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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了?”季晴音量不由的拔高了些许:“我都是为了谁?那个时候,我以为你真的不在了,所以才会报复霍逸琛,没想到一切都是你自己设下的局,造成今天这副局面的罪魁祸首是你,不是我。”
季晴从来都没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对男人说过话。
她在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如娇似嗔的小女儿姿态,今天确实是有点不受控制了,只因……
只要一想到霍逸琛如今对她的态度,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她接受不了,曾经那么爱自己的男人,突然对她说,要她不要等他了,找个好男人吧,他给不了她幸福,季晴就怒不可遏。
什么找个好男人,什么给不了她幸福,之前为什么不说,那个女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究竟有哪点不如她?
男人别有深意道:“我知道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季晴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第四十八章:抓狂的霍逸琛
眼看着明天就要开庭,可是对方却一直不撤诉,不管覃婼提出的条件多诱人,他就是无动于衷。铁了心的要告他们。
覃婼头疼了,这件事绝不能闹上法庭,不然影响程氏打开内地的市场。
“再抓下去,明天出庭的时候,估计你得带帽子。”
一杯牛奶,放在正因为明天要开庭的事情,烦躁的正在抓头发的覃婼面前,接着肩膀上一重,是赫连濡站在她身后,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肩头,力道刚刚好的替她揉捏了起来。
牛奶是每晚临睡前赫连濡都会给她泡的,可是今晚覃婼却没任何想喝的欲望,都火烧眉毛了,她还喝的下去吗?
“对方背后一定有人。不然态度不会那么强硬,钱也给了,补偿也补了,谦也道了,对方还是一直不松口。”
覃婼这话可以是自言自语,也可以是说给背后的赫连濡听的。
赫连濡慢悠悠的道:“你认为是谁?”
覃婼略恼:“就是不知道是谁。我才这么烦的好不好?这个是政府招标的工程,程氏从最初的竞标资格,到得标,一切都是走的正常程序,中间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不然不会工程都快结束了,才有人出来搞乱吧?”
赫连濡笑:“一个香港来的,跑到人家的地盘上,不是分羹来的,而是连锅端,你还说没得罪过什么人?”
“……”覃婼回过身来,仰头看着他:“赫连濡,我发现了,你现在就是特喜欢挤兑我,每次都乐此不疲。”
赫连濡耸肩:“怎么办呢,被你发现了。你该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我好怕的样子。
覃婼嘴角抽了抽:“小濡子,没事的话,你可以退下了。”
赫连濡:“娘娘,小的能否在您这里洗个澡?”
“……”半夜来她房间洗澡,他该不会是想……
咳咳咳……
不能怪她多想,实在是这个暗示太……
啪的一下,她挨了一个爆栗子,“想什么呢,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已经打过电话给客服了,客服却说修理工请假了,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浴室而已。覃小姐,你脑子里整天乱七八糟的都在想些什么,是把我想的太禽兽。还是实际上是你自己在期待……”
覃婼截断他未出口的话,指着浴室的方向道:“浴室就在那边,赫连先生慢用!”
赫连濡却往门口走。
“……”不是洗澡的吗?怎么又走了,这是生气了?巨场纵圾。
覃婼没出声叫他。洗澡这回事,还不比别的,孤男寡女的,虽然两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要她出声挽留他留下来洗澡……
实在是做不出来!
好吧,就算是生气,也明天再哄吧,今天这实在是……不合适!
覃婼心中百转千回着,刚关上的门,却响了起来。
“谁?”覃婼边走边问。
“我!”
怎么又回来了?
覃婼打开门,就看到拖着行李箱的赫连濡:“你这是……”
赫连濡没等她说完,就推开了她,拉着箱子走了进去。
**
对门里,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霍逸琛,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把赫连濡拉着行李,进了覃婼房间的举动尽收眼底,蓝眸中霎时风暴乍起。
他居然进去了!!!
在人前不苟言笑的霍少暴走了!
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周身冒着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寒气。
第一次他端着牛奶进去的时候,他虽然不爽,但是强迫自己冷静,只是送个牛奶而已,不会怎样的!
虽然那样安慰自己,他还是像个贼一样,贴在细小的门缝里,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门的一举一动。
五分钟了!
看着腕上的分针走了一个刻度,霍逸琛的眉头,拧成了毛毛虫。
送个牛奶需要五分钟么?
不行,他要沉得住气,不然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滴答滴答……
他恨不得把手上的名表给盯出个窟窿。
又五分钟过去了……
对门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十分钟了,十分钟了!!!!
十分钟能做好多事情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就在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对门的门,终于在霍逸琛心中数以万计头的草泥马,在奔腾在咆哮的时候开了。
压在心口的巨石落地,霍逸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折磨人,堂堂霍少,都快自燃了。
谁知,他松了的气,还没来得及吸回去,就看到赫连濡拉着箱子,返了回来……
还进了覃婼的房间!!!
这是要同居的节奏吗?
霍逸琛瞬间就爆了,拿起电话……
**
赫连濡放下箱子,回头看她:“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帮我个忙!”
“……”她不要过去可不可以,他……
覃婼,你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又对你那么好,你不能再用那么瞎的借口来拒绝他了,他……
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可是……
不断冒汗的手心,提醒着她,还是不行,不管怎样,她好像还是做不到。
看着他明亮的如子夜里的启明星一样的眸子,覃婼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都没发现,自己居然同手同脚:“帮什么忙?”
