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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爷爷!您怎么突然就来了,身体好了么?”梁夏很惊讶走过去握住季羚的手,这才发现季家人除了季增都在这里。
“曾爷爷想你了!”季羚和蔼地拍拍梁夏的手,然后对所有人说道,“吃饭吧,都饿了。”
饭间听公公的口气像是这些天全家都去了京城,是有关爷爷季增换届选举的事情。
季泽峻不停地帮梁夏夹菜,无奈碍于所有的长辈的面子,梁夏只好全部吞下,并用手肘撞击以示不满。
“都是因为你不吃醋我才不高兴接你电话的。”季泽峻突然以正常的音量说了一句话,让梁夏从脖子开始向上全红了。
“你们怎么了?”季老太爷很是困惑,不是说两个人的感情很好嘛。
“没、没有啦,我担心他。”梁夏不想两个人的事情闹大只好假意笑笑。
“嘿嘿。”季泽峻突然凑到梁夏耳边嘿嘿了两声,他是故意的,想看梁夏出糗。
“这种事单独说啦!”梁夏塞了一口饭进嘴里,然后很小声的警告季泽峻。
季项铭给老太爷夹了一块桂鱼,然后说道:“明天的报纸就会公开你们结婚的事情。”
“啊哈?”梁夏正在吃金针菇,突然就卡在喉咙咽不下去了,“为、为什么?”
“做做心理准备吧。”季项铭竟也笑得花枝招展的,梁夏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么突然,要是传进同学的耳朵里,她还怎么面对大家,重点是上一周被公公婆婆当场逮的阴影还未散去,现在又要烦心这件事。
“嘿嘿。”季泽峻又凑过来笑了两声。
梁夏只觉头皮发麻,这意味着周一大早所有人都会盯着她看。
“O大那边觉得这件事可以理解,所以并不反对,只要你们在学校低调一点就行了。”季项铭继续说道,这些都是老太爷的意思,他只是发言人。
“小夏你搬去和泽峻一起住吧。”姚丽琴终于说话了,她是不想儿子一个人没好东西吃,日渐消瘦,而且上次那事得罪了儿子,现在趁机会赶紧补偿。
“呃。”梁夏麻木地看了看一桌人,世事无常啊,才帮爸妈搬了家她也要搬了。
无论她想破了脑袋还是敲破了头皮都想不出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公开结婚的事实,饭后季泽峻很体贴地相邀她出去散步。
“其实公开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在季家,做任何事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什么时候公开对季家最有利就什么时候公开。”季泽峻牵着梁夏的手,说得很坦然。
因为在家门口梁夏就没发小脾气,任由季泽峻牵着,但听到这句话她的心不由得一凉,“所以公开婚事对爷爷选举有帮助?”
“恩,代表们会认为爷爷不仅有连任的能力,更有亲民的举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季泽峻感觉到梁夏的手有些冰凉,不禁握紧了试图把温度传给她。
“那我们在学校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啊?”梁夏在季家生活这么久已经锻炼得很识大体了,她一样也是个理性的人,会去衡量一件事有没有做的必要,季家这个举动她虽惊讶却能接受,但往后在学校的日子她还很担心。
季泽峻突然转过身,握紧了梁夏的肩膀,很认真的看着她,“我们可以正大光明重要的手牵手了不好么?别人要是闲言碎语,我就扣他们平时分!”
