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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爱操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呢!”
“你开什么玩笑?”她一愣,差点笑喷了。
“那关心我嫁不嫁得出去做什么?”他敛去笑意,反问。
“我只是实话实说,就你这种个性,铁定没人要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
“靠!你这疯子,我跟你无法沟通。”她翻了翻白眼,真受不了他。
想不到他不但又冷又硬而且还是傲骄型,又傲气又骄情,也难怪,总归是个男人嘛,麻烦了一点,唯小人与男子难养也。
“我才不是疯子,更不是傻子!”他起身而立,冷冷道,“到底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你现在想听了?”她晃了晃脑袋,他微皱眉宇,轻哼地一声:“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反正我也逼不了你!”
她撇撇嘴,心里暗骂他这死小子明知道她放心不下他的安危,又在这里给她傲骄,真是讨厌,便凑上他耳边,低声说:“其实我也不能随意出宫的……”
他怀疑地看着她,一瞬不瞬。
她指了指那狗洞,无奈道:“那个洞是我专用的……明白否?”
他完全呆了,风中凌乱了。
她故作怨气地垂下眼帘,抽了抽鼻子,弱弱道:“现在知道我的处境了吧?我就是被囚禁在这皇宫中的小鸟,想要自由却被折断了翅膀,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因为你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却不行,我有我的责任,我有我的义务……哎……”
他想安慰她,却不知怎么做,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突然想起摄政王水云逸的残忍手段,他在那里受尽折磨,还因为他不肯服药而被打,那她呢?她的处境是不是也一样?而且他交给自己的任务……毫不怀疑,他服的那颗一定是毒药,是水云逸控制他的手段。
无论如何,他都要完成水云逸交待的任务,只要完成了,就会成为水云逸的手下,如果完不成,他将受万毒钻心之苦而死。
他决定要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等有一天,他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要打破这个牢笼,让她得到自由。
……可爱分隔了秀……
送走了小野兽,水滟师的心情格外轻松,准备回宫休息。这时,白景怡走在宫中小道上,有些魂不守舍,一看到水滟师,顿时就像小绵羊找到了娘,眼含热泪地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
水滟师毫无悬念地又被扑倒了,最近白景怡越来越热情了,力气也越来越大了,老是将她扑倒没商量,说多少次都没有,一点也不分场合地点,真是让人头大,说又说不得,打又打不得。
“又怎么了?”她头撞到了地上的小石头,好痛好痛,抱着身上的他有些奇怪,他又干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得这么惊谎失措。
“人家想你了嘛!”白景怡娇弱地扑在她身上,脸蛋往她胸前蹭了蹭,毫不知耻地眯着眼,笑得不怀好意。
水滟师僵立原地,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哦。原来白景怡不是这样的,以前见到她好歹还会端庄文雅点,但是自从她发身之后,这小子就狼形毕现了,白长了一副清纯无辜的面容,尽干一些下流事。
她拧起他的耳朵,想将他拉离自己的胸,可惜他打定主意死抱着不放,嘴里还肉麻地说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已经二天没见到你了,都快想死了!”
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恩恩,我知道了,你能起来了吧?”
他依然蹭着她的胸,又酥又麻,又一股热火升腾,她坏坏一笑,睨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再点火就要负责灭哦,到时候要是皇叔怪罪下来,你就担着,怎么样?”
这话很有效果,身上的白景怡立马消停了。悻悻地从她身上爬下来,非常不甘愿地亲上她的唇,吸了吸,才不舍地放开。
水滟师就知道只有皇叔才能震住他,因为皇叔明确下令过,女皇在及第之前不准召任何人侍寝,如违者斩立决,诱拐女皇行房者,不但要杀,还要殊九族。
所以,皇宫里尽是一些有贼心没贼胆的痴男怨男,独叹红颜老,寂寞守空闺。
他起身后,也将她给拉了起来,悄悄看了四周,低声道:“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确实不好乱来,不如我们到我房间去?”