她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正常。
“你很热?”
赫连濡伸出手要探向她的额头,覃婼却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僵在空气中的手,覃婼后悔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似得。
赫连濡看着一脸局促的她,却是笑了:“帮我看着它。”
蹲下的身子,掩盖了他眸底的落寞。
五年了,他还是没能……
打开箱子的密码,他从里面抱出了一条狗,塞进覃婼的怀里。
“……”覃婼看着在她怀里,乱动的毛茸茸的小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你从哪里弄来的?”
怎么会把狗藏进箱子里,也不怕给憋死了?
“你猜?”赫连濡摸着狗狗的头,欠扁的道。
覃婼翻白眼:“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赫连濡挑着眉的样子,颇有点痞子的味道。
“无聊!”
覃婼说着就想把狗扔给他,却被他阻止:“先帮我看着,我要去洗澡。”
“洗澡你不会把它放房间里啊!”她又不是保姆,关键还是狗保姆。
“今天刚买的,还不熟悉,就刚刚一小会儿没人看着,就把房间里搞的一团乱。”赫连濡对着狗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乖乖听话,再不听话,明天就把你给扔了。”
说完,他就要往浴室走去。
“……”她不喜欢狗啊!一点也不喜欢啊!
手背上传来濡湿感,覃婼垂头一看,是狗狗在舔她的手,这让她受不了,一下子就松了手,狗狗摔在地上,叫了一声后,就跑开了,覃婼看着打开的箱子,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覃婼看着地上被打开的箱子,又看了眼水声哗啦的浴室,几度无语。
洗个澡而已,有必要把箱子也给拉过来吗?
害她还以为……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覃婼都觉得自己很丢脸,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赫连濡刚进来的时候,覃婼一脸愕然的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似得,要多傻,就多傻。
就在她愣神间,那个狗……
沙发上传来的撕咬的声音,拉回了覃婼的思绪,她闻声看去,差点没气炸了。
“喂,你在做什么?”那条死狗,居然在撕咬沙发上她的外套。
这简直……
找死!
覃婼快步走过去,谁知那狗还真是成精了,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动作灵活的从沙发上跳下来,又跳上了她的床……
覃婼发四,她一定要这个狗东西好看!
别以为扎着一个蝴蝶结就很可爱了,再不给她停下来,她表示,后果真的很严重!
这狗就好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直到赫连濡洗完澡出来,覃婼也没能抓住它,反而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狈。
头发乱了,衣服皱了,脸红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
赫连濡穿着浴袍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警察,对着他敬礼,其中一个道:“先生不好意思,据可靠消息,一个嫌疑犯藏身在此,我们要进行例行检查,还请你行个方便。”
“嗯。”赫连濡点了点头,把门打开:“请进。”
一名警察进去了,一名在外等着。
须臾,那名警察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狼狈的覃婼。
看到覃婼,赫连濡伸臂很是自然的把她揽紧怀里,长指挑起她黏在颊边的发丝,微笑着道:“很累了吧,等下泡个澡就舒服了。”
覃婼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都怪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赫连濡连连认错。
两人的模样俨然一副,刚刚在……
两名警察尴尬了,却还是例行公事的语气道:“请问你们最近可有见到行迹可疑之人?”
赫连濡反问:“比如呢,嫌烦有没有明显的外貌特征?”
什么外貌特征,有个屁,根本没什么嫌烦好么。
“男性,长的很丑!”警察都佩服自己了,反应真机智有木有?
赫连濡摩擦着下巴,状似很认真的思考着,回道:“没有,或许两位警官可以问问对门儿!”
赫连濡望向对门的目光,意味深长……
两位警察震惊了,他居然知道……
第四十九章:老婆,回来我身边
告别两位警察之后,赫连濡举止亲密的揽着覃婼准备进房间。
对门房内的霍逸琛,想立刻拿一把枪,把赫连濡给毙了!
那家伙故意的!!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挑衅自己!
再看两人的着装。霍逸琛一双蓝眸里,燃着熊熊烈火!
覃婼,你死定了,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你真的死定了!
霍逸琛再次给马总打电话。
好在这次终于有人接了,若是还如给警察打电话之前给他的时候一样没人接,霍逸琛真的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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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婼正准备去洗澡,接通后,她根本就没顾得说话,对方也只说了一句话,就给挂了。
她澡也顾不得洗的,拿着一套衣服,就进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收拾完毕的覃婼要出门。赫连濡问:“干什么去?”
覃婼边换鞋,边头也不抬的回答:“刚才马总给我打电话,说要跟我谈谈,不知道是不是事情有了转机,我先去看看。”
正抱着狗逗弄的赫连濡重眸一凛,站起身。朝她走来:“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回去睡吧。”覃婼知道他担心自己。
赫连濡霸道不是温柔的语气道:“废什么话,等我!”
“哎……”覃婼拉住往外走的他,指了指沙发上的狗:“它呢?你到底为什么买了这个狗东西,简直就是个破坏大王!”
赫连濡儒雅一笑,双手环胸,一脸促狭:“有你破坏大王吗?”
覃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破坏什么了?”
她虽然有点小暴力,但是很爱惜东西的好不好?
赫连濡抓住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眸色灼灼:“感受到了没?”
“……”
“我的心,被你伤的都快稀碎了,你一点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