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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来相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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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然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平日熟悉的榻上,身上那套弄脏的衣服已被换下,师父侧躺在自己身边,斜支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柔声道:“然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明然定定地看着师父,他脸色有点憔悴,方才沉峻之色已然不见,眼神忧伤。师父向来似天人一般,淼然飘逸,如月之曙,却又如星之煌,现在变成这样,出了什么事情?
  “师父,你怎么了,我好想你。”明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虽然嗓子有点疼。
  “都是师父不好,我本以为最多两日便能赶回,不料陡生变故,拖了这么久,连累你生病。”说罢,任明昭眼神一黯,抚上了明然的额头。
  原来师父没出什么事情,刚才都是因为自己生病才这样的,明然放下心来,对着师父甜甜一笑:“师父,我没有怨你啊,只是你不在的几天,我好担心,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只怕然儿有朝一日不要师父。”任明昭叹息了一声,神情忧郁。
  “怎么可能,我最喜欢师父了。”明然迷惑不解地看着师父,师父总算笑了,可是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对了,那个司空旭教她的那个法子,能让人心情变好!她虽全身乏力,还是努力抱住师父半倚的身体,任明昭以为她又累了,想睡觉,低下头来,轻轻搂住她。明然见师父低下头来,就使劲一拉师父的手臂,半撑起来,将唇触到师父的唇上。师父的唇也好软啊,不过,怎么没有那种酥麻的感觉呢?忽觉得师父身子一僵,马上离开了自己,抬眼看去,师父那如美玉般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刚才那种忧郁的神情已全然不见。果然有用!那个司空旭真厉害。
  “然儿,你…”任明昭想说什么,明然却又一次迎上了他的唇。明然仔细回忆着司空旭那时的动作,尝试着将舌头伸进了师父微启的唇中,笨拙地探寻。忽然感到师父搂紧了自己,变被动为主动,将自己侧压住,先是用舌头柔柔舔着自己的唇瓣,然后或浅或深的吮吸着,接着轻轻啮咬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过更加强烈,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身体也在发烧。
  “唔~”她有点呼吸不过来,含混地呻吟着,听到师父呼吸变得急促,微微的热气拂在自己脸上,有点痒痒的,淡淡的茶香笼罩了自己。忽觉得口中一热,原来师父的的舌头已探进自己的口中,与自己舌头交缠,那种酥麻的感觉逐渐扩散,渐渐荡漾到全身,好舒服,她渐渐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样缠绵了许久,明然觉得全身都快融化掉,听得师父的呼吸声越来越急,将她搂得越来越紧,明然头开始昏昏然,似乎感到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师父停下了这样的举动。
  “师父?”她睁开眼睛,看到师父脸色愈加红润,他抬眼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见师父没有答话,她又喊了一声,迷茫的望着他:“师父,你怎么了?”
  此话方出,见师父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眼帘,此时师父容光焕发,神情有些激动,眼睛里似乎在期待些什么,如星的美眸笑意盈然,说话却变得吞吞吐吐:“然儿,你刚才……在作什么?”
  “我想让你心情好啊。”
  “你……”
  “师父,你喜欢吗?”
  “我……”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也很喜欢呢。”明然的唇又贴了上去。任明昭完全没办法抗拒。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停下来,明然看见师父连眉梢都浮现出喜悦,高兴道:“那人教我的法子还真管用啊。”
  “你说什么法子?”任明昭心头一震,他先前惊喜之极,多年的愿望终于成真,此时身体气血翻涌,本来准备又俯下去吻她,听到这句话后,生生停住。
  明然看着师父,怎么师父脸上的笑意一下就不见了。“这是他教我的,说这样做就能让心情变好。可惜他不见了,现在才知道这么有用,我还想多学点啊。他叫司空旭,我觉得他跟师父有点像啊,师父你见他去哪儿了么?”
