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转头掐死了他的脖子:“老娘说过几百次了,你相信过吗?别和我炫耀你那点狗屁处女情结,我才不在乎。”
等我出去,我一定找十七八个小白脸养,气不死他。
他不说话,叹了口气,在我脖子的地方蹭了蹭,我能听到他的低声絮语:“别怪我。”
我继续呸!
我在这个屋子里呆的憋屈异常,整天想着怎么窜出去,这一天正在床上坐着望着屋顶发呆,宁远推门进来,脸色很是不好。
我扫了扫他,招呼欠奉。
“怎么不吃东西?”他过来想摸摸我的头,我向旁边一偏,闪了开去。
他也不尴尬,我能看到他脖子上似乎是有血痕,顿时心情大好。
谁这么剽悍?把他揍了?
在离我的床边三寸处,他忽然站定了不再靠近,眉毛微皱。
我一惊,几乎是跳了起来,哎呦一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开始抽搐。
他立刻慌了,赶忙扑过来,想要把我抱起来。
就在这片刻的分神间,屋顶上的那人已经发难,我的眼前剑光一闪,宁远迅速的抱着我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伸手一抓将那人的剑挡住,把我护在他身后。
我没有一丁点的犹豫,手里早就准备好的钢针一个用力,狠狠的扎进他的后背的大穴中。
他一口血喷出,回头看着我,苦笑,然后回身继续对付眼前的那个人。
我跳下床,扯着那人的衣袖,低声道:“快走。”
我只是想离开,如此简单,而已。
小白
小黑的眼血红,我能听到外面也是一片混乱的厮杀声,这两个人在原地对持,谁也不敢放松片刻。
等到他们扭打到一起的时候,我在旁边真的无语了,打斗的一点章法也没有,互相都恨不得把对方骨头都打碎。
这时候可不是什么玩的时候,我冲着门外冲了过去,打开了门,外面果然已经不分你我了,王府的护卫队和一群黑衣人打成一片。
我原来以为王府的亲兵们都是很没用的,现在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以这群家伙训练有素的样子,根本不比小黑带来的影门的人差多少。
我瞪了一旁正忙着打架的宁远一眼,怪不得他会被盯上,手下这么一堆人,不引人怀疑才怪。
总之不管了,这两批人貌似都不敢动我,我于是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不长眼的刀剑,冲着很早以前找到的可以溜到大街上去的那个狗洞移动。
只要现在能出去,小女子能屈能伸。
立刻有两个黑衣人过来,将我护住。
那个洞口已经近在眼前了,我很欢快的窜过去,刚刚才弯下腰,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姑娘,上次的货用着感觉怎么样?”那声音听着分外的熟悉。
紧接着刚还跟在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噗的倒在我面前,一动不动,身下大片的血迹蔓延开来。
我咬牙,回头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狠狠的抬脚在他脚上一跺,立刻就要回身跑到小黑他们那一边去,那两个家伙起码不会威胁我的生命,可眼前这个相当难说。
“哎,这么着急啊。”被人踩了一下的长悦兄依旧笑的灿烂,我的身体却仿佛突然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腿一软,向前栽到了他的怀里。
“真叫在下伤心,姑娘看到在下,没有一点惊喜呢?”这厮做西子捧心状,扶着胸口,我真怀疑他能当场掉下两滴泪来。
“大哥,我和你没仇吧?”我简直是疯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哎,姑娘,自从上次一见,在下对姑娘思之如狂,念念不忘,就想着见姑娘一面,便是死了也甘愿了。”这边厢又有黑衣人还有王府的侍卫冲过来,然而他身边也突然冒出了很多人,立刻在不算大的庭院里上演了一出三方混战。
“呵呵,那你现在见到了,怎么不去死了?”我问的很恶毒。
“哎,姑娘好狠的心啊,真不愧是大长公主的女儿。”这人笑眯眯的,突然将我往前一拖,封住我想要高声喊的嘴巴,借力一点足尖,已然跃出高墙之外。
呜呼哀哉,我想我被绑架了,墙内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小黑和宁远已经停了手,睁大了眼睛看了我这边一眼。
这人带着我几乎是上下翻飞了好久,我动不了,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脑袋拼命想着怎么从他身边逃走。
