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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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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狡诈如狐的林庆之呀!”
  他紧盯,问:“你早发觉我的身份?”
  得到确认,小五反而放松。
  “本来在怀疑,直到刚才有人告诉我,你昨日去见了某个布商。”
  旁人不知,他却晓得。明面上是布商,其实那人是二皇子放在外头的眼线心腹。
  只怪他运气不好,碰上林小五在塘沽。
  他的声音极小,仿若耳语,离得稍远些或不仔细定要略过。荆杀听得分明,瞳孔猛地一缩,空气忽然稀薄,他觉得自己呼吸艰难。右手不动声色移到腰间,左手握拳,小腿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林小五反而背过手,仰头看了看天上飘过的白云。
  很闲适的提醒:“不用尝试。就算杀了我,你也逃不出这间院子。就算逃不出这间院子,你的人都死绝了,你又能往哪里去?”
  钱多多蹲在外头。侧耳努力偷听。
  初时听着几句无关紧要的问话,总是小五发问,布罗伊作答。无外乎姓名住址工作经历。随即声音渐小,她心里着急,却又听不清楚。
  没过多久,只听得布罗伊大笑几声,有些紧张,又有畅快的感觉。不知究竟谈了什么,她心中越发好奇,然而双方声音随即又小了许多。她心中发急,因墨棋夏初两个专心致志注视林间,并未留意外围,她大着胆子往前挪动,试图靠近仔细听。
  谁知顿的时间过长,腿麻了。
  一个不当心,险些一头栽下。连忙伸手扶住石阶,虽未惊呼,却不小心碰着身侧的竹子,发出簌簌响声。
  夏初警醒,喝道:“谁在那里!”
  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多多懊恼的直想打破脑袋。
  偷听被抓,实在
  夏初愣了:“钱,钱娘子”
  她嘿嘿尴尬,扶着竹子站起:“没事,没事,我把手帕掉在地上,正要拾起呢。”
  一面庆幸。多亏她机灵,提前放了块手帕在地上。
  抖露手帕上莫须有的泥土,强笑:“地上太脏了,得好生打扫一番”
  夏初看着她,一阵无语。
  您要说谎,好歹做得天衣无缝。拿块雪白的手帕说掉在尚有些湿漉漉的泥土地上,太不敬业了
  布罗伊和林小五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小五见她尴尬的脸颊粉红,眼睛四处乱瞄,只是不敢看向自己。不免好笑,斥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给大娘看了又该怪我带坏你!”
  布罗伊一改之前的凝重。
  看看钱多多,再瞧瞧林小五,问:“我虽苦读中原经书,却读的不甚熟练。有句诗要请教两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求之不得,该当何如?”
  面对明显的挑衅,小五笑了笑,柔声:“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不就得了。”
  布罗伊骇然,又笑:“如此,大公子要挖几颗心才足够?”一面不怀好意的望着钱多多。
  虽不知两人打得什么哑谜,却敏感的知道绝非好话。她本就又羞又囧,布罗伊敢打趣,不由怒上心头,脱口而出:
  “滚你娘的蛋!”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布罗伊心情甚好,哈哈大笑:“原来如此!”说罢朝林小五长揖,掉头而去。
  夏初看了看小五,见他没有示意,逐渐放松,任凭他去。
  钱多多不小心说了脏话,困窘非常。东瞄西瞄只是不敢和他对视。
  故意转移话题:“你们究竟说了什么?”
  小五兴致颇高:“讨论了下如何滚蛋。”
  夏初和墨棋捂嘴,不敢笑出声。
  多多气的跺脚:“我平日不说脏话!”
  小五好笑,哄她:“是是是。我妹子贤良淑德,知书达理。从来不叫人滚蛋。”
  她更气:“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困窘的呆不下去,扭头疾走。
  他放声大笑:“好妹子,我想好今天晚饭,要吃炒蛋哩!”
