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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呢。”
展瑜稍稍宽了心,疑道:“你们早就把她的行踪散播出去了吧?”
不然那些人哪来时间提前准备?
“对呀,从你那天说她要跟西蒙一起来赤水,我们就在开始准备了。”
展瑜理所当然地把功劳归功到了穆翰头上,赞道:“还是老大厉害,每次都知道未雨绸缪。”
“干!展瑜同志你的心要不要偏得这么明显,都偏到太平洋去了,明明是我想出来的点子。”
展瑜微愕,随即恍然道:“也对,这种断子绝孙的办法也就你才能想得出来。”
邢天:“………”
下午开会时,武器研究部的负责人和西蒙带来的那几位专家在会议室里就这次的黑鹰4。0激光枪的主要晶体材料做了个联合讨论。会后南坤把西蒙请到了自己办公室,同他单独谈了谈订单的事,也没急着同西蒙签合同,更没催他交预付款什么的,就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菲、缅政府内部的具体动态(因为西蒙是打着帮菲律宾和缅甸反政府同盟军购买军火的旗号来的)。
西蒙的回答滴水不漏,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听不出破绽。此时办公室里就他俩,南坤在听电话,对方估计是公安局的某位官员——南坤在跟他说关于展瑜落户的事。
西蒙单手托腮,好看的丹凤眼慵懒地微眯起,悠闲地靠坐在扶手椅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分钟后,南坤挂了电话,西蒙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看来Aki很讨你喜欢。”
南坤眉梢动了动,并未直接承认,只道:“她很听话。”
“是啊,里尼去年那拨商品里就数Aki最听话了。”西蒙似有所感,话说了一半他却突然顿了顿,“对了,说到落户,我倒想起一件事儿。上次拍卖会之后,里尼跟我说有人在找Aki。我让人暗地里查了一下,原来Aki的本名叫叶馨,是远光集团上一任董事长叶臻的私生女,上个月叶臻病逝,遗嘱里竟然给他这个私生女留了一份财产,前阵子叶臻的心腹和他那俩儿子都在找她。就在我来赤水的前两天他俩儿子对外宣布叶馨上个月已经出车祸死了。这俩小王八蛋肯定是想联手吞了Aki那份遗产……”
南坤瞳孔微微一缩,打断他道:“你以前都没查过她的家世背景?!”
西蒙除了是东突厥伊斯兰党在东南亚基地的军师,最被众人所熟知的身份其实是马来的人蛇王。
他在世界各地到处搜罗美人,高价卖给里尼,然后由里尼把那些女/男孩打造成价值千金的宠物,他再办拍卖会帮里尼把宠物天假卖掉,抽取5%的提成。Aki当初就是他卖给里尼的。
“我把她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失忆了。”西蒙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人已经实打实被我买到手了,何必还那么麻烦去查她的家世背景。”
他向来胆子比天大,管你是谁,到他手里了就是他的,而且最终那些宠物都要被洗脑的。
所以她们以前的身份资料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
南坤不置可否,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漠然神情。
“怎么样?有没有打算让Aki认祖归宗?”
说了半天,西蒙的意思其实是想问南坤要不要让Aki回去继承那笔遗产。
南坤淡淡地道:“不了。”他没兴趣,也不缺那点钱。
西蒙也没打算撺掇:“成吧,你不是要给她上户么,要不要我把我查到的那些资料传给你?”
“不用了,我重新给她造一份。你还记得她真正的出生年月吗?”
除了想知道她真正的生日是哪天,其他的,他都没什么兴趣。
西蒙当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道:“说起来下个星期六就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呢。”
南坤心头一震:“她是XX年出生的?”
“对呀,当初买她时凯文那混蛋骗我说她刚成年,我也没怀疑,因为她看起来太显嫩了。”
西蒙见南坤面色如常,觉得南坤肯定不会在乎这点小错误的,也没多想。
殊不知他的一番无心之语却已经让南坤又对展瑜产生了怀疑。
上次体检时,展瑜的骨龄只有十九岁,如果她是真正的Aki那她的骨龄怎么会是十九岁,该二十二岁才对。仪器不会说谎,就算有误差,也不可能差三年,何况那些仪器都是他花高价从德国买回来的,有那么垃圾?
