逗她,“难不成你暗恋你家王爷?”
“不是不是,公主,王妃是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们都希望她和王爷好好的。”小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可是他们关系不是很好吗?”一旁的苗苗已经忍不住抢话说。
小绿这下子不吭声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呃,这是怎么了?我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抓紧了她的胳膊,问道:“哎,你说楚叔叔住那边那个屋子?他不是应该和婶婶住在主屋吗?”
“我也不知道,我进府的时候他们就这样,王爷经常一个多月不回府里住,后来把世子也接过军营去教导,回来也都是去看看王妃,就单独住在前面的那个小院子里。”
唔,八卦,大大的八卦。
“哎呀,公主,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这么多的,被其他姐姐们知道了,就不理我了。”小绿可怜兮兮的扯了扯我的袖子。
“你放心,这里就我们三个,其他的我都不认识,你叫我和谁说去。”我摸了摸她的头,又在小脸上轻薄了一把,方才继续在王府里面逛荡。
哎,不过这件事大大的刺激到了我的求知欲,诡异啊,为什么是夫妻却不在一起住呢?而且他们看上去并不像是吵架,感情很好的样子。起码婶婶脸上一点怨言都没有,府里也没有其他的妾室。
难道说楚叔叔生性冷淡?还是婶婶冷淡?联系到宁远冷冰冰的冻人面孔,我打了个寒噤。这个不会是传代的吧?我的后半生堪忧,莫非也要这样一个住前院,一个住后院?
那我宁可找个不冷淡的爬墙去。
冷淡影响下一代啊!!
这个折磨的我半夜都在辗转反侧,早上醒来顶着黑眼圈惊叹,人类对于秘密和八卦的挖掘能力果然是无敌的啊。
白天的时候,我装模作样的捧着书,可是那些字我一个也看不下去。
“想什么呢?”一双手把我手里的书慢慢的抽出去,晃得我回过神来。
我低头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道:“婶婶,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别拒绝我,我使劲对着她放电,这个关系到我未来的人生走向。
“说吧。”楚婶婶展眸一笑,我瞬间就想闭嘴。
“呃,那个,您和叔叔今年贵庚……”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
“恩,自谦今年三十有九,我今年三十五,怎么了?”婶婶一开口,那个浅浅小小的梨涡在唇边隐现,美丽的紧。
“呃,没什么,我只是再想您看着比我阿娘还年轻。”看来不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应该换个角度。
“大长公主殿下今年四十吧?”她微微一笑,倏忽仿若古画上走下的仕女。
“恩……”我下意识的点头,又问道:“那个婶婶,楚叔叔和宁远以后要多久回来一趟?”
“大概半个月吧,长了要一个月。总是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到叫人担心。”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说话功夫,一只翩然的蝴蝶已经显于绣帕之上。
“那您想不想他们?”一说这个我就郁闷,脸红个毛啊?
“想啊,不过习惯了就好了。也快,一个月一眨眼就会过去的。”婶婶整齐的银牙咬断绣线,便欲将绣好的东西收起来。
我默!蝴蝶都是两只的,成双成对,可是婶婶刚才只绣了一只。
看来果然是有问题的,我暗自里咬牙,一定要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子过得自在,如果忽略掉那件叫我纠结的事的话。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现在眼前要是多了一个人,没准我会嫌他吵得慌。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成功的找到了可以不走大门就能溜到大街上玩的第三天,宁远居然回来了。
我当时正在睡懒觉,乍一睁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我默!午夜惊魂啊,吓唬人。
他也不说话,一副很郁闷的样子,倒在我旁边的床上,背对着我躺下去。
又是这么躺了一夜,相顾无话,我也懒得问他为什么早回来了,看那副脸色惨白的死人样就知道没好事。
很快我就知道了,不幸的被我一语命中,真的死人了。
宁远拖着我一起去烧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说起来死的这位还真和我有些关系,尽管不是我弄死的。
“楚夜是谁?”我疑惑的问他,刻意忽略掉这个名字谐音的不和谐性。
“就是那日带你离开的那个黑衣的护卫,他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宁远神情淡漠,继续将手里的纸钱往火盆里面塞。“当天替我挡中了流箭,拖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没挺过来。”
我注视着眼前一点一点幻化掉的烟火灰,也能跟着他一起沉默。
死者为大,宁远应该也很难过。
“恩,你节哀……”我说不出什么能够安慰人的话来。
“我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他把之前都烧完了,这才慢慢起身,瞳孔里面焰色如金。
“恩,你先等等。”我淡定的吸了一口气方才道:“不要和我说楚夜有个妹妹需要你照顾,这个我不是不同意,只不过你要是照顾出格了那个是休想。”
在我印象中的狗血剧情中,很多都是这样,现在某些唱戏的班子,这些还都是人们爱点的剧目。
感恩毫无疑问到后来统统会发展成□。
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暧昧通通的扼杀于摇篮之中,就像阿娘那样。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他是孤儿,从小被我叔叔养在军中的,一个亲人也没有。”
