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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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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可知道这前面是何处?”玉华顶着飘雨的狂风,问着车夫。
    车夫在冻僵了的双手上呵了口白气,紧了紧身上早已润湿的衣衫,笑道“那儿啊,是龙神里,传说那儿曾有过龙,现在嘛,肯定是没有了,只是个小村子。”
    玉华并不在意车夫的戏言,心底涌出些喜悦,今夜总算是能让她安稳睡上一觉了“便在这龙神里歇上一歇吧,明日早晨再赶路。”
    “仙人呐,不是我不让您去,只是这龙神里啊”他甩了一鞭子,在风雨中抽出极响亮的一声“有个活了上千年的怪人,他不待见外人,总把村子守得好好的,您要是去那儿投宿,难保不被他轰出来。”
    玉华略微一惊,这龙神里,难不成也有妖仙?再想想却又觉得不对,妖仙们总是掩行于普通人之中,决不会让他们占分毫的先机。
    “这怪人难不成守了龙神里上千年了?”
    “那可不是?从祖辈那会他就一直守着龙神里,据说是有两千多年了,无论是战争还是天灾,总有他护着,龙神里才能一直安然至今呐。”不会有妖仙为了等他们路过此地而特意守个村子两千多年的,只是,这事儿确有些古怪,还是小心为上。
    “这荒山野岭的,夜里总有些不放心,还是到村子里去歇息一晚吧,先去问问,不行也便罢了。”
    “好嘞,这可是您说的。”
    玉华这才放下了车帘,车里才总算回了几分暖。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灯火,隐约感觉到车身的倾斜,紧接着便是一路剧烈的颠簸——他们拐上了官道一旁的小道,直往龙神里而去。
    浓重的夜色之下,远远的一人深藏于橙色灯火边缘的阴暗之中,些许的光亮映出他宽厚高挑的身形,只隐隐见着他闪烁着血红色光芒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暗中向村子缓缓驶来的车辆。
    经过了许久的上下折腾,他们终于坐着马车到了村口,若不是因为还下着雨,他们更愿走路进村,毕竟,谁也受不了如豆入筛糠般的感觉。
    刚踏在满是泥土碎石的地面上,玉华便小心的注意着紧随身后的穆紫珊,担心她脚滑摔了,却又不便扶住她,只能在一旁仔细盯着,以免出意外。
    原本昏暗的灯火似又暗了几分,他回首,才见着村口不知何时已站着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逆着光,容貌看不真切。
    玉华心中略微一惊,原本听着车夫说这神龙里的怪人之事时,他还以为是仙人,即便不是仙人,也是妖仙一类,却未料到,此人身上不仅带着浓重的妖气,更带着不应属于这世间的气息——他是怪,以自己的意识滞留于肉身之中的上千年的怪物。
    随着他逐步的靠近车子,玉华总算看清了来人的样貌,他相貌俊朗不凡,英姿卓越,却苍白冷冽,毫无生者之息,此刻,他血红的眸子正泛出淡淡的光芒,紧盯着他们不放。
    “出去。”寒风卷着些细雨,将这没有丝毫温度的话,送进了他们耳中。
    
    第三十九章
    
    雨丝在他们发梢凌成了些许水珠。眼前的男子冷漠怪异,却总有似曾相识之感。玉华心中泛起些许无奈,半夜造访这远离城镇的村子,被当作不速之客也是难免之事。只是此人虽非魔类,但也不是什么善主,千年的执念,可非一般,权衡利弊,还是离开为好。
    “穆某等人不过因雨耽搁了行程,才不得不到贵处借宿一宿,还请公子行个方便。”玉华心底一凉,不待他回身,穆紫珊却开口与那男子交涉起来。
    “这儿不欢迎你们,走吧。”他的神情并未因穆紫珊的话而有所动摇,玉华这才缓了口气,急忙对她使了个神色,示意她就此作罢,离开此处。
    可不知是夜色正浓瞧不真切,还是穆紫珊压根就没离开的打算,她略带笑容继续说道“想来当年的龙神,是不会将求宿的客人拒之门外的吧?”
