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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给你买了最醇正的。”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哼,颜希压根儿不领情,一转身直接进屋了。
雕花木门只剩下了她和秦以律,没了颜希她又对秦以律热情起来,扯了扯披肩,笑道:“老何说你们这几天都在家里,公司不用你去管理吗?”看他没什么反应她又继续说道:“你现在是公司总裁,可不能像颜希那样不当回事,不然董事会那边说不过去……”
“我先进去了。”秦以律出声打断她,最后看了眼她身后忙碌的佣人,转身进了屋。
文池芳张着嘴正想喊住他的时候,司机把她忘在车上的包送了过来,被这么一岔也就没再喊住进去的人,拿了包也就跟着进去了。
秦以律往客厅扫了一圈没看到颜希,问了王妈才知道她上楼去了。
沙发上何顺铭正坐着看报纸,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亲和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开口道:“以律,过来坐会儿,你给我讲讲刘氏的股票跌得这么厉害是怎么回事。”
“是。”
……
客厅内,已经忙活了一阵的文池芳依旧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出去了一趟好像还年轻了不少,她一边展示着自己带回来的礼物一边朝何顺铭解释道:“本来八号就要回来了,可是张夫人非要听了音乐会才肯回来,你也知道她对这个是痴迷得很,这一拖就就是三四天。”
何顺铭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很是理解道:“晚点回来又没什么关系,你不在的时候还有小希陪着我。”
多年夫妻下来,何顺铭还是很疼老婆的,她心里也明白他不会说什么,但怎么着还是要谦恭一点儿,这样才不会显得自己不把他放在心上。她歉疚地朝他笑了笑,亲昵地绕到他身后去帮他按摩着肩膀,商量说道:“老何,改天我们两个出去,也不用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了,就周边城市好了。”
“你决定就好。”
秦以律从报纸中抬头朝他们看去,只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不久后,文池芳又欢欢喜喜地去展示自己买回来的首饰,她拿了一枚宝石戒指套在手指上看了看,有点儿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岁月优待她,不去细看的话也看不见她眼角的皱纹。“颜色太暗了。”
这时,佣人捧了高高堆叠起来的好几个盒子过来询问放到哪里。
“这靴子要到了冬天才穿的到,你把这些都放到二楼我的鞋帽间去。”突然想起自己的鞋帽间已经堆了好多东西了,怕佣人笨手笨脚地全打乱了,她挥了挥示意她跟上,“别踩了我的箱子。”
秦以律放下手中的报纸,余光瞥见何顺铭闭眼靠在沙发背上养神,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朝着楼梯走去。
衣帽间里文池芳正指使着佣人把她的鞋盒按季分好,秦以律站在门外看了她一会儿,眼中情绪一如既往的清冷,轻轻扣着门板,文池芳在听到声音后迅速转过身来,看到是他时笑得一脸慈爱。
她看了眼身后正忙碌着的佣人,随后缓步走到门边,问道:“你怎么上来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有没有看看?”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后,看着帅气的儿子,心中涌出一种自豪之情,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妈妈给你买了一套西服,纯手工制作的,你去试试。”
秦以律抿唇看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儿疲惫地倚在门框上,良久后才开口问道:“你是和张夫人一起的吗?”
文池芳一愣,心中陡然一阵紧张,但很快就变得自如了,她细细琢磨了会儿后故意沉着脸,低喝道:“以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连老何也不相信了吗?手续可是老何让秘书帮我办的!”
他别有深意地瞄了她一眼,“那位丁先生也和你们一起去了?”
“是呀。”文池芳答得爽快,不见半点儿心虚,“在机场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了,奎胜是我的朋友。”
“航空公司给我的信息上有张夫人的名字。”他轻轻地说着,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她和你不是同一航班,而且,她是飞香港的。”
“以律,我……”
“你是怕颜希恨你恨得不够吗?”他的眸底尽是失望,当年她和秦海离婚不就是因为她嫌弃秦海赚不了钱吗,可如今她有钱了什么都不缺了,却失了对婚姻的忠诚。
衣帽间内收拾好一切的佣人从他们身旁走过,两人之间变得安静,眼看着佣人下了楼梯后,文池芳仰头看着她面前的男人,波澜不惊,“当年我跟你爸爸离婚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奎胜帮助了我,是他给我介绍了工作,现在,他遭遇丧女之痛,妈妈作为他的朋友,陪他出国散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之所以拿了张夫人来当借口也是怕老何心里不高兴,以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她轻笑一声,显得对他突来的质疑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罢了,而且我是铭石的董事长夫人,我能做出让老何丢脸的事来吗?”
秦以律目光微闪,看着她却是不发一语。
“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以后我会注意和他保持些距离的。”她拍了拍他的手臂,慨叹道:“以律,我知道你因为我和你爸爸离婚的事一直挺恨我,可我当初离开也是无奈,我生了你以后你奶奶就死了,家里只靠你爸爸一人赚点儿钱,够我们一家子生活吗?而且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你爸爸不思进取只知道喝酒,要是他肯听了我的话和朋友一起做生意,至于过穷日子吗?你看现在也挺好的,你想要的妈妈都给以为你做到,就算是妈妈那些年不在你身边对你的弥补,说难听了,将来老何一死,遗产不都是你和颜希的吗?我还是那句话,赶紧要个孩子,这样婚姻才稳定。”
他没有觉得感动只觉得可悲,他的亲妈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别人的家产。往后退了几步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淡漠道:“我爸再婚后就没有喝过酒,他不能达到你赚大钱的期待,但是我们一家都是他一人撑着,我和以航也没有饿死。”
文池芳审视着他,嗤笑道:“那他生病动手术的费用还不是我交的?以律,能温饱并不代表有钱,现代社会有多少人因为穷地没钱治病死掉了?你说你爸当年不是我,是不是早就不在了?”
