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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长笑冷冷地回头瞥了那人一眼:“不这么算了,莫非阁下还想跟澹台城主动手。”那人立刻噤若寒蝉,他是仗着人多想出一口恶气,但是挑战澹台烟云???他还没活够呢。
北堂煦有些意外地看向罗长笑,想不到他会帮澹台烟云说话。
罗长笑磊落地冲着北堂煦和澹台烟云两人一拱手,道:“丐帮罗长笑,祝两位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这下在场的人都望向他了。
澹台烟云大笑:“好,好,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果然言而有信,英雄气概,在下佩服。”
罗长笑一笑,不作辩解。
他祝福两人,固然是因为那日在烟华别馆比武输给澹台烟云的承诺,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是发自内心佩服澹台烟云那种敢爱敢恨,不顾一切的性格。
如果他不是采取了这么激烈的方式来逼别人认同他的感情的话。
“哼~”一声冷哼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众人一看,竟然是被抓住的五十六个掌门之一的青城派掌门卫辉澜。
卫辉澜先是被澹台烟云弄瞎了眼睛,后又被抓起来囚禁,新仇旧恨算在一起,哪肯罢休,他虽是没了双目,但是功力深厚,一直暗暗地运功冲开穴道。
这会正好赶上众人前来营救,自是要趁机报仇,讨回面子。
卫辉澜眼睛看不到,耳朵可灵得很,辩出了罗长笑的方位,转向他道:“罗帮主,你没被这个狗贼抓走,不知道这其中的屈辱,还可以笑着祝贺他们,老道我可不行。且不说这江湖人面子大过天,单凭澹台烟云想称霸武林这样的狼子野心,江湖上就容他不得。现如今他抓了整整五十六派的掌门,我们要是就这么算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这中原武林的面子也算是丢尽了。”说到末还声情并茂地重重叹了两口气。
在场众人本就不忿,被卫辉澜一撩拨,顿时都激动起来,纷纷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杀了澹台烟云。”
“春城滚出中原武林。”
???
眼见群愤难平,北堂煦心中焦虑无比,澹台烟云却依然无波无澜,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全都杀了罢。”顿时全场肃静,众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澹台烟云。
澹台烟云轻笑:“现在这五十六个掌门还在春城手上,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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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
卫辉澜将脸转向澹台烟云声音发出的地方,怒道:“澹台烟云,你真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吗?”
澹台烟云冷笑:“起码杀了你这道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眼见双方剑弩拔张就要打起来了,北堂煦连忙打圆场:“诸位请息怒,听在下说一句。”
言毕望向龙任之施了个礼,道:“龙门主,在下知道这次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再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对各位武林同道也毫无益处。北堂愿意向各位掌门奉茶道歉,还请龙门主说句话,这事就算了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的赔罪有什么用?就算真要奉茶道歉,那也该澹台烟云来做。”卫辉澜脸上露出阴冷之色。
“道长,得饶人处且饶人。”北堂煦脸色一沉,对卫辉澜咄咄逼人的态度十分不满,尤其是他处处针对澹台烟云。
“这样吧???”一直沉默的龙任之终于开口,引来众人瞩目,“北堂少侠,你也是江湖上打滚多年的人,知道江湖上的事可大可小,不过在场的各位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气量不会那么狭小,只要澹台城主愿意赔罪,我们也绝不追究。”
