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纠结许久,千亦终是想通,不论是他表达有问题,还是家姐理解有问题,到头来有问题的只能是他,家姐才不承认自己错了,就是错了,也会逼迫他认同。
认清形势的千亦,识时务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没想到千亦突然变得这么配合,阿喜不由偷偷得意一番,在千亦面前,她的威信还亦如从前嘛。
趁热打铁,阿喜急忙追问千亦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正好洛冰也快醒了,她去看望洛冰的时候,顺道在蟠桃园搜寻一番,凡是符合千亦要求的,就让她们过来做客,或是让千亦拜见王母也是应当的。
阿喜的小算盘打得十分响亮。她是这么想的,要是千亦今年娶妻,明年至少就能有一只小狐狸,要是多娶几个,明年就会有好多小狐狸。哼,到时谁还敢说九尾白狐人丁单薄?事实胜于雄辩。
哪里晓得阿喜会这般着急,千亦本想先应下来,然后就这么拖着,过个十年八载,等家姐兴致淡了,他也就自由了。谁成想家姐的架势竟是恨不能他明天就将人接回来,这也太快了?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该如何回答?他才成年,和他关系亲近的女人,除了娘亲和家姐,貌似没几个,而且那些人都已葬身雪崩之中。况且,就算天之寒崖还像当初那般,也不能因为相熟,就结成夫妻。哦,对了,怎么生小狐狸啊?
看着千亦茫然的表情,阿喜顿挫无比,才意识到,她家弟弟好像第一天成年,好多事情还没开窍呢,怎么这些年就没跟久乐那个老不正经的学点儿坏?
阿喜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出去。
“千亦,你哥呢?”玄昱回来时,阿喜已经不再屋子里,只见千亦摆着一张苦瓜脸,委屈地坐在凳子上。“怎么回事?阿喜骂你了?”
“嗯,她太可恶了!”千亦以为自己找到靠山,开始和玄昱诉说阿喜的专政霸道,“玉帝,我哥,他太没人性了!我才成年,她就让我娶老婆,为的就是生小狐狸,她怎么不去生!”
“是啊,阿喜比你大,他怎么不娶妻?”玄昱旁敲侧击道。
千亦也没多想,接话道,“她生?她如今一个大男人,喜欢上男人,真是家门不幸。”
“阿喜喜欢男人?”玄昱的心中涌动起一根小火苗,此时正愈发壮大,似有燎原之势。
“对啊,她就是喜欢男人。”千亦认同地点头,还好心地提醒玄昱,“我哥那性子,一般人都受不了。玉帝,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她可是连亲弟弟都舍得坑的人啊。”
得到确切答案,玄昱心中自是美不胜收,连连安慰千亦不要着急,还宽解千亦说,阿喜忽然与家人团聚,一时兴奋过头,等有机会,他会替千亦说几句好话,阿喜定是会卖他一个面子。
千亦听了,自然感恩戴德,立时把玄昱归为亲人行列,心想着家姐的身边,就应该有这样体贴大度的成功男人,才能安抚她愈加狂躁的情绪。
搞定千亦,玄昱屁颠屁颠地去找阿喜培养感情,那粘人劲儿真不是一般两般。
“小喜,千亦跟我说他想出去历练一番,怕你不同意,求我和你说说。”腹黑啊,太腹黑了。要是千亦知道这么说,不仅能少挨几个耳光,还能获得赞美,估计非得撞破南墙不可。
原来千亦是个有追求的好儿郎,我错怪他了。阿喜不由惭愧,说道,“这是好事,他涉世太浅,法术修为也不行,是应当历练一番,可是让他去哪儿历练呢?”
等的就是阿喜这句话,玄昱装出思考的模样,而后猛然睁大眼睛,提议道,“我正要派东流去趟荆棘之地,不妨让他带着千亦走一遭,咱们也看看千亦的真正实力,你看如何?”