南坤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还是一副风雨不动的淡然模样。
他问:“还有别人知道这事吗?”
西蒙摇了摇头:“就我和我的助理知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
“放心吧,这事儿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西蒙自作聪明地以为南坤让他帮他隐瞒Aki的真实身份是因为他想把Aki完全藏起来。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儿么,既想家里红旗飘飘,又想外面彩旗不倒。
——南坤下个月就要订婚了,等正房进门后还能容得下Aki?
“谢了。”
西蒙不疑有他,装腔作势地感慨道:“我就知道Aki跟着你肯定会幸福的,真替她高兴。”
南坤没说话,冰冷的笑意自眸底一闪而过。
之后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半天,后来西蒙接了个电话,说助理找他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投射进屋内,为所有的物品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薄纱似的美。
南坤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才拿起电话打给阿东,问道:“Aki现在在做什么?”
阿东说:“花园里看书逗小狗。”
南坤捏了捏眉心,沉声吩咐道:“找个合适的借口去她那里取一份她的指静脉纹路影像,然后去王主任办公室把上次我带回来的那份掌(指)静脉分布图拿过来,你亲自去办,别让任何人知道。”
阿东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是南坤最信得过的心腹,听南坤这么说几乎立马就猜到了南坤要他去办这件事的缘由,向来心思细腻的他这时自然是不会多问的,恭恭敬敬地答了声是,便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阿东拿着东西进来,只见南坤一动不动地坐在办公桌前,脸上平静得不可思议。
“只有5%的相似度。”阿东恭敬地将分析报告递给他。
指静脉识别是世界上最尖端的生物识别技术之一,它是利用近红外线穿透手指后所得的静脉纹路影像来进行识别的。比虹膜和指纹识别的安全性和准确性还高。因为静脉隐藏在身体内部,被复制或盗用的机率极小,几乎不受生理和环境的影响。
展瑜的指静脉分布图和以前里尼他们测出来的指静脉纹路相似度还不足5%,骨龄也差了三年。
这说明什么?
说明现在的Aki根本就不是真正的Aki!
南坤看完,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沉黑的眼眸里杀意隐现,衬得那阴鸷的面色尤为骇人。
18第18章 欲壑难填
夜色清冷,空气中有薄薄的凉意,今晚的赤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青木失踪、政府要员突然秘密来访、运往老挝的一批军火在岘港被扣,南坤忙得脚不沾地,自然没那闲工夫陪展瑜儿女情长,一晚上都没见着人,展瑜觉得今晚肯定会是个好眠之夜。
哪想,夜深人静时门边一阵细微的响动却骤然打断了她的美梦。
“四爷?”展瑜突然被吓醒脑子还有些晕,手却已受潜意识支配摸上了电灯开关。
房间里瞬间明光烁亮,展瑜眯了眯眼,再睁开时见南坤正朝这边款款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意识还有些恍惚,明明他的眼神还是如以往那般淡静深沉,展瑜却觉得此刻的他比白天更显威严冷漠。
南坤在她身旁坐下,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展瑜心里又是一跳,笑眯眯地看着他,讨好道:“四爷才忙完么?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过来,所以就先睡了。”
她以为今晚南坤肯定没时间过来吵她,所以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大姨妈”不可能一直赖着不走,她现在无病无灾身体倍儿棒,要是南坤突然来了性致,该找什么借口推拒?
南坤还是没吭声,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面颊,深黑的眸子里沉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莫名的令人心惊,展瑜心中陡升不安,正要开口却听他道:“青木失踪了。”
“啊?!”展瑜立刻配合地双目大睁,诧异道:“她怎么会突然失踪,那文森呢?”
