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日子,多么羡慕你我拉着手走过草坪,海边的脚印。梦,你我都变了。以前我们的那些想法是多么的好,好好过日子,能够在一起就很开心了,永远不分离是你我最大的心愿。可现如今呢?呵呵。”落森笑了小,掐死手中的烟头,“可现如今我不服,我不服那些狗屁的什么规章制度,不服那些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服那些骑在自己的头上吃白饭的臭无赖。”
“嗯……哎……”落森长长的叹口气,手掌扶过依梦的额头,手心的汗水让心变的冰凉。
“梦,也许我变了,你没变。也或许我本是这样,只是你我都不曾了解彼此,就连我自己都不了解我,更别说你了。呵呵。梦,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开着奔驰车带你去兜风,你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我现在并不感觉快乐,梦,那个时候你会笑一笑吗?那怕违心的也好!梦,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落森将依梦的手贴附在眼角,泪水流了下来。
依梦疲惫的神情,轻微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反应。
“陈依梦,你说话啊?你现在怎么了,你不是很狂傲的吗?你不是喜欢教训我的吗?我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在骂我性无能像个白痴,你是在骂嫁了个穷光蛋做老公。可是依梦啊!我是爱你的啊!我有多么爱你,你能知道吗?你现在还会相信我一次吗?”落森摇摇头,从口袋里重新摸索出烟,荒荒空空的烟盒,“不,我肯定不会告诉你实情的。我知道到时候,你一定不会原谅我,既然做了我无怨无悔。梦你听的见吗,听的见吗?”
落森嘴里念念着,不觉中缓缓的睡着了。
夜里,窗前风吹动摇晃的门窗,砰砰的作响。
依梦疲惫的睁开眼睛,整整自己凌乱的头发,她想直起身子,可是下身一阵的剧痛搅的她难受。长舒一口气,重新躺了一会儿。
落森的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她转过头,看着睡死过去的落森。
却不知为什么一滴泪水也未曾流出来,只是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落森那张熟悉的脸。嘴唇淡淡的笑靥,如初春的桃花散漫而开。
“森,森……”依梦颤颤的发着鼻音,但落森没有反应,轻微的打着鼾声。
依梦将落森的手掰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还有床单上黏糊糊的一滩精液。
她嘲笑自己的笑笑,光着身子,赤着脚走下床,拉开橱柜找了件并不新鲜的黑色款大衣,套在自己的身上。
“呜呜……”依梦哭了起来,顺着衣柜慢慢的蹲下身子,窗外汽笛的鸣笛和轰鸣声传来,让她瑟瑟的发抖。
第四卷 泪 (十三)
陈依梦离开了她自己依恋的家,门咣当的响起的时候,她都不敢去看那扇旧门的影子。
空荡荡的楼梯里,依旧冰凉的过堂风吹扯上来,吹的眼睛泛红的,一丝红晕在脸颊上铺扯开。
“我要永远离开这里,还是……”她心里想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所谓的记忆。
她倒像可以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糟糕的让自己误以为真的怪梦。
可她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却又什么也记在心中。
遥远的古钟声,响了三下,夜里的三点钟,第一次这么晚还流浪在街头。此时的感觉让自己想起,那些已经石沉大海的往事,自己是个孤儿,独自流浪在这个对自己来说荒野的很的城市。并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成为什么样子?总是一个人在夜里空旷的地铁车厢里,背着个包,独自过上一夜,对于一个女子,一个女人那是的害怕和孤独,如同此时落魄的流浪。
她摇摇头,嘴角斜斜的微笑,像是嘲笑自己的无知样的快乐。
是啊!怎么会呢,那时的记忆永远是十八岁纯情的天空,而现如今,地狱的黑色如同凌乱的发丝,缠绕住自己,牵扯还乱,让自己惆怅。
依梦裹紧大衣,顺着能不断拉长自己影子的马路灯,想离开这灯红酒绿的城市。
心里却瑟瑟的发抖。
脑海时不时显现出落森的样子,他的欺骗,他的做作!