  夏初再憋不出,噗嗤笑出,捧着肚子蹲在地上放声大笑,边笑边哎哟哎哟喊肠子疼。
  钱多多羞窘的不敢回头,骂了两句,飞快跑走了。
  林小五嘴角含笑,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吩咐夏初:“去,研墨。”
  不多时,一封书信自暂居的住宅送到某间不起眼的民居。又过几刻,一记飞骑奔出塘沽,直奔汴梁。骑士身负一封书信。
  信上只一句话:
  荆杀此人,可堪一晤。

  世事安稳相悦欢

  日刚交四更,远远传来诸山寺观鸣钟声,打更人敲着铁板自围墙下路过,悠长响亮的报更:“天色晴明,天色晴明”如许重复几遍。
  也不知怎地,夜里睡得不安稳,稍有动静便醒了。只是懒懒的不想动弹。她伸手撩开帐子,忽而听见大门吱哟一声,有人声。侧耳细听,只听得见有人说话,又有马匹醒鼻与走动踢踏,多多皱眉,翻身坐起,青云打着哈欠进来,见她已醒,忙上前挂帘,道:
  “今儿醒的倒早,睡得可好?”
  她摇摇头,青云也笑了:“可不是呢,换了个安稳地方,竟然睡不好。”
  她问:“谁在外头喧哗?”
  青云侧耳听了听,忽然想起:“哎呀,昨晚忘记说——大公子临时有事差遣布罗伊回汴梁了!因昨日你回来得晚,我浑忘了。”
  她疑惑:“小五哥怎没和我说起?”昨日带着坠儿去了海边游玩,险些赶上关城门进不来。
  青云手底下利落的收拾床铺,无谓道:“也忘了罢。”见她面露不悦,补充道:“我早早备下些礼物,让他给大娘和彩云带回去。”
  她唔了一声。
  心里难免不快。
  布罗伊和林小五两个,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时不时一并消失几个时辰,前后脚回来,当她是傻子看不出他们其实去了同一地方么?
  问小五,他什么都不说。
  问布罗伊,又说什么男人之间做大事,女人家少掺和听听,这像话么!
  再一则,拿了银子聘他为生意掌眼。整日去做私活且不说,如今要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多多这厢生闷气。布罗伊也冤枉的紧。
  并非他不想打声招呼,实在是找不到说话的空隙。
  自搬到民宅,钱多多着意为小五补身,每天流连在菜市场和灶房间,好容易有空,又被林小五拉去外面游玩。每每寻到她在家闲着的时候,待要往她房中说两句话,墨棋就不知从哪个角落蹦出来,皮笑肉不笑,拿些事情搪塞,不许他靠近钱多多半步。
  小五为他准备的是匹万里挑一的枣红骏马,微笑站在大门台阶上祝他一路顺风。布罗伊利落翻身上马,动作帅气潇洒,可惜没个美人为他鼓掌叫好。更无美人一双美目赞赏的望着他,无声赞扬。
  回首望了望民宅,钱多多和青云是女眷,住在第二进院里,关上二门便与世隔绝。任凭外头再闹,只要没人通报,她们也不知发生何事。
  再看林小五,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眯眯,像是尊门神守在大门口,目的就是阻拦一切心怀不轨的男人靠近他的珍宝
  他是嫉妒自己和钱多多于生意上意见相通吧望着这个外表清雅,实际狡诈的男人,布罗伊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
  真正的男人,不该是顶天立地笑傲人间?
  真正的男人,不该视女人如衣服视大义胜过天?
  怎地这出了名的人,将国家大事置之不顾,反有闲心陪女人游山玩水。更不惜得罪极为重要的合作伙伴,屡屡阻拦自己接近钱多多?
  他就不怕自己翻脸不认人,反投二皇子派?
  还是拿准了只能同他合作?
  这些,林小五都不负责解答。
  他将自己的位置放的平稳。我就是牵线搭桥的,给你们牵上线搭好桥,将来成不成事你们自己去谈,少来和我啰嗦!
  至于布罗伊。
  你小子运气好,赶上我心情好,肯给你条活路。我若恼了,悄么几儿的命人将你活埋,你也没处说理!
  竟敢在多多心中地位一日重似一日,还让她变着法的帮你说好话!
  打发走布罗伊,汴梁尚未来人,小五空闲下来。和多多每天研究吃什么,怎么吃。
  临近不远有草市,每日清早开市,日过半晌歇市。多有临近商贩摆摊,带了自家出产的乡下人也常来贩卖。饭菜图新鲜,她不叫青云去买,自己揽下每日置办菜色的活,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拉着林小五直奔草市,挑挑拣拣。
  没过几日,草市上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为方便行走,这会儿不扮作男人,而是扮妇人了。
  多多浑然不觉,仍拽着他兴致勃勃探讨这个做汤好,鸡子儿要新鲜,蔬菜挑水灵的
  篮子里很快放满了,几颗农家鸡子儿,一块猪肝,两把青菜,两样时令野果。塘沽近海,自不缺海鲜鱼虾,多多不想在市场采购,早嘱咐人每天送到府中,任青云挑选。
  想了想,又买了只肥大的鸭子。
  小五骇然:“你要吃鸭?不怕腥味?”