    一阵阴冷的寒光在橙色的灯火下一闪即逝,不过转瞬之间,一柄长剑在离她咽喉三寸处,被夜魉以匕首架住,两刃相接,发出清脆的相撞声,这声音并不刺耳,却震得人肺腑生疼,在夜色里远远的传了开去,久久未曾停歇。
    看了看脖颈不远处的锋利剑刃,她脸上的笑意非但不减,反而越发灿烂“多谢公子手下留情。”拱手掷礼。
    夜魉收还匕首,方才接剑的右手还被对方深厚的内力震得有些发麻,这男子绝非普通人,方才若然他真起了歹意,穆紫珊早已人头不保了。
    “这里是水家村,没有龙神。”他回身向村子行去,不再理会穆紫珊等人。
    玉华早已被方才毫无预兆的冲突吓得脸色惨白,他快连肠子也悔青了,怎么就想着要到这儿来借宿呢?
    无论穆紫珊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也不能再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了“此人乃是千年之怪,执念甚深,危险至极,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吧。”
    穆紫珊却当先向村子里行去,神态自若,毫无惧色“师父不必担心,他已允了我们进去了。”回首莞尔一笑,雨水映着不远处的灯火,顺着她白皙的面颊悄然滑落“此人虽怪,与天一却是一般性情。”
    玉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男子身上的气息,与夜魉相差无几,难怪总觉得十分熟悉。
    “他既守了此处二千余年,这水家村对他而言,定然极其重要。进了村,只要规矩点儿,定然无事。”说罢,她继续向那男子消失的方向跟去,夜魉亦不多言,随她进了村。
    车夫看了看还略有些犹豫的玉华,指了指已行在屋舍间的二人,也拉着马跟了上前。
    他看着向远处行去的一个个背影,心底泛着苦涩的愁闷,明知危险随身而伴,却偏偏深涉泥潭,她也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
    低鸣的风啸声携着一声轻微的叹息渐行渐远,他只得随时打上十二分精神,以免突生变异。
    昏暗的乡径两旁,是泥土起的房子,屋舍上盖着厚厚的茅草,雨水顺着草慢慢汇聚在无数的草尖上,无声的落在檐下。脚下石砾与黄土铺就的小路,坑洼不平,一个不慎便容易踩空了去,沾了一脚的泥水不说,还有摔倒的危险。这破落的乡土气息,却不知不觉间让他们放松了几分。
    玉华随着这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显得“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至了一所与其他屋舍无异的小屋前,绕过正找地方安置马车的车夫,他跟进了屋里。
    让玉华有些意外的,这间屋子打理的颇为干净,橙色的灯火带着些暖意映亮了尚算宽敞的厅堂,正对着对开的木门的,是一张看上去经历了许多年月的木桌,这桌子的表面虽早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一尘不染。桌上放着个不大的竹篮,放满了各种不少还勉强分辨得出原本颜色的丝线。
    木桌的两旁,分别挂着灰蓝色的厚重帘子,看来是开了两间屋子。玉华刚踏进了门,便见那怪人拾了桌上的篮子进了右进的里屋。
    夜魉找了个坐处,压根不理会屋里的动静,闭目养神。在他不远处,穆紫珊掸了掸黏在长发与身上的水珠,那许多透着微光的玲珑雨珠,便洒在了青黑色的地面上,再没了圆润的光泽。
    玉华见状,回身出屋,在马车里翻了件自己的干爽衣衫,递给了穆紫珊“容易着凉,擦擦吧,弄好了再换件衣裳。”
    穆紫珊看了看他手中白净的衣物,竟下意识的退了开去,连连摆首“不必了……师父。”
    玉华却不顾她的反对,径直将衣物裹住了她的头“师父!”疾呼了一声,她似受到了惊吓,僵在了原地,原本还透着些红润的脸蛋刹那间血色尽失。他隔着衣服的指尖,竟察觉出些许的战栗。
    她漆黑的眸子中已卷起了惊惧的骇浪,玉华的胸口有些沉闷,阵阵的抽疼,泛着许多的血腥味,不甘,不舍,可他仍旧松开手,柔声解释“着凉了可就耽搁行程了,用完了洗洗也便是了。”
    只是他依然从她眼中分辨出一丝痛楚,这才警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刮子,却又为形势所迫,不可能再多做辩解,即便说了,也不过是火上浇油,越抹越黑。
    玉华还尴尬的不知所措,却见沉默了许久的夜魉,不知何时对挂在桌后墙上的一幅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画上是名折枝的普通少年,他面目清雅俊秀,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画工并不精细,却能体味得出作画之人的深挚情念,看得出少年的灵动与欣喜的神色。
    玉华并非没见过俊雅的少年,只是这画中人,却总让他想起了一个名字“曲焢?”
