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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方德海在家中接待租房事宜,章清亭领着张小蝶和方明珠去车马行雇车。
那车马行掌柜的见她们来了,很是热情,“昨儿赵秀才要的马车我们已经收拾出来了,你们过来瞧瞧!”
领着她们到了后院库房,有好几种马车停放着。有一马拉的小马车,也有双马拉的大马车,还有无篷的平板马车。要是用起来,一马拉的小马车最轻巧实用,平板马车最便宜,但是章清亭想了想,还是订了辆最贵的双马拉的大马车。不仅坐人坐得多,而且拖货也方便。
谈定了价钱,章清亭正准备打欠条,掌柜的却嘻嘻笑道,“还是请你们家当家的来签吧!你写个条,让小伙计上书院跑一趟就行了!”
这还信不过我么?章清亭悻悻作罢,留了张条交给掌柜的,“那车我今儿可以拖走么?”
“这个当然可以!我们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赵秀才啊!”掌柜的收了她的字条,当即就吩咐伙计一样套了个双马拉的大车,把这车绑在后头,跟章清亭她们一同走了。
这行在路上,蔚为壮观,就有不少路上行人瞧见来问,“这谁家买这么大车?”
“赵秀才家!人家现在可开马场了,着实要阔气起来了!”
哗!马场!这可是所有扎兰堡人心目中最好的行当了!或是羡慕,或是妒忌。但这消息顿时如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扎兰堡的大街小巷。
到马场那边放下大车,晏博文寻了半天,只抽出一匹老马来,“再加上赵大哥骑回家去的那匹白马,套这车就行了!”
章清亭道,“那你快教金宝学会赶车,过两天招了人来,就让他驾着车跑!”
晏博文闻听此言却面露尴尬之色,“你要说骑马怎么着都行,可这赶车实非我所长。”
章清亭明白了,公子哥儿哪有几个会赶车的?不觉莞尔,“原来你也有不会的呀!”
晏博文听得脸上一红,却借机提了一句,“我可以为了你学。”
章清亭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晏博文却转身走开了,她想明白过来,脸都红了。他这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吗?可他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
方明珠过来瞧着纳闷,“大姐,你脸怎么这么红?阿礼哥呢?怎么刚跟你说着话就走开了?”
“他要做事,咱们这边事也了了,先回去吧!”章清亭胡乱搪塞了一句,就想走了。
可是方明珠舍不得走,依依不舍的道,“那我能在这儿多呆会子吗?”
“可以!”章清亭瞋她一眼,“除非你一会儿能骑着马自个儿回去!”
方明珠笑得可爱,“那我让阿礼哥送我,就骑那匹烈焰!”
章清亭拿手指轻戳她额头,“你呀,也学着替人着想些行么?阿礼白天忙一日了,你不说在这儿帮忙,还净想着添乱,他送了你回去,晚上还得赶回来,这一来一去的马不累人也累了!”
方明珠嘟着嘴想想也是,“那我还是去把他们换洗的衣裳收下来,跟你一起回去!”
“这还象句话!”章清亭跟她一块儿进了工房,“再瞧瞧屋子有什么该收该干的,赶紧干了。他们也便利些!”
不多时,几女收拾停当,章清亭瞧这么大间屋子,吃住混在一块甚是不便,心里琢磨着要给他们在屋子里砌道墙隔一下,况且自己日后还要常来常往的,不如再在旁边搭个小房出来,会客算账都是好的。最好能去贺家马场瞧瞧,人家是怎么弄的,自己好生学习学习。
这边出来,到家已是中午了。
方明珠皱眉道,“真可惜那近道只能走人,走不了车马,要不我们该省多少时间?”
章清亭也有此意,“怎么就没人组织修个桥的?”
张发财插了一句,“就是铺了桥也走不得车马啊?”
章清亭听得诧异,“铺了桥怎么不能走车马?就铺成那种大木桥或是石桥不就行了?”
