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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L菇凉,谢谢你章章留评,最大动力来着,亲一下╭(╯3╰)╮……
谢谢吾亦如旧的长段长段的留言,应该是这文评论区里最多字的留言了……
还有谢谢灯里花以及好多和我一样看文不喜欢吭气的小霸王们……
这篇我知道我写得并不多好,其实故事硬伤挺多的,但比上一篇崩了人物再重新写回来的还是要进步了那么一点点。
我会努力让下篇文章更好一些,希望如果有缘分的话,下一篇也能让你们喜欢。
原本想要结完这一篇就开新文,不过想想还是暂时休息一下,把这几个月没来得及看的电视剧、已经完结准备要追的书都看完了我再开新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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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了作者的话,开新文的时候会第一时间看得到的。O(n_n)O
105、番外 。。。
神龙四年。
从前鲜少有人踏足的陶诸城;现下熙熙攘攘。洛国各方商贾云集于此;与大宛国的商人们买卖交换着手中的货物。
四年前;大宛国军曾一度攻陷了越城,夺回了包括陶诸城在内的三座在太祖时期便被洛国吞并的城池。
而后;许将军率领洛国国军发动反攻;一举将大宛国军驱逐到了边境千里之外的水泽边沿。
当洛国上下对这场外族席卷而过的入侵松下一口气来时,少数人将目光转向了当今圣上。
当日宣王府举起“清君侧”的旗号,掀起了洛国的内乱。若不是大宛国大军压境,拖住了边军的部队,宣王府军绝对不可能这么短时间,这样轻易地一路攻击京都之内。
宣王府早与大宛国的皇族勾连在一起,而大宛国军帮助宣王府拖延住洛国边军的条件,则是拱手让出太祖时期强占下来的包括陶诸城在内的三座城池。
只是潜在弦和庄配合吴昌改进火药的大宛皇族公孙卯;率先破坏了双方的协议。
那日,原本按照计划要运送到宣王府军所在地的第二批火药,在弦和庄陈庄主的亲自押送下突然失了踪迹,是因为被公孙卯劫了下来。
吴昌运送完第一批火药后,在宣王府军的军营之中迟迟等不到陈庄主一行人的身影,于是起了疑心派人查探,果然查到本该将一小部分火药护送出的公孙卯一行,在途中突然隐没了踪迹。
这似乎意味着,大宛国可能并不仅仅只要收回原本属于他们的三座城池而已。
在吴昌救出陈庄主销毁了部分火药后,公孙卯早已将最大部分的火药运送抵国境之处。好在许将军即使得到信息,将那几车火药烧了个干净,更令前来救援的大宛国军先锋部队全军覆没。
此后,率先撕毁了协议的大宛国开始毫无顾忌地攻打起洛国,不仅将旧日被洛国占领下来的城池夺了回去,更开始席卷企图吞并原本属于洛国的城池。
新皇弯起手指,轻敲着桌案敛目缓缓道:“既然他们率先撕毁了盟约,那么我们也该很君子的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地界。”
将大宛国赶到水泽边沿,许将军拱手对水泽那头高坐马背之上的公孙卯施了个礼,不知是在道谢他们曾经帮助了宣王府军拖延住战势,还是在感谢他们率先撕毁协议,使得新皇不用头痛,该想出个什么理由令举国上下能接受将太祖时期便占下的三座城池,拱手归还于大宛。
大宛国此战后元气大伤,皇室分裂成三派,自神龙初年开始便争斗不断。
神龙二年,朝廷突然颁布下一纸诏令,不再戒严边关,鼓励边贸通商。
从那年开始,原本萧条破落的陶诸城便开始热闹起来。直至今日,成了商贾云集之地。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陶诸城下,抬着头眸光烁烁仰望向城门石碑。那人一身灰布长袍,头戴帷帽,透过层黑纱依旧能隐隐看得见那人清俊的面庞弧线。他手握一柄长剑,如同许多从塞外远行归来的打扮。陶诸城中人看见他的身影,也只是停留片刻,见怪不怪。
他缓步行走在陶诸城中,却突然被一些喧哗打断了思绪。
街市一角,跪在地上的女子被一群地痞围住,一个声音叫嚣道:“你去打听打听,在这条街上摆摊的谁不给我们二爷进贡平安银。如今你在这做起了生意,当然也得给我们二爷进贡银两。”
跪坐在地的女子凄然道:“几位爷,我今日在这不是摆摊,是我夫君死了,我却没有足够的银两将他好好安葬,实在没了办法才想着卖身葬夫,……我并不是在做买卖,几位爷可否通融……”
剑客闻言,朝那嘲杂处走去。只见一个满脸麻子的瘦高个笑道:“通融?成!爷今天给你些许脸面,通融通融你。不过嘛,你总该给点好处给爷不是。”说着,便要伸手将那女子捞起。光瞧着他一脸色迷心窍的模样,围观的人们便明白了他今日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眉目清隽的女子。
不过陶诸城人人都知道这麻子脸是二爷的人,而这二爷可是陶诸城中的土霸王,任谁也不敢轻易开罪了他,只好敢怒不敢言的继续瞧这场闹剧。
女子见那麻子脸没捞到自己,作势要扑将过来,慌忙想要躲避,却见男子身后的几个跟班得了令,几步走到她身后,朝那团裹着草席的一团踢了几脚。“好好顺了我们爷,不然你就算卖身成了,也找不见你这死鬼相公的尸首。”
话音未落,那麻子脸捏住了女子的手腕,正欲将她拽走到某个地方便宜行事,却突然肩头一麻。待他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巧力劈了一掌,那一身灰布长袍的剑客已经闪身,从他的手中将那女子带开了几丈外。
“你……你谁?好大的胆子!”麻子脸气急败坏道。
剑客却是不答,将方才为了带开女子按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松开。
“给我打!”麻子脸朝一般爪子嘶吼下令,却没想到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兄弟们尽被打趴在地,几乎没有人捱到那人出第二招。
