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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程邵云心里早就憋了一团火,要不是覃婼拦着,他早就跟霍逸琛干上了。
做人怎么可以那么贱呢,尤其是一个打着成功人士名号的成熟男人,简直就是在丢上流社会的脸。
“姐,我突然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突然,程邵云神神秘秘的凑近覃婼,眨巴着如黑曜石一般光芒璀璨的眸子:“那个办法,绝对可以让霍逸琛,再也不敢骚扰你。”
他定定的看着他,一副,你快问我,快问我的样子。
覃婼知道从他嘴里根本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拿着筷子敲了他的头一下:“食不言寝不语,你怎么那么多话?”
程邵云捂着头,眸光幽幽:“我都已经十八岁了,在古代都可以是孩子的爹了,麻烦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敲我头?”
让他烦的不是她敲他的头,而是敲他头的行为,她这分明是对待小孩子的行为,真的让他很不爽。
说了几百次了,他长大了,不是五年前,那个因打雷还会害怕的睡不着觉的小屁孩了,她到底懂不懂?
“那你古代,这是二十一世纪谢谢!”覃婼看着一直不做声,像个高贵的王子一样,用餐素质极好的赫连濡:“濡,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小心点。”
赫连濡笑着点头:“别担心,我等忙完,就回去,倒是你,韩虞辰那臭小子,明天的航班也回A市了,你可别把家政阿姨再给我赶出去。”
覃婼失笑:“不会了,这次回去就上新项目了,没有家政阿姨,还真不行!”
“嗯!我最多也就待十几天左右,就会回去,等回去见你瘦了,绝对饶不了你……”
两人这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不仅刺激了快把碗里给戳穿的程邵云,还有窗外坐在黑色悍马里,不止是因药效还是什么一双蓝眸都转紫了的霍逸琛……
第五十九章:胡丽晶被虐
一行三人,走出餐厅,今夜有风,吹散了覃婼颊边的发丝。赫连濡动作柔情的给她别到耳后,眸含缱绻的紧凝着她的倾城容颜:“乖乖在家等我!”
言罢,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一个温情的吻,印在她樱红的唇瓣。
俊男靓女,街头拥吻惜别的画面,很美!
路过的几个小女孩,还拿手机拍了下来。
但是边上的程邵云却觉得扎眼极了。
无论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上看下看,拐着360的弯儿看,都很扎眼。
要不要这么矫情,他这个小孩子还在一旁的好吗,他们这样是污染祖国未来花朵的眼睛。影响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毁了他的三观,他们再不收敛,小心他告他们去!
程邵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冲到两人中间,指着手表:“两位,够了吗?不够的话,要不要我去取消航班?”
覃婼白他一眼:“不用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对赫连濡挥手:“走了!”
赫连濡点头:“嗯,飞机上睡一会儿,昨晚忙活了一整夜,都没怎么睡。”
这话怎么那么有歧义呢,她怎么知道她昨晚忙活了一整夜,他不是跟自己一样在酒店休息的吗,难道是半夜出去了?
还有,忙活一整夜,到底忙活什么了啊……
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顺着程邵云打开的脑洞,往里飘,飘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幽怨的眼神。小刀子一样,射向覃婼。
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女人,不是说一年后要做他的女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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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
胡丽晶看着要出差的丈夫,问:“大姐这次也去吗?”
季霖天道:“嗯。”
“那我现在就去帮大姐收拾东西!”胡丽晶没有任何醋意,反而善解人意的道。
季霖天却阻止:“不用了,短程,需要什么,到那里我会派人去买,你不用忙。”
季霖天对胡丽晶的态度,不像那次百年庆典上那样,看似鹣鲽情深,事实上这五年,他对他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相比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霖天提着公事包下楼来的时候,淳于秋正坐在餐桌旁吃东西。他走到她身边,刚还冷峻的五官,立刻换上柔情一片:“小秋,吃饱了吗。该出发了?”
