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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好啊!”覃婼睨着他幽深的蓝眸,轻笑,“不过霍总,你确定你更说的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不久我还有幸和霍太太同桌吃过早餐!霍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犯重婚罪?那估计一夜之间,霍少不仅红遍半边天了,绝对享誉国内外。
霍总,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说实话,真的很无聊……”
“我没……”
“嘘……”覃婼似笑非笑的打断他,不让他开口,“听我把话说完。既然霍总口口声声说我对你的人身造成了伤害,要对我追究责任,我有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法。就是不知道霍总愿不愿意了?”
覃婼故意说的很神秘,吊足了霍逸琛的胃口,可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女人现在变了,变的狡猾,奸诈,鬼才知道她到底又在耍什么阴招,他必须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静观其变状态。
霍逸琛耸了耸肩,兴致缺缺,“能不能先来杯水喝,天挺热的。”
覃婼走到饮水机旁,给他倒了杯凉水,端着那个用一次性纸杯装着的凉水,霍逸琛嘴角抽了抽,“程氏原来并不像外表那么华丽啊,招待客人。就用纯净水?”
“我完全是应你的要求,不喜欢,你可以不喝。”覃婼皮笑肉不笑。
“好吧,有总比没有强。”举起杯子放在唇边,又突然放下,抬眸望着她,状似不经意的道:“对了,你刚才准备说什么,你可以继续接着往下说。”
“嗯哼……”覃婼点点头,默了五秒,看他喝了一口水,还没来的及咽下的时候,突然大声道,“我准备肉偿。”
“噗……咳咳咳……”果然不出所料,他喷了,喷的到处都是。还剧烈的咳嗽着,别提多狼狈了。
小样吧,真把她当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就算她是小绵羊。你也不会是那个灰太狼。
“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不愿意,好吧,肉偿不答应,还钱又太市侩,那你要我怎么负责呢?”覃婼歪着头,一副很纠结的模样,突然双眼一亮,恍然大悟道,“我懂了,霍总是不需要我负责是不是?我就说嘛,堂堂霍氏集团的高大上总裁,哪会那么小气,不就是被爆了一下蛋吗,又没有怎样……”
“shit!你给我闭嘴。”霍逸琛差点被她气的嗝屁了,这是女人吗?
这分明就是狡猾的狐狸,她怎么能变成这样呢?
由一个默不作声的小绵羊,变成现在这个给他下圈套的狐狸,仅仅五年的时间,这变化的也太神速了吧!
“干嘛那么凶,吓到我了啦……”恶心不死你,她就不是出来混的。
嗷……头疼,“覃婼,咱能不能不闹了,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做这么多,究竟要干什么?”
“谁跟你闹,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地,比千足金还真,只是你不同意而已。”覃婼撇嘴道。
“覃婼,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找了你五年多,五年多你知道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吗?”霍逸琛突然很严肃的挑起她的下巴。
“不知道!好像也不该我知道!霍总,旧话重提真的很没有意思,不过我还是要最后的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那个秦若,真的不是!”覃婼忽略心中因他那太过复杂的眼神,而燃起的悸动,蹙眉道。
霍逸琛蹙眉更紧的贴近她,“好,就算你不是,你我也要定了!”
“对不起,我恐怕你要不起!”覃婼眨巴着大眼睛,面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靥,但是眸底却带着冷凝:“霍总,你不觉,你这样做人有点不厚道吗?你有老婆,还来纠缠我,是不是觉得我长的很像破坏人婚姻的小三?”
“你给我记好了,季晴不是我老婆,我纠缠你,是因为我喜……”霍逸琛涨的脸红脖子粗,却被她看的说不下去了,这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告白,看着她的样子,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季晴不是他老婆?
真的假啊?
那为什么他妹妹叫季晴嫂子时,他没反对呢?
