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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过走过来无声地扯住他的发结,把他上半身按倒在木床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采阳补阴……”缺水根据自己功力不进反退、燕无过一月不见功力更精的情况猜测到,同时还要一边和脱自己衣裤的双手争斗。
这下他更不可能静下心来运功恢复气力。
“有点不一样,但从字面上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燕无过好像在逗他,也不点他道,任他挣扎,他在享受缺水的无用反抗给他带来的额外乐趣。
外衫被拉开,这次燕无过似乎对剥光缺水充满兴趣,一件一件把他身上的衣物扯开扒下。
“你这个卑鄙小人!”缺水鼓足所剩力气大声斥责。
燕无过不客气地扯掉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撩起自己的衣袍,“卑鄙?如果你每次练功都痛苦异常,会不会去寻找解除或缓解痛苦的方法?比如像现在这样……嗯!”燕无过相当缺德,他似乎存心想让缺水痛苦,没有任何事先适应、没有任何润滑,挺起腰身强行把自己的冰刃尖端硬插进去。
缺水颤抖一下缺水颤抖一下,绷紧肌肉妄想抵制残忍的入侵。
燕无过对着他的腰侧就是一拳。
“呃……唔……”内脏一阵收缩,疲乏至极的身体接受不起这样沉重一击,缺水觉得这一拳差点把他全身的骨头都震散。
燕无过在他身后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压制他腰身的手掌从轻微到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刚才妄自使力的那一拳也给他带来了恶果。
这家伙的阴毒发作了。
缺水知道这是自己最佳的反抗机会,但燕无过刚才给他的那一拳,把他刚聚起的一点力气震得烟消云散。
两个人都在等待,等待谁最先恢复。
燕无过的求生意志强得可怕!明明被阴毒攻击的身体痛苦难当,他竟然挣扎着,扒开缺水的股缝强忍周身传来的激痛,硬是把自己一点一点塞进缺水体内。
长痛不如短痛,燕无过知道只有这样做,他才能迅速恢复免除痛苦。
好不容易把自己埋进一半,燕无过汗湿重衣,忍无可忍瘫倒在缺水背上。
眉毛紧紧纠成一团,一阵阵冷气从自己的私秘处钻进五脏六腑。
实在太冷了,又冷又痛!缺水用尽全身意志提气丹田,想用体内真火抵抗正在侵蚀他身体的阴毒。
背后,燕无过带着疲累的表情满意地笑了。
缺水此举正中他下怀,他要的就是他用体内真阳帮他抵抗阴毒。
暂时趴伏在缺水身上,趁缺水用体内真火压制阴毒时,燕无过在调息他的内息,待气血能正常运行时,他就可以好好的尽情享受身下的美食了。
上次他只是略微试了一下,那次采阳不但让他顺利疗伤恢复了功力,更可喜的是他日后七日练功没有受阴毒折磨,体内气血阴阳调和,让他在修为上又更进一步。
这表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也许,不需要九阳秘诀,利用缺水的身体,他就可以免除破功之险,修至阴阳合一的境界也不一定。
而在他达到目的之前,缺水必须活下去!他不能让他兴起自废武功甚至自残的念头,这点他得想想办法。
和上次相同的姿势,和上次相同的痛苦,不同的是这次他道没有受制,明显地可以感觉出体内真气在一点点流失,没办法,如果不运行真气包裹住那团冰冷,缺水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从窄缝间流出的血液似乎凝固,缺水感觉到自己似已和燕无过结为一体。
油尽灯枯,一缕白烟从灯上飘起,天空出现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木屋里,隐约可见地面上有一团白雾,白雾里盘膝坐着一个身材极度魁梧的人,仔细看才发现是两人迭坐在一起,偶尔还可以听到坐在上面的人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白雾渐渐收去,被坐在下面的人收进体内,人像也逐渐清晰可见,这是两个完全赤裸的男人。
上面的人,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双眼紧闭,两手无力地搭在身体两侧,下面的人面色虽也雪白,却白得透明光彩,一身筋肉温润光泽且坚韧有力。
朦胧中,缺水感到自己被放到了床上……就在缺水以为苦难已经结束的时候,真正的苦难才要开始。
有人在他耳边发出邪恶的笑声,咬着他的耳郭在他耳边呢喃:“缺水,你想你的陈默哥哥回来后,看见你被男人玩弄过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我想看看,他在看到那样的你以后还会不会那么珍惜你。
