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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
“那我就等等。”
“不用等。”
仲老师说:“你不用生气吗,我们只是工作的关系,知道你找了个好老公,宝贝得不得了,我不会抢的,他昨天去我们学校了,说要做老师,他说自己是大学生呢,他做老师多好。”
林竹都不知道他是大学生,她心里甜甜的,她看了看仲老师,说:“你们学校只有你一个女老师么,要不,我去你们学校打杂,不要钱。”
“可以。你也是。”
“那好,不过,他现在生病了,等病好了,就去,好吗?”
“生病了?”
仲老师在林竹的同意下,去看党贝元,他果然病了,病得很厉害,她一阵心酸,差点流下眼泪,她咬咬牙,忍住了。
第八十章 吃醋
林竹送仲老师去了,林竹很担心仲老师对党贝元的好感,所以,她一直拿话试探她,仲老师第一次看到党贝元就妒忌林竹,在她的心里,林竹不过是个没有文化的村里的村姑而已,她去了一次上海,竟然带回一个这么潇洒的男人。仲老师不服气,可是,她知道山里的规矩,如果出格了的话,是要出人命的。她很小心的在运用她的文化上的智商。
她若无其事地和林竹东拉西聊。
林竹说:“我们是一起卖茶叶蛋的,他做的茶叶蛋特别的好吃,销路太好了。”
“那怎么回来了呢?”
“恩,回来看看。”林竹狡猾地一笑,说:“所以吗,他去做老师做不长的。”
林竹去看仲老师的表情,仲老师望着远处的山脉说:“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我只是请他与学生们讲讲城里的事。”
林竹说:“这个,我也可以讲啊。”
仲老师差点喷笑出来,她咬紧牙关说:“好呀,到时候你也上去讲讲。”
林竹看了看周围,突然说:“不好了,我送你那么远了,我走回去要一个多小时呢。”
仲老师说:“怎么呢?到我学校里过宿吧,你走回去的话,已经晚上了。”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他都病了。我走了。”
林竹急急地往回走,她从来没有给过她妹妹单独和党贝元在一起的机会,她觉得她的妹妹象猫一样,而党贝元就是鱼,只要一有机会,她的妹妹就会主动地与党贝元拉话。现在有一个多小时呢,她妹妹只要看她不在,一定回挨上党贝元的。
她只怨爹妈少给她一对翅膀,她恨不得飞回去。
而这时的林竹弟回到家里,一看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急了,她叫了几声姐姐,也没有人搭理,他就走进党贝元睡的屋子,见党贝元正睡在那里,她的心猛然地跳到了喉咙口,她都忘了党贝元还是个病人,她紧张又小心地走到他身边。
林竹弟的手指细细长长的,圆润而又漂亮,她用手指去摸他的胸口,颤抖的手几乎不听使唤,额头上已沁出细微的汗珠。党贝元对她来说,象星星一样落在她心里,她一直在梦幻中想和他近距离接近,但她的姐姐一直在拦在中间,她对她的姐姐非常的生气。
现在,党贝元活生生地躺在她的眼前,她都不知道怎么是好,她抓起他的手,抱在自己的胸口,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党贝元还在昏迷当中。
她就趴在他的耳边,给他唱歌。
林竹弟有着天生的嗓音,她的嗓音:柔润、温和、甜甜的,象山中的温泉的流淌,也象小鸟的啾啾。
党贝元似乎在遥远的山顶上,见到美丽的仙女,在为他唱动听的歌声,她既象高诗琴,也象叶飘飘,后来又变换出林竹。党贝元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朦胧中,他看到鲜红的嘴唇在微笑着,在那里放出美妙的歌声,党贝元以为是叶飘飘呢,她一把把她抱在了胸口。
林竹弟没想到这个动作,她也从来没被男人抱过,她惊讶地扭动一下身体,就全部地趴在党贝元的胸口上了。她感到浑身犹如浸在温泉里似的。
林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家里,看到他们两个果然在亲吻,她的妹妹趴在党贝元的胸口上,林竹的脑袋“轰”的一下,象被扔进了一颗手榴弹,她冲过去,一把抓住她妹妹的头发,把她拖了出去。
“姐姐,姐姐啊,我痛,我不敢了。”
党贝元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
林竹已经揪下了她妹妹的一把乌黑的头发,她又用两个手去抓,她一路把她拖出去,林竹弟痛得大哭大叫,声音却是闷的,林竹把她拖到后山腰里,把她扔在地上。
林竹在地上找到一根小竹片,拿起来就在她的身上乱抽。
林竹弟哭着说:“姐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几次了?”
