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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是她的一场梦,她在他的生命里,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如今,连相依为命的母亲都不要她了。
呵,就这样吧!挣不脱,逃不掉,也只能这样了。
荀欢在外面处理了公司里面几份重要急件,另外打电话订了机票,回到卧室的时候,左嫒已经趟床上睡着了。
在床边站了会儿,而后走到窗边抽了支烟,这才会床上睡觉。
左嫒在他推门而入时便已经醒了过来,这会儿感觉到身旁的位子凹了进去,她眼睑颤了颤,身子也有片刻的紧绷。
男人好似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笑了笑,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温凉的唇瓣触了触她的额头,“安心睡吧,不动你!”
嘴里说不动,然而,身子却是拼命的叫嚣着,抱在怀里的娇躯香软娇嫩,脑中的画面是她黑色衬衫下,那妙曼的娇躯,如雪般莹白细嫩的肌肤,越是想,身子越是难耐的紧,某处叫嚣的厉害,额间溢出丝丝蜜汗。
最后,他终是无奈地放开,起身去浴室冲了将近半个小时冷水,这才压下体内蓬勃叫嚣的欲念。
第二天一早,荀欢便带着左嫒坐上了J城的班机,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左嫒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她生活了多年的城市,转身,毅然决然地踏进了安检处。
她以为回来之后,这辈子便会和杨莫凡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以为再也不会踏出这座城市,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她会在一次离开,会再一次回到那座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回去的那座城市。
呵呵,两个永远,一个是不会出,一个是不会进,然而,如今的局面,却是恰恰相反,她以为不会出的地方,出了,她以为不会进的地方,却进了。
是命运弄人,还是注定她一生坎坷,永远都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安宁?
两人回到J城,已经下午四点,左嫒晕机,身子不舒服是一定的,荀欢连续淋雨,加上没有休息好,身子自然也有些不爽,一回到郊区的别墅,二人便纷纷倒到床上就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具体来说,左嫒是被饿醒的,她在飞机上啥东西也没吃,就连喝的水都被吐了出来,这会儿会饿,也是理所当然。
左嫒进浴室梳洗了下,出来的时候,荀欢也醒了,说话鼻音有些重,显然是感冒加重了。
“你等等,我带你出去吃饭!”
他说着,从床上起身,脚刚一沾地,头部就传来一阵眩晕,隐隐伴随着刺痛。
左嫒上前扶了他一把,蹙着眉道:“别出去了,车钥匙给我,我到附近超市买点食材,自己做着,随便吃点得了!”
荀欢靠坐在床上,闭目,等待那阵眩晕和刺痛过去,不稍片刻,他睁开眼睛,“你会开车?”
“嗯!”
荀欢看着她,笑了笑,指了指床头边上的车钥匙,“我想吃鳗鱼,会烧吗?”
左嫒愣了愣,神情有些恍惚。
“阿郎,这是鳗鱼宴,清蒸鳗鱼,鳗鱼汤,烤鳗鱼,彩椒爆鳗鱼呵呵,不错吧,我可学了好久呢!”
女孩娇俏清亮的嗓音透着无尽欢乐与满足。
“以后不要做这些了,油烟伤皮肤!”男人的声音冷硬,却不难听出浓浓的关怀与宠溺。
“只要你喜欢,我就不怕,嘻嘻,快尝尝,我的第一场盛宴,以后也只为你做!”
荀欢见她愣神,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不会就算了!”
左嫒回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舀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在超市的海鲜区徘徊了良久,左嫒最终是没有买荀欢钦点的鳗鱼,随便挑了些食材,便回了家,不过,在经过药店时,倒是买了些感冒药。
回到家里,她倒了杯水,连着感冒药一起拿进了卧室,“起来吃点药吧,你感冒了!”