  她看见师父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感到他的手也松开了自己,“然儿,这个不能随便用的。你以后不可对旁人这样。”略略一顿,又道:“那人已经离开了,师父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他虽与我派颇有渊源,但善恶难辨,以后还是远离他为宜。”说罢又恢复了往常那风清云淡的表情。
  明然心中颇多疑惑,但方才这番折腾,觉得有些疲累,就嗯了一声,靠在师父怀里。
  任明昭却轻轻挪开,道:“你现在一定饿了,先吃点粥。”说罢起身出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明然才看到他端着一碗粥进来,奇怪,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任明昭喂明然喝下粥,再给她擦了擦嘴,道:“你这几日消耗甚大,受了风寒,不妨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采点药补补。”明然看着师父脸上那清雅的笑容,觉得心安许多,拉着他的手,再度沉入睡眠中。
  明然这一病,虽不重,尽管任明昭精心照料,每天给她贯注真气,但仍拖了近一旬,才慢慢好起来。这一日,明然躺在树下,看着树叶纷纷飘落,心中忽起忧伤之感,遂闭眼不看。恍然间,有脚步声接近自己,她知是师父,正待说话,忽然身子一轻,已被抱起,睁开眼,只见师父的眸子露出一丝关怀。
  “然儿,病刚刚好,不要在外面睡觉,天气已经转凉了。”
  “嗯,师父,我看着落叶,觉得心里不舒服,就闭上眼睛了,没有睡觉的。”
  “为什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过。师父,你用那个让人心情好的法子,好吗?”
  只见师父脸上一红,却不答话,将她抱回屋内,放在榻上,看了她好一会儿,神情有点凝重,欲言又止。
  “师父,你说过不要随便用,这不是随便用的啊。”
  任明昭叹了口气,“我以后多带你出去看看,好不好?那个法子真的不能随便用。”
  明然一听,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好啊,我都没怎么出去过呢。”
  “那你以后练功专心点,至少把玄玉功和流云步练上去。”
  “啊?”
  “你身体不好,玄玉功一定得好好练,流云步练好了,遇到敌人就可以赶快脱身。”任明昭略一搭脉,道:“来,坐好,给你输真气的时辰到了。”
  明然依言坐好,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息从背后传来,十分舒服,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慢慢地,困意涌上。
  任明昭看着明然渐渐低下头去,无奈地笑笑,再过了一会儿才收功,将明然放在睡榻上,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他站在树下,望着随风飘落的黄叶,叹了口气:然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六章 下山

  自那日后,任明昭大约每过几个月,就会带她出去走走看看,明然也渐通人事。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自己一天天地长大,山下所遇到的有老有少,而师父的样子从来不曾变过。询问师父,师父说是练了玄玉功的缘故,长到一定时候,面容就不会改变。
  秋叶飘零,春草吐新,三年时光匆匆流过。
  这三年中,明然的玄玉功和流云步提高不少,本来任明昭还想将阵法和驯鸟传信之术传授于她,无奈她天性懒惰,复杂的东西不喜欢去记,因此任明昭的阵法十成中仅学得一成,驯鸟传信没有耐心,半途而废。不过,绕是如此,山上的阵法她也可以自己架设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的玄玉功练到第六层,就练不上去,总有一股奇怪的气流阻碍,任明昭也曾设法欲冲破这层阻碍,不过总以她两眼一黑晕过去而告终,过后几天,她总是昏昏沉沉,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醒来总是记不住。说给任明昭听,他神色凝重,如此几次后,便叫她暂停往上修炼,另外教了些炼丹和草药之术给她。
  时至夏日,天气炎热,虽是山间,到晚间才略得凉爽,这一天明然起床,已是日上三竿,自玄玉功无法更上一层楼后,她昏睡的时间更长了,脑子里总飘来飘去一些模模糊糊的人,仔细一想头就会疼,吃了任明昭精心炼制的丹药也没有用。她起身出门,看见师父站在树下,走近一看,他手臂上停着一只翠绿的小鸟。看见明然,任明昭笑笑,抬手让小鸟飞走,道:“然儿,吃饭后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下山,去参加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
