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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连绵,日子越发地无聊,只有选择在家写书。
写得正欢的时候,一双柔夷忽然捏住了我的肩胛,开始轻轻按摩,我转身看了看,居然是小露。“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她,她微微泛红的脸上带着娇嗔:“云先生就知道写书。”
我看着她泛红的脸,心里就发寒,不会真被思宇说中了吧,想到小露喜欢我,我就一阵战栗。一阵凉风从窗户里吹进,带出了我一个喷嚏:“阿嚏!”
“先生莫不是凉了,小露给你拿衣服去。”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跑出了书房。
怎么办?心里慌慌的,想起她之前的表现。和我去天乐坊时她无故生气,以及现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莫非,难道?真的中招了!天哪!这可如何是好!
等了许久都未见小露回来,我地房间就在书房边上。她不会在欣赏我的房间吧。
眼前浮现一幕痴情女子抱住心爱男人的衣物,轻轻嗅闻,心底就开始发寒,寒毛爬上了背。
赶紧跑入房间,床上,没人,还好,没看见花痴女,不过这个屋子里怎么充满了杀气?
我定睛观瞧。只见小露站在我地床边,正端详着墙面上的美人图,她定定地看着随风那张女子肖像。面无血色,嘴唇还在微微颤抖。
好机会!
我立刻换上一副哀伤地表情。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随风:“她是我心爱的女子。”
感觉到身边的小露气息开始紊乱,心底滑过一丝痛意。对不起了,小露。
“那她喜欢先生吗?”
“恩”
“那你们”
“失散了”这个原因太棒了,我开始佩服自己房间里是一片沉寂,身边的人开始努力稳定自己地呼吸,半晌才幽幽地道:“没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美的女子,也只有她才能配地上云先生了”说完,她跑出了房间。
我对着随风开始叹气:“哎还好你不是女的,不然就成为海伦了(希腊神话中的女神,挑起了特洛伊之战)。”
从那天起,我每晚都会去天乐坊看茱颜,一来是让小露以为我是花心男人,二来让外人觉得我是酒色男子,免得那个北冥老把我当高人来拜,还有就是教茱颜一些特殊的技巧,即可以吸引男人,又可以巧妙地保护自己。
而思宇也大部分时间和韩子尤在一起,那余田也再未出现过。到是韩子尤,每晚都会将已经熟睡的思宇背回来,然后交给我就默不作声地离开。
这雨一连下了七天,才渐止,阳光一撒下来,整个邶城变得鲜亮欲滴。这场雨将暑意彻底消除,凉爽爽的气候预示着秋天的来临。小露从那天起再未踏进园子,换了一个老奴为我们送饭,这样也好。至少比让她知道我是女人而发疯强。
除此之外,很想斐嵛他们。就在这晚,出了意外,是谁都没想到的意外。
我正和思宇在池塘边探讨着耽美剧情地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掠下一个人影。
思宇立刻护在我的面前,我大声喊着:“你们要找的人早就已经走了!”
那黑衣人并不言语,眼中是摄人地杀气,我定睛观瞧,应该是个女人!她二话不说提剑就朝我刺来,她的目标居然是我!
思宇徒手跟她周旋,可我怎能放任思宇不管?
我开始大喊:“有刺客!有刺客!”这时才后悔应该听斐嵛地,学武功。
思宇明显不是那女人地对手,很快就被那女人一脚踢飞,撞在树上,还喀出一口血,我慌了,扶住思宇,那女人的剑直刺我地眉心。
“当!”一声,有人挡住了她,我愣住了,思宇也愣住了,是另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跟那女人缠斗在一起,寒光四起,刀光剑影,几道银线滑过,女人翻身跃出墙外,黑衣人转身看了我们一眼,便跃上房檐。
思宇张大着眼睛看着那神秘人,大声喊着:“你到底是谁?”
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黑衣人只是顷刻间,就消失在夜幕中。
“他到底是谁?”思宇不解地轻喃着,我扶起她回到座位上,寻着刚才那几道银光,找到了钉在墙上的暗器:梅花钉。一样的手法,一样的暗器。
我将梅花钉拔出放到思宇面前,思宇的脸有点白,对于她来说,是第一次经历这生死一线的惊心。
“谁要杀你!到底谁要杀你!”她捉住我的手,焦虑地大喊着。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的,到底谁要杀我!