自己不想欺骗自己,依梦倒真的想相信自己的一切感受只是一个还未醒来的梦在搞怪,她不止一次的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背,感觉是那么的真切,现实的打击,让泪水都浓的化不开了。
“落森!落魄的森林。”依梦喃喃的低语。
现如今的一切,她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睡一觉还是哪么开心,一切都忘掉。
但这并不让自己感觉满足。她应该早该死去,早该在梦,在睡眠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断掉呼吸。依梦可怕的想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落森会这般的对待自己。
男人真的是如同旧雨里的熟透的番茄吗?叶子落去,也该落地腐烂了吗?
天空零零星星的闪光,夜色朦胧里看不到半点生气。
车辆依旧来来往往稀疏的闯过,在她心神暂时安静的时候,重新打乱了她的章法。
那一声声回荡在高空的钟声,是否是心里最空落落,最赤裸的声音。
依梦不相信上帝,但一个柔弱的女人唯一的一点信念或许在结婚的当天就已经托付给了爱情,托付给了所谓的丈夫。
落森或许也是无辜的,是个受害者!她提醒自己,尽量让自己不要把责任一味的推脱开。
她不忍心,更加的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居然会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想到这里,一滴泪水重又拉开伤心的雨幕,哗哗模糊了视线,久久不散,不化。
提着行李箱,拐进一个角落,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那里,或者说,干脆是在阴沉鬼门关的路口,她只是想离开那些在滚动的车辆,那些从远处驶过来,晃眼的远光灯。
她害怕,仿佛自己不属于这个城市,自己是肮脏的,会搅乱了他们的平静。
“啪啪。”招待所的门响了两下。
一个老太太推开门,向外张望。
“住店?”
夜里三点,依梦用力的擦干自己的泪水,勉强的说出几句可以交谈的话。
“我想租个房间,能够住人就可以的!”
依梦的话,老人听了有些不快,但对方既然是来花钱的,也不能太过于无礼,开口嚷道,“靓妹,这是什么话,招待所的店不是人住的,那是谁住的?”
依梦听出了,老太婆话里的意思,也顾不得反驳,说道,“太婆,不好意思,是我不对,能不能给我找个房间,我无家可归了!”说完捂住嘴,哼哼的哭起来。
第四卷 泪 (十四)
老太婆,见依梦伤心哭泣的样子,一下子慌了神,嘴皮子也和气了许多,“怎么了,孩子,别哭啊!我老太婆就这臭嘴,你别往心里去啊,别哭。”
依梦用力的摇头。
“孩子,外面冷,咱进来再说,谁欺负你了,给太婆说,太婆是过来人,什么事没经历过。”说着将依梦拉近了招待所的门,搬个凳子让她坐了,回头冲一个小女孩说道,“快去,把二楼的房间收拾一下。”
“嗯。”小女孩轻声答应了一句,上了楼。
老太婆倒了杯热茶,递给依梦,说道,“姑娘,怎么了?和男朋友吵架了?还是和父母闹意见了?”
依梦抬头看了老太婆一眼,心中一丝零星的感激和温暖闪过,扑在老太婆的怀里,大口气的哭起来。
老太婆,拍打这依梦的背,想也知道了几分内情,说道,“姑娘,别生气,和那种人没什么好生气的。这大半夜的,你就那里也别去了,就住王姐这里,谁来请咱也别走!”
依梦看着老太婆慈眉善目的样子,像是寻得了多年的亲人,感激的说道,“太婆,谢谢你了。谢谢。”依梦紧紧的抓老女人的手。
老女人从桌面上拿了包纸巾,递给依梦。
“姑娘,什么事都往开的想,别跟自己过不去,有些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老女人的话,透着几番苦味,但句句又像是说进了依梦的心里一样。
依梦支起身子,擦擦泪水,看着老太婆的脸,说道,“太婆!”
老女人招招手,“你要不真的嫌弃我年纪老,岁数大。你就和这里的人都一样,叫我王姐,这样我听着心里也踏实,高兴不是,毕竟女人都有虚荣心,别看我老太婆一大把年纪的,要是那个小帅哥夸我几句长的好看,我这心里还真开心的不得了。”
“呵呵。”依梦听到这话,破涕为笑。
老女人继续打趣的说,“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也不傻,什么是真心话,什么是假话,我这耳朵根子听的清清楚楚,要知道这念头谁都不笨,谁都有个虚荣心不是?可是人人都明白这个理,为啥还要和它过意不去呢!姑娘,看开些,没有过不去的砍,哭啥,哭坏了身子,可是自己的。我老太婆现在也奔六十岁的人了,可现在生活自自在在的。看你这样子,八成和男人有关,这些事费这么多心思干啥,一个人快快乐乐的多好。你看我现在孤身一人。经营着这小旅馆,日子不是过的有滋有味的。”老女人拢拢手腕,重依梦指指,一脸喜色的说道,“看老太婆,白白胖胖的,是不是?”
