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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拦的描述我干她时的情景,但不可否认我却接受不了这些。
有些东西对我不只是意味着生活,更重要的是尊严和那份华丽的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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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夜 (二十)
门颤颤的开始推开。
我冲那个走进的人影招招手,示意他先出去。可终归还是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坐在我对面的转椅上。
“落……”是个甜美的女声。我能听的真切,很有感觉。
“落……”我抬起头看着她正张开的嘴唇。
“我不知道是叫你落医生好,还是落大哥更亲切一些。”她慌忙的解释。
“没关系的,随便叫什么都可以。”我揉揉自己的眼睛。
是新来的实习医生,许墨涵。二十多岁,长长的头发捆扎起来,眼睛美丽大方,脸庞清秀迷人。穿一件绿色的T恤衫,下身是件白色的裙子。我看着她,等着她说话,“我想今天请你出去喝咖啡。”她冲我局促的说。
“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没有,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我看着她淡蓝色眼影一闪一闪的样子,有些不安的问她,“刚才你都听见了吧。”
“嗯。”她点点头。
“刚才那女人是我领她过来的,我没想到……”她没有说下去。
“没想到我也是个令人恶心的男人,是个朝三暮四的流氓。”我接过她的话茬。“如果你要是想告诉我这些,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站起身子,用她那透着体香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唇。我有些惊惶失措的不知道看什么的紧紧的顶住了她那绿色T恤衫下跳动的乳房,还有那刚刚发育成丰满弯曲曲线的曼腰。
“怎么了?”我移开她的手,她有些意外的收回自己的手,矜持的重新坐了回去。
“我能和你出去喝杯咖啡吗?就是想和你出去走走。”她低着头问我。
“好吧。”
“嗯。”她看见我答应她,高兴的笑了。
借着朦胧的灯光,迷人的泛着一种亚黄色的优雅。
王彪没有来取东西,我怕他一会能用到,把口袋里的证明信放在桌子上,和墨涵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她一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说话,很快乐的青春年纪。颤颤微微的做直了的头发,在路灯光里左右的摇摆。一对纤细的小腿,不时的踢踢旁边的路基。
“呵呵。”我笑了笑,似乎有些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落,落大哥。”她用眼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吱声就自顾自的叫了起来。
“落大哥你笑什么啊?”她问我。
“我笑你啊,这么年轻漂亮,什么也不用想。”我对她说。
“你真认为我好看?”她问我,我点点头。
“是啊,快快乐乐的。像个小孩子。”
“我不小,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她转过脸很严肃的对我说。
“哦,生气了啊。呵呵,是个大姑娘。”我故作深沉的说。
“我也不是姑娘。”她拉住我的一角,嘴唇撅的高高的。如果这是依梦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去轻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两个人依旧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快快乐乐的又说有笑。但对于她。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代沟又仿佛防范。
“那你是什么啊。”我说。
“我是女人,成熟的女人。”
“嗯。女人好。成熟的好。”我点点头,重复着她的话,总感觉自己的话语里有些因为紧张和顾虑而变向了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落大哥,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啊。”她松开我的衣服,又重新踢打着路边的花草。
“嗯。都这么一把年纪了。”
“那你还?”她猛的看向我。
“还去外面找女人?”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不是这个,但我还是说了出来,总比总憋着自己不自在好,这或许是我在那些陌生的女人身上寻觅到的最有用的也算是唯一的一点东西。
“对啊。”她回过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看不起出轨的男人,那种对背叛婚姻的男人的愤愤不平和谩骂。这让我突然间感觉周围的空气舒适了许多,而我自己也放松了许多,我与她就仿佛议论着一件平常的事情,各自诉说着自己的看法。
“你会离婚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
“哦。”她点点头。“那这个怀孕的女人怎么办?”她问我。
“我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那女人是个……”愤恨的我一时对待旁边这个刚刚离开大学的女孩子却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社会丑陋的一些东西。
“是个妓女,对吗?”
“嗯,你好像并不忌讳什么啊?”我问她。
“不一定啊,我只是感觉那女人是在从事一种工作而已,和你我一样,只是在中国制度和道德里不允许而已。”
“是啊。”我对她能说出这些话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你还知道不少东西啊。”我对她说。
“当然。可我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的,当然我也不会瞧不起她们的。”
“你说的是妓女这个职业。”
“嗯,对啊。”她点点头。
“只是男人太不专一了。”她加了一句。
“你是在说我。。”
“嗯,你既然爱你的老婆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似乎不可理解的问我。
“我总感觉只要你们还有爱就不应该背叛婚姻的。”她继续说。
“可有些事情是不受你左右的。比方说利益,金钱,还有权利的驱使。”
“那你是说你是受到这些所蛊惑喽。”她问我。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说些假话,也没有这个必要。
“虚伪。”她冲我有些好气的说。
“呵呵。是啊虚伪。你很聪明啊。”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应变和言谈里的控制。
“怎么了。”她问我。
“你总能提前猜中我心中在想什么?很聪明!”我说。
“是不是也很可怕。”
“呵呵,真的是这样。和你说话我好像不用说什么你就能猜中。”
“也不一定啊,有些时候我就不能分辨是非了。”她跳上一个高高的台阶,顺着窄小的面积晃动着双臂。我上前扶住她。
“你这样会掉下来的。”我说。
“不是有你在吗。”
“我不可能总在的。”
“我也不是总在这上面啊。”
“是啊。”
“哈哈、”我们对视的笑笑。
“一般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面前都是很傻的。”她说,眼睛看着前方。
“你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吗?”