来到这里,我从没结过仇,难道是沐阳那批人。想到这里,手不自主地哆嗦起来,我不要,决不要再回到那里!
这个女刺客的到来,是不是说明无雪居已不再安全呢?
就在这遇刺的第二天,如花来了,思宇看见如花的时候激动了好久,还拉着如花签名,我告诉如花,他只要白天当班即可,他憨憨地笑了。
天气一放晴,观星会就变成了街头巷尾的主要话题,茶楼里的文人墨客们就开始大谈天下,城里还来了不少其他国家的人,邶城一下子热闹起来,就连天乐坊也是应接不
我整理一下衣衫,再次踏进天乐坊。
经过那次抢花魁,夺得花魁后又潇洒离去,然后成为花魁的词曲老师,这天乐坊上上下下都把我当成了柳下惠,是怜惜美人的正人君子,外加风流才子,反正我云飞扬三个字在邶城妓院,算是打响了。
现下是下午,姑娘们刚起床,门口的小厮将我迎了进去,还不停地说着:“云先生您能白天来太好了,晚上姑娘们忙,都见不到你,就连嘿嘿小倌也都想一睹你的风采呢。”
“小倌?”浑身一阵鸡皮,感情我还挺受这里男伶的欢迎。
“云先生来啦”另一个小厮一嗓子喊了进去,我寒。
本想找茱颜聊天,这下可好,姑娘们全都出来了,有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抹胸外面只披了一件轻纱,将我挤在她们的乳峰之间,娇声连连。
“云先生奴家也要画”
“恩云先生奴家也要
我干笑,摸着头上的汗:“好,好,都有,都有。”
“呀!云先生真好!”一个女人扑了上来,我闪。
“云先生好温柔。”又一个扑上来,我再闪。
“你们这群小骚货还不给我退下!”一声怒喝,立刻将我从脂粉堆里救出,好险。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七姐,七姐责备地看着我:“云先生也是,不知道现在不开门迎客吗?你此时来不是等于羊入虎口?”
“噗哧!”我忍不住笑了,还以为七姐怪我勾搭她的姑娘,没想到怪我来得不是时候。
第二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二十三章 念雪
七姐拉住了我的胳膊:“茱颜正等着你呢。”
她此话一出,后面就叹声连连:“哎云先生就想着茱颜。”
“谁说的,若云先生对茱颜上心,那日就不会匆匆离去了。”
“是啊,不知念雪能不能留住云先生。”
“念雪?那家伙美地不像人!”这句话立刻刮入我的耳朵,我好奇地问着七姐:“念雪是谁?”
七姐停下脚步,凤眼滴溜溜地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娇媚地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怎么云先生喜欢美人?”
“恩!”我对美人向来好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咯咯咯咯”七姐立刻谄笑起来,香帕甩过我的脸,“他是新来的,还没受教,若云先生喜欢,可以给你尝个鲜。不过”七姐靠了过来,红唇靠在我的耳边,“她可是个雏,云先生可别碰他。”
“不会不会,云某只是好奇,决不会碰她。”
“哈哈哈”七姐笑地越加欢畅,“知道云先生不会,所以正好请云先生为他画副肖像,我呀,也好挂在门口吸引顾客。”
原来是画宣传画。
走过假山,穿过花园,面前出现一片茂盛的藤蔓,由藤蔓而成的林荫道别致而神秘,上面挂下一窜窜紫色的水晶花,让人如同来到仙境。
阵阵芳香弥漫在这神奇的绿色通道里,沁人心脾,只是这香味,妖冶异常。
走出林荫道。感觉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人工湖,奇妙的是。人工湖上,搭有一个舞台。舞台宛如漂浮在水面之上,让人惊叹。
“前几日下雨下地厉害,这舞台都被淹了,这几日才重新露了出来。”七姐在一边解释着,“爷们很喜欢看姑娘在这舞台上表演。大部分姑娘的竞价也是在这里完成,云先生您看,对面地桌椅就是为爷们设计的。”
我遥遥望去,果然在人工湖的另一边,摆放着许多石桌石椅,这天乐坊果然不同反响。
不时有姑娘经过身边,她们都会用香帕轻轻掩面,谄笑着,然后我傻傻地笑着。看着她们一步三扭。
而小倌们,都穿着艳丽地袍衫,见我来了。便颇为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敢抬头看我。我不禁好奇:“七姐。你们这里也收男伶?”
