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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会……」她为难的低垂螓首,这些事没有人教过她,严谨的家教更不许她接触这类亲密的知识,她只知道圆房是夫妻间必然的程序,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不会?」他挑高眉,眼神锐利地浏览过她每一寸充满女人味的曲线。她虽稍嫌清瘦了些,但不减引诱的蛊惑,不过她显然不懂自己的魅力,让金泰彻底养成纯真懵懂的温室花朵了。
「对不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认错。
「为什么跟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他索性将她搂满怀,竟意外发现她的身子柔软似棉,抱起来相当舒服。
「我怕你会生气。」她老实禀报,不太习惯让人这么拥簇著的她不自觉将手搁在他肩膀上,视线高度无可避免的与他相交集。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他眼中似乎噙著笑意?
「你好像总在担心人家生气,因为金泰?」如果她够敏锐,就应该发现他有多不屑金泰,纵使已结为亲家,他也从不把金泰当成长辈尊敬,因为他心底清楚得很,金泰对他如日中天的「锐新银行」有多虎视眈眈。
「嗯。」她颔首。「父亲说我嫁过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不可以给你惹麻烦。」
「服侍我?」他嗤笑出声。金泰大概还活在老旧的年代吧!他虽然自我,倒不至于把妻子当奴婢看待。「看来你母亲还真辛苦。」
「我……母亲很听父亲的话。」言于此,金绫白净的脸蛋有些黯淡。
「那她没教教你该怎么服侍男人?」指尖挑高她下颔,他瞅进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洞悉她深处的愁绪。
「没有……」
「呵!你还真纯洁得让我无话可说,这样要怎么绑住男人的心?」他以为金泰会传授金绫一些招数,看能不能让他成为她的裙下臣,但就目前来看,是他预估错了。
「我为什么要绑住你的心?」倏地,她苦笑地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谬的想法,尤其对方还是像他这般令众女子朝思暮想的男人,她不会那么不自量力的。
「这么看轻自己?」不知怎地,他觉得她的妄自菲薄刺眼极了,一份残忍的念头在他脑际浮现。
「你……」他莫名勾起的笑痕令她心惊,挑起她对危机的警觉性。
像是要消灭她所有的防备般,他捏住她下巴向他仰起,和他的薄唇紧密相贴。
「唔!」她吓得瞪大眼,却不敢抗拒,而他半闭的狭眸像在取笑她的大惊小怪,教她脸儿一下子涨得好红。
「放心,我会慢慢教你,以后你就知道要怎么『服侍』我了,嗯?」他刻意把话说得暖昧,配合上他暗示意味浓厚的神态,成了十足的煽情。
「可是……」惶怯的她似乎有话想说,然而他的唇如同他的人一般霸气,一口吞噬掉她发言的能力。
他的辗转吸吮柔情似蜜,却像撒旦置人于死前赏赐般的美丽幻景。
「嗯……」她如何能抵抗情场高手高竿的吻技,当他灵活的舌在她口腔掠,夺探索时,她几乎就要沉沦在这相濡以沫的醉人酥意中难以清醒。
她不经挑逗的醺然是无邪的象征,成为俞尔钦最上等的猎物,他发现自己也许低估了金泰的城府深沉,相较于身经百战的女人,像金绫这般无知的雏菊的确更能惹人玷污的邪恶心态。
「嗯……」当他终于离开她的红唇时,两舌间还牵著一条透明光亮的唾丝,令她羞赧得酡红双颊,不敢看他嘲讽的表情。
