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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嫒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她起身离开了包间,去了趟洗手间后,就出了酒吧,然而,她没看到的是,在她出去之后,有人看着她的的背影,笑得阴森恐怖。
这座素有音乐之都称号的城市,无疑是繁华的,是热闹的,同时,流氓坏蛋也是不分国界的,再浪漫文明的地方,总有黑暗的地方。
左嫒看着眼前几个拦住她去路的彪型醉汉,心肝儿颤了颤,要不要这么倒霉,她只是在这附近转转而已,就被她遇到这种狗血的调戏戏码。
“哎呦,正点的东方妞儿,来,让哥哥们玩玩!”一个肥头大耳,健硕高大的黑人操着一口走调的英语,黑黑的大手就往左嫒身上凑。
“闪开!”
左嫒怒喝,身子灵巧地避开,那人身上难闻的酒臭掺杂着黑人特有的腥膻味儿,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呵呵,脾气还挺大,不过哥哥喜欢!”
另一个金发碧眼,却长得差强人意的壮汉伸手就想去抓人,左嫒伸手猛地一拽一翻,砰地一声巨响,本就有些醉意的壮汉被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嗷——
一声惨叫,在这寂静的街头特别渗人,几个醉汉看到这种情况,脑子里还来不及想,身上的动作却已经开始行动,全都一峰窝扑向那个身材纤细却强悍地将一个高她半个头的壮汉摔倒在地的女人。
左嫒心神一凛,她那三脚猫儿功夫,应付几个小鱼小虾还不成问题,可这种喝醉酒的彪型大汉,她胆儿颤了,可颤归颤,她还得硬着头皮上啊。
好在她身子灵活,左闪右避,硬是没让人碰到一根汗毛。
几个壮汉急了,他们对视一眼,本是有些醉态的神情突地一凛,本是软绵绵的拳头这会儿也变虎虎生风。
很快,左嫒有些招架不住几人猛烈的攻势,身上挨了不少的拳头,而且这些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尽往她脸和手招呼。
嗯——
最终,左嫒敌不了几个大男人的围攻,腹部被人踹了一脚,身子狼狈地摔倒在地,她想要爬起来,可背部突然一重,一个黑人的脚嚣张地踩在她的背上。
“你个黄种猪,给脸不要脸,哥儿几个今天就弄死你!”一个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扬手就向她脸上扇去。
左嫒被另外几人压制着,就算那巴掌还没贴近她的脸,她就能感觉到那火辣的劲风。
四肢皆被人擒住,左嫒认命般地闭上眼,心里将荀欢和冷翊阳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若不是他们要出来寻乐子,她至于遇到这么狗血的事儿吗?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却是刺得她耳膜生疼生疼的,同时一股熟悉的冷香混合着烟草味的气息窜入鼻尖。
她第一时间睁开眼,嘴里吐出一个“荀”字,然而,在她眼睛接触到那张梦里才会出现的冷硬刚毅俊脸时,她眼睛突地大睁,后面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阿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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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明天入V了,前面情节有点慢,这漫漫知道,不过两千字一章,也确实写不了什么,此文精彩部分,基本上在V章里面,后面故事情节会一一展开,谜底也会逐渐揭开,另外,这篇文收藏效果不怎么好,亲爱的们也看到了,不过漫漫不会因此弃文或是忽悠读者,故事会按照大纲正常写下去,漫漫想说的是,现在盗版猖獗,漫漫不说全部都支持正版,毕竟看文的还有些学生,但漫漫希望,有能力的亲们能支持正版,这文收藏效果本就极差,漫漫也需要动力!
好了,不罗嗦了,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下去!
《霸爱一强上悍妻》公告
第六十三章相逢陌路(精)求首订
夜凉如水,远处的霓虹灯散发着灼目的光芒,刚刚还骂骂咧咧的壮汉们在看到一个同伴被那人一脚踹飞的情况下,全都夹着尾巴逃了。
然而,这些统统都没有入左嫒的眼和耳朵,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看着他出拳踢腿,将那些混蛋打跑,看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庞上,衬着他那张脸越发的冷凝。
这张脸是她熟悉的脸,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飞扬浓密的剑眉,刀削般冷硬深刻的五官,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紧抿着,他的眉仍旧喜欢紧皱,以往,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踮起脚尖,抚平他褶皱的眉头。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然而,他眼底的陌生让她心悸,让她呼吸困难,张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里,平静无波,有的只是冷漠与无情。
见她呆愣愣地像是吓傻了般,他浓得似墨般的剑眉蹙了蹙,冷冷地出声:“这种地方危险,小姐还是赶紧离开!”
声音冷硬如铁,毫无温度可言,表情淡漠如冰,冷冽异常,就连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是无波无澜,话落,他转身就走,步伐不见丝毫迟疑。
左嫒见他这样,脸色白了白,心抽痛不已,“阿郎阿郎”
她急切地唤着,然而,对方却没有半点回应。
左嫒起身想要去追,可身子一动,腹部难以压抑的剧痛传遍全身,双腿不知是受伤还是因太过激动,刚走了两步就发软,身子就软倒在地上。
她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匍匐着,艰难地向前挪动,娇嫩的手掌和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皮而不自知,嘴里一遍遍唤着“阿郎”
可是,那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的男人,始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街角,眼里强忍的晶莹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滑落。
这一刻,她心底坚持的信念塌了,她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设想再次见到阿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是扑进他怀里痛哭,还是笑着走到他面前,说一句“欢迎回家”,应或是什么都不说,两人紧紧地相拥
她想了千万种场景,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宛如陌生人一般,没有紧密拥抱,没有互诉衷肠,有的只是无尽的陌生与无情。
阿郎,你终究是忘了,应或者这是你给我的答案,让我死心的答案!