“咯咯咯咯。这开门做生意的,自然要迎合客人地口味。只要是美人,我们全收。”然后她用她的犀利地目光将我扫描了一遍,仿佛在估价,“云先生这身子骨,这样貌,这才学,定能在我们这里挂个头牌。”
“别了”寒毛直竖。
“噗哧!”七姐打了我一拳,“开玩笑呢,云先生太正经,不合客人胃口,若再媚点就成。”
“呵呵呵呵”寒笑。
那位念雪姑娘住地还真不是一般地僻静,我几乎把天乐坊都走遍了,才到了她的院子。
这是一个很简洁的院子,只有一席花圃,连像样的假山都没有,不过正因为简洁,才让这个院子看起来尤为地清新,花圃里种地是各色鲜花,现在正是夏末初秋,一些时令的鲜花开了个姹紫嫣红。花丛间彩蝶纷飞,别样的美丽。
“画室已经准备妥当,先生进去就是了。”七姐为我打开门,明媚的阳光泻入书房,一块整洁的画板就在眼前,七姐再次附到我的耳边,“千万别碰他。”
恶寒,七姐,我到底该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麝香,我敏感的鼻子还嗅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安心。古色古香地房间简单而清爽,只见一美人正凭栏外眺。
她侧着脸,如瀑的长发将另半边脸遮起,让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一席淡雅地华袍拖地,将她的身段藏起。
我坐到画板边,开始调墨:“姑娘就这么画吗?”
那美人依旧撑着脸看着外面,一副懒洋洋地样子,也不来答我。
我只好再问:“念雪姑娘,七姐让在下来为你作画。”
“是吗?”她淡淡地应了我一声,温温糯糯地声音有点耳熟。
手中的画笔颤了一下,感觉到了一丝杀气,头皮有点发麻,这诡异地杀气从何而来?
“怎么云先生好像在害怕?”念雪缓缓换了个姿势,将脸对准了我,单手撑在凭栏上,然后朝我挥了挥手,“好久不见,云非雪!”
“当啷!”手中的笔掉落在地,拔腿就跑。
一阵强风刮过,“哐!”一声,面前的门就被关上,随风充满杀气的身影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和随风对峙着,一个月不见,他长高了,圆圆的脸开始拉长,原本秀美的五官渐渐张开,一股霸气油然天成。“云非雪啊云非雪,你好逍遥啊。”随风缓缓向我靠近,我慢慢后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他什么?
“啊!随风啊!”关键时刻我扬起了笑容,一把抱住他,“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怎么又被人扔到青楼里了啊。”
“离我远点!”随风将我一把推开,双手环胸,“这次是我自愿的!”他丹凤的眼睛圆睁着,变得一点都不漂亮。
我木呐地看着他:“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再看我的脸。
“我?”
“恩,叫你好好呆在竹舍里却不呆,害我扑了个空,结果又连着下雨,我就懒得找。”
无语,原来是懒得找
“后来听说有个云飞扬整日去妓院,一猜就是你!”
“嘿嘿”我用我最可爱的一面笑着,希望随风能放过我。
“本来不想扮的,结果,我看见了这个!”说着,随风从身后抽出了一张纸,甩在我的面前,我一看,顿时吓地不敢乱动,随风拿的正是我画的那副随风女装版。
“云非雪你胆子可真大啊。”随风戳着画纸,把画纸戳地沙沙响,“居然敢把本尊画成画成这样!”他压低声音怒吼着,努力控制着他满腔的愤怒。
“随风!”情急之下,我扑到他身上,他被我扑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上房门,我抱紧他,不让他再推开我,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随风”我决定放下尊严撒娇,“我想你嘛”随风推我的手放了下来,yes!起作用了,我继续我的美人计,“你也看见了,我把你的画像挂在床边的”
“好像不止我一副吧”
“呃你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