现在……让我们来乐一乐。”
缺水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昏昏沉沉,他一定会一脚把他踹到茅坑去!这个混蛋的邪魔歪道!父亲说的没错,这种人就应该见一个杀一个!一个都不能留!以为顶多再接受一轮冰寒历练的缺水,在接下来的时间,被迫明白了“玩弄”这个词的含义。
为他擦拭干净身体,为他换上干爽的内衫,陈默抱着他小心地把他放到床上。
为他拉上棉被,拧干湿巾放到他火烫的额头上,弯身在床边木凳上坐下。
缺水……陈默口中涩涩的。
今天下午一赶回来,推门就看见他四肢横陈躺在床上,屋子里散发着房事后特有的浓郁腥味。
不敢相信缺水会对男女关系如此随便,也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一丝不挂睡得人事不知。
待走到他面前,待看清他身上的痕迹……陈默苦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愤怒到那种程度,一向以冷静自持的他,竟冲出门外劈倒了七八棵大树,才能重新回屋面对事实。
毫无血色泪痕斑斑的面庞,布满牙印的胸膛,红肿渗血的乳头,青紫的下身,无法合拢的双腿间一片狼藉。
就算再不懂事的人,也会明白在缺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他清理时,那些鲜明深刻的痕迹告诉他,缺水至少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那蹂躏他的人应该才离开不久,那人留在缺水身上的精液还没有干涸。
如果我能早回来一点……陈默也不晓得自己会对那人做出什么事情。
那人故意想要让他看见这一切,否则缺水身上不会有这许多痕迹留下。
这是第几次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人已经占有了缺水几次?只是拿缺水的身体来练功的话,缺水身上不会留下痕迹,只要他不想说自己也无法知道。
陈默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心中感情沉沉浮浮。
他深知这个孩子对他是特别的。
第一次见到他,自己正坐在椅子里削苹果,刚练完功带着一头汗跑进屋的他,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珠盯盯苹果又看看他,想吃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自己一时顺手就把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了他。
那时,拿着苹果的孩子笑得一脸灿烂,咬了一口甜甜地说:默哥哥,你今天对我真好!看到冬夜里一边打瞌睡一边还在念书的他,一时不忍心,把他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把剩下的念完。
小孩回过头,怔怔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反身抱住他的脖子号啕大哭。
后来他才知道,小孩的爹娘为了让他早日自立,从他能跑步开始就再也没有抱过他。
小孩有天抱着枕头出现在他房门外,诺诺地问他:默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自己接纳了他,打开被窝和他一起分享温暖。
结果小孩当天晚上在他被窝里兴奋了一个晚上,只因为他以前说不喜欢小孩子的高温身躯,极少同意让他钻自己的被窝。
小孩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他。
然后告诉他:缺水最喜欢默哥哥!小孩喜欢缠着他,走到哪儿都要回头看看他是不是就在他身旁;小孩依赖他,凡事询问他的意见;小孩信任他,除了九阳真功心法,袁家不外传的武功几乎都暗中传给了他。
他知道,他知道小孩对他付出的是最纯真的真心实意!人心是肉做的,这个孩子在他身边一点点长大,从叫他默哥哥到叫他陈默,这段漫长的日子,让他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也一日日加深,深到他已经快忘记他的姓是什么。
如今他们都长大了,虽然命中注定他们以后的命运会不同,但他真的不想去伤害他,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瞒着他达到自己的所有目的。
他自私地希望,自己永远是这个孩子心头的陈默。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是他下不了手伤害的人,除了那个人,还有就是他了吧。