「这只是一个吻,可别告诉我你这样就不行了。」他恶劣的在她耳窝轻吐气息,逗弄青涩的她著实很有成就感,只消一个小举动,便能让她害羞到身心微颤,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在在撩拨男人的劣根性,想知道将她逼至极限时又会是多么令人畅意的可爱反应。
「你取笑我……」她连娇嗔时都是这么轻轻柔柔的,而被吻得乏力的四肢也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嗯?」他说话的音调充斥无尽诱惑,一只魔魅大掌在她软馥娇躯上来回抚摸。
「你……你不要乱摸……」她很怕痒,尤其他的手掌又这么没定性的拂来弄去,教她敏感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的大掌和他的人一般无理,握住她雪凝般的娇乳揉捏著。
「你……轻点……」她想别开脸,他却以额相贴她的,男性薄唇有意无意扫弄她的粉唇,存心要让她投降在他的抚弄之下。
「怕什么?我不会真的弄伤你的。」他俯低身体,湿滑的舌头在她凸起的锁骨撩弄著,粗称的掌心似乎对她小巧却坚挺的美胸情有独钟,揉弄完了左胸不忘安慰右胸,以兹他公平待遇。「呵!你真敏感,我才摸个几下就变硬了。」
「嗯……你……」她体温骤升,胸脯异样的变化教她不由自主抓紧他肩胛,当他的手指掐住她乳蕾揪捻时,一股尖锐的快感冲刷过她腹腔,仿佛有股气流窜进她下体,让她的那儿突然有些胀胀的。
「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他轻笑出声,刻意往她的乳首吹气,再以指腹左右撩弄。
「你不要这样……啊……」她紧闭眼眸,不敢看他色情的动作。
「我爱怎样就怎样,你是我的妻子,就得承受我对你做的一切!」他就是恶霸,无论面对任何事情。
「可是你明明有很多女人--」话一脱口她就知道自己错了,但他的独裁未免强硬过度,让她难免有不能接受的时候。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懊恼的表情并不能博取他一分同情或原谅,长指一刺,直接贯穿她未经人事的花径。
「啊!」她痛得秀眉紧蹙,连腰部僵直了,然而异物的存在感仍是那么强烈,又好似有什么东西教他的野蛮给撕裂了。
「糟糕,我好像太粗鲁了。」话虽如此,却教人瞧不出他一丝忏悔神色,甚至还不停的在她干涩紧窒的花腔前进后退,分明是口蜜腹剑,恶意惩罚她逾越的言词。
「求你……不要再动了……」痛楚逼出她脸际汗珠,她身子紧绷到随时可能抽筋的状态,发颤的小手抵在他强壮的胸膛,只求他能放她一马。
「我在想,是不是得这样身体力行,你才会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底?」指尖捣弄出些许血渍,但这并不足以暂缓他的惩戒,甚至加入一指扩充她的生嫩。宽宏的原谅通常容易使人掉以轻心,所以他不是坏,而是希望她别再触犯他的纪律,要是真踩中他爆炸地雷,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不……对、对不起……我好痛……」她这才觉醒自己嫁了恶魔,居然在这情景下炫扬他不许人轻视的恶势力,而面临如此剧烈痛苦的她又能怎么办,唯有认罪一途。
他冷哼完,将她推倒在床上,湛黝的寒眸睐视她苍白的面容,慢慢覆在她身上。
「不……」他的接近宛若笼罩的阴影般使她不寒而栗。
「你可以怕我,但不能阻止我想做的任何事。」又是一个无理的宣示。
「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泪水不由得滑出眼眶,她知道他娶她只是为了终止双亲的催婚令,但她的身不由己又能说给谁听?
「收起你的眼泪!那对我是没用的。」她说他残忍?的确,从他进门以来就不觉她有一丝欢迎,然而当他不在的时候她竟已和他的家人培养出温馨交情,但她显然忘记谁是一家之主!谁又才是她的丈夫!