  她回首笑的灿烂,一面将被阿婆绑了腿的活鸭塞在小五手上:“房东太太本江南人,做得一手好桂花鸭,我请她教我,正好尝试一回。听说鸭子大补哩!”
  小五没敢吱声。一手挎篮,一手捏住尚自嘎嘎叫个不停地肥鸭。怜悯的望着它:阿弥陀佛,你今日遭逢大难阿弥陀佛,我今日也要遭逢大难
  家常便饭多多是个中好手,然而他们北方人,向来少吃鸭鹅,他对钱多多的手艺表示怀疑。
  她又感慨:“可惜没得牛肉。不然做道蜜汁牛方,倒也好吃的紧。”
  拿鹅给她的婆子撮牙花嘶嘶凉气,左右望了一番:“可不敢乱吃!若给官府听着,少不了一顿好打哩!”
  她不以为意,好脾气的笑笑:“随口一说而已,难道还绑了我去?”
  婆子道:“虽不能绑了你去,却免不了要破几个财!”
  耕牛是农业社会中农民耕地重要的伙伴,官府断不许随意宰杀耕牛。往常在乡间,也听说过某某因家中黄牛病重,宰杀了拿到市场上,却被官府查到,关进大牢的闲话。
  然而究竟也有人宰杀,因而从来没认真当回事。此刻听老婆婆一说,她吐吐舌头,回首望向小五:“从今后,你可吃不得牛肉了!”
  小五失笑。
  早上的草市多卖蔬果肉食,今日稀奇,来了个担货郎卖些胭脂水粉。看他窘迫神情,显然刚入行不久,并不了解行情。
  他们二人经过,多多被一只别致桃木簪吸引目光,拿在手中赏玩。
  小五则被一瓶透明红色液体吸引。淡红液体用半透明琉璃装着,好似平日里喝的葡萄酒,颜色鲜艳,煞是喜人。他问:
  “你还兼卖葡萄酒?”
  货郎本期待的望着多多,希望她能买下桃木簪,帮忙开开张。闻言笑了起来:
  “我这里哪有葡萄酒卖!这是凤仙花汁,是南边新出的法儿,拿明矾放在里头,比往日自家制的颜色好看。”
  经他一问,多多也放下桃木簪,看向那瓶凤仙花。
  听他介绍,不由抿起了唇:“这样一小瓶要多少钱?”
  货郎比出三根手指头:“却要三千钱呢!”
  她吓了一跳,赶忙放下:“不过凤仙花汁而已,也值当这样千文钱?”
  货郎解释道:“这个和平常的不同。染上之后能持续好些天,再则也有股香气呢。”
  她吐吐舌头,转身要走。
  小五道:“既喜欢,千文也不算什么。”对货郎道:“给我包起来。”
  多多忙阻止:“不要不要。”
  货郎急于做成一笔生意,笑道:“小娘子好福气,夫君是个体贴的。”
  她红了脸,小声嘟囔:“谁是我夫君!”
  小五没听清,问:“什么?”
  她却不好意思再讲,转而解释:“我却不好染这个。”
  说罢拉着他就走,空余货郎失望。
  路上才对小五解释。
  她常年出入后宅,手上脸上都得干净。虽然也带着卖些女儿家用的东西,不过用来拉拢人心,不能当成正业。各家女眷性情不一。有的喜欢打扮,有的爱好素净,她若打扮花枝招展,难免有人看不过眼,从此就不肯叫她出入,也不肯照顾她的生意。
  笑道:“我也常常推荐她们些上好的水粉胭脂,每个都赞好。家里白放着那么些,你可见我使过?”
  小五细细想来,果然不曾。
  道:“你不必傅粉,其实很好。我看她们把脸涂的惨白,又画上那么一大坨玫瑰红胭脂,竟不是美人,而是吓人呢!”
  多多闻言,乐不可支:“你没见更特别的。也说从最北边流行来的,冬天里拿括萎涂在脸上,一整冬不洗去,到了春暖花开才洁面呢!”
  他骇然:“整冬不洁面?那岂不脏死了?”
  多多笑道:“临出来时,我却见过一家夫人使了此方,从去岁冬日涂上,本说今春才洗去,谁知就痒的不行,实在受不了。谁知洁面之后果然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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