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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濡突然附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是啊,你又不让我吃,我不能一直饿着吧?”
覃婼的脸色变了变,略带歉意:“濡,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很过分,可是……没恢复记忆之前,我的人生就不算完整,再等等我好吗?”
赫连濡在她额际印下一吻。
什么也没多说,赫连濡走到浴室,给她放了洗澡水:“快去洗澡,刚才出了一身的汗。”
站在浴室里,看着袅袅的水蒸气,覃婼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
按理说,赫连濡已经足够好了,不仅救过她的命,还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她的日常生活,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和他突破最后的那一道防线呢?
什么没恢复记忆之前,她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这些话她敢肯定,赫连濡绝对不信,可是他竟然一次也没拆穿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转眸,看向浴室镜,覃婼自问:覃婼,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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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濡的电话,是韩曦打来的。
来到他的私人诊所,赫连濡端着一杯红酒,睨着窗外的霓虹,才回拨:“韩警官,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不怕你家醋缸里泡大的老公吃醋吗?”
“赫连濡,你少来,我老公才不会跟你一样小心眼。”韩曦反唇相讥:“一听说霍逸琛到香港去了,屁颠屁颠的往回赶。赫连大少,我请问,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秦若了,你到底在不放心些什么?”
赫连濡一反常态,常年温润儒雅的眸子中,带了一丝阴郁:“韩曦,你相信吗?就算秦若把霍逸琛忘的再干净,但是她的潜意思还是会受他影响。覃婼这几年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在为人处事方面,进退还是有度的,然而今天,她却把霍逸琛给揍了,今晚她的心情也很不好,刚才练了很久的拳。”
当他打她的电话打不通,打给程邵云,得知那一切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秦若爱了霍逸琛那么多年,而霍逸琛却实在是对她太狠。”韩曦叹息:“当年要不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半路转回去,说不定……”
回想当年,韩曦还一阵后怕,要是当时她没半路返回,秦若是不是……
当她驱车回到医院的时候,秦若的手腕血如泉涌,人跟她走的时候一样,昏迷不醒,她立刻就否定了秦若自杀的想法,不仅因为她还在昏迷,因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高档香水味。
因为那香水那个男人曾给她买过,一瓶差不多几十万,秦若直接不考虑,小护士医生更是不可能,用几十万的香水,还做什么苦逼的医生护士。
突然腹痛,要摘肾,还有割腕,这一连串的串起来,韩曦恍然,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秦若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她继续受苦,所以她放了那一把火……
之后,她把秦若带回家,拜托那个故意不接她电话的男人,连夜把秦若送回了香港,交给了赫连濡。
其实她的失忆,不是自然,而是人为,她不想她带着过去的记忆,继续痛苦,所以就拜托赫连濡,催眠了她。
“你也别想那么多。”韩曦安慰他:“就算她恢复记忆,也绝对不会再跟霍逸琛有什么的,那个渣男根本就不配,若若不是傻子,这几年,你对她的好,她比谁都清楚。对了,我儿子怎么样?”
知道韩曦是为了不让他多想才转移话题的,赫连濡从善如流道:“早睡了,我们没到家就睡了,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怎么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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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覃婼家来了一位稀客。
覃婼正准备送韩虞辰去上学。
韩虞辰是韩曦的儿子,半年前,作为交换生,来到香港,有覃婼和赫连濡照顾。
刚准备上车就被人扯住了手臂,抵在了车门上,灼热的呼吸随即喷薄在她的脸上,“覃婼,你想逃逸吗?”
心悸的覃婼,刚想出手,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慢慢的放下了拳头,扬起礼貌的微笑,“霍总这么巧啊!”
“香港也不能不讲道理,你对我的人身造成的伤害,难道就想这么不了了之?”长指挑起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发在鼻尖上轻嗅,那淡雅的清香,让他心神不由的一荡。
正在陶醉的霍逸琛只感觉,脚背上一疼,那该死的女人竟然用高跟鞋死死的踩在他的脚上,面上还带着云淡风轻的浅笑,“香港的女人就是这么对付色狼的。”
说完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帅气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插车钥匙,启动引擎动作一气合成,眼看着车子就要扬长而去,霍逸琛顾不上被踩疼的脚,对着身后的雷炎一招手,雷炎领命,快步上前,伸臂拦在车子前。
覃婼看着拦在车前的男人,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拉动手刹,倒车,雷炎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一个飞跃,跳上了她的车。
车子吱的一声停下,霍逸琛才不紧不慢的上前来,轻敲车窗,朝她挑起半边眉,痞态尽显。
现在这女人这么强悍,对付她自然不能像对付其他女人那样,非常时期,必须采用非常手段。
“阿姨,那大叔是谁?”韩虞辰的小眉头挤啊挤,看着窗外挑衅他阿姨的男人,他表示这世界是越来越疯狂了,大清早的就上演美国大片,有没有人告诉他,他阿姨脾气不好,招惹她的后果很严重。
“疯人院跑出来,没吃胶囊的疯子。”覃婼气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愤怒的打开车门下车,怒瞪着那个正一脸得意的死男人,转眸对还趴在她车上的雷炎道:“这位先生,你想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管你是卧轨还是上吊,总之别烦我。”
“覃小姐此言差矣,我只是来找覃小姐对我负责的。”霍逸琛一手撑着下颚,老神在在的接话,水蓝色的眸子,闪着如狼般深邃的光亮。
“霍总,昨天那件事又不光是我的责任,那么多男人,我为什么单单的揍你?”要不是他耍流氓,她闲的没事找事!
