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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慎选同伴啊!”
众人脸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刚刚那一拳叫做自卫,那现在这些
话算什么?打落水狗?
“哈哈,你的嘴巴这么不饶人,是会吓跑男朋友的喔!”张宏谕
出乎意料的朗声笑着。“小叶刚吃饱,反应比较迟缓是正常的。”
“是这样吗?”她睨了眼还在努力控制食物别跑出食道的小叶,
“那就当是这样好了。”
小叶为之气结,却苦于说不出话来。
她接着很慎重的看着张宏谕说:“我还没有男朋友,而且你是男
人,也没被我吓到啊!”
气氛很诡异,却只有被觊觎的当事人张宏谕浑然未觉,不知道是
不是在装傻。
“不是要拟定作战计划吗?等大家吃饱就开始吧!我吃饱了,不
用招呼我。”卢仁爱很快的又径自开口,目光扫过满桌的餐点。
她颇自得其乐的指挥小叶拿报纸给她看,等待众人吃饱商量作战
计划。
用餐间,大伙反常的一片静默,好奇审视的目光齐扫向正看着娱
乐版的卢仁爱身上。
荣哥很快的把剩下的小笼包全吃到肚子里,他首先打破沉默。
“这可不是在演电影,出了差错还可以重来,你有什么理由想加
入?”
“是我找她……”张宏谕连忙抢白。
他倒不是要维护她,而是怕她说话又得罪人。
“一定要有理由吗?”她从报纸里抬头,奇怪的问,“那我说是
为了国家民族、社会安全,这个理由够了吧?”
十足的敷衍。
“我们并不一定要用你,何况你只是一般民众,到时候反而会给
我们添麻烦,增加办案困扰。”
“荣哥,卢小姐她只是……”
“放心,只要你们动作利落一点,不会妨碍到我的。”卢仁爱见
招拆招,“再说,就算你们妨碍到我,反而让我陷入危机,也只要最
后有救到我就行了,我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对了,宏谕,你可以跟
莉莉一样叫我小爱就好了。”
张宏谕真想叫她闭上嘴,一个小时不要说话,全交给他处理就好。
“卢小姐……”
“小爱。”她态度坚持。“警察有体检吧?那你应该没有重听。”
王雅玲至此如果再看不出她对张宏谕有企图的话就太蠢了。
“初次见面就叫这么亲昵的小名,组长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礼貌。”
她开口。
“我不介意啊。”卢仁爱把报纸摺好。“是我叫他这么叫的,也
就没有所谓礼貌上的问题了。”她看向张宏谕,“不过我好意外你的
脸皮这么薄耶,跟莉莉说的完全不一样。”
“莉莉说了我什么?”张宏谕提高警觉。没办法,小时候他见莉
莉可爱,常带着她一起去捣蛋干蠢事,落了把柄一堆啊!
卢仁爱却偏爱卖关子,“没什么,只是让我对她的堂哥多几分认
识,不要看他现在一脸道貌岸然……不对,是正经八百又严肃,其实
骨子里跟大家都一样。喂,是不是该说正事了?我看大家都好像吃饱
了。”
隔山观虎斗的人自是不必说了,把看戏当消遣,早吃饱了,至于
动口过招的人早已气饱,也不用再吃了。
“卢小姐……”看过前人下场,郑兴国小心翼翼的开口。
卢仁爱爽朗一笑,“叫我小爱就好了啦!卢小姐、卢小姐的叫,
好像在说我很鲁耶!我不习惯。”
听到她这么说,一旁的张宏谕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失落。原来“小
爱”不是他专属的……
蓦然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张宏谕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郑兴国的问
题上,免得她又树立敌人。
荣哥虽然不会跟她计较,但气恼是少不了的。
唉!怎么不过多了一个自愿协助的卢仁爱,就把他的小组闹得鸡
飞狗跳了?
正文第六章真是的,她怎么可能笨到去得罪意中人身边的朋友呢?
一日丢天被嚼舌根,再深的爱情也会被消磨殆尽,化为乌有啊!
