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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亭偷笑着指着那儿,“你瞧,你母亲也在那儿训话呢!咱们这儿人多手杂,又加了玉莲和旺儿进来,本来就住着满满当当的了,再加她和个孩子,那才真是有热闹瞧了!倒不如就让你母亲带回去使唤,不过你也提醒你母亲当点心,要是这柳氏老老实实的便罢,若日后生出别样心思来,给她几个钱,打发走了也就是了。”
赵成材点头,正想找她娘,赵王氏却先找他们来了,“你们是不是确定不回去住了?那我就把你们那东厢腾出让给成栋住,这西厢安排她们母女了。”
赵成材没有意见,又提醒了她娘几句,赵王氏满不在乎的道,“你爹都一把年纪了,就是成栋,也在马场里干活,回来的时候少,能出什么岔子?你放心,你母亲还不老,一双眼睛亮着呢!何况她可是签了签约不要钱的,那我那边要是忙完了,也叫她过来帮你们干活!”
赵成材连连摆手,“算了吧!她能伺候好您就行了,我们这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赵王氏嘴一撇,“傻子,有现成的便宜都不会占!”
她倒是喜滋滋的带着柳氏回家去了,那柳氏原本以为赵王氏的家里应该和胡同差不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几间朴素的屋子,那里头的条件比看到的张家差远了,心里未免就心生几分失望之意。但她现在孤苦无依,又是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拣。这赵王氏人虽严厉,但心地尚好,收拾了西厢出来安顿了她们母女,倒也象个过日子的样子,她便暂且安心在此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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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八七)马场还来
(一八七)马场还来
再说这头章清亭想起之前给方德海弄的那辆小驴车。这赵王氏不是要牲口干活么,便过去问了一声。
方德海立即道,“赶紧拿走,我正琢磨着怎么料理呢!你婆婆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她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说要个驴帮着干活也不过分。我们这儿现在哪里都不用去,出门也雇车,养个驴实在没什么用处,连车一并给她拿走,她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这头刚收拾了妥当,那头又有衙役来传,明儿要为赵玉莲及孙俊良之事过堂,请赵成材去做个见证。那衙役还嘻嘻笑道,“咱们新任的大老爷可真体恤民情,知道学堂上午要上课,便把那两桩案子都放在下午了,让你用了午饭才过来。”
赵成材道了谢,心中却预料到,既然如此之快的结赵玉莲那绑架的案子,想来便不干薛子安的事了。微叹了口气,想着坏人逍遥法外。心中着实有些抑郁。
用过晚饭,贺家的人便来请了。
赵成材忙和章清亭收拾了过去,贺玉堂一见他们就道喜,“你们下手还真快,这么不着风不着雨的居然就得了这么大个马场,实在是可喜可贺!以后都是同行了,倒要好生往来才是!”
听他话里并无讥诮之意,二人微微一笑。赵成材先来道谢,“上回我家小妹之事,还得多谢二公子出手相助。”
贺玉堂连连摆手,“休要再提!真是汗颜,舍弟又没能帮上忙,实在是羞愧之极,这几日连门都不好意思出。”
“这事怎么能怪二公子呢?若不是他仗义相助,恐怕小妹才真是要遭奸人毒手了。只可恨那薛子安,仰仗家中权势,如此横行无忌,实在是令人恨之入骨!”
贺玉堂深有同感,“要说起来,确实是他太过嚣张跋扈了!”
赵成材就是要慢慢激起所有人对薛家的同仇敌忾之意,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空谈,便将话锋一转,“那种人自有劫数!咱们今日上门,不为别事,正是为了这马场而来。我们不过是捡了个漏子,让人见笑了。现下初入此行,实在是一头雾水。还请贺公子不吝赐教,我们夫妻感激不尽!”
贺玉堂笑道,“赵秀才你太客气了,你们能有这运气得这马场,也是你们夫妻素日为人谦和,广结善缘所致。哪有什么好见笑的?说到赐教可不敢当,只是多些经验罢了,你们且说说,如今那马场情形如何?”