霍逸琛费解的皱眉,一本正经的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也想知道,你看我能不能这样理解,其实覃小姐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欲擒故纵!俗话不是说嘛,打是亲,骂是爱。覃小姐昨天打了我,今天又骂了我,对我就是又亲又爱了……”
噼里啪啦……覃婼感觉到她里的那跟弦彻底的断了,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车内的韩虞辰,被霍逸琛大胆的行为,惊住了,这男人不要命了?他好像看到他阿姨头顶开始冒烟了,偷偷的拿出手机,拨通赫连濡的号码,“干爹啊,快来救命啊!”
“臭小子,出什么事了?”赫连濡听到韩虞辰惊恐的声音,整颗心都提起来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你快点来大门口啊,再晚一点就要出人命了。”
出人命?这么惊恐的字眼,吓的赫连濡不敢再耽搁,打开大门就向外冲,当看到眼前发生的景象时,差点收不住脚步,霍逸琛,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四十二章:醋意横生
看到赫连濡,韩虞辰那个激动啊,赶紧下车,奔到他身边。抱大腿,“今天还是你送我去上学吧,太可怕了!”
“臭小子,你能不能有点血性,你阿姨正被人吃豆腐,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小子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不然怎么这么怂,一点也不像他那个霸气的爹?
“那不然呢,那位大叔连阿姨都不怕,我去还不是送死?”韩虞辰振振有词,“而且我不还给你打电话了吗?”
“……”赫连濡气的想揍他,不过现在这不是主要,三步并作两步,赫连濡走到车边。对着霍逸琛礼貌的颔首:“这位先生,请麻烦让让好吗?”
虽是询问,可是没等霍逸琛有所动作,他就一把扯过覃婼,抱住她的小蛮腰,完全不顾有外人和孩子在场,姿势非常的暧昧,
霍逸琛蹙眉看着两人既暧昧,又亲昵的举动,幽蓝的眸子。幽幽转冷。却也什么都没说。
幽暗的眼神在赫连濡与韩虞辰身上流转,这两人长的这么相似,看岁数兄弟不可能,那么就应该是父子了。
就在他思忖间,赫连濡用拇指不甚温柔的擦拭着覃婼娇艳欲滴的红唇,那细致的动作是那么的刺眼,这还不算什么。他居然还吻上了……
“忘记早安吻了。”
“……”霍逸琛的拳头,握的嘎吱响。
这男人跟她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们会从一个房子里出来,而且旁边还站个小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那小的差不多四五岁的年纪……
若她真是覃婼,那么在时间上非常吻合……
霍逸琛不想在没有什么依据的情况下,就脑洞大开的想那么多的。可是……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就是秦若,他就控制不住!
五年前那场大火之后,那个医院,被烧的面目全非,尤其是秦若所在的那个病房,更是什么都没剩,秦若也是尸骨全无。
所有人都说,她不在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
她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任何她存活的证据,但是他坚信。
所以这五年,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找。
都一分多钟了,还没结束吗?
不怕窒息吗?
要不要脸,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霍逸琛看着还没分开的两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该死的,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她就死定了,居然躲到香港,跟人连孩子都生了……
可是不对啊,前天不是还有个小屁孩给她告白的吗?
行情不错啊!
“嘶……”覃婼捂着嘴巴倒抽凉气,幽怨的瞪着赫连濡:“你干嘛?”
“对不起,力道有点没控制好!不过这样也好,别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就不敢乱动心思了。”赫连濡捧着她的脸,笑容潋滟,一双黑眸柔和的堪比初晨的阳光。
“……呵呵!”覃婼皮笑肉不笑。
又吃醋了!
真是醉了!
赫连濡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吃醋。
并且吃醋的时候,总是喜欢这样,不管多少人,也不管什么场合,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以宣告自己归他所有!
尤其是程邵云在场的时候,更是把占有欲发挥到漓淋尽致。
她就纳闷了,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跟他抢她一样。
见他没有放开自己的迹象,覃婼连忙向韩虞辰打眼色,然后两人开始眉目传情。
一番交易成功之后,韩虞辰不怕死的扯了扯赫连濡的衣袖,“我小小的提醒你一下,我上学快要迟到了。”事实上是已经迟到了,都耽误半天了,早知道今天就搭唯一的一般公交了,虽然早了点,但是至少是早到,而不是迟到。
“你先送他去上学,我和这位先生好好的谈一下。”赫连濡看向霍逸琛的目光,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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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对面的早餐店,赫连濡找个一个环境不错的包间,点了几样,香港的特色早点,菠萝包,蒸牛肉,糯米鸡,鱼丸等……
“请!”赫连濡的态度一直都很友好,还亲自给霍逸琛倒了杯茶。
霍逸琛也没有扭捏,端起茶碗,动作优雅闲适的浅抿了一口,舔了舔唇,别有深意的道,“味道不错,果然是美食美女的聚集地,比如覃小姐!”
赫连濡假装听不懂,用公筷挑了一块粉蒸肉,“那是自然,这家早餐店可是有几百年历史了,来尝尝这蒸肉。”
对方不温不火的态度,令霍逸琛困惑。
他对覃婼的占有欲那么的明显,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对他啊?
就连刚才调戏覃婼,也并没有气愤的抓着他的衣领跟他拳脚相向?
“不是说要谈谈的吗?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霍逸琛放下茶杯,似笑非笑。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赫连濡笑的儒雅。
“问问看。”霍逸琛不置可否的挑眉。
“你喜欢覃婼?”这个问题很关键,关系到今天的话题能否进行下去。
“何以见得?”霍逸琛反问。
刚才还那么端的住,现在却这么直接,这人真的……
“你不喜欢?”
“你说了就一个问题。”霍逸琛笑的漫不经心。
这人绝对有毛病,用这么平静的语气,问类似轻敌的男人这种问题,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还问的这么直接!
覃婼的脑子没坏吧,喜欢这样的男人?
眼光比起五年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