张发财摇头,“没见过能走车马的桥,都是这样的独木桥。水要是冲走了,就再换一根,祖祖辈辈都是这样。”
章清亭细心一想,好象是哦!在这扎兰堡还真没见着什么桥。哪里象南康国,小桥流水人家,大桥横跨南北,就是自家后花园里,也多有九曲廊桥,千姿百态,各有不同。北方河流少,想来造桥也就少了。回头问问赵成材,看能不能让官府组织修座桥起来,纵是要捐点资,也是功德一桩啊。
只听学堂钟声响起,下学了。
赵成材没一会儿也就回来了,进门就道,“那欠条我已经打了,鸿文帮咱们约了牙婆,下午就送人过来挑选。”
张发财突然还想起一事,“早上那边贺家的人过来说,他家大爷知道你们找他,说这两日晚上会抽空过来,到时过来请你们。”
章清亭忙点头答应了,正待跟赵成材说那匹白马的事情,却听街上吵吵嚷嚷,许多人往他们家门口涌来,领头的正是衙门里的程队长,带着一众差役,护卫在当中的竟然是赵玉莲,后头还拿绳索拖着一串人。
这是怎么了?赵成材赶忙迎了上去,“程队长,这是出什么事了?”
程队长却喜气洋洋,红光满面,很是得意道,“赵秀才,咱们可是把你妹子平平安安送到家了,现在咱们还得回衙门里去向新任知县大人覆命,具体详情让你妹子跟你说吧!弟兄们,走!”走前他又暗挑大拇指低声道,“你这妹子真标致,难怪知县大人动心!”
这说的什么话?赵成材还没会过意来,他又带着人趾高气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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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八五)偏心眼
(一八五)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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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莲见了哥嫂,面上很有几分尴尬,“还是那个姓薛的惹的祸!”
原来她一早和薛姨妈离了张家,本来是一路无话,可刚出了扎兰堡的地界,到了一个僻静地方,一直尾随在他们后头的一伙人突然就冲上来打劫,指名目标就是赵玉莲。
可把牛姨妈和赵玉莲给吓了个半死,心想着这回在劫难逃了,却不料出来一队官差,就是程队长他们,由那个青松领头,把这群劫匪一网打尽。
青松给她们带了句话。“我们爷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与其躲着藏着让贼惦记着,不如大大方方亮在贼跟前,他反而不敢下手了。”
牛姨妈想想也是,那边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若是自己离了家,留赵玉莲一人在家,那更不安全。这边起码还有张赵两家这么多人可以陪着赵玉莲,人家县官都发了话,想来也是能帮忙的,故此只得让衙役们把赵玉莲又护送了回来,而青松护送牛姨妈回了家去。
章清亭击掌赞叹,“果然是他!真好谋算!你说这回能扳倒薛子安么?”
赵成材想了想,摇了摇头,“只能剪其羽翼,敲山震虎。倒是咱们考虑不周疏忽了,应该送姨妈回去的。恐怕姓薛的一直安排眼线盯着咱家动静,要不是孟大人心思缜密,咱们可真是酿成大祸了!”
他忽地冷笑,“没想到薛子安竟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的就敢公然抢人,看来咱们这新任县太爷对他应该很有几分不满,否则不会这么上心。这下抓住了他的小辫子,想来姓薛的也得难受下吧!”
章清亭想了想,“若他真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公子,想来对这薛何二家也未必放在眼里,若是能在他这任上。把薛家连根铲除,倒是件大快人心之事。你说,我们有什么能做的么?”
“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着急,咱们慢慢留着心,总会有机会的。”赵成材想得很长远,“只是纵然赶走了这姓薛的,但只要赌场在,或是说只要有好赌之人在,总还是有这些麻烦事的,真要彻底绝了这些,除非教化万民,人人都不去赌了,恐怕才能真正的海晏河清。”
章清亭笑道,“那就要靠你们的书院了!教着孩子们都知道上进了,恐怕数十年后就能慢慢的端正民风。”
赵成材点头,“我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教书了,你别说,成天跟这些孩子们一起,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进步,心里还真是高兴!就连鸿文都抱怨,自从当了老师。他行事可拘谨多了,现在连他爹每月给他的银子,他都不知道该用到哪儿去。”
“那还不好?正好省钱了!”章清亭笑得娇憨,恰好一缕阳光透过门楣浅浅的落在她的脸上,愈发映得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熠熠生辉,养得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健康的嫣红,紧致的皮肤光滑细腻,象打着一层蜡,光彩夺目,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赵成材清咳两声,迅速顾左右而言他,分散注意力,“玉莲,这既然回来了就没事了,快去把行李放下,洗个手来吃饭吧!”