“噗。”梁夏本来被他的眼神带动很认真严肃地洗耳恭听,结果居然听到他说要公报私仇,顿时几天堆积的火气都消失不少,“你太狠了。”
“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季泽峻吻了吻梁夏的额头,这几天除了去京城参加大大小小的宴席,还为她准备了惊喜。
39、教授睡身边
周六的一早梁夏就伴随着季家人不同寻常的笑容上了季泽峻的车;虽然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但连季老太爷都笑得那么灿烂;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
但梁夏还真没想到季泽峻会带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一个很小的古镇;但韵味十足。
季泽峻很热情地帮梁夏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么懂礼貌的绅士老公真惹人疼,梁夏一扫昨晚的忧郁;把手交给他。
两人漫步在石砖小道上,沿途都是木质的旧房屋,清澈的溪流;应了那句岁月静好。
“我欠你一个蜜月旅行;等你毕业我们就出发;但现在先来这边过个小瘾。”走到石桥的时候歇了下来,季泽峻刮了刮梁夏的鼻子,很宠溺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打算把欠我的全还了啊?”梁夏内心无比澎湃,原来季泽峻和她想到一块去了,他们还没有二人纯净旅游过,“上次补求婚戒指,这次补蜜月旅行。”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所以娶谁都是无所谓的,只要曾爷爷高兴就好。”季泽峻突然很感伤地看向远方,但很快又转过脸热情洋溢地看着梁夏,“没想到曾爷爷一高兴就赐了我一个这么有意思的老婆,那之前那些忽略的东西必须一个一个补回来。”
“有意思?”梁夏磨了磨牙,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喜欢的女生啊,不应该说花容月貌、灵气逼人、秀外慧中什么的嘛,“我是情感不顺外加和你睡了一晚才勉强答应嫁给你的。”
“我当时看你就是一个花痴,想要我们家的钱帮你爸妈还债。”季泽峻搂过梁夏的肩膀,两人就这么相依着靠在栏杆上,“但后来发现你很可爱,脑子也和别人不一样,出得了厨房,入得了睡床。”
梁夏狠狠用胯骨捣了一下季泽峻,“你特么才是花痴,我只是看你比较顺眼,曾爷爷又说得那么感人,主要还是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现在外面的男人大部分都有处/女情结,我担心我嫁不出去,还债神马的都是浮云好么。还有啊!什么叫脑子和别人不一样?我少大脑、小脑还是脑干啊?!你乱改编名句是什么意思,人家入厨房我尼玛怎么就出厨房了?”
这么通篇大论吼下来,梁夏才发现凡是路过石桥的人都盯着他们看,顿时有点尴尬,咳了两声转过身去,埋进季泽峻的胸膛,“挡着点。”
“我是夸你思维敏捷,不是说你缺脑子,入厨房已经OUT了,现在是看谁能端一桌好菜出来。”季泽峻伏在梁夏耳边轻笑道,这可是她自己投怀送抱,那就不客气了,手随便放。
梁夏感到季泽峻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摸她的屁股,猛得一抬头,可惜个子差点没撞到他下巴,早知道不穿平底帆布鞋了。季泽峻当然知道梁夏想干嘛,得意地拍了拍她的头,“不要责怪自己,就怪我长得比较高吧。”
梁夏气急,反正两人靠这么紧别人也看不见,倾城一笑,突然出拳,奈何在离小小峻一厘米的时候被抓住了。
“吃一堑,长一智。”季泽峻反手握住梁夏的拳头,“前进!”
“@#¥%%#@%~”某人无语凝咽,只能在心里施咒。
只是梁夏万万没有想到,季泽峻会带她的目的是参观纽扣纪念馆。他还记得自己这个癖好。
看到古代的纽扣制作流程,作为原材料的贝壳,梁夏自然是心情大好,不跟季泽峻计较了,上二楼参观各个朝代的经典纽扣,梁夏更是手痒,奈何看得见摸不着。
一个着管理员服装的大妈在后面轻轻拍了梁夏的背。
待梁夏转过身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大跳,一束精美的纽扣组成的花。
“梁小姐,这是季先生委托我们交给您的。”大妈一看这小姑娘的表情就高兴,这是她见过最有诚意的先生了,上周赶过来说想做一束纽扣花送给太太,又很谦虚地学习手工,当然她也看得出来,能找到这么多稀罕的纽扣,家里非富即贵。
梁夏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季泽峻就站在离她五米的地方,双手插袋,嘴角扬起,温柔地看着她。
“季先生花了很多心思哦。”大妈把花交到梁夏手上,“本以为现下的年轻人不会有喜欢纽扣的了,姑娘你让阿姨眼前一亮,很欣慰。”
梁夏鼻头酸涩,没忍住眼泪就掉下了,季泽峻给她太多惊喜,她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时季泽峻走过来向大妈点头致谢,然后拿出纸巾替梁夏擦干眼泪。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差劲,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梁夏低着头哽咽道。