“行啊,就按你说的办。”阿喜觉得玄昱的主意甚好,摆手称赞。
没想到千亦这么上进,早和她说啊,闹了这么大的误会,还好玄昱帮他解释,要不真的错怪了千亦。想着想着,阿喜心中更是自责不已,琢磨着,等千亦从荆棘之地回来,她一定要好好表扬他才是。
第一百二十七章 心伤难愈
三言两句,玄昱就收买了人心。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要留住千亦。只要千亦在,阿喜就不会走,阿喜不走,他就有的是机会。
当然了,玄昱最希望的就是,将没眼色的东流支走,顺道把可能阻碍他和阿喜培养感情的千亦送走。一举多得,当真是手段高超。不愧在天庭当了许久的老大,用暴力镇压什么的,太粗俗,太没技术含量。
丝毫未察觉被算计的阿喜,竟把玄昱在她的心中形象,瞬间光辉不少。
担心千亦那个傻小子被阿喜问出破绽,玄昱当晚就派给东流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荆棘之地?我到底哪里得罪玉帝了?命怎么就那么苦啊!东流欲哭无泪,老实地应声,听到后来才明白,玉帝把他支去荆棘之地,还给他找个同伴,正是喜神失散多年的亲弟。
与其说是同伴,不如说是累赘。
东流苦逼兮兮地悄悄喟叹,他独自行走于荆棘之地尚且不容易,还要带上一个法术不知如何的新手,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搞不好就耗死在那个鬼地方,宛白不知去向,莫不是真嫁人了?
心情落寞到极点的东流,仿佛已经置身于看不到边际的荆棘之地,那叫一个荒凉凄苦。
转天早晨,玄昱趁阿喜还没睡醒,就和千亦说,早些去荆棘之地历练,别让阿喜失望,要不他就拦不住阿喜为千亦找媳妇的念头,嘱咐千亦定要用心。
千亦感动地对玄昱连连道谢,分外积极地催促东流快些带他出发,气质高昂地立誓,说是定要光荣回归,不辜负家兄对他的期望。
等阿喜睡醒时。发现千亦不在屋中,满宫喊千亦的名字,才知道一大早千亦就和东流出发了。为此阿喜难过非常,心想千亦定是在心里怨恨她,才不告而别。
这时候,玄昱又适时出现,在阿喜面前大赞千亦懂事,说什么千亦怕她伤心,怕她不舍得他去那么艰苦的地方,才选择清晨离去。还发誓说,一定历练出个样儿来,让阿喜不要忧心。他很快就会回来。
阿喜心中感动,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千亦会有多么意气风发,她阿喜的弟弟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追求。有抱负,怎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千亦走了,东流也不会偶尔冒出来惹阿喜不快。玄昱已经摸清阿喜的脾气秉性,相处得愈发熟稔。成日里找机会和阿喜凑近乎,却不过分亲密,总在阿喜觉出不对之前。玄昱又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害得阿喜总以为是自己想太多。
小玄子不是要找神秘美人吗?他才不会喜欢男人。也不知道月老那个酒鬼干什么呢?看来促成月老和玄昱断袖的事是不成了,但是美人的事。阿喜委实不愿意插手,反正玄昱也许久没提过,就当大伙都忘记好了。
哼,小爷生病了,那个骚娘们儿也不来看望。真是没良心。阿喜在心里痛骂月老,赌气地哼唧着。“臭娘们儿,你不来找小爷,小爷也不去搭理你,定是偷喝了谁家的美酒,喝死你得了!”
“呀,这么多天过去,洛冰也该醒了,也不知道她化成人形是什么样子,该不会是个黑里俏吧?哈哈!”阿喜很是期待,兴致勃勃地直奔昆仑,“我先帮千亦看看哪个仙子适合当媳妇,等他回来,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哎呀,我真是世上顶好的姐姐了。”
为自己的贤惠善良感动万分,阿喜兴致高昂地进了蟠桃园。
“喂,你这人好奇怪,好歹也是个仙帝,成日里守在我家门口,你有病啊?”一个没见过的仙子指着坐在大青石的久乐,语气不善。
久乐似乎已经习惯那女子的恶意,仿佛没听到一般,神色不变地坐在原处。
那仙子模样生的算俊俏,但是在美女如云的昆仑,也不过普普通通,惟独那双眸子里透出来的灵气不同于旁人,否则也无甚可取之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道德败坏的,别打女仙的主意,没人会看上你。”那仙子说得愈发过分。
阿喜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奈何今日久乐的耐性出奇得好,那仙子说得再难听,也不过稍稍皱眉,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这仙子我之前没见过,八成是新来的,怎的竟连长生大帝也不认识?好一张利嘴。不对啊,听她话里的意思,明明知道久乐是仙帝,昆仑何时来了这么大胆的女仙?