    夜魉回首,冰冷的面容上依然毫无表情“确实很像。”原来这便是他感兴趣的原因。
    “你们认得他?”厚重的帘子被猛然揭开,那男子神色间竟蓄满了惊讶与慌张。玉华的脑海里,车夫的话再度响起“那可不是?从祖辈那会他就一直守着龙神里,据说是有两千多年了,无论是战争还是天灾,总有他护着,龙神里才能一直安然至今呐。”
    两千多年?龙神里?炎姬过世是在两千多年前吧?难道说曲焢真在此处待过?可他不是炎帝么?怎会住在这般寒酸的地方?
    见他们沉默不语,那怪人越发慌乱“你们是不是知道他在哪?!”玉华微蹙了蹙眉头,看来,他们又卷进了一笔千年的恩怨。
    “他在炽火渊。”玉华缓缓答道,他已大致猜得到,眼前之人,为何还留存于这世上了,恐怕,她心中也早已有数,才会坚持在此求宿……
    “你与曲焢……是有些什么渊源么?”
    他激动的神色瞬时变得有些黯淡“我……只是他的朋友,若行……”抬首再度看向玉华,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他……过得还好吧?那儿没人欺负他吧?炽火渊到底在哪……”
    在若行断断续续的叙述下,他们才得知,原来在两千多年前,水家村并不在此地,而在现今碧瑚县的那块地儿,只是在曲焢离开后,因龙神的谣言战火连连,村人才迁居这贫瘠之处。
    当年,君不再曾送了个婴孩到水家村来,把那孩子托给了村里叫余暮的一个单身汉子抚养,那婴孩,便是曲焢。
    余暮虽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可家境却十分贫寒,平日里以种田和裁缝勉强营生,一旦田里的收成不好,他便只能挨饿受冻,谁家姑娘愿意跟着他活受罪?因而人到中年,也未曾有个像样的家。
    只是,便是这样的人,将曲焢悉心抚养长大,即便时常吃不饱穿不暖,余暮仍然将曲焢视如己出,而曲焢也十分善解人意,还不过是个懵懂顽童的年纪,便已学会了缝补衣物,为余暮分忧解愁。
    若行认识曲焢时,他已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了,若行比他大上两岁,是当时城里商家首富的独子,见曲焢手艺精湛,相貌清俊,又十分老实,便对他多留了些心,时常接济余家,一来二去,也便熟悉了起来,结了金兰之谊,只是这其中委婉,只有他二人心里清楚了。
    若行年长,要照料家中生意,不能时常留在水家村,他们也都习惯了时散时聚。只是,当年拜别了曲焢,嘱咐他好生照料自己之后,便再没见着他了。
    余暮说是二位上仙将曲焢接走了,只是去了哪,却说不清楚,据说是不会回来了。他那时才知晓,曲焢与他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撒下家中的生意不顾,找了曲焢整整二十多年,最终也未能得到哪怕丁点儿的消息,便死在了水家村混乱的战场上。
    他不服,他想见曲焢,想问问他为何就这么扔下自己,一去不回,若行无法相信他会那么狠心,扔下养他十几年的父亲不顾,扔下自己不顾。
    他立誓,即便做永生的游魂野鬼,即便无法再世为人,他也要将曲焢寻到!
    待他回过神来时,他的身体早已失去了生命,冰冷异常。化身为怪,永世永生。即便如此,其后的几百年,曲焢依然杳无音讯,他只能回到改了名,迁了地头的水家村,等,等着他自己回来,这一等,便是一千多年……
    “师父当知道炽火渊在哪的吧?”穆紫珊坐在桌边,小心翼翼的用他的衣衫擦拭着略湿的长发,散开的衣襟挡住了她的眼眸。
    听她的意思,难不成是想去炽火渊走一遭?玉华猛然醒悟,君不再是上仙,曲焢同样是,兴许能知道些什么妖仙的事儿,也许还能……
    “你知道他在哪?!”两千多年了,若行找了曲焢快两千多年了,他欣喜若狂的模样,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还不待玉华开口,夜魉却泼了盆凉水“别人的事儿,与我们无关,别再自找麻烦了。”说罢,他坐回了原本的位置,再不理会他人。
    “兴许曲焢能知道些关于妖仙的事儿,总比我们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要好上许多。师父既与他相识,也不知他能否知晓师父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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