「对不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急忙擦去泪水,苦苦哀求他平息怒气。关于他不喜欢女人流眼泪这一点,她记下来了。
「你……」他怒瞪她,仿佛她的我见犹怜是令他亟欲赶尽杀绝的敌人。
「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也不会再说那些没规矩的话了!」她下意识认定他的不悦来自于她刚才不慎脱口的失言。
「你给我闭嘴!」他霍然吮住她的香唇,舌头深入她芬芳口腔里,仿佛还尝到泪水残留的咸味,于是他更烦躁了,十分不认同自己的情绪竟然让她牵著走了。
为了消弭揪心的怪异感受,他的进攻转为狂烈,不管她的感受,大口啮咬她白嫩的乳房,舌尖抵著嫣红的蓓蕾兜旋绕圈,试图让她本性的馨香蒙蔽理智。
「嗯……」他的吸吮好狂野,仿佛不吮出乳汁不甘心似的,然而面对热情如火的索讨,她竟也羞耻地感到舒畅,即便努力紧抿双唇,呻吟仍自牙缝溜了出来。
纵使他想假装不过是欲念在操控一切,但她天籁般的娇啼比任何一个与他有染的女人都来得动听,而且仿佛渗进了药物般让他更加血脉偾张。
「啊!」当他的大掌又想滑进她三角花园时,她不禁畏缩的一抖,害怕恶梦重演。
「你又想反抗我了?」他脸色一敛,血液里的狂猛情欲让他控管不住的使劲分开她玉腿。
「不……嗯?」她屏住呼吸准备迎接疼痛,情况却超出她意料之外,没有暴虐的抚摸,也没有窒息般的剧痛,他……好温柔……
她张著一双小动物般的眼睛疑惑的瞅视他,而他含欲的乌眸亦与她正面迎上,隐隐约约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流动著,却没有人说得出那究竟是什么。
「你……」在她恍惚的时刻,他突然以手掌挡去她的视线。
下一瞬,她全身抖颤,因为他的手指又展开掠夺,在她稚嫩的粉办捏挤搓揉,丝丝快感立刻接获指令,呈放射性延伸至她的四肢百骸。
「啊……」
「是这里吗?」指尖一翻,他觅寻到她敏感的内瓣,以脂腹熨贴那滑腻的嫩肌,给予摩擦生热的强烈快意。
「嗯啊……轻、轻点……」她头昏眼花,像是被放逐在奇异次元里,唯有他不停挑逗的五指在她脑际作乱,混杂著销魂的舒畅自脚底缓缓麻痹她身躯。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这样啊!」她动情的姿态犹如美人鱼般悠游扭摆,让他更积极的加强爱抚动作,将她双腿敞得更开,手指神乎其技的同时按转著她湿濡花瓣和里层的珍蕊。
「我又没说……呃啊……」感觉到他的受抚渐强,欢畅亦在他指间爆发开来,身子像是让人丢进大海中载浮载沉,既刺激又危险,仿佛随时都有灭顶的可能。
「是吗?我真该让你瞧瞧你有多湿了。」他一掌横在她脸侧倾向她,将沾满花蜜的大掌展示在她眼前。「你看,我的手都被弄湿了!」
「你别说了……」她脸儿酡红,害臊地夹紧双腿,然而他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她私密地带,那份炽热宛若一般强大吸力,吸出她花径深处源源不绝的汁液,甚至连床褥都难以幸免,让她的臀部都感受得到湿湿黏黏。
「你真容易害羞。」她的羞赧无非是让他更加邪佞,还探出舌尖舔舐每一指的芳津,连指缝的问都不放过。
「你……你怎么可以吃……」老天!她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成为地球上第一个因羞愧而昏厥休克的人!
「我喜欢你的味道。」他咧嘴一笑,又溜到她的娇花私处,勾玩一池春潮。
「嗯啊……你……」难以压抑的喜悦在胸腔漫开,只因这是他头一次说出「喜欢」,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她也很欣慰。
有了她天然的润滑剂滋润后,这回他的长指顺利进入她血嫩小穴,那暖湿的弹性肉壁紧紧吸附著他的手指,在每回撤出时亦带出大量稠液,他深邃的眸子饥渴的锁住她神奇开合的小洞,直到她穴口的色泽逐渐鲜艳,收缩的频率也变得紧迫,他才倏然松开她。
「等、等-下……」对于他将她的腿环拙他腰际的姿势,她相当不能适应,而且她再也不能对他胯间的巨物假装视而不见,然而只要一想到那样魁伟的物体进入娇小的她,就教她战栗到想逃开。
她不笨,她看得出他已是欲火焚身,就算逃开了,他照样会将他捉回来,而且搞不好会像方才一样粗暴的对待她……
「会害怕?」
「嗯!」她点点头,漾满水雾的明眸由下往上偷觑著他,很担心又惹恼了他。
「这么信不过我?」很奇妙的,他突然变得富有耐心,沙哑的语调不再,反而柔得像是能掐出水。
「不是……」她匆促的挥著两手,心口因为他的温柔而有些飘飘然,而当他冷不防在她小嘴啄上一吻后,她吃惊的看向他,不敢相信他此刻的表情是那么的深情款款,教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眼眸也能漂亮到像会说话。
「扑通」一声,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被投进不知名的海洋,笔直的往下沉……
「把自己交给我。」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蛊惑了,所以毫不犹虑的将柔荑放上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