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摸到了摸到了!轻巧的将它握在了手中,随手打翻了个瓷瓶,再装作被吓了一大调的样子,惨叫,大声惨叫。然后,我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缩回角落里,等待着那阴风再次刮起……
“喝!”风起,我手中的火折子也燃起小小的光在我下巴处摇曳,将我的脸照成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怪样,和我大眼对小眼的,正是平日里风姿绰约的无双。
他有点傻傻的看着我,我也维持姿势不动,等着他的发问。只是时间长了点吧?我的手好酸~无双,你不会是傻了吧?
“你,在干什么?”他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什么啊,回报你做的好事情罢了。”我傻笑,站起后顺手将蜡烛点上,屋子里回复了最初的那种祥和。
“回报?怜儿,我不懂你的意思啊。”他很无辜的看着我,眨着他的凤眼。
“不要给我装傻!”受了一天的委屈现在都爆发出来,我一拳头砸在桌上,弓起身子眯上眼睛对上他的,将他的玩味与好奇还有别的杂七杂八自动过滤,只看见其中(那么一小咪咪)受惊的表情。“你也会受惊!哼!”我再次大力的拍打桌面——唔,手好疼!
“我的怜儿这是怎么了?手不疼吗?来来,快坐下,喝口水如何?”他殷勤的将杯举到我面前,却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无双,你的第一个错误,就是平时太照顾我,防范的滴水不漏今日却将我最贴身的圆圆引开,也没有指派别人留宿,而我们都知道,我的生命威胁还没有全部消失;”
他点头,示意我继续。
“第二,一个做衣服的外面的老婆子,却能知道无双门内这么多事情,不是你们防范太疏漏,便是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你是一个想要称霸武林的人,绝对不会犯上的一种错误,那么就只能有第二种可能了。”
“第三,一切都有些太巧合,下午才说的事,立刻圆圆就离开,晚上就发生异状,这怎么说,也让人怀疑了一下,你说是不是?而且策划的人这么了解我死要面子的特性,又能随意差遣相关人等,无双,你还需要我说下去吗?”
“哦,那你也坏,既然知道是我在逗你,居然还来吓我,你坏!”他很死样的发着嗲,恶人先告状的将错误都推在我身上。
“谁叫你在我耳边吹冷风的,活该!”我白他一眼,心里想当时怎么不直接涂点鸡血,让效果更逼真些吓死他得了呢?
“人家只是想让你过得刺激点嘛,省得你老在我耳边叫无聊。”他继续眨巴着他漂亮细长的眼睛,整个人都快贴到我身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无聊了?”我一把推开他。
他好委屈的瞅着我。“你的眼睛啊,你的眼睛老是在告诉我,你好无聊你好无聊,我不忍心这么看你下去嘛。怜儿,乖,别不高兴了,喝茶,喝茶~”
我的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他,他!上帝啊,管住我的手不要让它去不该去的地方吧!
“好,就算我很无聊,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法子来逗我吧!”
“真生气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好像就这样便能看出我的所有想法。很想嘲笑他这个笨蛋,我的思绪不会这么轻易泄漏,但我小心的没有说,不能让这么危险的家伙知道自己太多事情,我想。“好吧好吧,明日带你去京城,可好?”
京城?也就是现代的北京?“好啊好啊!”我忙不迭的点头,谁叫我这人乡下,连现代都没去过北京呢?如今有了机会去参观历史上的名都,那种雀跃啊!“不过,这不代表我就原谅你了啊,这只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知道吗?你可要好好把握!”
他笑了,那时他的眼中满是温柔,我注意了,却装作不知道。我不希望游戏变味,如果就是游戏该多好,可是当我在做如此想法时,或许游戏,已经不再是游戏。
他唤来其实并没有离开的圆圆,小妮子涨红着脸的样子让我意识到或许她也真的将我当成了一个主子,虽然听命于无双,却也为我考虑。真是可爱的孩子。他命令圆圆替我收拾一下去京城该带的东西,然后拉我到书桌前。
“不要,我要睡觉。”
“……一盘棋不管输赢都5两银子,如何?”