“第一次,姐姐。”
她又左右乱抽:“我不信,我不信,说,几次了,那个了吗?”
“一次,真的一次,姐姐,我不敢了。”
“那个了吗?”
“不知道,姐姐,就一次。”
林竹不解恨,还要抽,她妹妹的雪白的皮肤上都是一条条血印了。突然,她的手被牢牢的抓住,她扭头一看,是党贝元,党贝元愤怒地瞪着她,林竹吓得不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哭了起来。
党贝元走到林竹弟的身边,看她大腿上的一道道血印,想起自己小时侯的被父亲的毒打,眼泪不仅潸然而下。他要去把躺在地上的林竹弟扶起来。
林竹弟哭着说:“不要,不要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党贝元转过头,愤怒地看了一眼林竹,他又要去扶林竹弟,林竹弟自己站了起来,绕过党贝元,去把她的姐姐拉了起来,她给她的姐姐拍身上的灰,她的姐姐抱住她哇哇地哭。
“姐姐,姐姐。”
党贝元呆呆地站了会,看她们还在哭,就自己回家了。
第二天,党贝元理了自己的衣服,林竹要帮他,他把她推开了,党贝元说:“我住学校去了。”
“我也去的,老师答应了。”林竹说。
林竹弟也在边上,说:“你不要生气,姐姐说,今后不打我了,她也是第一次打我。”
党贝元没理他们。
林竹抹眼泪说:“我和妹妹一起去学校,学校要人帮忙的。”
林竹给妹妹一个劲地做手势,要她说话。
林竹弟说:“哥,不生气了么,我给你唱歌吧。”
林竹弟放开嗓子就唱,党贝元说:“好啦,好啦。”
林竹说:“你不生气了?”
姐妹俩都笑了。
党贝元说:“你们和我一起去吧。竹弟,我昨天晚上为你写了一首歌,我教你,我要带你到贵阳市参加歌唱大赛,你一定会成为流行歌曲歌唱家的。”
林竹弟说:“我不敢,我不懂。”
林竹高兴地说:“妹妹,要去的,要去的,歌唱家,太了不起了,你知道吗?上海人都喜欢去舞厅唱歌的。”
“什么叫舞厅啊。”
第八十一章 希望小学的落成
林竹姐妹俩帮党贝元理好了东西,她们自己也准备了衣服和梳洗的物品,这时,他们的父母带着另两个孩子回家了,他们在田里已经干完了活,回家做吃的,他们也知道他们都要住到学校去了。
林竹说:“妈妈,你要小心啊,弟弟马上就要出来了,我三天两头会回家的。”
林竹的父亲点上自制的土烟,党贝元把自己的抽的大前门香烟留给了他,有5、6条呢。他说:“你拿去抽,我还会给你卖来的。”
林竹的母亲说:“你们俩的事该定了吧?我不放心呢。”
林竹扭扭身体说:“妈,你不要急。”
林竹弟飘了党贝元一眼,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们三个向家里人告了别,就出门了,党贝元说要去村长家里说一声,因为仲乡长和他说过的,要与村长打招呼的。
林竹和林竹弟说她们不愿去村长家里,原因是他的两个儿子是坏东西,他们在村口等他过来,党贝元就一个人去了。
村长家有十间竹子搭的屋,他比一般的村民要多出好几间屋子,他还有个大院子,用来养鸡的。村长是个老好人,一辈子勤勤恳恳的,村里的大小事情,有纠纷什么的,村民都会找他解决,他基本都能摆平了。
村长叫林东宝,今年45岁了,他有两个儿子,一个25岁,一个23岁,大儿子养出来的时候,没几天就会笑,所以,村长就给他取了个名,叫林开笑;第二个儿子村长给他起名叫林大学,希望他们上大学,到城里,吃商品粮。可是,他们从来就不喜欢读书,喜欢打架,他们也没有练过武术,一切打架的能力都来之实战,如果打输了,兄弟俩就琢磨,琢磨好了,再去打那个人,非要赢了不可。别看他们这么年轻,可有十几年的战斗年龄了。
党贝元一进他家的大院,就看见他们俩在玩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们一个抱着姑娘的头亲,一个抱着姑娘的屁股亲,姑娘笑得朗朗的,他们看见了党贝元,都停了下来。
兄弟俩长得很结实,浑身一看上去就是力量型的,可是,他们的脸却十分的俊秀,象学校里的大学生,皮肤很白,而且细腻。他们俩一样高,有1米76的样子。
林开笑一看是党贝元,两眼就冒火;兄弟林大学却嬉皮笑脸的,鄙视党贝元。
林大学对林开笑说:“这小子还活着。”
林开笑对党贝元握住拳头说:“怎么样,到我们山沟里来显老大?玩我们的土妞?老子也是在上海混过几年的,你这种小瘪三我见得多了。哈哈,怎么?敢上门来找麻烦?”