这就是典型的倒霉啊,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长悦兄这人,我怀疑绝对要比宁远危险十倍不止。
眼睛被蒙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手脚被绑死,我能听到马车车轮的滚动声,在夜色中分外的惊心。
一路走走停停,隔三差五有人会来给我喂水喂饭,但是解开绳子那是休想。
我混混沌沌的,好像被下了药,可是又不想,总之就这么逛荡了也不知道多少天,在一个傍晚一直滚滚向前的马车总算是停了下来。
我只觉得累得不行,车子刚一停下,我就睡了过去,等到再睁开眼睛,是在一栋完全陌生的屋子里。
“醒了?”长悦兄脸上的招牌笑容在烛光底下分外妙曼,刺激的我想要挠他的脸。
“这……哪里……”抬手揉了揉痛极了的额头,哑穴点的太久,我的口齿有些不清楚。
“腊月,恩,这名字很动听啊。”长悦兄一点也不生分,走过来坐在床边,我立刻戒备的朝床里面缩了过去。
他还是笑,手里有东西一甩一甩的,我定睛一看,正是丢了好久的半把小玉梳。
“还给我!”立刻动手便抢,如果他不知道这梳子里的玄机,我就可以想办法走掉。
“哎,我捡到的,干嘛要给你。”长悦兄很是无赖的看了我一眼,收起梳子,忽然凑过来道:“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还给你。”
“你是谁?”我没空和他打哈哈,这人的衣服看上去并不像是平民百姓,再加上上次的事件和小黑当时的反应,我想我猜到了一些。
“腊月,我是做生意的啊。你不是还光顾过小店?”
“你是百夷人?”我低着头,开始仔细想着怎么逃回去,落到一个知道我名字和身份的百夷人手里,逃不掉就注定了我算是玩完了。
他转了转眼珠,笑的更甚,“哎,腊月你真是不可爱。”
“你到底想怎么样?用我威胁别人,那是休想。”我咬牙,这话绝对是肺腑之言,要是阿娘知道我被人抓了,估计第一件事就是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呃,你就这么想我?”他突然间严肃起来,走过来捧着我的脸,眼睛里面满是认真,“要是我说我是真的看上你了,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嫁你个鬼。”我使劲用头在他脑袋上撞了一下,他这是哄三岁小孩吗?
“哎,好吧,看来我还需要做的诚心一点。”长悦兄突然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然后用很色狼的眼神冲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我的胳膊上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眼前这个白痴一样的家伙在那里自我欣赏,郁闷极了。
小黑他们在哪里?我一点也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呆在一起。
“腊月!”一只爪子伸过来,摸我的腿。
啪!打掉它!
“腊月……”又一只爪子再接再厉的伸过来想要袭胸。
啪!再打掉!
于是就这么一整天我都像是拍蚊子似的,打着从各种地方伸过来的咸猪手,这家伙也不恼,始终笑着乐此不疲。
我被他烦得要死,还要时刻提防骚扰,头痛的不行。
最最无语的是,到了深夜,这厮居然非常好意思的在我的床上打滚。
我决定了,士可杀不可辱,他要是睡床,我就去睡地板。
“哎,腊月,别那么死板,过来吧。”估计是被我脸上的悲壮刺激到了,长悦兄强行把我拖过来,按在床上。
我默!又玩这套,身体立刻动弹不了了。
“快点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赶路?不是到了吗?我可不想再被塞进马车底下去,难受死了。
“哎,都怪你,你的情郎和老公追的那么紧,我只好先走到这儿,休息一下。”长悦兄一边解释,一边摸摸我的脸道:“我可不想把你还给他们,那两个都是变态。”
我再默!他们两个很显然和你不是一个段数的,差的十万八千里啊。
“睡吧。“长悦兄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把我当成枕头一样抱起来,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睡不着,就在一旁屏气凝神,努力地试试能不能冲开被封住的穴道,然而奇怪的是这次的身体里内息流动的很畅快,一点也不像是被点了穴道的样子,那又为什么动不了呢?
