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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破坏别人的幸福,是要下地狱的。”覃婼巧妙的躲开这个根本就不应该继续的话题。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下,相信地狱也会是天堂的。怎么办呢?覃小姐,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霍逸琛挑起她的下颚,唇渐渐靠近,这里昨晚被一个小屁孩啃了,现在他要烙上他的专属烙印,宣告他的所有权。
在唇离她的樱唇只剩下几毫米的距离的时候,他的脸,被她无情的拍开了,不但踩了他一脚,还给了他家二弟一拳……
“嘶……你搞谋杀啊?”捂着受到伤害的二弟,霍逸琛俊脸铁青,“你还是女人吗?”
竟然敢用拳头袭击他家二弟,一般女人不都用腿顶吗?
刚才看她抬腿,他有先见之明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倒好不仅踩他,还用拳头K他,这女人几年不见,怎么就这么蛮横呢?
样子变了,脾气也跟着变了不少……整个一个野蛮女!
覃婼一脸无辜的看着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的霍逸琛,“哎哟,霍总,你怎么了?我刚才只是不小心的。我一听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就很激动,你大概不知道我这人有个毛病,不能激动,一激动就想打人,所以刚才一时没忍住。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刺激我,后果伤不起的。”
“你……”
“姐,你在干什么?”程邵云的声音在两人前方响起。巨纵台弟。
他看到覃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顿时警觉,快步的上前,推开弯着腰倒抽冷气的火炎烨,把覃婼挡在身后,“你谁啊你?在这干什么?离我姐远点,不然要你好看。”
霍逸琛怒瞪着程邵云,“小屁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姐姐了,是她欺负我好不好?哎哟,疼死了!覃小姐,我只不过是为表友好,跟你开了一个小玩笑,你就把我揍了一顿。虽然你们程氏在香港是龙头老大,但是也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给揍了吧?哎哟,我还没生儿子,我们家也就我这么一根独苗,你这不是让我们家绝后吗?”
“你真的很疼吗?我都没怎么用力啊?”看他好像确实挺难受的,冷汗淋漓,别真的给她揍坏了?
“哎哟……”火炎烨更卖力的哀嚎着,“还愣着干什么,快点送我去医院啊!”
医院里,男性生殖泌尿专科,急诊室。
覃婼在外焦急的等着,诊室里不断的传出火炎烨的哀嚎声,声声刺耳挠心。
这男人就不会小声点吗?男人不是最忌讳自己那方面有毛病吗?他这样哀嚎大叫,整个香港都要知道了,很丢脸有木有?
“姐,你刚才到底用了几成力气,不会真的把他打坏了吧?”程邵云也很担心,覃婼平时练跆拳道,女子柔道等等,听着里面那男人的哀嚎,程邵云真心替他忧伤,如果姐姐是用了全力,这男人这辈子的性福怕是真的OVER了!
“我怎么知道,当时就那么一下,谁知道他就这样了。”她很无辜的好不好,谁叫他先来调戏她的,要不然她吃饱了撑的去打他?
程邵云还想说什么,就看到急诊室的门打开了,医生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病人很严重,需要住院观察。”
“很严重?”覃婼听到这三个字傻眼了,“很严重有多严重?”
“这辈子可能都无法那个啥了。”虽然没大碍,但是他不这样说,他就会有大碍。
“……”
她刚才一定是幻听了,她就那么小小的一下,怎么就造成了怎么严重的后果呢?有没有那么脆弱的?
报道上说,霍家就剩下他那么一根香火了,这下也被她打灭了,不知道霍家的列祖列宗会不会找她算账?
“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只要有办法,不管是什么她都愿意尝试,他这火可千万别灭,灭了她就是霍家的千古罪人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就多刺激刺激他那方面的需要,就行了。”
覃婼懵懂的问,“怎么刺激?”
“咳咳……这个就要你们自由发挥了。”医生的一张脸都红透了。这女的穿成这样子,还装什么纯情?
一拳酿成大祸啊!
覃婼现在后悔的都想去撞墙了,尤其是,程邵云还在一旁嘀咕:“你说你当时怎么就不忍住呢?这下好了,闯祸了吧!你闯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怎么不收拾?人家怎么着你了吗?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万一他要是这辈子都不能那啥那啥了,我看你要怎么办?人家可是H市的龙头老大啊,人家都是断子绝孙腿,你搞什么创新,弄什么毁根灭火拳……”
覃婼把他往外一推,关上了病房的门。
霍逸琛半眯着眼,看着那个站在门口,面色不虞的覃婼,眸光邪佞。
女人,若你真是秦若,那你就死定了,装作不认识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揍他?
呵……很好!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的变了,不仅外貌,还有性格。
之前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哪像现在……
看她的视线看过来,霍逸琛赶紧闭上眼,屏住呼吸。
秦婼咬唇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打着点滴的霍逸琛。
“他现在睡着了吧?如果我现在离开,算是神不知鬼不觉吧?其实说到底也不能只怨我,谁叫他调戏我,俗话说的好,一只巴掌拍不响,况且还是他先行为不轨的,我是自卫,就算是追究法律责任,我也是有理走遍天下。管他举不举呢,举不举与我何干,能送他来医院,我已经是很讲义气了。”
这么一想,覃婼觉得自己刚才纠结的那些完全没必要。
他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管他香火灭不灭,灭了只能怪他们家没烧香拜佛,也只能怪他不像个男人太脆弱……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啪嗒一声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转身向前走……
霍逸琛见那该死的女人竟然就这样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责任给推的一干二净,还甩钱就走,刚想火冒三丈的暴吼,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那女人又返了回来,霍逸琛赶紧闭上泛蓝的眸子,心中暗喜,良心发现了?