党贝元知道这是妒忌的反映,他感受到了那次掉下悬崖的事,多半是他们干的。党贝元说:“我是来找村长的,他在吗?”
“不在,”林开笑说:“滚出去,小心把你喂野狗了。”
林大学哈哈笑着说:“你小子命大,没有在瀑布里死掉啊。”
党贝元明白了,一定是他们干的了,党贝元说:“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无怨无仇。”
林开笑狠狠地说:“记住了,你只要在这里一天,你就是我们的仇人,你的小命随时会丢掉。除非你滚蛋!”
林大学说:“妈的,上海女人那么丑,来我们山里尝鲜了,妈妈的,真会玩。”
党贝元微笑了一下,说:“告诉你们的爸爸,我在仲家小学当老师了,是乡长同意的。”
党贝元鄙视地瞧瞧他们,就转身走了。林开笑要冲出去打他,林大学对他说:“哥,留着和他玩玩,死了怪可惜的。我们找乡长大哥去问问,到底怎么会事。”
党贝元在山口会上了林竹姐妹,林竹看党贝元锁着双眉,就猜测碰到那兄弟俩了,她问:“没见到村长吧。”
党贝元摇摇头说:“没有。到是见识了他们兄弟俩。”
林竹弟说:“很坏吧。”
林竹拉拉她妹妹的手说:“别说了,他们在我们的左面呢。”
兄弟俩果然在另一个山道上走,他们也看见了林竹俩姐妹,他们大声叫唤:“竹竹俩仙女,你们被上海小瘪三骗啦。”
“小瘪三,你别想太平。”
他们还飞来小石块,要砸党贝元,但被党贝元挡住了。不久,他们俩就消失在山的那一边了。
林竹俩姐妹姐妹一左一右,围着党贝元在山的羊肠小道上走,有时爬高坡,党贝元一手抓一个,往山上拖,林竹弟心里暖洋洋的,紧紧地抓住党贝元的手,不时地斜眼看她的姐姐的表情;林竹尽管心里醋瓶子一直在打翻,但她害怕党贝元不高兴,所以,他老拿白眼珠子瞪她妹妹,妹妹只当没看见。
翻过两坐山,就看到了学校,学校涣然一新,已是一排有五间教室的正规的小学校了,房子是全新的瓦房,左边是教师办公室和寝室,右边是食堂;学校前有了平坦的操场,操场上有篮球架,还有三马|Qī…shu…ωang|、跳箱等体育器材,许多学生在玩呢。
在学校的上方有五个大字,“党贝元小学校。”
林竹姐妹俩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他们小时侯也在里面读过书,林竹说:“太好看了,我们没轮上,肯定是乡里造的。”
林竹弟说:“哥,那是你的名字呢。”
党贝元皱皱眉头,摇摇头。他们一进操场,学生都围了上来,仲老师也来了,她满脸红光,换上了白衬衫,黑裙子,十足一个美丽的乡村女教师形象。
仲老师伸出手要和党贝元握手,林竹从后面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他的手伸不出来,这个动作被仲老师看见了,仲老师收回自己的手,笑笑说:“你看,谁来看你了?”
仲乡长正快步地向党贝元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
仲乡长几乎是冲上来的,他双手握住党贝元的手,激动地说:“你太了不起了,我代表全乡男女老少欢迎你。”
党贝元说:“早着呢,你的保证书呢?”
仲乡长说:“那是喝酒的戏言。哦,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平坝县县长仲汝同志。”
党贝元把手伸过去,说:“仲县长,你好。”
仲县长握住他的手说:“欢迎你,党贝元老师,这里大有可为,你年轻有为,开了一个好头,我们准备全国的推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