龙任之这话说得讨巧,看起来是在帮江湖人说话,其实是在给春城解围,既给了江湖人面子,又截断了他们的后路,这话的意思是,今日澹台烟云若赔了罪,你们便不能再找他麻烦,不然就是心胸狭窄。
可惜澹台烟云心高气傲,更何况他认为自己并无做错,哪肯向着这帮人低头,当下就想冷嘲热讽挡回去,却被北堂煦按住了手。
北堂煦岂会不了解澹台烟云的性格,但是现在情况特殊,由不得他随心所欲。
澹台烟云望了北堂煦一样,像是问他:你不会想让我赔罪吧。
北堂煦对他安抚般地笑了笑,轻声道:“让我来处理。”随后转过头对龙任之道:“龙门主,在下知道今日若不能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各位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不过既然在下已和烟云成婚,便不会再让他受半分委屈。这样吧,江湖是个以实力说话的地,在下就跟龙门主打上一场,若是在下赢了,就请各位就此离去,不要再找春城的麻烦,若在下不幸输了,要杀要剐,任凭各位处置。”
澹台烟云一惊,握住北堂煦的手掌,龙任之的武功,自己在散功之前或许还有机会赢他,但是北堂却绝不是他的对手。
北堂煦回握他的手掌,笑道:“放心,没事的。”
其实北堂煦也没有十全把握可以赢,但是事到如今,澹台烟云武功尽失,要保他周全唯有一搏,而且他话里留有后着。
即使输了,要杀要剐,只能冲着他北堂煦去,不能动澹台烟云。
江湖上的人已经发出低低的嗤笑,暗道北堂煦真是不自量力,若他说是让澹台烟云应战他们或许还有几分忌惮,但是如果是北堂煦么,那结果根本不用怀疑,当下便没了异议。
北堂煦见众人不反对,心里松了口气,他之所以提出自己应战,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龙任之叹了口气,道:“北堂少侠,这样可好?”他原也是心疼二人,想着能帮则帮,没想到澹台烟云脾性如此之硬。
北堂煦点头,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别离剑,道:“龙门主,请赐教。”
澹台烟云一把抓住北堂煦的手腕,低声道:“我跟他们赔罪就是了。”他实在不愿北堂煦受半分风险。
北堂煦闻言一愣,轻轻刮了刮他的脸颊,笑道:“娘子放心,为夫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顾澹台烟云诧异的表情,转头对明镜烟雪道:“明镜姑娘,请帮我照顾一下烟云。”见明镜烟雪点头,才抽出剑上前,道:“龙门主,出招吧。”
龙任之点点头,双脚劈开,微蹲马步,掌心向下猛一提气,只听得一声龙鸣之声,顿时一股气流从龙任之脚底升起,盘旋而上,而后双手一推,气流直奔北堂煦门面而去。
北堂煦原可以避开,但是顾虑到澹台烟云就在身后,当下不闪不避,长剑在身前飞舞,形成一个防护罩,生生化去龙任之的掌力。
“龙门主,厅内地小,别不小心伤了他人,我们不如到院中比试吧。”北堂煦说话当头已经飞身而起,凭着上天梯的神功,掠过众人头顶,出了大厅。
龙任之随即跟上,而厅中众人也纷纷往外涌去。
烟华别馆大厅到大门之间刚好是一个空旷的大院子,此时院子四周站满了观战的人,而龙任之和北堂煦立于院子正中,对视而立。
北堂煦一身红衣,长剑在手,长发飞扬,自由一股风流倜傥之韵。
龙任之一身黑袍,凝神静立,道骨仙风。
北堂煦忽而大喝一声,长剑脱手直往龙任之飞去,同时身体一跃而上,追着别离剑向前,只见他身形移动极快,竟然生生赶上别离剑的速度,脚尖点在剑身上,随着别离剑飞向前,同时双掌往前推。
龙任之眉头一蹙,低呼一声:“一苇渡江。”
他记得一苇渡江确实别离剑招式不错,但是此招对使出者要求甚高,不仅要有过人的内力,诡谲的身手,还要极其灵巧的身法配合,而自剑魔之后,江湖上就再无人可以使出。
没想到竟然在北堂煦身上重现了,而且看样子,他还使得得心应手,看来短短时间内,北堂煦剑客的武功突飞猛进,上升了绝对不止一个层次。
想至此,龙任之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打算找个机会故意输给北堂煦,又怕两人实力相差太多露了馅,现在看来,北堂煦完全有可能靠实力跟他一搏。
当下也不敢大意,双掌在身前交叉,一股排山倒海之气直往北堂煦奔去。
观战众人不禁屏气凝神,睁大眼睛,眼见这股亢龙之气就要追到北堂煦门面,而北堂煦竟然不闪不避,直直正面冲去。
两道内气相撞,发出龙鸣与金属鸣动之声,别离剑的剑气竟然如长风破浪般生生将惊龙掌的掌气劈开两边,向龙任之射去。