覃婼向外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妥,就又返了回来,直接走向床头柜,拿起那一叠毛爷爷,水眸四下观望着,最后停留在他的枕头上,莞尔一笑,弯腰轻轻掀起枕头一角,把钱塞进去,之后满意的点点头,遂再次向外走……
呃?霍逸琛觉得自己这次不是生气了,而是想直接掐死这女人,合着刚才都是他自作多情。
不行,事态严重了,这女人现在对他怎么如此狠心,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自己只要皱一下眉头,她就紧张的不行,问东问西的,现在倒好,他都这么‘严重’的卧床不起了,她就是塞下一叠臭钱,然后就若无其事的一走了之……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
**
回到家的覃婼,换下小礼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就去三楼的拳馆练拳了。
晃晃脖子,抻抻手臂,压压腿,先做好热身动作,之后开始对着晃动的沙袋,做出专业的捶打姿势,每一拳都那么利索豪气,拳头如风,打在沙袋上,沙袋随着她的力度晃动……
平常这个时间,她不会练拳,只有早上起床吃早餐之前,她才会训练,就像是别人跑步一样,算是另类的晨练,可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她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哼……哈……吼……”
一拳接一拳,力道反增不减,额头已冒细汗,她却不以为然……
一个小时之后,气喘吁吁的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前突然出现一瓶冰水,她看都没看就接过来,拧开,扯掉发箍,全部倒在自己的头上,扔掉瓶子,摇了摇湿漉漉的披肩的黑色秀发,像是要用这瓶水,把不该出现在脑子的东西全部冲掉,甩走一样,这样她就不会烦躁不安……
“心情不好。”肯定的语气,令覃婼抬眸看向来人,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不冷不热的开口,“没有。”
赫连濡只是微笑着也不点破,也在她身边席地而坐,掏出衣袋里的手绢,细细的替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最近闹流感呢!”
覃婼不着痕迹的往边上移了移,“您能别咒我吗?”
“死丫头,就是这态度对待救命恩人的。”赫连濡曲起手指头轻敲她的头。
覃婼笑:“行行行,我对你三跪九叩还不行吗?不过,你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话,我说不定会更感谢你……”
对于五年之前的记忆,她一点也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着霍逸琛,她的心里,竟然会产生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厌恶,就好像……
可是,他们今天之前从来都没有过交集不是吗?
对待他的认知,也只是来至报纸杂志。
对他的厌恶又从何而来呢?
五年了,她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赫连濡说,救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具体的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第四十一章:人为失忆
“妞,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程邵云那小子打的火热?”赫连濡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怎样,这是要红杏出墙的节奏?”
“……”覃婼回给他一个白眼:“你听谁说的?”
“你说呢?”赫连濡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微一用力,把娇小的她,揽入怀中。
覃婼也不挣扎,顺势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烦乱的心情,稍有好转。
她轻嗤:“话题能不能不要转的那么生硬!还有,你还能听谁说,还不是程邵云那个臭小子穷嘚瑟,所以你提前回来了。赫连先生,你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自己没自信。”
这次的医学研讨会,还要开三天左右,然当刚才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是程邵云那臭小子又没事找事了。巨纵上扛。
“呵……”赫连濡笑声爽朗,手指缠绕着她柔顺带着湿意的发丝,把玩着,略带酸味的道:“是穷嘚瑟吗?程邵云说了,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口答应了他,一年之后,要是他完成了大学学业,某人就做他的女人的。”
“是啊,是我说的。”覃婼抬头。秀眉微掀。似真似假道:“所以呢?咱们要不要现在就分手,不然三角恋传出去了,貌似对咱们三个的脸面都不好。”
赫连神医,在香港可谓是家喻户晓。
程邵云的名号也不是盖的,程氏集团的少东。
她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好歹也上过几次头条,脸面自然也是要的。
赫连濡俊脸上的笑意更深刻了。抬高覃婼的下颚,长指细细的摩擦着她瓷白令他爱不释手的肌肤:“好啊,要不要顺便开一场记者发布会,当面说清楚,总好过让那些狗仔脑洞大开的胡思乱想,你说呢?”
“呵……”覃婼纤细的手指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游移着,语气慵懒:“我无所谓啊!小濡子,哀家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了。千万别辜负哀家的期望啊!”
“……”赫连濡眼冒幽光:“小濡子?”
“……”糟糕,玩笑好像开大了。
掩唇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覃婼从他怀里起身:“很晚了,明天早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我先睡了,晚安。”
“皇后娘娘……”赫连濡眼明手快的拉住,已经站起身,准备落荒而逃的她的手,阴阳怪气的道:“今晚就让小的服侍您吧?”
覃婼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鸡皮疙瘩若是论斤称,至少百八十斤。
笑着扒掉他的手:“不用了……”
话没说完,赫连濡就已经顺势起身,直接搂住她的腰:“用的用的,皇后娘娘,小的技术很好的,保证您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赫连濡故意用很暧昧的语气说着,还对着覃婼抛了个眉眼,要多抖m就多抖m。
“……”覃婼冷的牙齿都打颤了:“好吧,我……哎,你快放我下来。”
猝不及防的被赫连濡打横抱起,覃婼下意思的抱着他的脖颈,低喝着。
赫连濡仿若未闻,自顾自的走出娱乐室,直接来到覃婼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覃婼还担心赫连濡会对她怎样呢,没想到赫连濡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对着覃婼哼哼:“娘娘歇息吧,小的要去侍候别人了。”
“你要去哪?”覃婼蹙眉:“这么晚了,该不会是去偷吃吧?”
覃婼深谙赫连濡的性子,喜欢自己为他吃醋。
赫连濡突然附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是啊,你又不让我吃,我不能一直饿着吧?”
覃婼的脸色变了变,略带歉意:“濡,对不起,我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