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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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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边当差,你只当自己是瞎子、哑巴。无论外头见了什么听了什么,回到府里,一概不许讲。
  墨棋催眠自己:我是瞎子,我是哑巴我从没看见公子和钱娘子往来,我从不知道公子在钱娘子面前笑的开怀;我从没听见公子故意用些市井俚语逗钱娘子生气为乐
  过得一时,夏初端了水盆出来,客气道:“公子叫姐姐进去。”
  锦绣忙整了裙角,低头,在墨棋的带领下恭谨进去。墨棋接过衣裳捧进内室,锦绣等在外头,一声不敢发。
  听着里头墨棋低低叫了声:“公子。”
  锦绣听着一声叹息,林小五叹道:“劳祖母费心了!”
  她忙道:“太夫人说,公子在外头代表的是咱们林家的面子,切切不可弱了声势。”
  他好笑:“岂止没弱声势。这简直就是”
  他和旁人吃酒,不止一次被人笑。
  锦绣道:“公子丰神俊朗,穿什么都是好的。”
  他不由好笑。若钱多多看见,又要说他像个暴发户的儿子
  墨棋帮着整好,林小五走出来,道:“你回去,说多谢祖母费心。”
  锦绣大着胆子抬头,目光如丝,在他身上绕了几绕,柔声道:“幸亏合体。奴婢还担心自己手艺不好,您穿着不舒服呢。”
  因想着和钱多多有约,他心情格外高涨,笑道:“竟是你的手艺?却要多谢了。”又命墨棋:“去问夏初开了柜子取五两银子。”
  锦绣笑着嗔道:“难道我就是那起子小家子气的蹄子不成?能为公子裁衣,是我的福气呢。”
  他道:“话虽如此,你是祖母身边的姐姐,却不好不谢。”
  锦绣道:“若公子有心要谢,不如将上次外头买来的沉香串子送给奴婢一串,回去也好给姐妹们炫耀的。”
  林小五笑容凝结。
  随即笑答:“那是个不值钱的。”又催墨棋:“去,取银子来谢你锦绣姐姐。”
  那沉香串子确实也是个不值钱的物件。本是他有事去塘沽港口,正逢姑苏那边的船来,有个走南闯北的贩子家中老人生了急病,着急要返回姑苏,就要将所有物件贱卖。那收获的商家将其他都买了,唯独挑出沉香串子挑剔。
  姑苏贩子急红了眼,一把夺过:“不卖了不卖了!我师傅的封山之作,却不卖给你这等不懂行的人!”
  墨棋听着好玩,特意要过来看了看,拿到林小五眼前献宝。
  原来每个串珠上都刻了姑苏风情景物,竟是难得的微雕手法。更难得匠人心灵手巧,人物风景惟妙惟肖。他一看之下已是喜欢,一颗颗看去,中间的一颗上竟刻了个‘多’字,可不叫他心动。
  当时就买了下来。
  拿回来时锦绣奉命来送南国梨,墨棋和夏初闲着磨牙,说如何如何精妙,如何如何好玩,却叫锦绣上了心。
  若能讨来,在姐妹面前也能炫耀长脸不是?
  然林小五拿它自有用处,如何肯给。锦绣是个伶俐的,见状不再硬讨。目光溜了一圈,捂嘴轻笑:
  “墨棋是个粗心的,却连袖口都不曾好生整理呢!”
  说罢站在他面前,动手去整垂下的袖口并衣襟。
  林小五也没当回事。
  锦绣整完衣襟并不退开,半扬了一张娇俏的笑脸,道:“公子的荷包都旧了,我前儿才绣了个,不如给公子换上?”
  又道公子身边伺候的小厮们都是男孩子,难免粗心。若给太夫人看见,不说他们不经心,倒要怪自己这些常来跑腿的丫鬟们没眼色。
  说话间衣袖里取出个缎面荷包,笑盈盈捧在他眼前:“公子瞧瞧,可入得眼?”
  荷包上干干净净,只一竿修竹矗立。
  荷包清清爽爽,人面如花,笑意莹然,眸底含羞带怯。
  林小五退开两步,淡淡道:“墨棋。”
  无人答应。
  扬声:“墨棋!”
  墨棋本扒着门缝在外头瞧,连忙跑进来:“公子有吩咐?”
  他道:“叫你做事就只会躲懒,将银子拿着,送了锦绣回祖母那里去。”
  说罢自抬步往外走。
  锦绣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心里又委屈又屈辱。她自认行为举止都合规矩,并没学着那些没脸的,故意趁着无人诱惑主子,又偷偷爬上主子的床。
  不过是送个荷包,虽然亲密了些,但她本就是太夫人的针线丫鬟,便送给大公子荷包,也不算甚么。
  墨棋觑着她的神色,不敢多说,只道:“姐姐,我送你回罢。”
  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锦绣的泪珠子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夏初匆忙进来,见着锦绣如此,不由皱眉,问墨棋:“公子呢?”
  墨棋道:“往外头去了。”
  夏初责骂:“公子要出门,你还不赶快跟上?”说着自己取了一早备好的东西,匆忙要跟上,在院里扯着嗓子呼喝其他小厮:
  “我们都出去了,好生把院里扫了,书砚你再叫别人替你清扫内室给我知晓便罢,若给公子知道了,他最烦别人进去的,当心一顿板子撵出你去!”
  又道:“守好了门,别放猫儿狗儿的进来!”
  说罢脚步声渐渐远去。
  锦绣听在耳中,心如刀绞。
  无声饮泣。
  墨棋不敢留她,低低道:“姐姐,快些回吧。我还要跟着公子出门呢。”