“嗯,现在睡是早了点,来来我们下几盘。”
圆圆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回首无语,只吩咐那些小丫鬟们快些手脚,然后将那一室清净留给我们。
“紫在无双门中可是一种特别的颜色。”他落下一子,道。
“哦?”
“皇族是明黄,你知道吧?”
废话。“嗯。” “……知道当年的素素是何来历吗?”
“你以为我会知道?” “她是皇室派来招安或者说是人质内奸。” “不,是和亲。”我纠正。“看来你们无双门不是如莫翔所说只在你手中光大,而是很早就壮大起来了,不然皇室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不语,过会忽然笑道:“可能他们也已经觉察到光一个宛如不能耐我何,她只能被我耍着玩。这次这么隆重的请我过去,想必会有什么别的动作吧?加官进爵?不会,他们知道我从没如此打算,何况做个地下君王更适合我;还是和亲?可他们这一代似乎没什么拎得出来得公主啊……” “鸿门宴。”我冷冷的浇他冷水。这么便宜你?又是送女人又是送权势的。 “呀,很有可能啊!怜儿,若我就真这么走了,你可会记得我挂念我?”他的眼中似有水,神情严肃。我心莫名一颤,低下头落下一子。 “你会不会就这么死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这一盘,输了。” 他一愣,大笑,挥手扫落一地的棋子。“怜儿怜儿,你可真莫要偷走我的心!”忽地欺身上前,霸道的抢夺我鼻间的呼吸。 “如果,这游戏我输了,你准备如何?” 我愣了愣,欲回答却被他一手掩嘴。
“嘘,我不想听。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起早。”又看着我的眼,“怜儿,如果真有什么也莫要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住你……”
20
“你还没告诉我紫色为何不同。”第二日在马车内,我问。
“这还要我说?你肯定早就猜出来了。”他很悠闲的靠着车厢一边,优雅的喝着他随身携带的小酒壶。
“那不同,自己猜得没有根据是瞎猜,我要听正确答案。”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我来给你判断是否真确好了。”
“紫不就是你的标志嘛,说得神秘兮兮的,省省吧!”我嘲笑他,什么嘛,像多大秘密似的。
“嗯,对了一点,不过不是全部。锦织纺以紫色闻名天下,但却稀少,不要说是千金难买,就算有钱你也不一定能弄到一匹,所以他们就把这当成了一种风向标,谁的身上有这一季新的紫,那便是我身前最得宠的人。而皇室为了表现出他们的诚意,特宣布天下除了我无双门皇亲国戚或一品以上官员,皆不得身穿锦织纺的紫。”
“哦,这样啊。怪不得你老喜欢穿紫色的。”我恍然大悟。
“对了,还没告诉你,你这次那暗紫色的做袍子是不是?我也做了一身外袍哦,很相配吧?”
我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当他喝醉了自言自语。
“过来。“他突然将我拉入他敞开的怀抱。
“干吗!”我挣扎,这疯子真的醉了?
“别动,你看这车外的风景,多好?”他压住我挣扎不停地手脚,在我耳边轻轻说。
耳边是他悦耳低沉的声音,鼻间呼吸的是他微醺的酒气,我的头也有些昏沉沉的。他的怀抱很大很温暖,在这已经有些凉意的时节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栖身场所,有些理解那些冬眠的小动物们的想法,如果我也有一个温暖的安全的休戚场所我也会做如此选择。
“我自己坐着也能看。”
“可是我做不稳啊,你刚才在心里偷偷骂我喝醉了是不是?”
“没有啊!”就算有我也不会承认。继续挣扎。“放开拉,不喜欢这样!”
他终于放开手,让我回归自由。“怎么,一出了总门就不陪我玩亲密游戏了?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的。”
我小心的掩藏起那突然而来的寒冷还有孤独的感觉,笑。“那里要你保我的命,如今大可放轻松,何必拿肉麻当有趣了。”
“我的怜儿真伤我心,想我这么多天来那么疼爱你,你居然只是为了利用我保命,这也太让我失望了吧?”他以袖遮面,假哭着。
我正欲嘲笑两句,忽然马车停了下来,他的贴身侍卫青儿在帘外低声道:“爷,那边树林中似有人打斗,是否要过去看看?”