她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别在勾引我了,很快就到及第了,别生事了。”
“怕什么?我只是亲亲你摸摸你!”他攀上她的脖子,又亲上她的樱唇。
被他吻得心猿意马,这小子从当初的仓惶躲避,到生涩回应,再到熟练调情,现在的反攻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惜是不能真正吃,让她每每欲火焚身。
两人鬼鬼祟祟到了白景怡的宫里,躲进他的房里,就粘乎到一块儿亲上了,肆无忌惮的热吻着。他白景怡这小样儿技术真是愈发成熟,不稍片刻,水滟师已软软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好不容易推开他,歇上口气,她喘息着自言自语道,“以后找侍君绝对不再找这么有天分……唔……”话还没说完,嘴唇猛然被堵住!与刚刚不一样,这个吻犹如狂风暴雨突然来袭,甚至带着怒意。
她有些抗拒的想要推开他,这种亲亲一点都不好玩,根本就是折磨。可他将她勒的愈发紧了,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逃离,舌头在她口中疯狂的翻腾舔咬。
她才反应过来,白景怡他这是吃醋了,而且在他扒开她衣领时,眼神更加愤怒了,分明就是发泄了,她痛得一声低呼,猛得用力挣开他。
“怎么了,你疯了吗?竟然咬我?”她手指摸着被咬的舌头,一下自己被拉开的衣服,看到青青紫紫的吻痛才有点点羞愧,抬眸,对上他染着浓浓怒色的眼睛。
“是谁?”他眼神不再温和如水,让她心生胆怯,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坏事似的。
“什么是谁?”她决定装傻,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她打死也不会认的。
他眼里盛满委屈,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发红的眼睛里盈满泪水,牢牢地盯着她,颤抖道:“你背着我偷人?!”
她心里一抖,更受不了他的眼神攻击,只得投降,猛得摇头:“没有没有,我可能是被蚊子咬了……”
“那得是多大的蚊子啊!”他显然不信,依然牢牢地盯着她,眼里的泪珠在打转。
“哎哎,别哭啊,宝贝们,乖乖哦!”她心疼他的眼泪,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抽泣着,将眼泪鼻涕都蹭到她身上,不一会儿又钻到她胸前摩裟起来。
她恼怒地揪起他的耳朵,他更屈曲了,软软道:“被蚊子咬了很脏的,我帮你消消毒。”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她纠结了,心里一阵阵发毛。
“不用客气了,如果想谢的话,就帮我全身做个消毒好了,我昨天好像也被蚊子咬了,浑身不舒服……”他还真是不客气,用无辜幽怨地眼神望着她,说着让她想吐血的话。
……可爱分隔了秀……
最近阴雨绵绵,一个月下了二场雨,第一场下了二十天,第二场下了十天。水云逸看着阴霾的天空,绵绵不断的雨水,整个人都处于心烦意乱之中,这样下去,水国的未来在哪里,洪水犯滥成灾,包围水国的几条大河就会将水国淹没,根本不用别国动手。
他紧紧地捏着一叠奏折还有治水的书籍,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屏退了侍人,独自撑起雨伞步入雨帘中,当他推开水滟师宫殿的门时,却看到水滟师和白景怡双双倒在凤榻上,他神情一滞,僵立当场。
水滟师忙推开白景怡,从凤榻上起身,脸带绯红,神情有些不自在。她瞪了白景怡一眼,都是他,一来就扑倒她,将她搂上了床,这下被皇叔抓个正常。
白景怡有些无辜地撇撇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最近这雨下得房间里都粘粘湿湿的,好不舒服。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屏退侍人将她扑上了床,水云逸又来了。
水云逸的脸色一寸寸凝结成冰,冰唇紧抿着,竟然没有发怒,只是淡漠地扫了两人一眼,古怪道:“好,很好!”