第69章  共车厢多多害羞

  深秋的树叶几乎落尽,院中两颗大梧桐树冠上仅留了零星几片枯黄的残叶,风中招摇。廊下摆了几盆菊花,花期长,卷瓣繁复、弯曲喜人。抬头看了看天,命彩云若看着天好将被子搬出来晒晒,只别过午,省的被白霜打湿。
  青云跟着钱多多出了门,墨棋百无聊赖的等在府门前踢石子玩儿,抬头见是她们出来,忙抢上前去接青云手里的包袱,又道:
  “可来了。马车停在巷口进不来,公子吩咐我这里等着呢。”
  青云躲过,将包袱牢牢护在胸前。
  墨棋撇嘴:“青云姐姐也太小心些。我好心帮你,难道我是觅贴儿,动动就少了斤两不成?”
  青云板着脸,只是不吱声。
  钱多多笑道:“快别说了。昨日出门,不知怎地就给人顺走了她贴身的荷包。别的也都罢了,只是可惜她攒了两个月月钱买的对金坠子,疼的一晚上没睡好。我说送她一对,她却死活不肯,只说已经亏了,不能再多亏一次——也不知哪里来的奇怪逻辑!”
  墨棋恍然,乖道:“难怪我见姐姐脸上有些黑气。”
  青云瞪他:“你才满脸黑气!”
  已走到巷口,夏初笑问:“谁满脸黑气?”
  墨棋一溜烟跑到他身边,将缘故说了。夏初噙笑看向青云,道:“青云姐姐莫要上火,我在外头认识几个街面上的游侠儿,回头寻了他们去打听,必将那不长眼的东西提到姐姐面前赔不是!”
  青云瞪他:“呸!难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不过一对金坠子!我是气自己不警醒,好在是顺了我的荷包,若是不留神给他们顺了姐儿的荷包,可怎么说!”
  夏初道:“我说呢,姐姐不是眼皮子浅的。想来是个心胸开阔有见识的。”
  吃他故意吹捧,青云红了脸,低低啐了下,垂头不语。
  钱多多看看她,又看看赔笑的夏初,若有所思。
  林小五早在车里等着,含笑掀开帘子看着她。车夫将绣墩放在车下,青云过去搀扶,钱多多一脚迈上,和他齐平,正正好看进他清澈含笑的眼眸中。不仅尴尬避开,垂下视线,落在袍子上。
  被花团锦簇刺的眼前一闪,心中好笑,揶揄:“小五哥,你今儿去哪家说亲不成?”
  林小五笑睨:“我却有心,只怕那家小娘子太难缠,不肯嫁。”
  夏初和墨棋捂嘴偷笑,青云也忍不住憋笑颤抖,搀着她的胳膊抖呀抖个不停,她一时羞愤待要反驳,猛的抬头,不想脚下不稳,青云又只顾偷笑没用上力气,重心失衡,她‘哎呀’一声,身子向后倒去,青云急忙用了全身力气去搀,多多下意识的往前乱抓,却坎坎抓住了什么,好容易站稳。
  说来也只一瞬的功夫,惊魂未定,定睛一瞧,林小五抓着她的手,满含笑意:“叫你只管嘲笑人,可吓着了吧?”
  她面上一红,狼狈的抽手,自顾抓着木梁登上去。林小五还要伸手去扶她,她却扫开,没好气道:“不用你!”
  赌气的瞄了眼白皙修长的手,再瞄眼自个儿的手掌。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两个手掌握在一处,一黑一白,煞是对比明显,真叫人气闷!
  我是小麦色,我是健康色,我是太阳色催眠中
  车帘一掀,却是青云进来,只抿着嘴乐。
  她心里正不自在,板下脸故意斥道:“没规矩,主子还没坐下呢,你不说过来伺候,抿着嘴乐什么?”
  青云目光在车内一转,自包袱里取出个坐垫,道:“莫怪我不伺候。实在是车里布置的比家里还舒服。我瞧着毯子垫子都是新的,茶水果子一应俱全。”转向林小五:
  “大公子,倒难为你费心了。”
  说着蹲着身子福了福。
  钱多多阴着脸,道:“没得你疯,敢竟瞎说!他的马车,自然是精心布置的,你却谢什么!”