章清亭早有准备,把马场情形一一跟他说了个明白。
贺玉堂听了叹息,“偌大个马场,那沈家也经营了二十年光景,竟一朝败落至斯!也无怪乎要易手了。你们那地方可是块风水宝地,只是现在得找几个得力的人来经营。”
“可不就是这话?”章清亭正为此事犯愁,“除了一个伙计还能摸着点门道,其余一个能用得上的人也无。少不得请您指点一二,或是借我们几个伙计教教才好。”
“这个无妨!”贺玉堂很是大方的应了,“除了我们的种马不能借你,别的都好商量。不过现在正是马儿繁育的季节,我们那儿也忙得不可开交,若是要抽出人手来。着实够呛,你们倒不如派伙计过来学学,咱们在马场上一边瞧一边聊着也就是了!”
章清亭正有此意,听他主动提起,那是喜出望外,“如此多谢了,那您看哪日有空,我们好带着人过来?要是能请您也到我们马场上去走一遭,提提意见那就更好了!”
贺玉堂沉吟一会儿,“那我就明早先去你们马场吧!”
商议已定,章清亭回了家中,还很是兴奋,“没想到贺玉堂这么好说话的!我都没提他就主动提出来了。”
赵成材斜睨她一眼,“冷静!注意保持冷静!人家为什么让你去瞧?那是知道你瞧也瞧不走什么东西!他话都说得很清楚了,种马是不会借的,那你至多只能学个皮毛而已!若是没有好的马来配,就靠咱们马场那几匹卖残了的马,能有多少作为?”
章清亭嗔他一眼,“人家刚在兴头上,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赵成材嗤笑,“我用得着跟你说好听的么?那不是爱……”他脸上一热,那音还没发出来,便收了回去,换了句话,“而是害了你!明儿人家去了,别眼睛老盯在帅哥脸上,好生琢磨下人家的话外之音,回头再细细请教。”
章清亭耳根一红,“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有看什么?”
不过帅哥还当真有一个。她忽地想起早上晏博文对她说的那句话。脸更红了。
赵成材却以为她是心虚的害羞,未免有些闷闷不乐,“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听出他话里的醋意,章清亭心神一稳,斜睨着他拌起嘴来,“谁说好看不能当饭吃?且不说女子,就是男子,因为生得好看而被赏识的在历史上可大有人在。象那个钟馗,哪怕是状元之材,可就是生得难看,才给取消了功名,逼进了地府。可见生得好,还是有用的!”
赵成材心头醋意更浓,“那依你这么说,那只有生得好的才招人待见,生得不好的便活该受委屈?”
章清亭故意气他,“本来就是啊!现成的例子便是玉莲了,瞧她,走到哪儿不都有人待见?”
赵成材气鼓鼓的进盥洗室梳洗,嘴里却唧唧歪歪的,“不跟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你就去看你的帅哥吧!除了那张脸,有什么好的?”
章清亭掩着嘴笑,“谁说帅哥就不好了?人家文能提笔。武能弄刀,见识广博,人品谦逊,除了那张脸,别的也挺好的呀!”
赵成材刚打了盆水,气得?一下重重放下,激得水花荡出来,湿了半边衣襟,“肤浅!就算是文武双全,那有用吗?能参加科举吗?这不是落难至此,你们才能有机会结识这样的人么?若他还是王孙公子。恐怕连眼角都不会瞧你们一眼!你自己不还说得竹门对竹门么,他跟咱们那是一个层次的?”
末了,他隔着墙慎重警告,“别跟那小姑娘似的不懂事!你可是有相公的人了!”
说完这话,等了半天,仍不见章清亭回复,秀才自己也有点心虚,那丫头不会又生气了吧?悄悄伸长了脖子顺着门缝往那屋观瞧,却见章清亭已经回她那屋了。
赵成材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嘟囔着,“我家既能生出我妹子那样的人物来,证明我也不是很差嘛!”
他想想很不甘心,进屋对着菱花铜镜左照右照,“我生得很差么?不会呀!也挺帅的嘛!”
扑哧!紧闭的房门后门传来隐隐压制不住的笑声。
赵成材又羞又恼,一甩袖子,提高嗓门道,“有什么好笑的?我生得很丑么?以貌取人,势利浅薄!”