“乖乖的,别乱动。”长悦兄的眼睛闭着,拍了拍我,我吓得立刻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不要紧,昏昏沉沉的居然睡死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真开眼睛,果不其然的发现自己被人横抱在怀里。
“醒了?早啊。“笑眯眯的居然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惊悚!我怒瞪他,“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授受不亲?那是这样?还是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有手在我身上摸摸捏捏的。
我简直是吐血,这人真不要脸。
周围有些许的晃动,应该是在一个车厢里,我试着动动手脚,还是动弹不得。
“我真后悔昨天把你放开,女人都是冷血动物啊。”长悦兄在一旁感慨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道:“这样子多好,跟我回去私奔。”
我默!我们貌似一点也不熟吧,于是我很是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长悦兄,无比诚心的道:“长悦兄,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我改了好不好?”
“我看上了你的所有,罢了,总之你是不会懂得。”长悦兄眼睛转了转,又笑道:“不过要是你能帮我找回妹妹,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离开。”
妹妹?我一个愣神,呆呆的看着他。
“小笨蛋。我姓白,白长悦,记住了没有?”这厮拧了拧我的脸,嘴角依然带笑,眼神却是深邃的冰冷。“我妹妹当然和我一个姓了。”
我顿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妹妹……难道是?
“我想好了,萧昭泰强抢了我妹妹,我抢了他妹妹做老婆也不算亏本吧。”长悦兄的表情不似作伪。
我苦笑,这下子是真的别指望好过了,这家伙居然是百夷王世子。
调戏
“腊月啊,我现在觉得咱们两个真是有缘。”第四天被长悦兄强行抱在怀里,身心受到重创以后,他老人家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还在想着怎么逃走的问题。
“你记不记得指引我们定情的那个玉势?”长悦兄凑过来的眼神分外闪亮。
我瘪瘪嘴,那个破玩意被小黑扔了,我自始至终都没仔细观察过。
“话说你居然一眼就挑中了那个。”长悦兄一边啧啧出声,一边把我的头强行扭过来,“我说过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量身定做的,而你挑的那个玉势正好是按照我的尺寸来的。”
我默!差点吐血而亡,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就没见过比我脸皮还厚的。
“呵呵,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最小的那个。”我很恶毒的提醒他。
“你记错了。”长悦兄依旧是笑眯眯的,丝毫没被打击到:“那个是里面最大的那个。”
我呸!自吹自擂。
“哎,你不信啊。不信我给你看。”长悦兄这话刚说完就把放在床上,然后作势要脱裤子。
我承认我被吓到了,第一个反应就是闭眼睛,猛往床里钻。会长针眼的!!!!
“哎,好吧好吧,不看了不看了。看你吓的。”
我松了一口气,还没等睁开眼睛,手就被人捏住了,朝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探了过去。
“你不看,摸摸也是可以的。”
我一声尖叫,拼命地往回缩手,这个人变态到家了,他有病啊。
“我错了我错了,您天赋异禀,伟岸无比,天下第一好不好?”手已经碰到了某个硬邦邦的条状东西,我忙不迭的开始使劲拍马。
“恩,天赋异禀?不错。”那人似乎在笑,“最好加上一句,萧墨延和楚宁远不能人道。”
“楚宁远不能人道!”这句话我说的无比顺畅,而且绝对咬牙切齿。
“恩,不错不错,那还有一个呢?”这厮笑的越发欢畅,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到他语气里的得意。
“呃,也那样。”我实在是不忍心说小黑的不是。
“哪样?”手被扯得更紧了。
“不能人道。”我都快哭了,一个劲的祈祷老天爷千万别当真。
“哎,这才乖嘛,来,赏你一根黄瓜吃。”说着手被推了回来,一个硬硬的条状物随着也被塞进了手心里。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我的手里真的正紧紧地攥着一个油光碧绿而且难得的很是粗壮的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