而季晴来公司找她的时候,她叫她霍太太,她也是没有半分的不自然。
覃婼看他一脸认真,并无半分谎言的眸子,都想笑了。
演技要不要这么高?
“所以呢?”覃婼秀眉微蹙,就看看他还能再编出什么花来!
“我喜欢……你……们程氏这次的项目。”憋了半天,霍逸琛还是没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内心中最想对她说出来的话,反而驴头不对马嘴的来了这么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覃婼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弥漫着深深的失望,不过转瞬即逝,不禁自嘲:覃婼你真是有病,一方面讨厌他讨厌的跟什么似得,现在却又隐约的有期待……真是病的不轻!
“这么说,你纠缠我这么久,是想到香港发展?”他的胃口不小嘛,也不怕贪多嚼不烂,噎死了。
“……”霍逸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这个,这下好了,她一定把自己当成她的敌人对待了。
“你们程氏后半年的项目,我很有兴趣加盟,这样无论在内地或是香港,甚至是在整个商界,我们都是让人不容忽视的。”公司合作,他和她也来个合并,这样其实真的很不错!
霍逸琛心中的小算盘,巴拉巴拉响的那叫一个欢快。
“可是我不想唉!我没你那么大的野心,我就在香港这个一亩三分地耍一下横就挺过瘾的,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合作?
呵呵!
爱找谁找谁去。
原来他这么缠着自己,就是为了要打程氏的主意,还说什么要追求她,覃婼都无奈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还真是要感谢他看得起她呢!
“你再考虑下,合作对你们程氏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用考虑了,没兴趣。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慢走不送,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覃婼冷淡如冰的下着逐客令。
至从绝佳的告白机会被自己很瞎的浪费掉之后,霍逸琛很忧桑,这些天这女人防御系统提高了,程氏分公司他再也混不进去了,而那个女人也一直不出来,整整三天了,他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见到。
看着赫连濡如入无人之境,在程氏分公司里自由穿行,霍逸琛更是心焦。
更令霍逸琛郁闷的是,这边的事情完结了,覃婼又将回到香港去了,他总不能再次从中作梗吧,那样那女人估计会更讨厌他了。
霍逸琛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到了如此小心翼翼的地步,这话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
事实确实如此,他现在在覃婼面前,是真的跟个疯子没两样,没脸没皮的,想起那天他居然扮成送外卖的,霍逸琛也觉得自己是真疯了。
想着自己的疯狂举动,霍逸琛揉着额角,笑的无奈。
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不仅疯,还傻!
不过奇怪的是,他并不觉的自己这样会丢脸!
他不觉得,但是有人觉得!
霍汐童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还是她高贵冷的哥哥吗?
外卖小弟的装扮!?
那天她真是差点瞎了眼!
还能不能再那啥一点!
脸呢!
不要了吗?
如果不是顾全大局,霍汐童真想拍下来给他发微博上,叫大家看看,霍氏的总裁疯了!巨乒吗血。
看着季晴整天以泪洗面,霍汐童的头都大了!
那女人到底哪里好,放着季晴这么好的不要,他是不是傻?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她看不下去了。
她想了一个招,告诉季晴吼,却遭到了季晴的反对:“不行,这样琛会恨我的!”
“你到底行不行?”霍汐童简直是对季晴优柔寡断的性格没招了:“我告诉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也看到了,我哥最近是彻底的被那个贱人给迷住了,你再不行下去,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季晴犹豫:“琛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你管他生不生气,气死他才好呢!”霍汐童对哥哥毫无廉耻的追求覃婼的行为,是深恶痛绝:“总之,你答不答应吧,你要是答应,就按我说的做,不答应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了,头都要被你搞炸了。”
季晴咬唇:“可是……”
霍汐童一个白眼甩给她:“你继续可是吧,我走了!”
季晴拉住她,脸颊绯红,眼神飘忽,一副害羞的模样道:“好,都听你的!”