他还没有表示,我已经兴高采烈的跳下了车。天,这才是真材实料的!可不对,上回街上不是看过吗?那个,受刺激太深根本没有好好观摩,那次不算!这次可不一样了,我到的时候地上没有什么血流成河,两个灰衣人正在夹攻一红衣女子。那红衣似怒火似血莲绽放,那女子美艳的让人心惊,即使缠斗中也丝毫不见其狼狈样,虽然是二人夹攻,却也没有占到她多少好处的样子。那两人一人使剑一人挥刀,红衣女子却是宫装水袖为其武器,如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虽然能让两人伤不到她,却也不能耐二人如何。
“那女子将在三百招内不支。”他来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着缠斗,道。
我抬头,见到他一瞬不眨地盯着那红衣女子瞧,心里忽然一凉。漂亮的女人啊,男人永远无法对你抗拒。“因为他们比的是耐力对不对?”我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失礼,也装作没有感觉到心中的不适,尽量自然的问。
“对,”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赞许的对我笑,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火一般的身影。“他们三人内力和武功其实差不多,但女子的耐力却远不能及男子,所以她最多再硬撑三百招,三百招后,除非有奇策,不然必败。”
灰衣人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注意到站在一边观战的无双,停下进攻,那女子立刻匍匐在地气喘吁吁的调理吐纳。
“敢问阁下可是无双门的人?”其中一人拱拳道。
青儿上前一步。“无双门门主在此,你们居然敢拦道,还不速速让开!”
他们二人一怔,对视了一眼,另一人犹豫着道:“无双公子,我们是青龙会的人,耽搁到了公子的出行我们万分抱歉,只是这女子是我们主人务必要我们带回去的,能否请公子见谅?”
他仰首大笑。“笑话!你们要带人和我商量什么?你们又不是我的手下,让人听见了还会误会。”二人一听,无双不会出手,立刻举刀又欲上前,那女子惨白的面色似乎又透明了些许。
“只是,”他慢悠悠地说道:“只是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舞刀弄枪的,那会让我手好痒,似乎在邀请我出手一般。两位还确定要现在捉人吗?”他狭长的凤眼看向二人,满意的看到他们立刻后退了几步。
他们两人经过一番眼神商议,一男子抱拳道:“今日我们二人在公子面前失礼之处,还望公子多多海涵,既然公子已经如此说了,我们这就离开!”一鞠到底后,两人慢慢走出树林。
见他们走了远了没了踪影,那女子慢慢上前盈盈一拜。“常听人说无双公子冠绝天下,今日总算见识到了公子的绝世风采。红莲在此谢过公子的搭救之恩!”
“哦?你也叫莲?”他将我推倒面前。“这位也叫怜儿,可怜的怜,不知姑娘是……”
“莲花的莲。”
“红莲,红莲,好名字,姑娘果然如浴火红莲般让人惊艳!”
“公子说笑了,”她脸一红,低下头去。“今日公子的大恩,红莲日后必定相报,今日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又是一福身后,她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怜儿,有时候真是人如其名啊,你就是可怜的小东西,而那朵莲花还真是让人有火焰般的感觉,你说是不是?”他的脸上有了一种奇怪的神情,就似乎是看准了猎物一般。我不语,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想说话,因为我更在意自己的心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的
要下雨了吗?怎么天好闷呢?我的胸口,好闷啊……
接下去的几天,他都没有来找过我,听圆圆和几个小丫头私下里嘀咕,说爷一直都在另一辆大车上。万般无聊的窝在车里,前几日还觉得新鲜的风景这几日也觉得乏了味,那马车一颠一颠的开始让我有了晕车的反应。我趴在窗口,拼命让自己不去注意胃部的反常。
“呦,外面什么风景这么吸引你啊?我也看看……”什么时候他来了?又是那招摇的紫色衣袍,笑脸如云的凑了过来。
不好意思,你大少爷心情好了要找人说话,姑娘我正难受呢!我惨白着一张脸,大方的将窗让给他,自己跑到另一头,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但没多久又缩了回来。不行不行,这个姿势更难受,我可怜的身子啊,怎么偏偏就现在会受不了呢?早些晚些都好,可这就还剩下两天的路程了,你却和我犯上了难,真是不给我面子啊!这时马车忽一震动,像是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