所以说她只是给个下马威,让他们有个“深刻的印象”,别把她
当作来捣乱的无知少女,好歹她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女人了。
“这个是什么?”拿起一个可爱的草莓形状别针,卢仁爱左看右
看,实在跟她的风格不怎么合,“警民合作的纪念物?”
张宏谕拿过她手上的别针,笑道:“怎么可能,这是阿国特别制
作的别针型窃听器,可以让我们清楚掌握你周遭的动静。”
“哇!阿国,你真厉害。”卢仁爱很快的就跟郑兴国称兄道弟起
来,“不过我看你们小组只有一位女警,这个可爱的别针不就很少用
到?除非你们老是让女人去做危险的搜证工作。”
看一个人不顺眼,就连她的话听起来都觉特别得刺耳。
“就算我是女人,我还是这个小组的成员,不能有差别待遇。”
王雅玲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啊,你领的薪水跟男人一样嘛!”卢仁爱点点头,“如
果有差别待遇的话,跟你领一样薪水的男警员就太可怜了。”
这个女人很难让人不生气!
“唉唉……”郑兴国看气氛不对,连忙插嘴,“我还有做领带夹
跟钮扣式的窃听器,这不是太大的问题。”
他是组里的发明家,局里拨发的器材大都会再经过他的巧手改造。
卢仁爱在心里吐个舌,情敌当然要趁早消灭。“张宏谕,你帮我
带上。”
张宏谕没有多想,反正别针也在他手上,就很顺便的帮她别上。
荣哥在一旁不高兴归不高兴,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
雅玲败就败在不敢做得这么明显,毕竟她与宏论处在同一个职场,
万一表达得太过火又没结果,难免尴尬。
卢仁爱看着他替自己别上别针,“如果我有危险,你会来救我吧?”
“我们都会去救你的。”他替她别好后,抬头笑道。
啧,可惜。卢仁爱扼腕。但转念一想,自己太心急了一点,毕竟
他们这也才算第二次正式见面,之前不过是通了三四次电话而已。
不过他似乎在电话里比较开朗健谈,感觉比较放得开,也比较关
心她,难怪莉莉说有些男人根本表里不一。
“那你们有什么计划要我配合?”她目光扫过其他成员。
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警务工作像电影里面一样那么厉害?还要
深夜蹑手蹑脚去偷什么有的没的。
精悍的王董面无表情的开口,“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跟我
们配合。”
现场同时有两三个人点头附和,看来他们对她的突然加入还是不
怎么信任。
张宏谕见状只能在心底苦笑,想替她解围,心底却又升起小小的
不同意见,抱持着一点希望她能因此打退堂鼓。
换个角度想,若她连他的组员这一关都过不了,自己也不用期待
她的表现了。
可惜大伙都太小觑卢仁爱了,她热爱挑战,并征服挑战!
她状似随意不在乎的道:“你们先说说看嘛!万一要上刀出、下
油锅我可不干,因为那叫特技表演,不是本事。”
她的态度再度勾起张宏谕的回忆,想起另一个女人也曾如此面对
众人的挑战,但她的态度却是更加从容,回答也没这么不正经的挑起
其他人的反感。
啧,她们两人的个性根本是南辕北辙,应对态度也截然不同,类
似的只有情境罢了,为何他会将她们联想起来呢?
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像这样平静的想起她了。
“放心,我们不会叫你做这种事。”荣哥看着她,“你电影看太
多了。”
“那到底要干吗?”
唉,为什么她只是想钓个男朋友而巳,却得这么麻烦啊?
算了,他是她二十六年来第一个看对眼、感觉很“对”的男人,
辛苦一点也值得,毕竟她跟别人不同,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交男朋友,
当然得把别人要分多次感受的恋爱酸甜苦辣一次感受完。
终于满足吃完饭的小叶,抢着要报一箭之仇,他率先说:“要测
试你的反应能力、攻击能力还有智商,毕竟这非同小可,万一你被识
破需要我们去救你,你也得有能力保住一条命等我们来救。”
“不是情报第一,先打听出他们什么时候要去哪里做坏事吗?”