他希望自己永远不必有把这两个人放到天秤上衡量的时候,虽然他明知这个日子越来越近。
第二天傍晚,缺水从昏睡中醒来。
“你醒了?”陈默拿开他额头上的湿巾,沙哑着嗓子柔声问道。
“唔,我怎么了?”缺水晃晃脑袋,撑起上半身。
“你出热,出了一天一夜。”
陈默注意缺水的表情。
缺水的双眼先是恍惚后变得清明,接着渗出痛苦,他回忆起他这几天的经历了吗?“啊……”缺水长长啊了一声,抓抓头,伏下眼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那天下雨,我又嘴馋爬到后山悬崖上采果子,结果掉下来,回来后觉得不太舒服就睡了。”
“衣服也没穿?”陈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么尖刻的问题。
“嘿嘿,都破了也湿了,就都脱掉了。”
缺水讪笑,躲开陈默探寻的眼神。
随即,“啊,陈默,有没有什么吃的?我肚子好饿!”陈默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现在的神情有多么温柔。
笑着摸摸缺水的面颊,“有稀饭、馒头,还有你爱吃的青椒土豆〈注一〉丝。”
缺水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催促陈默快点把饭菜端来给他吃。
他不敢下床,刚才坐起时身体深处传来的刺痛告诉他,下床走路只会让他出丑。
眼望陈默出门给他准备饭食,猜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但看他那么平静的样子,又不像。
要不要把燕无过找到这里来的事情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看他?想象中陈默厌恶的表情从脑中一闪而过,心脏突然抽痛的缺水,决定把这件事隐瞒到底!可惜袁正啸光记得要把儿子培养成一豪杰、一绝世高手,却忘了要教育儿子江湖上下九流的事情,致使没那方面经验的缺水,也无从比较摔伤和房事后的痕迹有何区别,结果就是陈默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真的以为就这样瞒过去了。
可能在他眼里,这种暴虐的房事也和受刑没什么区别吧。
吃饭时,陈默告诉缺水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练功的隐秘地方,等缺水的“摔伤”好些后,就转移到那边去。
袁缺水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包括他的父亲。
留燕谷谷主三番两次单身杀上袁家庄,要求现任武林盟主袁正啸交出九阳真功心法和他儿子。
袁正啸应敌,不敌落败身受重伤。
而后陈默及时赶到,协同一干武林同道合力赶走邪鬼。
袁正啸公布出留燕谷谷主乃阴绝功传人的事实,加上留燕谷的买卖越来越张扬,死的多是一方大豪,邪鬼行事又狠毒为人戾,造成武林同道对留燕谷产生极度排斥心理,而渐渐失去人性的邪鬼,也终于成为武林众矢之的!注一:土豆,这里指的是马铃薯。
第七章
一场杀戮渐至尾声。
举起利剑,舔去顺着剑尖流下的血液,留燕谷谷主邪鬼笑得残忍又恐怖。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没人性的魔鬼!你将不得好死─”江湖名媛刘家的三千金凄厉地哭叫着。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叔叔、护院一个个死去,现在只剩下她和么弟在和留燕谷杀手拼斗。
那个恶魔明明可以一剑杀死他们,却像猫戏耗子一样玩耍着他们姐弟俩。
“桀桀桀!”丑陋的邪鬼一阵怪笑,“只要你肯说出你刘家的金窖埋在何处,本尊就放你一马如何?”“你休想!”刘家三千金披头散发,与么弟背靠背被留燕谷四名杀手围在正中。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邪鬼缓慢吟唱出这八个字,手腕往下一沉,围住刘家姐弟的四名杀手立刻收紧包围圈。
“要活口。”
除了那四名攻击刘家姐弟的杀手以外,其它留燕谷众陆续从刘家各处走出,手上或大或小都拎了一个箱子或包袱。
“啊!”刘家儿子惨叫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眼见么弟负伤倒地,刘家千金更加慌张,招数间已不见章法。
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放倒抓住。
留燕谷杀手负责人之一钱利走到邪鬼身边,低声耳语:“不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