荀欢这会儿身子乏的紧,吃了药后,便倒床就睡了。
左嫒进厨房,系上围裙,淘米,下锅,摘菜,洗菜,炒菜,一系列动作下来,熟练老道,很快,偌大的美式厨房,表飘荡着一股饭菜的香味。
三菜一汤上桌,许是嗅到饭菜的香味,荀欢也醒了过来,两人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吃饭,气氛静逸,透着一股难得地安宁。
荀欢很享受这种气氛,他看眼了对面沉静如水的女人,语气温柔道:“你先在家休息几天,到时候回学校上课,毕业后我会安排人带你,乔翊阳名下有家娱乐传媒公司,我可以帮你将路”
“不必了,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但我也希望你能让我自己选择,我要的生活方式!”
左嫒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那双勾人的狐狸眸里,没有一丝一毫地情绪起伏,整个人犹如一滩死水。
荀欢定定地看了她半响,最终被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眸子打败,“好,你自己决定!”
第二天,左嫒便回了学校旁边的那栋套房,她不愿住别墅,而荀欢的底线是,必须住这里,她要自己的生活,可以,但必须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掌心中。
将房子收拾了一番后,她便开始四处找工作。
音乐,她已经提不起那份热情了,她现在只想做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体会着那份忙碌与平淡。
她四处找工作的事,荀欢是知道的,本来是准备让她来公司,可她想也不想地便拒绝,看着她每天四处奔波劳累,尽管心里堵的慌,可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次回来,他明显的感觉她变了,以前虽然也沉默寡言,可现在,几乎都不开口,若是一天不和她说话,她能一天不开口,那情绪无波无澜的。
左嫒大学没毕业,学的又是钢琴,所以工作不怎么好找,好在她为了出国做准备,英语这门语言上,她倒是挺精的。
五天的来回奔波,终是被她找到一份工作,一家外贸公司翻译的助理,不过,这一行也有个规矩,说是助理,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端茶倒水外加打杂的。
工资不高,但左嫒已经满足了,像她这种没毕业,又不对行的人,在这大都市,能有份写字楼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如今,人家大公司里,连打杂的,都需要大学文凭。
“小嫒,快将这份资料打印二十份,今天新老板要来视察,可得当心点!”
顶头上司王姐将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到她桌上,淡淡地吩咐着。
距离她上班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尽管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可她却觉得很充实,这样平淡而充实的生活,是她现在所追求的。
抱着文件去打印室,沿路都能听到一些八卦女议论新老板的事。
这家外贸公司在她还没进来之前,便被人收购,一个月之内,下来了许多新政策,公司也经过大换血,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有空子占了,如今,新老板驾临,公司里的人会紧张也是一定的。
当然,那些女人讨论的最多的便是新老板的长相和婚配否,这也是每一个公司茶余饭后的必须话题。
印好资料,左嫒抱着厚厚的,足以挡住视线的一摞资料回到办公室。
然而,还没走到办公室,身子突地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怀中的资料,哗啦一声,地散落一地,而她自己也因为高跟鞋的关系,悲哀地坐到地上,脚上传来一阵占心的疼痛。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个娇媚十足的声音响起,“小嫒,你怎么回事啊,也不小心些,这资料可是待会儿老板开会要用的!”
她的声音很大,这一出声,当然引来了办公室不少人的视线,同时也引起了那群正往这边走来的人的注意。
被人簇拥在中间的男人,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眸子眯了眯,眼底闪过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意。
------题外话------
儿子病了,今天去打针,也没去幼儿园,自己带,所以抱歉啊!
第八十七章再相遇
走廊里,有片刻的安静,左嫒在看清撞倒她的人是谁后,便垂下长长的眼睑,掩下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嘲弄。
同一间办公室的林莉,和她一起进公司,不过她有文凭,且做过两年翻译,长相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很得王姐赏识,而她的目标也很明确,那就是一定要做豪门少奶奶。
呵,为了这个豪门少奶奶,今天她倒霉地成了她的踏脚石了。
左嫒心里止不住地自嘲,她扶了扶鼻梁上那副大得夸张的黑框眼镜,双掌撑着地,想要起来,可脚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她起身的动作顿了顿。
一只骨节分明的古铜色大手伸至她面前,左嫒顺着手往上看,便对上一双深邃含笑的黑眸,“你”
“脚崴到了?”