依梦羡慕的点点头。
老太婆见依梦不再哭了,上下打量了下依梦的三围,曼腰,还有那恬静可人的脸颊,啧啧两声。
“多好的一张俊俏的脸,你看这一哭,都成了泪,美人了!”
“哼…呵……呵。”依梦被这个突然间遇到的这么个老女人的话都的哭笑不得,一时的烦心事都跑开了许多。
“王姐,你可真是个开心果!”
老太婆笑了笑,“哎……,什么开心不开心的,苹果倒是好吃,可是吃多了也不好受!”老太婆见依梦可以心情平静了许多,转口问道,“结婚了?”
依梦点点头。
“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依梦吃惊的抬头,看着这个面前的老人。
“哎,想开点,什么贵臭男人的,都一个德行,没个好东西。我老太婆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的多情,可那阵子,哭的比你这还伤心。男人吗?世上就没个好男人?”老太婆重重的说道,“好了,也想开了,自从女儿死了,就想再找个主,可慢慢的也明白了个理,谁说没了男人都不能过日子的!”
依梦听的入神,本想开口问问老女人的往事,但又不想打断,直着耳朵听着。
“慢慢的自己有了这么个小旅馆,生活也有了着落。姑娘,不是我老太婆说风凉话,你好好想想,男人有什么好?衣服不知道自己洗,饭也不会做,晚上本想好好的休息休息,上了床还要被他们那个摧残!真没什么好!我看啊,这男人离了女人就只有死的份了。”老太婆拍拍脑门,补充道,“哦,还有一条,差点忘了,你说他们男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最起码我是认准了一点,他们呢连个孩子都不会生……哎……”
老女人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依梦插话问道,“王姐的孩子,该也不小了吧!”依梦完这话,心里咯噔的撞了一下,自己本来是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现如今,这不是往火上浇油吗?
心道,孩子死了,本来就是难过的事情,我再揭这层伤疤,这不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孩子要是还活着,该和你这般年纪了吧。从小就乖巧伶俐,听话的很,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依梦羡慕的笑笑。
“那后来呢?”
“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了个色鬼老公呢!姑娘啊,别以为什么这个灾啊那个难的,自己命好,自己幸运就一辈子摊不上,这些我老太婆是不信喽。”老太婆啧啧两声继续说道,“多好的女儿啊,自己的老公天天的在外花天酒地的,为了我这个宝贝女儿,我不也懒的管了,你去花,你去玩女人,我们母女俩不搭理你还不行吗?刚开始,他对女儿还收敛一下,可惜女儿命苦,不该来到这个世界。”老太婆感慨一句,让依梦不免有些吃惊。
“这是什么话?”
“姑娘,你不懂?女儿渐渐的长大,变成女人,长的修浚可人,街坊邻居都羡慕的不得了,我心里明白,但也美在心里。可我那色鬼男人,天煞的混蛋,居然打起了她的主意,天天夜里,在浴室外偷看女儿洗澡。为这事,我不止和他吵过一次,那时候女儿不懂,说我们总是为些鸡皮小事吵个没完没了。我心里一憋气,也和你现在这样,离家出走了,在这个城市里到处的闲荡。但女儿毕竟是大了,身体渐渐的成熟了。她那禽兽爹……”老太婆颤抖了一下手臂。哭了起来。
“多么好的孩子啊,就那么被亲爹给糟蹋了!给糟蹋了!”
老太婆伤心欲绝,眼泪如决堤的江水,刷刷的流下来。
“别伤心,别难过了!”依梦一句句的劝道,递过纸巾,帮老人把泪水擦干。
“多好的女儿啊!多好的个孩子!可惜了……我怕她想不开,天天的跟着她,怕她做傻事,但有一天她告诉,例假没有来,我当时就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本想劝孩子去打胎,却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