淳于秋放下筷子:“吃饱了,你不吃吗?”
这五年,淳于秋相较于之前,有稍微的好转,季霖天也听取了医生的建议,一些她能做的力所能及的小事,让她自己动手,例如吃饭,穿衣……
至少现在,吃喝拉撒睡,她自己都能自理。
“我不饿,走吧。”季霖天拉起她的手,然她却不走,抓起一个鸡腿儿递给季霖天:“喏,你比较辛苦,鸡腿给你吃。”
“……”季霖天有瞬间的恍惚,仿佛分不清今夕何夕。
两人也是有美好的回忆的,最美好的就是一起私奔的那段时间,穷到没钱吃饭。
因为两家人反对,两人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打工赚钱,那段时间,两人一起窝在十几平米的地下室里,艰苦并快乐着。
看她日渐消瘦,季霖天很愧疚,就想方设法的躲避两家人的艳羡,赚了一些钱给她买来一些好吃的,而她却总是说:“你比较辛苦,你多吃点……”
这句话,季霖天已经有好多年,好多年都不曾听到过了,每次午夜梦回,他都奢望,一睁开眼,两人能够回到从前,他不曾失去她的那段千金也不换的美好瞬间。
忆当年,十人九悔!
季霖天看着那个鸡腿,略有迟疑,他是不吃鸡肉的,不过也不能扫了她的兴,所以微愣了下,他就着淳于秋的手,咬了一口:“很香,小秋也吃!”
淳于秋的眼神,不动声色的一闪,面上还是痴傻模样:“嘿嘿,我饱饱了。”
“好,那咱们走吧!”
季霖天拉着她就要往外走,淳于秋却突然道:“哎哟,好疼,肚肚好疼!”
“小秋,你怎么了?”季霖天忙放下公事包,询问她。
“我肚肚疼!”淳于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肚子疼,是不是刚才吃多了?”季霖天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并没有下去多少啊。
“没,没有,好,好疼……”
突然季霖天的肚子也有点不对劲,好像也有点疼,他看向那个自己咬过一口的鸡腿上,一瞬,盛着风暴的眸子,瞪向正好也走进来的胡丽晶:“今天的饭,你做的?”
“嗯,保姆请假了!”胡丽晶实话实说。
“啪……”
话音落,胡丽晶的脸上,就挨了季霖天一巴掌,力道之大,打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老公……”胡丽晶捂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楚楚可怜模样:“我做错了什么吗?”
该死的,就因为淳于秋肚子疼,他就打她?
胡丽晶恨不得立马撕碎了淳于秋。
难道这辈子,她注定都要活在她的阴影之下了吗?
“胡丽晶,我以为你会收敛,没想到你竟不知悔改,你最好祈祷小秋没事,不然……”季霖天对着外面大喝一声:“来人啊,把她关到地下室去。”
胡丽晶抱住他的腿:“老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愣着干什么。”季霖天不耐的对着闻声赶来的管家和男佣们。
管家招手让几个男佣架走胡丽晶。
看着狼狈的胡丽晶,淳于秋的眸底,一闪而逝一抹精光……
经过检查,淳于秋中的只是一般的泻药,就在鸡肉里面。
季霖天就更加肯定药是胡丽晶下的,因为在季家都知道淳于秋喜欢吃鸡肉,而他是基本不尝的。
季霖天这些年,之所以对胡丽晶不冷不热,是因为他曾接到一个匿名人寄来的视频上面,都是胡丽晶曾虐待淳于秋的画面。
而之所以忍受这么多年,而没有拆穿她,是看在她曾为自己生了季晴的面子上。
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他也确实是对不住她,把所有的关心和爱护都给了淳于秋,而冷落了她这个妻子。
尽管当初娶她是迫不得已,终究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的,而自己又有错在先,他也就给她留足了面子,就算是对她这么些年的补偿吧。巨阵住扛。
未免她在伤害淳于秋,他只好走到哪,都把她带到身边,只是没想到,就算是这样,胡丽晶还是敢动手脚。
本来季霖天要取消今天的行程的,淳于秋却嚷嚷着,想马上去迪斯尼。
没错,他们此行,也是出发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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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候机室里,覃婼对程邵云说:“程邵云,回去之后,我在网上会给你下载几套试题,检验一下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你可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程邵云把挂在米白色T恤衣领上的墨镜带到脸上,双手环胸,把脸扭到一边,高贵冷范儿,瞬间十足!