当下群雄哗然,震惊不已,他们都知道北堂煦自落崖之后武功大有长进,但绝想不到已经高到这般地步,竟然可以跟龙任之抗衡。
“北堂少侠好功夫。”龙任之满意一笑,身体凌空拔高,双掌挥动,幻出无数掌影,看的众人眼花缭乱。
而北堂煦已从他的身下穿过,身体一旋,反身操起别离剑旋动,扬起无数剑花。
一时之间,满院狂风大作,金属与真气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之时,一道深蓝色的身影静静地往澹台烟云身边移去。
眼见北堂煦和龙任之打到紧要关头,胜负即将分晓,那道蓝色身影猛地飞起,扣住澹台烟云的肩膀一提,往别馆往飞身而去。
“烟云???”北堂煦大叫一声,心神大乱,一口真气没吊好差点呕出血来,想分·身追去,无奈此时深陷困斗无法脱身,又见明镜烟雪已经随后追去,便定了心神,以求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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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煦心中急切,顿时起了杀招,使出上天梯的轻功,脚下连点,凭空跃至半空之上,而后举起长剑,身体倒转,头下脚上往龙任之刺去。
“九霄断肠。”龙任之惊呼一声,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剑魔就是凭着这一招杀了当时的武林盟主。
龙任之心下一惊,不敢出掌相迎,而是拼着一口真气,生生往后退出丈余。
而北堂煦长剑刺下,竟然轰开一个方圆一丈的大坑,扬起烟灰尘土。
待尘烟落尽,只见别离剑仍然插在地上,而北堂煦立于剑柄之上,红衣翻动,翩若仙人,只是,红了眼眶。
龙任之向院中众人施了一圈礼,道:“北堂少侠武功了得,老夫不是对手,从今日起,请江湖上各位朋友都请不要再为难春城,否则便是与我龙门为敌。”
那些武林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此时别说是龙任之发了话,就是龙任之不说,凭着北堂煦那惊天泣鬼的武功,他们也不敢再多有为难。
北堂煦见众人都已默认,当下弃了众人往别馆外追去。
烟云,千万,千万不要有事。
再说另一边,明镜烟雪追着掳走澹台烟云的蓝衣人而去。
眼见蓝衣人越来越远,明镜烟雪也放慢了脚步不再追,这时青影一闪,青衫客掠过明镜烟雪往前追去。
明镜烟雪立刻上前,一掌探向青衫客,两人立刻缠斗起来。
“副城主,你干什么?”青衫客错开明镜烟雪一掌,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你放心,是楼飞沙,他不会对师兄怎么样的。”
“你们串通好的?”青衫客拧起了眉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难道不想知道北堂煦对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吗?”明镜烟雪看着青衫客,“师兄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北堂煦再做出令师兄伤心的事的话,师兄要怎么办?春城要怎么办?护城者,我决不允许北堂煦再耍着师兄玩。”
青衫客沉默,蹙眉,缓缓道:“北堂煦???应该是真心的。”
“真心会这样伤害师兄?”明镜烟雪冷嗤一声,“就算他是真心好了,这样子畏畏缩缩吊着师兄算什么意思?与其让师兄继续和他纠缠不清痛苦不堪,不如让他一次看清彻底了断。”
“但是万一???”
“没有万一,最坏的也坏不过和北堂煦这样子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两人说话间,北堂煦已经赶来,因为着急,整个人血气上涌,气喘吁吁,见到两人便立刻停了下来,急切问道:“烟云呢?”
青衫客不语,明镜烟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被楼飞沙抓走了。”
“什么。”北堂煦惊叫,就要继续追去,被明镜烟雪拦了下来:“他让你明天晚上酉时到城东的草庐里见面,到时他会把师兄还回来。”
“他想干什么?”北堂煦怒道。
“总之你不要轻举妄动就是了,明晚酉时,自然就都知道了。”
北堂煦怀疑地看着明镜烟雪,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可是一时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