“也没回来,她们碰上了G市的黑势力,听说她受了点伤,跳进韩江逃了,别担心,我已经让阿东带着人出去找她们了,不会有事的。”
“可是,万一那些人先找到她……”
“你这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阿东的能力?”南坤眉梢微挑,温柔的目光中似乎隐隐藏着锐利。
展瑜立刻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太担心阿木了,所以有些心急。”
“你倒是对她情真意切。”南坤略略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冷,仿佛还有些讽刺。
展瑜看得心头一颤,有些摸不清他现在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字面意思解释道:“阿木是我唯一的好姐妹。以前在所罗门岛的时候她经常帮我,对我特别好。”
南坤心里一声冷笑,捉着字眼问:“好姐妹之间也能如情人间那般耳鬓厮磨?”
展瑜表情一僵,心想,这厮今晚这么阴阳怪气,难道是在吃青木的醋?
“今天在迷宫里,她是亲的这里吧。”粗糙的指腹细细碾磨着柔软的唇瓣,沦肌浃髓全是暧昧。
展瑜汗毛都竖起来了:“四爷,我……唔……”
南坤已经没兴趣再听她胡诌,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带着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攻势。
这样的纠缠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凶悍的掠夺。
展瑜在铺天盖地的吮咬中艰难地呼吸着,从南坤进屋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今晚多半都逃不了了,找不到借口推拒,挣扎也是枉然,自加入猎鹰的那一天起她的生命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就注定了要为她的职责和使命服务,对于南坤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也并未觉得害怕,只是心底总感觉南坤今晚好像有些太过喜怒无常了,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么?
欲望如潮,奔涌而来,南坤一把将她按倒在床,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展瑜心里骂了声娘,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懵懂无辜,任他蹂躏的表情。
殊不知,她这猫咪般温驯顺从的姿态于现在的南坤来说却像根利刺般横亘在他心口,只令他心中怒火万丈,他几下扯掉了展瑜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死死地把着她的腰,然后在展瑜满是惊愕的表情中势不可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尖锐的刺痛刹那间扼住了所有的神经,尖叫冲到喉咙口却被南坤的嘴生生堵了回去,展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只当南坤是喝醉了又在吃青木的醋,所以才会这么粗暴,心里深深吸了口气,颤巍巍抵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眼里腾起了薄薄的水雾,佯作一副为心爱之人忍痛承受的乖顺模样。
哪知进去之后南坤的动作反倒温柔了,还明知故问道:“弄疼了?”
靠!靠!靠!
展瑜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轮着问候了一遍,满眼委屈地点点头。
“放松点,等会就不疼了。”南坤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慢慢开始了他的报复之旅。
整个过程,他都没怎么说话,一路闷头办事。开始时展瑜只当是在受刑,自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抵触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当然也就没什么快感可言。后来时间久了,身体似乎逐渐适应了南坤那里的尺寸,加之南坤一直在变着法子挑逗她,雨点般绵密而热情的吻落在身上,撩得她有些心猿意马。
南坤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惩罚着报复着,心里却总也得不到满足。
人们对于干净纯洁的东西总有一种先天性的偏爱,对于展瑜,与其说他是喜欢她这张漂亮得令人心慌意乱的脸,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喜欢之前展瑜带给他的那种恬然纯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惬意,很舒心,他不知道那是否能称之为恋爱,但已做好了坦然接受的准备,甚至还打算将她长久的留在身边。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女人的这份娇憨纯真到头来竟然只是专门为引他上钩的诱饵!
这不光是对他绝对权威的挑战更是对他感情赤luoluo的侮辱,滔天的愤怒化作熊熊烈火,灼痛了他那颗在不知觉间已经为展瑜而变得柔软的心,他觉得自己像个愚蠢至极的小丑。
愤怒的驱使下,他选择了不动声色地报复。
可是这都‘报复’大半天了,为什么心里那团火还是下不去?
怒火为血液注入了疯狂,火热的贲张仿佛要把整个身体都撑开,展瑜觉得南坤这厮的精力简直好得令人发指,翻来覆去地折腾个没完,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蛮横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