  “你董师叔传信提醒我,三月后就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让我一道去参加。这个大会,天下各路的武林人士都会前来,会上除了比试武功,推选武林盟主外,还有其他一些项目,比如医术、阵法之类。”
  “你不是喜欢清静的么?”明然不解地看着师父。
  “嗯,为师是不喜欢人多烦杂,但你出去多见识些也不错。我以前也跟随师父参加过,学了不少东西。”任明昭嘴上如此说,心中打算却是,明然身体最近有些古怪,连自己也无法医好,借此机会,让武林中诸位名医诊治,也省去各处跋涉,找不到人之虞。
  “师父你真好!”明然心中甚是高兴,抱着师父的手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任明昭微微一笑,又道:“此次出行,须耗些时日,路途需得小心,你可要多听师父之言,行动上也要注意分寸,不要乱来。”
  “知道知道,师父最好啦,我怎么会不听话呢。”
  这一晚,明然兴奋得睡不着,在塌上翻来覆去,任明昭无奈点了她睡穴,她才安静下来。第二日,两人收拾停当,赴武林大会而去。
  其时卫朝被推翻后,天下大乱,各路英雄逐鹿征战,终于六分,依长江为界,北方是魏、赵,秦,南方是陈、楚、蜀,这几个国家中,北方三国曾多次发生战争,消耗不少力量,如今倒也养精蓄锐,相安无事起来,而南方三国因同出一源,加上地域富庶,更有天堑与北方相隔,除了偶尔发生一些摩擦,大多数时间都是风平浪静,少有兵灾。武林大会,则在轮流在北方最大的的秦国和南方最大的楚国举行,这一次,则轮到了秦国。
  明然师徒所在之山名为清云,较为偏僻,离蜀国首府益州距离甚远,距秦国更不必说,虽然任明昭自可用轻功快速赶去,但担心明然身体,才决定提前多日出发。
  果然,明然昏睡的毛病不见起色,不过除此之外,一切正常。明然虽跟随师父下山多次,但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自是走走玩玩,本来一日之程,却拖长了两倍不止。本来两人到了益州后,任明昭便雇车代步,但只坐得一日,明然嫌气闷,硬是换马而行。明然不会骑马,试了几次总算学会,但路途遥远,骑着骑着就开始昏睡,若不是任明昭眼疾手快,明然就从马上摔下来了。这样以后,师徒两人一骑,明然在前,任明昭在后搂着她,虽然烈日炎炎,但任明昭给两人都买了面纱长及三尺的斗笠,遮住了阳光,又特意运功,周身一片清凉,明然靠着,倒也十分舒服。
  后来天气特别炎热,任明昭虽无妨,但明然却是口渴万分,早早就将水囊的水喝完,只得到溪边去打。好在一路上河流不断,也并不难找水源。此后任明昭决定清早寅时就出发,中午便找个树林休息,下午早点投宿或是露宿,免得明然难受。于是,天还不亮,还在睡梦中的明然就被师父拉起,早早赶路,而睡眠只有在马上补充了。一路上,虽有人窥探,不过任明昭武功高强,略略露了一手,来人也就退散。
  这一日,明然一行走到一座山前,只见树林茂密,四周传来的鸟叫更显得山林幽深。忽然,昏睡中的明然被师父拍醒,“然儿,快醒醒,有动静。”明然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却见师父翻身从马上下来,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按在宝剑上,将马系在一棵树上,缓步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除了鸟鸣之声,还是没听到什么声音,正待发问,师父提气一纵,跃到一棵树叶甚密的大树上,便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不到半柱香时间,前方传来人声和刀剑交击之声。再过一会儿,便看见一群人赶过来,跑在前方的两人,女子装束,衣服一红一白,后面则是一群黑衣人。那两人挥剑抵抗,但黑衣人数量甚多,前后左右退路很快就被封住,双方继续打斗起来,明然头一次见识这种场面,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紧紧靠在师父怀里。看看师父,他若有所思,打了一会儿,白衣女子似乎体力不支,招势出老,肩上中了一剑,鲜血喷涌而出,染在白衣上十分可怖,明然不由得“啊”的一下叫了出来。
  下面打斗的黑衣人听得树上传来异声,暂缓了攻势,向树上看去。此时任明昭脚尖一点,怀中仍抱着明然,飞下树来,道:“诸位何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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