闻言,两人俱是一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水滟师是女皇,白景怡是侍君,两人亲热自然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不知水云逸他气什么,在意什么。还明确规定不准提早破身,但亲亲抱抱应该是可以的吧。
“皇叔……”水滟师低低地叫了一声,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书和奏折,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才会这个时候来找她,便屁颠屁颠地奔向他。
水云逸冷冷地看了白景怡一眼,暗骂他是个祸害,别以为他不知道白家打什么主意,妄想媚惑君主,让师儿听白家的摆布。白家真的是想杀了自己,可惜屡下杀手没有得逞,只得将主意打到师儿的头上去。
而且还暗中收买了不少新任官员,从中干扰自己的影响力,勾结外贼,图谋不诡。要不是还没拿到真凭实据,又岂容白老贼嚣张。
------题外话------
俺又更了喽,把存稿发完也是了了一件心事,别人抛弃了我,我却无法抛弃自己的心血。
☆、第三十话 存稿就是有好处
而且还暗中收买了不少新任官员,从中干扰自己的影响力,勾结外贼,图谋不诡。要不是还没拿到真凭实据,又岂容白老贼嚣张。
水云逸在御书房里跟水滟师说了水国目前的状况,又分析了洪水的趋势,防洪筑提势在必行,但派下去建造河堤坝的人老是以各种理由廷误工期,只是不断地向朝庭要银子。
水滟师一掌拍上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跳了起来,“这群废物,真该打!”
“她们是该打,办事不力还是故意延误这个估且不论,但目前当务之急是赶紧修堤筑坝,解万民于水火之中,更拯救水国于危难之时。”水云逸神情格外的严肃,清冷的容颜含着坚毅之色,焕发出夺目的光辉。
“那现在怎么做?”水滟师也感染了一抹坚定,胸中是万民的福祗,国家的安危。做君者,要以仁德治天下,国将不国,民将不民,何以有她?
水云逸定定地看着她,认真道:“可愿跟皇叔去修堤坝?”
“好!”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水晶般的眼眸中是尊贵自信的霸气光芒,带着威临天下的气势。
雨水还在不停地下,潮湿的水气透过重重帐幔侵入到马车里,就连马车里的湿度都这么高,别提多别扭了。
这个马车非常大,有两张软榻还有个柜子衣橱书桌书柜一应俱全,就像个小型房间。左右两边都是明亮的窗口,此刻是关闭的,有微弱的白光透进来。而前方是四匹宝马,后方是一个庄严奢华的门。
整个马车都极尽奢华,水云逸慵懒地躺在其中一张软榻里,手里拿着一本书装作在看,但半天都没翻动一页,泥泞的路颠簸地他想吐,他只能生生忍下。他若有似无地扫向水滟师一边,神情微微透着些忧郁。马车又是一颠,让他直觉喘不上气,但依然无损他绝美的容颜,苍白的脸色反而增加一种病态的美,微微蹙的眉宇,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马车中间是水滟师,她坐在两榻中间的软椅上,倒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兴奋地透过窗口的缝隙往外面东张西望。外面阴雨绵绵,别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水对于她就像生命的源泉,被水包围着无比舒服,但旁边紧紧抱着她胳膊的白景怡,就让她颇颇皱眉头了。
突然,她见白景怡挣扎着要下榻,吓了一跳,急忙将他按了回去,“躺回去躺回去,你病了要多休息的!”
“看你看得津津有味,我也要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太奇怪了,一路行来,人越来越少,那些县城和城镇的人家也好像人去楼空了。”
白景怡听了眉头也皱得紧紧的,这些城镇很接近水国最大的河‘波阳河’它横穿大半个水国,本是水国的母亲河,可是连连的水祸让民不聊生,自然都逃走了。有波阳之水天上来之称,只要一有水祸,必当首当其冲。
“皇上,不用担心,景怡会一直陪着你!”白景怡温柔地看着她,勾起一抹绝美笑颜,此刻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星眸中闪闪发亮。
“好是好,可是你要是让我少操点心,我会更高兴的。”
“我哪有?”他撒娇不依道。
“不让你来你偏来,你身子弱又受不了苦……看看,发烧了不是?”她拧了一个手巾擦擦他的脸颊,温柔而细心。白景怡软软地依偎着她,一脸幸福地享受着她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