“傻瓜,你给了我最好的感情。”季泽峻抚上她的脸颊,“我是怕衣柜里的衣服全被你剪了一颗扣子。”
“噗,说什么呢。”梁夏哭笑不得,她上次没把持住剪了季泽峻几个扣子,本以为他衬衫多,而且第一个扣子又不会扣起来,应该发现不了的。
“你干的坏事都逃不过我的法眼。”季泽峻吻了吻梁夏的额头,“走吧,还欠你一套婚纱照,婚礼上那张不算数的。”
“啊?”梁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婚礼上有照片?哦好像门口是有一张,她和季泽峻试礼服的时候顺便拍的,当时时间太赶都没来得及拍婚纱照。
吃过中饭后离开了小镇,驱车回了Y市,老太爷要求全家一起去拍,包括爷爷今天早上都从北京飞过来了。
季泽峻说这些纽扣很大一部分是爷爷请人去搜集的,他老人家因为为了选举而曝光梁夏感到很抱歉。
姚丽琴一看梁夏湿润泛红的眼睛就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感动了,哎,儿子长大了也不讨妈妈欢心,都去讨好媳妇了。
“走了走了,跟摄影馆约的两点钟。”姚丽琴还定了外景拍摄,当年和季项铭没拍外景一直都耿耿于怀。
40、教授睡身边
梁夏本还期盼着现在学生看报纸的少、看电视的也不多;她的喜事应该不可能满校皆知,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小瞧八卦的传播速度了;报纸上清清楚楚写着季家第四代才华横溢的律师娶的是O大一名平凡的会计专业女生;附上高清彩色照片;这样爆炸性的新闻只要一个人看到就会立刻传播到所有人耳朵里。
而且男主角是法律系新聘的年轻有为的帅哥副教授,师生恋向来是同学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梁夏想不红也难。
星期天晚上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梁夏回了学校,是季泽峻送的;季老太爷临上飞机前特地嘱咐曾孙要好好照顾媳妇,甚至说快毕业的时候就可以着手准备娃娃的事情了,搞得好像他们就不再见面了一样。
梁夏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想说只要不惊动周寒;就能安稳地睡上一觉;怎料周寒带着梁夏宿舍的另外三个人坐在宿舍门口嗑瓜子唠家常。
“呦~季少奶奶回来了?”周寒眼尖,立马看到了一脸惶恐的梁夏,拍了拍身边空的小椅子,“来坐啊。”
梁夏深知这关迟早要过,便媚笑着走过去然后坐在周寒旁边,“今天好兴致啊!”
“你瞒的我们好辛苦啊!”徐可抬起小拇指佯装扣鼻屎,淋漓尽致地模仿了QQ表情。
“我也不想的,都是月亮惹得祸!”梁夏则模仿起大哭的表情,活像遭遇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悲事。
“去你妹的月亮!如果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记者,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们说出你是少妇的事实?”周寒勾住梁夏的脖子,眼神略带凶残。
“你们问了我肯定会说啊,你们又没问我是不是少妇,我总不能拿个喇叭上台演讲啊,多羞涩啊!”梁夏一脸讨好的看着周寒,毕竟周寒之前看好季泽峻的事情只有她知道,所以放次血是少不了的了。
“谁会无缘无故问你是不是少妇啊!”话虽如此,但梁夏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周寒决定暂先放过她,反正有的是人要当坏人恶搞梁夏。
“所以嘛,我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说这件事,才开学两个星期嘛。”梁夏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盒芝士派,季泽峻刚刚买给她的,本还想说一个人吃不掉,现在才知道季泽峻用意何在啊,“我特地带了你们最爱的芝士派,给点面子,原谅小的?”
“客气客气了,以后还仰望少妇在季老师面前给我们说说好话呢。”梁夏宿舍的一看见吃的就立马软了,周寒拿了一块后奸笑了一下,然后扭着腰肢走人了。
临睡前舍友还同情地看了梁夏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
梁夏想的结果是被同学们指指点点,然后小声议论一番,但没想到会是体罚。
因为怕去的太早被议论的时间就越多,所以梁夏一直磨蹭到快上课才到教室,怎料一眼望过去教室里座无虚席,就连过道里都是搬着小板凳来旁听的学生,所有人都齐齐望向梁夏,周寒也一脸同情加无奈,梁夏窘迫地站在讲台前面不知如何是好,咋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都怪上一节课老师调休,不然也不至于赖在宿舍,起码能抢到一个位置。
这时梁夏班上一个活跃的男生吼了一声:“夏姐讲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