左嫒觉得自己累了,几年的等待,几年的坚持,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个洞般,鲜血淋漓。
原来,等在原地的人,始终只有她一个,那个说要爱她,说等她长大,说要给她一个家的男人,早已将她忘却。
在异国的街头,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她远去!
不过,能确定他实实在在地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荀欢出来找人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女子满身狼狈,头发散乱,身上米白色的连衣裙脏污不堪,此时她匍匐在地,双目紧闭,娇媚的脸庞挂着未干的泪痕。
看到这里,荀欢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闷闷地痛着,他冷戾的眼神扫了一圈,周边的温度因他这一眼,明显下降了几度,明明是炎炎夏日,却让人感觉到冷。
没发现异常,他俯下身,单膝跪地,轻柔地将她给抱了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左嫒,发生什么事了?”
左嫒眼睑轻颤了几下,她睁开眼睛,被泪水洗涤过的眸子越发的明亮水润。
看清抱着她的人,她突然抬起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鼻尖充斥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她心底颤了颤,“带我回家吧!”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却又透着潮意,神情看起来疲惫而脆弱,荀欢眸子微闪,心里有疑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心的手抓住一样,紧抽抽的。
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车上,男人掏出手机给冷翊阳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结束了通话后,他将手机放进兜里,这才认真地看着怀里神情明显不对劲的女人。
略微粗粝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去洗手间了吗?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左嫒此时不想说话,脑子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神,她累,人累,心也累,可她也知道这男人的人脾性,绝对称不上好,他会如此轻声细语,完全是在她乖巧的情况下。
瞧,果然,见她半天不吱声,这位爷的脾气就来了。
“快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左嫒眼皮掀了掀,敷衍道:“遇上几个喝醉酒的流氓了!”
荀欢猜到这样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好奇的是,她是如何脱身的,而且她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认识这女人以来,她的情绪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有时候被他气着,也是无伤大雅,可现在,他能感觉到,她心里是乱的,身上的气息狂躁而绝望,同时掺了一丝复杂。
是谁让她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哦,是吗?那是谁英雄救美呢?”
心里疑惑,他也就问了出来,不过心里有点憋气,丫的,他咋就不能早点出来找人呢,英雄救美的活计,硬是被别人给抢了去。
然而,他这一问,左嫒身子猛地僵了,沉默了,她在他怀里钻了钻,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语气佯装轻松道:
“屁的英雄,我自己打跑的,没看到我一身伤?那些个混蛋,专挑我的脸蛋儿和手打,也不知道脸破相了没?”
反常,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即为妖,荀欢没有忽略她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不过她不乐意说,他也不再追问到底。
搂紧了她,手掌在她背脊上轻轻拍着,唇瓣吻了吻她的发顶,“放心,没有破相,就算破了相,爷都不会嫌弃你!”
左嫒笑,笑得溢出了泪,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身子贴的是温暖的怀抱,然而,眼前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很快,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荀欢付了钱,不顾众人的眼光,抱着左嫒回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他直接将人带到浴室,放好水,试了下水温后,哧啦一声,脏污的连衣裙在他手中报废,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剥光,左嫒被他轻柔地她放进浴缸,从始至终,她都是不发一言,如木偶般任由他摆弄。
许是知道她的反常,一向喜欢侃她的荀欢难得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帮她洗头,洗澡,尽管画面很旖旎,但他没有染上半点情欲之色。
只是在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和膝盖处被磨破皮的肌肤时,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脸色暗沉恐怖。
因为身上有伤,荀欢没有让她在水里泡太久,将她从水里捞起,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手扯过一块浴巾将她裹住,抱到床上放下后,便不发一语地出了卧室。
再进来的时候,手里不知从哪里找来医药箱,他将医药箱打开,里面纱布、碘酒,钳子镊子、医用剪刀棉签啥的,和各种平常药物一应俱全。
他慢条斯理地将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坐在床沿上,用棉签蘸了些碘酒,“破了皮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说着,手中的棉签毫不客气地往她膝盖上招呼,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左嫒腿儿缩了一下,不过也仅此缩了一下而已。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不过却对着她伤口吹气儿,凉丝丝的风吹到腿上,左嫒眸了突地就酸了,喉咙哽的厉害。
她想到那个将她抛在街头的男人,以前,她就像个假小子似的,身上自然会经常挂彩,当时他帮她处理伤口时,记得他也是这样帮她吹,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安慰着。
如今却物是人非,再见面,形同陌路。
荀欢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一门心思都在放在帮她处理伤处,特别是手掌上血肉模糊的擦伤,看着他直皱眉头,“手伤成这样,明天还怎么比赛?”
“这点小伤,不会有影响!”
荀欢紧抿着唇,不再说什么,这时候他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那些人专门往她脸蛋儿和手攻击,想到这里,他脑子闪过一抹深思,同时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
常年和阴谋诡计打交道的他,感知一向敏感,绝对不相信这只是巧合,她若是上不了台,得利的,也就那么两个人。
擦好了碘酒,他又拿出不知名的药喷洒在那些青紫的伤痕上,温热的大掌力道适中地推拿揉捏着。
许是太累,许是他揉捏得太过舒服,不知不觉间,左嫒闭眼睡了过去。
荀欢将她身上的伤都处理妥当,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眉宇间尽是复杂与探究,在这异国,他着实有些想不通,是什么让她失了平时的冷静与淡然。
喟叹一声,他收拾了医药箱,拿了睡袍就进了浴室。
洗了澡出来,外面有些动静,不久,卧室的门就被叩响,怕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女人被吵醒,荀欢三步并作两步前来开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