“哑巴啦?”那女仙似是不想放过久乐,眸光一转,得意道,“昨儿个阿喜就来了,挑了好几个女仙,你在这儿等也没用。”
“什么?”久乐脸上的表情终是有了变化,“她何时来的?说了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女仙生气得跺脚,嚷道,“阿喜就是要避开你,夜里悄悄来的,你趁早死心吧!”
这是什么状况?我小阿喜又有了新的追求者,这就叫人格魅力啊。也是,是个人都知道谁才是可信任的英雄。
“我没让你走,你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女仙拉住久乐,不依不饶道。
“你够了没有!”久乐估计被她烦得不行,一把将她推开,怒目而视,“我看在王母的面子,几次三番让着你,你不要太过分。”
“哼,你少骗我,你才不是看我娘的面子。你知道狐狸和我是朋友,所以你才客气,你怕狐狸讨厌你罢了。”说完,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洛冰化成人形不怎么样啊。阿喜惋惜地摇摇头,才恍然,这小丫头竟是看上了久乐。可是为何刚才那番话怎么听都不太对呢?我的娘呦,久乐莫不是看上我小阿喜了?好可怕!
“随你怎么说。”久乐看也不看洛冰一眼,大袖一甩便不见了踪影。
“呜臭断袖不要脸”洛冰胡乱抹着眼泪,忿恨地骂着。
阿喜头疼地看着洛冰委屈不已的模样,走过去安慰道,“久乐就是这么个不着调的,你何必与他较劲?”
“狐狸”洛冰扑到阿喜怀里,哭得甚是伤心,哭了一会儿,才想到阿喜竟然一直在偷听,推开她气道,“你明明是个女的,弄个这么恶心人的形象,你都这么丑了,还勾搭男人干什么?”
我阿喜很是无力,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着洛冰心情不好,也不和她细说,好言哄了几句,洛冰的气也算消了。在阿喜再三确认久乐不喜欢男人,洛冰才勉强放下心来,和阿喜说了好多悄悄话。
关于久乐为何守在蟠桃园外面,阿喜自是要问个清楚。听洛冰说完,不由怒火中烧,“他还不死心!要不是他,千亦现在已经建功立业。正事干不好,旁门左道他倒是一个不落。”
哼,既然你猜测我会给千亦挑媳妇,我还就不干了,反正千亦也不在天庭,就让久乐那个老东西干着急好了。
听阿喜大骂久乐,洛冰心里更是踏实下来,也才知道,久乐要等的是他的徒弟,这个徒弟还是狐狸的弟弟,好像狐狸很不乐意呢。哈哈,只要久乐不喜欢阿喜就好。
狐狸人形多绝色,她此时这般平凡的模样,当真没有优势可言,再加上阿喜是她的恩人,洛冰最不想的就是把阿喜看做情敌,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被久乐和洛冰这么一闹,阿喜也淡了给千亦找媳妇的念头,和洛冰说了会儿话,也没去见王母,便离开蟠桃园。
殊不知本已离去的久乐,正在昆仑脚下等她。
“十三哥也来赏风景?好兴致。”阿喜讪笑两声,心想久乐莫不是刻意在等她,他不是要等千亦吗?
久乐神色颇为凝重,认真的神色看得阿喜浑身不舒服。“我来找你,不是因为千亦,而是因为”
不是千亦?阿喜诧异地挑挑眉,心道,不是和她抢千亦,别的事都好说啊。
“栾桑师兄下界历劫了。”久乐说罢,长叹一声,深沉地注视着远方,“阿喜,有些话憋在我心中许久,今日定要说出来不可。你可是还记着迹岑?”
蓦地听人念出迹岑的名字,阿喜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虽然只是一瞬,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久乐没有漏看。
“栾桑当年因你而历劫失败,你修补了多久的心伤,他便叹息了多久的遗憾。师兄下凡之前和我说,他为你算了一卦,终是你俩无缘,他决定离开,重新历劫,再回来时,那些关于你的记忆也会一并不见。”久乐越说越难过,但也知道感情的事不可勉强。
阿喜静静地听着,神色黯然。
“我不是让你对栾桑师兄心存愧疚,而是真的想问你一句,你可还记着迹岑?栾桑能彻底放下,你是不是也能放下?阿喜,放过你自己吧。”久乐亲眼见到栾桑下凡历劫,要说对阿喜没怨言是不可能的,但是终究不忍责怪阿喜,她又何其无辜?
现下,久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