覃婼拍他肩膀一下:“怎么,你这是在抗议我?”
程邵云却气呼呼的耸动着肩膀,把她的手给耸下去:“说话不算话的人,不要碰我!”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覃婼哭笑不得:“没错,我答应过你,这一年之内不会交男朋友,可是程大少爷,你可别记错了,赫连濡是我早在答应你之前,就已经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男朋友?”
“……”程邵云被她塞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人赫连濡确实是答应他之前就已经正在交往的男朋友。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可是……
“你答应过我,这段时间,不会跟任何男人暧昧的,这个任何男人,难道不包括赫连大叔吗?”程邵云咄咄逼人:“难道说,赫连大叔在你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覃婼哼笑:“那这个任何男人里面,是不是也包括你程大少?”
“……不,你忘了,我毛还没长全吗?我从其量是男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阳光帅气的男孩儿!”程邵云还是第一次觉得,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
啊哈哈哈……
覃婼懒得再跟他废话,指着行李:“看好了!”
“你干什么去?”程邵云问向外走的她。
覃婼回答两字:“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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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
覃婼上完厕所正在洗手,却看到,一个女人,一直盯着自己。
回以微笑,覃婼问好:“阿姨好!”
淳于秋的眼眶,突然就热了,回道:“你好!”
五年了,她的若若……
看着女儿陌生的容貌,淳于秋的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疼。
没错,五年前那场大火之后,她就恢复了神智,这些年一直都在伪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胡丽晶得到相应的代价。
只要找到胡丽晶曾陷害自己的证据,她一定要她百倍偿还。
今晚之所以上演那一出,是因为她曾听到胡丽晶和一个人秘密的通电话,说是要买凶杀秦若,只等秦若回到香港,听她命令行动。
那时候,淳于秋才知道,原来她的女儿竟没死,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前几天,曾偷偷的去看过她,当看到她陌生的容貌时,淳于秋比现在还要难以承受。
覃婼看着神色复杂的淳于秋,不知为何,心里竟不怎么舒服,却也没多想,擦干手,走出洗手间,却在经过男厕的时候,被一股淬不及防的巨大的力道,给扯了进去……
第六十章:霍逸琛守身如玉的原因
覃婼本能的挣扎,然刚一有所动作,钳制着她的那股力道,愈发之大。恨不能捏碎了她。
手腕上的疼痛,让覃婼想骂娘,若不是嘴被他捂着的话,覃婼真的会狠狠的骂他个狗血淋头。
怎么又是他呢,他到底从那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早知道她就是憋死,也绝对不在这个时间上厕所了。
这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一身黑衣的霍逸琛,蓝眸深入潭,寒如冰,周身环绕着戾气,像来至地狱的撒旦一般,紧锁着覃婼的眸子,像锋利的刀子一样。恨不能把秦若给千刀万剐一样。
“覃婼!”
覃婼都感觉,自己的名字,是被他给嚼碎了又吐出来的,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要回香港没通知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干嘛要通知他,她躲他都来不及了。还通知他,他们是什么关系?
既不是朋友,又不是……总之,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凭什么生气,有什么资格生气?
“霍总,麻烦你松手好吗?”覃婼面色冷凝的看着霍逸琛:“诚如你所说,虽然国家并没有明文规定,女人不能进男厕所,但是若是被人发现了,总是不太自在的……”
她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