左嫒眼睑颤了颤,虽然知道在这座城市,总有一天会遇到,却没想到会那么快,而且还是在她如此狼狈的情况下。
阿郎,不是黎嵘才对,这个男人,是她最想避开的,可每每,她的狼狈,却都被他看到。
“快起来去医院看看,伤到骨头就不好了!”黎嵘冷硬却透着一丝关怀的声音再次传来。
左嫒收拾好情绪,仰起头,冲他露出一抹客套的笑容,“谢谢先生,我想我自己可以。”
话落,她强忍着脚下的剧痛,从地上起来,而后蹲身捡着散落一地的资料。
黎嵘优雅的收回手,知道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相识,便也随了她的意,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道:“下次当心些!”
他说完,双手插进裤袋里,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林莉后,阔步离开了。
小小的一段插曲,也就两三分钟的事,他身后跟着的那群公司高层也随之离开,林莉站在原地,想着刚才新老板那有意无意地一眼,心里顿时一阵激动,妖媚的脸颊春心荡漾。
心情好了,态度也好了不少,她蹲下身,主动帮左嫒捡那些散落的文件,语气友好地问:“小嫒,你的脚没事吧!”
呵,倒是变脸得快!
“没事!”
左嫒心里微嘲,语气清冷简洁,明显不想与她多谈。
然而,林莉也是个看不懂人脸色的主儿,只见她试探性地开口问:“小嫒,你认识我们的新老板?”
左嫒唇瓣勾了勾,“不认识!”
这才是她要问的重点吧!
林莉妖媚的脸庞笑容越发的美艳,“呵呵,想你也不会认识,不然你也不会是个打杂的了,你慢慢捡吧,王姐还有事吩咐我做呢!”
捡起资料,左嫒一瘸一拐地抱进了王姐的办公室,而那些同事们,却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的。
左嫒对这些倒是见怪不怪,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她初来乍到,没文凭,没资质,没脸蛋儿的打杂小妹,人都现实的很。
她将资料送进办公室,处理完了自己手里几份急件后,便请了假,去医院看伤,那脚着实疼的紧。
出了公司大门,熟悉的宝蓝色布加迪威龙在她身边停下,茶色的车窗下滑,露出黎嵘那张冷峻刚毅的脸庞,“上车,我送你过去!”
左嫒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倾身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面对如此“盛情”,左嫒拒绝的话硬生生被哽在喉咙里。
车内放着一手抒情的音乐,黎嵘看了眼身旁沉静得感觉不到她存在的女人,唇瓣抿了抿,“不是回去结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先生呢!”
左嫒脸色白了白,眼底漾过一丝狼狈,她眼神转向窗外,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幽然道:“没有结!”
黎嵘聪明的不再继续问,气氛陷入了沉默,只有极其伤感的音乐在两人之间流淌。
十几分钟的车程,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左嫒下车,那边黎嵘也跟着下来了,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他极其自然地上前扶住她。
左嫒看了他一眼,语气清冷道:“我自己可以走。”
黎嵘挑了挑眉,“走吧,看看你的脚,都肿的像包子了,还逞强!”
左嫒垂下眼睑,没再开口,两人入了医院,许是黎嵘的关系,他们连号都没挂,直接上去了,而且帮忙诊治的还是一个熟人,柳君懿。
看到她,柳君懿明显也很吃惊,因为她要回去结婚的事,他是知道的,如今才两个多月,居然再次见面,而且她还和黎嵘在一起。
尽管心里疑问重重,不过,他也没聪明地没问什么,认真地帮她看了下脚伤,拍了张片子,诊治的结果是,轻微性骨折,骨头有些错位,需要打石膏。
打了石膏,左嫒行动越发的不便了,走路都需要用上单拐,黎嵘送她回的家,车子在楼底停下,他遂先下车,绕到副驾驶座上,拉开车门,左嫒一手拿着单拐,一手扶着车门出来。
“你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上去!”
黎嵘没理会她的话,看了她打着石膏的脚一眼,兀自将她打横抱起,往电梯走去。
左嫒心脏一阵紧窒,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出于人对危险的感知,一只手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领带。
黎嵘唇瓣勾了勾,“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