  青云抿嘴:“我只谢我的,又和姐儿什么相干,也值当大动肝火的骂我。”
  她说不过这丫头,又不敢和林小五对视,只闷气坐在车里,掀开窗口的帘子看外头风景。
  林小五冲着青云感激一笑,偷偷递了个荷包过去,青云抿嘴,故意大声说:“哎呀,车里太闷,我去车辕上透透风!”
  多多骂道:“闲不下的小蹄子,当心一头栽下去!”
  她钻出去,故意大声道:“我却不怕,即便栽下去了,还有林大公子把我捞上来!”
  揶揄着,和夏初墨棋哈哈笑个不停。
  她气鼓鼓:“你究竟灌了她甚么迷魂汤,这般向着你说话!”
  小五好笑道:“却不是灌了迷魂汤,而是她知好歹,分得清谁待她好,谁待她差。”
  她突然沉下脸:“小五哥的意思,我是不知好歹的?”
  本是说笑,小五见她当真恼了,忙来哄:“原是说笑玩乐。我的妹子,谁敢说句不好,看我打不死他!”
  说着话做出满脸横肉的凶戾状,她扑哧一笑:“配上这身花团锦簇的衣裳,道真有三分城东恶霸小子的模样了!”
  小五见她笑逐颜开,心情大畅,揪揪衣裳,也颇为无奈:“怪麻烦的,谁耐烦穿它!只拗不过祖母,不想在此事上也让她老人家着急罢了。”
  钱多多突然沉默。
  她是知情的。林小五推了好几户名门千金的婚事,就连他的外家,苏氏嫡女都推拒了。京中早传遍风凉话,有的说他野心忒大,一心要尚公主;有的却嘲笑说他分明是个瘸子,却自视甚高。
  想起那些传言,心里阵阵难过。视线垂落在他的伤腿上。平日里行走如常,从来看不出有缺陷的。
  问道:“你的腿”
  小五也随她目光落下,神情一黯:“你也嫌我?”
  她忙道:“乱说!你我从小一处长大的,我是什么脾气你不知?怎会嫌你!”
  小五本就是故意逗她,闻言大乐:“这就好,这就好。”
  她嗔道:“好什么!我听着有些人传言,说你腿脚不灵敏,却是怎生一回事?”但凡不知己的,都不清楚他曾身患残疾的底细。治疗之后,他行走如常,等闲看不出问题。
  小五淡淡道:“前次和些权贵子弟约去猎场,活动的猛了,下马时候不小心,倒也难为他们嘴快,这么几天功夫就传遍京里了?”
  她心里疙疙瘩瘩:“你也太大意!自己有伤,还要去打猎!”
  小五问她:“多多,我这条腿,大夫说了,虽然治好了平常看不出来,但将来若有反复,却是个不全的,指不定就和从前一样,走道一瘸一拐。你当真不在乎?”
  她被他盯得脸色发红,心里发慌,撇开眼,道:“这话奇怪,我又不是没见过的,又在乎什么?”说罢自觉有歧义,忙又解释说:
  “即便在乎,小五哥也该去问将来的嫂子,何苦来问我!”
  此话说完,愈加后悔。
  在心中鞭笞责骂自己:钱多多,你敢是傻了不成?平常那样机灵善辩的,怎有冒出这样一席话来!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又不好收回,她也不想再说些惹人心生遐想的鬼话。于是沉默。
  小五却笑得得意。
  她偷眼去看,哎呀,小五哥笑得好似偷着油的小老鼠,贼兮兮的

  

  多多初识情滋味

  时节已是深秋,马车行到郊外,处处萧条。她和小五说了王熙拜托之事。小五扬眉,仔细询问了当时情景。她不愿多生是非,便将三皇子瞒下,假说受了王家的礼,又无深仇大恨,何苦结仇。
  小五心知有异,却不说破,嘴上也应了。
  到得地方下了车,多多立在个半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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