他扭头又回盥洗室洗漱了,章清亭笑得软倒在床上,肚子都疼了。
这个秀才,实在好笑,可是,他真的生得很帅么?章清亭不敢恭维。但若是说丑,那也谈不上。只是比起晏博文,恐怕还是要差上那么一点点。但是,这有关系么?章清亭真不觉得。晏博文长得再帅,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虽然她不能违心的承认赵成材比晏博文要帅,但是她却能肯定,自己看这个秀才,也是挺顺眼的。
至于晏博文,章清亭再想白日里的话,又觉得应该是自己误会了。晏博文既然知道自己是赵成材的妻子,他那么个守礼的人,应该是感念自己有恩,所以才愿意为自己做些事情吧?
一定是这样!章清亭这么一想便放下心来,又为自己的多心而羞赧了一时。暗暗告诫自己,赵成材虽然话有些酸,但道理不假。确实应该保持冷静的头脑来看待问题。
第二日带着妹妹和小厮们,请了贺玉堂一起到了马场时,章清亭的心态果然平和了许多,不在为那些表象的事情所吸引,而是留神的观察贺玉堂真实意思。
反正自己什么也不会,那就没什么可隐瞒的,她甚至把自己想要改造房子的小事也说给贺玉堂听,很是诚恳的请他参谋。
这些外在东西贺玉堂倒是不客气的当场就给出了意见,可对于马场的经营他却绝口不提,只说几人把马儿都照顾得很好。
章清亭心里知道有异了,在让他们安置小厮时,便请了贺玉堂到一旁说话。
“贺大爷,您是个爽快人,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您就直说吧!您要客气,那就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贺玉堂没有着急回答她的话,却是一笑,“赵夫人,您一向是个聪明人,那就不如等您到了我们马场看过再做评价好么?”
章清亭听他话里意思,也不多问了,约了明日下午去贺家马场拜访,这边也就不多挽留,请贺玉堂自去忙他的事了。
这边安置妥当,眼见人手稍多,她正说让赵老实跟她一起回家算了,却听马场外头吵吵嚷嚷,来了一大群人。
张金宝迎了上去,“你们这是要找谁?”
当中一人四十上下,很是精明的样子,却是一脸的气急败坏,“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张金宝现在经过历练,也会说话应酬,“这位大爷,请问您究竟有何贵干?要找我们老板何事?还请说个清楚,我也好进去传话。”
那人冷哼一声,旁边管家模样的人上前答话,“这是我们家沈老爷!这马场就是我们家的!叫你们老板出来,把马场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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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八八)争上公堂
(一八八)争上公堂
章清亭还真没想到。这姓沈的居然又杀回来了!
其实这沈老爷他根本就没去出家,只是被家里妻妾闹得心烦意乱,索性便假借出家躲了出去。出走时是冬天,天寒地冻的哪儿也不好去,就在邻县租了个房子住下。他心里原打算着,只要自己失踪个几日,家中妻妾肯定就得惊慌失措,搞不好夫人就把二房接回家去了。或者说二房不再闹着进门,只是给她和孩子个名分,这样一人退一步,事情也就罢了。说不定,二人还能因要着急寻找自己,从而化干戈为玉帛,从此和睦相处,自己便能坐享齐人之福了。
可没想到,这一妻一妾,竟都如此倔强,各不相让。找不到自己,就没一个肯低头的,除了打发人去找自己,竟是老死不相往来。
沈老爷人虽走了。可家里还是安排了有眼线的,见此情形,他心里也赌上气了,你们俩一日不和好,我就是不回来!家里还这么大摊子生意,我瞧你俩怎么办?
可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更绝!同床共枕了这些年,其实相互什么心思多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压根儿就不相信以他那个花花肠子能去出家修行。既然我们的事你不管,可家里的马场难道你就也不管了?所以她俩也是贸着劲儿的都不搭理马场的事情,就盼着把他给逼回来。你不心疼那些马儿,我们全是靠你养活的,更不心疼!
及至有了上门来讨债的,那倒好了,二女更是坚决不还钱。逼得急了,干脆把家里马场的契约丢了出去应付。她们心里想着,这些都是多少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