见到她又回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牛得旺了,那种发自内心的亲近与依赖看得人心里暖暖的,别说这孩子傻一点,但毕竟待人是真心的,没有任何心机与算计,纯然是弟弟依恋着姐姐,再没有多一分旁的心思。
用了饭,章清亭才把那个要白马拉车的事情跟赵成材说了,“先拿去用用,等来年产了小马驹,再有多的马了,再给你母亲一匹好的吧!”
赵成材反倒笑了,“跟娘这么客气做什么!再说她要匹马干什么?无非就是收割播种时忙一点。借一匹来出出力,以前那么多年没马也都过来了,难道现在弄一匹过去了就不能弄回来了?断然没有这个道理!她那儿养着,没的还费草料!既是如此,我现就去牵过来,明儿一早你们去马场时就把那马带过去吧!”
那可不见得!章清亭撇嘴,“你先回去瞧瞧再说吧!”
赵成材却忽地心生一计,“反正刚吃了饭,咱们不如一起回去走走,也免得犯困。”一面又交待家人,“一会儿牙婆要是带了人来,请她稍等片刻,我们去去就回。”
张小蝶很是新奇,“那咱们就先相看相看,也选几个丫头伺候!”
章清亭白她一眼,“就你那眼光还挑得出什么好人?若是来了,倒是请到方老爷子家去,请他先过目,留一个打杂的吧!”
这边跟着赵成材出了门才嘟囔着,“干嘛非把我拖出来?”
赵成材一笑,“你也该回去看看了!”
章清亭脸上微微一红,心想我还不是你家媳妇呢!
赵成材知她心思,却丝毫不以为意。现在不是,以后总会是的!秀才的目标很确定,信心很坚定。
不一时,到了赵家,却听里头隐隐有笑声传出。赵成材进来一瞧,却见是她娘跟两个邻居大婶闲话,见他们进来,倒是都笑了,“哟!这儿子媳妇都回来了,想来是有正事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先回去了。”
赵王氏含笑把人送走,章清亭跟她见了礼,赵成材才道,“娘,那马呢?我们要用,先拉回去了!”
“什么?”赵王氏当即叫了起来,“拉回去?”
“是啊!咱们新买了匹马车,要那马使呢!”
买了马车?赵王氏心里更不痛快了,“马我租出去了!”
啊?赵成材诧异了,“您怎么能把马租出去了?”
赵王氏没好气的道,“那不是你把马给我了吗?难道我白养在家里啊?难得现在春耕,正好派上用场!”她亮一亮手上刚收到的钱,“连明后日都租出去了!你们弄那么大个马场,既然连马车都买了,给我匹马使使不行么?”
章清亭瞅赵成材一眼,瞧见没?我没说错吧?这马到了她手,就不是由你说的算了的。
赵成材瘪了瘪嘴,耐心说服老娘,“娘!咱们买马车也不是玩儿,是为了往来马场,拉货拖东西。必须得要的!那马就租两天是吧?去把钱退给人家,今儿那马租了就算了,晚上我来家取吧!”
赵王氏不干,“我用这马也不是玩儿,一样不是干活?现在你爹和弟弟都在马场干活呢,我这家里就一个人,还得指望马给我做事呢!再说,这钱都收了,话也放出去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那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赵成材想了想,也不差这两天了,“那就把你这明后日的活干完,再把马还来,这总该行了吧?再说,您这家里有什么要马干的活?”
“当然有啊!”赵王氏理直气壮,“我每天还得牵着马去驮水,还要它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