霍汐童笑了:“嗯,你这就赶紧给我哥打电话……”
第五十七章:喝了这杯酒,结束一切
季晴没有给霍逸琛打电话,而是发的短信。
当霍逸琛看到短信的时候,第一直觉就是愧疚,他亏欠季晴的实在太多了。
打电话订了一束花。下班的时候,他准时赴约。
季晴开门,见到拿着一束黄玫瑰的霍逸琛站在门口,心霎时就痛了。
原来他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原来他是真的想要摆脱她……
季晴好恨,恨的牙痒痒的,恨那个男人,恨自己,恨霍逸琛,更恨秦若!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用假死来欺骗她,她就不会为了报复霍逸琛,而给他和秦若下药。
那个时候,她以为霍逸琛爱的是自己,但是他却害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好她有讨厌秦若,就用了一石二鸟之计。
既报复了秦若,又害的霍逸琛对心爱的自己爱而不得,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
收拾好心情,季晴接过霍逸琛手中的花,放在鼻尖轻嗅了下。扬起温和的笑靥:“好香!快进来吧,都差不多做好了!”
看着季晴那释然的笑靥,霍逸琛的内心好受了些,随着她的脚步进屋。
这里是八年前,季晴十八岁的时候,季霖天送给她的礼物,她的成人礼,也是在这里举办的,这里还是……
霍逸琛不由的抬头看了眼二楼,视线似是不经意,定在了正中央的那个房间的房门上……
那个房间,有他和秦若的第一次……
记忆翻转,八年前的那一幕,印入脑海……
那天是季晴十八岁的成人礼,季晴邀请了好多人来,另他没想到的是。秦若居然也在受邀行列。
是啊,季晴那么善良,又一直讨好秦若,怎么可能不请她,只是他没想到秦若居然会出现?
那晚,起初玩的都挺正常的,秦若虽然不怎么合群,但是还是一直待到最后了。
那晚霍逸琛一直不自觉的注意着秦若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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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寒风透过未关闭的窗子往里灌,但是却没有吹散,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如火如荼的缠绵。
难耐的娇吟混合着粗喘,一直到天光大亮,才渐渐的归于平静。两人累极,拥抱着彼此,渐渐的沉入梦中。
阳光透过纱窗,投射到紧紧相拥。面容皆是姣好的两人身上,洒下无数金色的光芒,这一幕,如梦似幻般美好。
然而这份美好,维持了没多久,便被打破。
“啊……”
正在沉睡的两人,被惊醒,眸中皆带着惺忪,却还是下意思的顺着声源看过去。
当看清门口,那脸色灰白的人时,两人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满是震惊。
霍逸琛先秦若一步,猛地把怀中的她推开,让她满身的暧昧痕迹,暴露在空气里,自己则拿起床头柜上的睡袍,快速的穿上,走向站在门口的季晴。
季晴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今天是咱们的订婚典礼啊……”
霍逸琛斜插入鬓的剑眉拢起,紧抿的薄唇轻启,然而还没等他出声,季晴就掩面伤心欲绝的转身离去,没人看的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阴寒。
霍逸琛本能的提步去追,走了一步,蓦地停住,回身看着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正望着他的秦若。
四目相对,他的视线过于冷厉,叫她心颤,眸光不由自主的微闪,但是这在他的眼中,却被当成心虚。
深邃如潭的星眸涌起肃杀,森寒似冰的话语从涔薄的唇瓣幽幽溢出,“秦若,我,你利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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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备受关注的订婚宴,最终不得不发声明无限期延迟。
然而秦若,也被整整关了一个多月,要不是这几天的干呕声,她还不能走出那间杂乱无章的杂物间。
“爸……”季晴打开洗手间的门,拿着验孕棒,小心翼翼的看着盛怒中的父亲。
从女儿的神情中,季霖天已经知晓答案,扬声朝着门口大喝,“出来!”
秦若从里面出来,脚步还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