卢仁爱觉得他提到的几乎都是逃跑要做的准备嘛!
“保命第一。”张宏谕吃完饭正色的开口,一发现苗头不对,逃
跑为要,没有什么比生命更珍贵,除去不可抗拒的原因,否则都要尽
自己最大的努力珍惜自己的生命。
“就算这次让他跑了,只要还有命在,总有一天可以抓到他,而
且,这整件事基本上就不关你的事,千万不要为此浪费自己的生命。”
他的眼神那么认真,害她心底忍不住小鹿乱撞。
纵使知道他说这些话时,心理想的可能是他那个有缘无分的未婚
妻,但她还是喜欢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不管他心里想的是谁,现在
在他眼前的可是她啊!
有人说,活人永远赢不了死人,但她要说,死人是没有办法跟活
人抢男人的。
死人的时间静止,而活人会不断前进。
但他知道吗?
“我当然不会为了连奖金都没有的事而送掉自己的小命。”卢仁
爱斗志满满的抬头一笑,直勾勾的看着他,“而且我从未曾跟情人一
起渡过情人节,才不要这么快就回老家,会被笑死的。”
呃……张宏谕呆了呆,最后说:“放心,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一
定会有一个好男人来疼你的。”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她闪亮的目光似乎是针对他?
“嘿嘿,我也这么想。”卢仁爱一点都不害臊的点头附和。
真看不下去了!王雅玲沉下脸,稍微大声道:“可以继续下面的
讨论了吗?”
卢仁爱侧过头去,笑得很可恶,“当然可以啦!保命第一,接下
去呢?”
哼哼,她一定要把这个令她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动心的好男人抓到
怀里来,其他闲杂人等闪一边去!
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花,劈哩咱啦的点燃了,成了寒冬中激烈的战
火。
“堂哥,你一点都没感觉到吗?”张莉莉真是不敢相信,小爱都
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宏谕堂哥还很疑惑的问她,“为什么小爱会跟组
员处不好”?
她真怀疑堂哥之前是怎么追到女朋友的。
“什么感觉?”张宏谕不懂的反问。
如果是感觉小爱跟组员处不好的事,他不是跟她说了吗?
“堂哥,你不觉得……”
房门忽然打开,张母探头进来,“宏谕,一定要留下来吃晚餐啊!
你好久没来了,都不陪二婶说说话,就往莉莉的房间跑,你叔叔跟我
会吃酸喔!”
下午门铃声响,她去开门一见是这个许久不见的侄子,还真是愣
住了。
“哎呀,妈,你少三八了,我还有话要跟堂哥说。”张莉莉有些
受不了地道。
“说什么妈不能听吗?”女儿越是这样讲,她就越好奇。
张莉莉朝天翻了个白眼,“就是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事啦!”
张母闻言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笑得诡谲地望了侄子一眼,
“那你们慢慢聊,宏谕,今天留下来吃饭喔!”说完,很干脆的退出
了房间。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突然窜上
心头——警察当久了,危机意识感特别敏锐。
二婶那种样子……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莉莉,你昨晚跟二婶说了什么?还有,又跟你朋友说了我什么?”
他皱起眉来,“可别在我背后乱说。”
“我没有乱说什么啊!”她故作无辜的回答。
她跟直来直往又粗率的小爱不同,她可是非常知道怎么善用女人
天生柔弱的特性来博取同情,只可惜从小和她一起玩到大的堂哥不吃
这一套,纵使那是小时候的事,他还是清楚记得她调皮捣蛋之后,故
作无辜把罪全推给他的事。
他怀疑地盯着她,沉声警告,“最好是没有。”
她在心底扮了个鬼脸,接着试探地问:“堂哥,你不知道小爱为
什么会跟你的组员处不好吗?”
“若知道我还用问你吗?”他白了她一眼。“虽然从电话里面就
知道她直率、藏不住话,可是平时应不至于会这么口无遮拦、四处立
敌才对。”
而他的组员们又究竟是为何会跟她处得不好?
“宏谕堂哥,小爱是跟你‘全部’的组员都处不好吗?”张莉莉
小小提示了一下。
张宏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