呃,这样好……
“不过他妻子怀孕了,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我要保护那个孩子,给他留下骨血。”宁远的视线飘到了辽远的地方,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
“要不把那位夫人接到王府里来吧,我和婶婶好好照顾她。”我低头,做出了这个打算。
“谢谢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平时你在家里和婶婶多说些话也好,她也不容易。”
我笑了笑道:“你也是要注意身体,恩,总之我不希望我很快守寡。”
呸呸!这是什么烂话,嘴欠!我想抽自己两巴掌,这就是平日里抬杠抬得习惯了,根本没法和他正常的沟通。
果然宁远小朋友瞬间变了脸色,眯着眼又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发作,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粗俗!”他的这句话回荡在夜色里掷地有声,却把我噎了个半死。
我对着他离去的背影用力的挥舞着胳膊,扮鬼脸,吐舌头。
他猛的一个回头,我一时不察,呆在原地,还保持着很可笑的一脸鬼样子。
丢人,我捂着脸,狠狠跺了跺脚。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我脸上,慢慢的一寸寸游移着,紧接着伸出手来在我脸上扯了一把。
我默!痛死了,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居然被他偷袭了。
“笨蛋!”他的嘴角稍微的牵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落于我眼中,简直是珍稀的好比香蕉里的籽。
我继续默!原来这家伙会很正常的微笑啊。
军营
不过也怪,从那天过后,我和宁远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起码不像以前那样子,一见面就掐的不可开交。
我和小黑那次劲暴的事件,他的心里始终是存着芥蒂的,不冷不热的,我倒也懒得和他计较。呃,其实也是不敢和他计较,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现在的任务是每天陪着婶婶,然后乖乖的在家里自己玩。
叔叔和婶婶的关系始终怪异,正如我所见的,楚叔叔从军营里回来后,连着几天都是在主屋前面的那个小小的院落里住的,丝毫不在晚上靠近主屋一步。
宁远就比他惨,半强迫的隔三差五要到我这儿溜达一圈,后来我们两个互相看来看去产生了审美疲劳,都不胜其扰。
我索性一到晚上就吩咐小绿和苗苗把门叉严实了,管他是人是狗一个也不放进来了。
他心照不宣的也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过。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王府的门前忽然停了一辆马车,车夫说是世子接来的人。
我当时正在睡觉,就听见耳边小声的絮絮叨叨的声响。
“哎,苗苗姐,我去看了,他们都说是世子爷亲自把人背进来的……”
背???????我一个利落的翻身,迅速的蹦起来,看着小绿很严肃道:“你说谁背谁?”
小绿支支吾吾道:“就是那位夫人,以前是王爷的远房亲戚,要唤一声表小姐的。”
我默!那个该死的没和我提过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的,是什么不好居然是表妹。
楚宁远你要是真这么饥不择食,我就鄙视你一辈子。
我动作迅速的爬下床,收拾好了衣着打扮,叫苗苗跟着我去看看。
不管怎么着都不放心,还是亲眼看过的好。
前厅里面站着很多人,一眼望去便能看见那个连带愁容的坐于椅上的年轻女子。
呃,这个,应该也是贤妻良母型。我有严重的危机感。
叔叔和婶婶也都在,谈话的内容大体不过是在安慰她。宁远也立在一旁,看到我出现的时候,很自然的把视线移转开,不予理会。
我默!这么坦荡?
“公主来了。”婶婶微笑着,对那个女人道:“来行个礼吧。”
那女人我见犹怜的半福了个身道:“参见殿下,小女有礼。”
“起来吧。”实话实说,我不想难为人的,况且看到她这幅可怜的样子,推己及人气势先弱了一半。
接下来我就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个可怜的人停不下来似的的嘤嘤的哭泣,越安慰哭的越凶。
我隔一会儿便斜着眼睛偷偷的瞄着宁远,这家伙今天的耐性叫我无语到家了。
婶婶倒是没介意,听了前因后果后,就将那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可怜的未亡人安排住在后院空闲下来的小楼内。
我脸上还得装着一副悲催的样子对着一堆人类,不过在看到宁远那张脸的时候,不用装也悲催了。
这种郁闷一直到我和宁远一起被婶婶撵了出来还去除不掉。
“你……”
“你……”
该死的同时开口,我低下头继续往前走,等着他开腔。
等了好久,这家伙才慢吞吞的道:“恩,她是我表妹,不过什么也没有的那种,你别多心。”
这算是解释吗?我想我应该装的大度一点,可是脸上的表情像是僵掉了。
“就算是有心也没胆,我现在不光是怕你,问题是,我怕你阿娘。”这人说的一点也不客气,欠揍的可以了。
好吧,管他怕谁呢,总之就像他说的,他不敢。
“那我可不可以滥用职权?”我尽量问的很低调,怕刺激到他。
“嗯。”
“我想去军营。”小心翼翼的基本不抱希望。
“嗯,可以。”
呃?这么痛快?我感觉自己是听错了,干笑了一声道:“你不再考虑考虑了?”
“你随便。”丢下这么一句话,眼前那人走的连影子都没有了,“只要你明早起的来。”
唔,好吧,早起而已,豁出去了。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当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前厅里看到某个一脸黑线瞄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