“有时候有钱人也买不回命。”
“可是有钱了能享受生活,我要是没有钱我能出国?能给你们带一大堆东西回来?”她转动着手上的宝石戒指,低垂着眼帘看着上面的宝石,柔声道:“你还年轻,早晚有一天你会觉得我说的是对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如果给你一个普通的工作,没有家里的金钱援助,你能保证颜希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答案,她可是个花钱不眨眼睛的大小姐。”
……
秦以律缓慢着步子走在楼梯上,去了三楼的房间,他站在门外平复了自己躁乱的心情后轻轻打开门,透着敞开的缝隙看进去,床边落了一地的抱枕和毛绒玩具。
床上,颜希抱着枕头睡着了,脸蛋因为热意变得红扑扑的,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不觉弯了唇角,半跪在床边凑近了看她,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看到她眉头皱了皱之后又放开了,顺着她的头发在耳后,微凉的掌心覆在她的脸颊上,不见她有任何反抗。“要是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再吃,我还是养得起你的。”他轻声呢喃着,“你觉得呢?”
无声地笑了笑,挨着床边躺了下来,长臂勾着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胸口,他低头亲吻着她的额角,陪着她享受难得的午觉时光。
……
周末过后又要上班,颜希有些厌烦了这样的周而复始,可是一想到一年都有那么几个月的假期又变得由激情了,范渺渺从国庆假期后就没了影子,好不容易出现了一次也是匆匆来学校拿东西的。
办公室的墙壁上贴了张年历画,颜希拿着水彩笔把假期都圈了出来,正当她耷拉着脑袋抵着墙壁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大小声,她惊得手里的水彩笔直接掉地上了。
转身,直接映入眼帘的是范渺渺头上拉得顺滑的清汤挂面,没了往日张扬,看着倒是很清纯。
“舍得回来上班了?”
“错。”她轻快的竖起一直,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红的请帖,“给你送这个。”
颜希错愕地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东西,有点儿不敢置信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你要结婚了?”
“我有那么傻吗?”范渺渺横了她一眼,幽幽开口道:“我二哥要订婚了,让我给你送个请帖。”
“呵呵,是吗。”她干笑着接了过来,看着手里设计得了精美的请帖,突然开口道:“你二哥速度也挺快的,这才多久就追到了啊。”
范渺渺面露尴尬,朝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这个是我奶奶挑的,家里除了我二哥没人反对,后来不知道我二哥抽了什么风居然也不反对了。”
“啊?”她惊讶得长大了嘴巴,“你二哥也太不当回事儿了吧,哪儿能这么草率呢?”
“看你说的,不就订个婚吗?人家结婚了的还有离的呢,也许我二哥发现我奶奶给找的是他的真爱呗,那个同学顶多只能算个旧爱。”
颜希一边听着一边抽掉请帖上的红绸,啧啧叹道:“你哥前段时间还对他那个同学挺热乎的,就这么突然订婚了会不会太打击人了?”
“那我哥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不都被打击了吗?要是能自发组团去闹场那才叫热闹呢,你说是吧?”
“那场面一定挺火爆。”
然后,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
颜希回去后又跟秦以律说了范思哲要订婚的事儿,秦以律面上没什么表情流露可暗自在心里高兴了一把,双臂拥着她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道:“到时候也帮我包个红包给他。”
闻言,她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不是平常没人请你参加婚礼,然后你就想跟着我一起,以此来表示大家还是记得你的?就你那八百我还真包不出去。”
他笑着捧着她的脑袋重重亲了一口,爱怜地抚着她红肿的嘴唇,反驳道:“不是以公司名义,我个人行了吧,跟你一样多,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颜希一听不干了,掐着他的脖子道:“那干嘛要包双份?我们两个一份足够了!”
“咳……那就一份。”他顺势拖着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到时候你一定要写上我的名字。”
“为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往后依靠在沙发上望着她,“不写的话别人怎么知道里面有我的一份心意?”然后,他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不写就算了,我自己包一份。”
她气呼呼地趴到他身上去勒住他的脖子,骂道:“是你自己平白无故插了一脚,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心意。”
秦以律身心愉悦,尤其是她在自己身上磨蹭着,他伸手撩开她肩头的发丝,揉了揉她的脸颊,商量道:“份子钱我出,以我们两的名义送出去,好不好?”
颜希想想也挺划算的,范家的宾客哪个不是财大气粗?要是她来送的话岂不是要几个月的公子没了?这么一想她立刻转了脸色,像只慵懒猫偎在他的怀里,“那你准备包多少?”
“这个要想想。”
她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还不忘嘱咐道:“我和渺渺的交情不错,你可别寒碜了。”
“知道。”他决定包个大大的红包和范思哲,日后他结婚了包个更大的。
“颜希。”
“嗯?”
“过年和我回去吧。”
“好啊。”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可下一秒僵硬着身子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回哪里?”
“我家。”像是怕她逃避似的,他紧接着道:“回去看看我爸,还有以航,我们在那儿过年,好不好?”
颜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他不发一语。
秦以律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眉目鲜明,“还有三个月才过年,我好像有点儿急了。”说着他抬手抚着她的唇,“还要咬到什么时候?”
颜希不作声,猛地上前圈着他的脖子,闷头趴在他肩膀上,“那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想想好不好?我没有见过你的爸爸,我也不知道他凶不凶,而且你也没说以航,这次也才是我第二次从你嘴巴里听到,我对你们家一无所知,你让我先适应一下呗。”说着,她突然变得悲伤起来,声音听起来显得有气无力的,“我外公跟你妈结婚了,然后我跟你结婚了,你不觉得这里面关系挺乱的吗?见到你爸,我会觉得尴尬的。”
“他会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