“有,有一个。以前没有。”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以前没有喜欢的,可现在有了。”她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攥紧我的手臂,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呵呵,那祝贺你啊。”
“祝贺我什么?”她停下来问我。
“祝贺你有了自己心意的男孩子啊。”
“为什么要祝贺我。”
“因为爱情是美好的。”我回答。
“可我爱上的是个糟糕的男人,很坏的。”
“可以改掉。”我说。
“不务正业。”
“你可以感化他啊。”
“满脸的忧愁。”
“你逗他开心啊。”
“呵呵。”她笑了笑。
“你不是也结婚了吗?不也是天天的不务正业的。”她冲我问。
“哦,我的婚姻并不完美。”
“你能不能笑一下。”她从高出跳下来,很用力的扭了我一把,而我却麻木的看着她,她在我的前面背着手向前走,突然转过身来说,“别落哭丧似的一张老脸。都把你自己折磨的提前衰老了。”她仰着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
“是……是吗?”我有些不知所措。
“吻我一下呗。”她冲我调皮的笑了笑。
“我已经结婚了的。”我突然意识里告诉我刚才她所说的那个糟糕的男人就是我。
“我知道啊。”
“我很花心的。”我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有些固执的继续看着我,眼睛轻微的转动着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的转动着。
“你害怕啊?”她问我。
“只是不要连累你为好。”我回答说,避开她的眼睛。
“哼。”她转过头,松开我的手,一个人向前走,不再说话。
“咱们还去喝咖啡吗?”我问她。
“不去了。”
“你不是说要去的吗?”
“没心情了!”
“怎么不高兴了?”我试探的问她,看着她背对着我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你说呢。”她背对着我,依然不回头。
我和她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似乎有种莫名的关系连接着我们,使本就不和平的夜晚又是复杂的凌乱。
“我要回家了。”她说。
“回家?”
“嗯。”
“我送你吧。”
“不用了。”
“你一个人不安全的。”我说。
“没事,我自己可以走的,你回去吧。”
我看着她,她回过头,冲我招招手,我回复的看着她,微微的笑笑。
“哈哈。”她捂住自己的嘴笑了一下,又颤颤的跑了过来,翘起脚尖,轻轻的吻了我的嘴。我看着她,没有反应傻愣在那里。
路面的车声压抑住整个环境里所有的声音,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我知道对于这曾经被自己守护的爱情生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无助的夜晚因为寂寞和疲倦而丢掉了那份留恋。
面对那些曾经无助的放纵,我已失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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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夜 (二十一)
手机不停的响起,从口袋中摸索出。
“喂。”
“喂,你在那呢?”依梦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焦急和责备。
“没,哦。在回家的路上。”
“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没怎么,就是有些累了,走一会,散散心就好了。”
“你在那呢?我去陪你啊。”
“不用,你自己先睡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哦。”
手机挂断的刹那又重新的响起,“喂,落大哥。”
“哦,王老弟啊。”
“这次谢谢你了啊,证明信我看了,派出所说什么暂时不把我列入追究的对象。这次可就谢谢你了啊。今天跟我去老地方啊,兄弟好好犒劳犒劳你。”王彪说话时,思绪不知道又飞到了那里,只是心想公安局怎么想的人家能告诉你,那就怪了。
“落大哥,你听没听。”他在电话那头喊着。
“哦,在听。只是碰见了件棘手的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
“哦,那什么?你是说主任的位子吗?我让我爸赶紧的下文件,你这事保证放心。”
“不是,不是。”
“什么事啊?”
“就是……”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怎么了,咱兄弟俩还客气什么,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王彪能帮到的肯定不撒手。”
“就是那次咱们找的那妓女,怀孕了。”
“怀孕了!什么意思?”
“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我靠,大哥,你不是说你那活不行吗?怎么着,骗兄弟我啊。”
“不是,是那女的今天去找我,拿着一张化验单。”
“真有这事。”
“我还能骗你。”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让我把她做了还是……”
“不是,我感觉这事情蹊跷的很,你说我自己还能不了解我自己,我是确实的不行。我想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你是说这鸡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赖上咱们了。”
“差不多吧。”
“草,这JB是找死。你等好吧,我收拾她。”
“不是,你别冲动啊,我那天没带套子,说不定还真的是我的,也说不准啊。”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兄弟可糊涂了啊。”
“我是想这孩子要真是我的,我想让她生下来,最起码我也是个有后的爷们不是。”
“你不是说你那活不行吗?”
“这念头,谁说的准。”
“那她提什么条件了没有。”
“她要二十万。”
“二十万?草这他妈的什么孩子啊,比金子还贵。”
“真要是我的,还真比金子还贵。”我有些思虑自己的话,心想要真是自己的孩子,我落森也能有个正儿八经的孩子,当会正经的男人。
“那嫂子能愿意吗?”他问我。
“不知道啊,我也不清楚这事怎么办。毕竟二十万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别他妈的给别人的孩子白搭里头冤枉钱。”王彪说。“要是你真想要这个孩子,这孩子要真是你的,这钱兄弟出,可兄弟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他。
“呵呵,兄弟还真张不开嘴,到时候定下来再说吧。”
“好。那这事就托你了。”
“嗯,你放心吧。”
放下电话,一时间我又为自己说的话感觉到后怕,二十万啊,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而王彪所提的条件又是什么呢?
第二卷 夜 (二十二)
回到家的时候,依梦已经睡熟。
真不清楚为什么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为什么不是我和依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