麻子脸圆睁着眼珠子大张着嘴,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你今日拂了我的面,就等于是驳了二爷的面。……你,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报了二爷来收拾你。”说完,麻子脸一烟溜便不见了。
围观人群纷纷上前围住那挺身而出的剑士,建议他赶紧寻个地方避避风头。二爷不可开罪,二爷的人也不可轻易得罪,否则绝对的吃不了兜着走。
剑士点点头,仍是没有说话,好心提醒的人们猜想他八成是个哑巴,于是对这位仗义的剑士更多好感,来劝的更多了,七嘴八舌的。
被越来越多的人围住的剑士开始有些慌乱。他不害怕强权,不害怕多人的围攻,更不害怕被人恶狠狠的威胁,却独独害怕被良善之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
他忙不迭点头,听着嘈杂地建议声开始有些头晕。却在这时,一个一身紫色长袍,外罩一袭玫红色披风的人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那人将披风拉起,披风的帽罩盖住了大半张脸,那乌黑微曲的长发自冒罩下端倾泻而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人娉婷走来,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将一锭银钱抛向卖身葬夫的女子。
女子站在剑士的侧后方,那锭银子的角度似乎有些偏差,撞向过剑士的帷帽。剑士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帷帽便被打落在地,再抬头时,那身披一袭玫红披风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孟柯拣起帷帽,拍拍上头的尘土,匆忙从人群中退了出来,行了一条街却没有找到神秘女子的身影。
他顿住脚步,思量片刻,转头朝陶诸城南端的城门走去,却被一群突然出现的官军及地痞围了起来。
一人自这群人中缓步而出,肥胖的大肚子随着步伐一颠一颠,“听王三说,你坏了我的规矩,阻了我在这条街上收平安钱?好大的胆子!看你八成是刚从塞外回来的,我便先报个家门给你,省得你被收拾完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是这陶诸城县令的亲弟弟,人称萧二爷,你给记好了。……人来,统统上去给我将他收拾了!”
说话间,那群官痞合纵而上,最先冲上去的十几人皆在未及近身之时被孟柯以刀鞘相击,倒地不起。
王三忙将萧二爷往后拉几步,道:“二爷,这人未拔剑出鞘就能将兄弟们打成这样,难怪敢在这公然驳了您的面。要不,将太爷家养着的那群人找来?”
萧二爷一看,带来的人差不多都被这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剑客给收拾干净了,忙同意了王三的提议,急急忙忙溜去大哥府上搬救兵去了。
孟柯将一个小匣子从包袱中摸出来,塞入袖袋之中,仿若没有看见那些被他打趴在地嗷嗷叫着的官痞,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去。
他只想默默进入洛国,却没有想到如今刚一到陶诸城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虽然这群人着实令人厌恶,但孟柯还有更重要更急切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因此他无心恋战,疾步朝南端城门而去。
袖袋之中的匣子里隐隐有着些撞击的力道传来。
修罗果百年一结,多年前松风水月的那枚给了陈姗姗,他便算是欠了颜子轩的。
谁也未曾注意到,梁峰家里那副其貌不扬的蓬莱仙境的图画,是她的母亲曾经为了遮掩肖沉水绘制出龙脉位置,而涂上的一层保护色。没想到这么多年辗转之间,居然被梁家收了去,好在他们全然不知道那副画究竟该有多么宝贵。
孟柯潜入越城梁府,将那画盗出后,用了四年时间终于寻到了修罗果。而今返回途中却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实在非他预料之中。
当年前朝玄默因政见不一,被驱逐出境后,半生大多待在大宛国的茫茫草原中,寄情于山水间将风水之事修成极致。
后来肖沉水拜师于他,便循着他的指点将天下龙脉寻了出来。
直至前朝政权苟延残喘时,玄默洞察出若顺应天意,王朝的覆灭或许还要拖些年头,天下苍生将遭受更多苦难。于是令下肖沉水,将与洛国国运相关的烟笼寒水及松风水月的龙脉破开。
风水之气由天地百年蓄养,一旦破开,当政的王朝便将迅速寿终正寝。
龙脉不再,肖沉水焚火欲烧画作,却被玄默阻拦。他说:“你可知道为什么汇聚地气之精华处,会被当做国运的龙脉?”
破开倾泻出的国运之气,终将在新的王朝重建后重新开始修复孕育地之灵气。
玄默说:真正的龙脉是生脉,它将终有一日成为新王朝的国运地脉。
如果苏洛河和林微微在出去烟笼寒水之时,不是因为碰撞损毁了那里已经开始缓慢修复的地气,或许孟柯这四年来就不用出到大宛国,寻找他们的龙脉所在。
所以,这枚从大宛地脉中得到的修罗果尤为重要,除此之外,颜子轩再也寻不到其他的修罗灵药。
陶诸城头顶的苍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阴云密布,似乎有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孟柯尾随着一队商行,朝着南城门疾步前行。
戚林城。
或许这世上只剩下孟柯知道肖沉水的余生为什么都待在了那里。
他破开了地脉,修罗树失去了给养,立时死去。而当有一日,他知道他的爱人无药可救时,只能在如今的祈愿日放船于临渊河中,从河道的流向探看,在这新的王朝之中地脉有否修复,修罗树是否能得以复生。
他守在那里,据说没有过多少年便郁郁而终,而他那据说时日无多无药可救的爱人,却撑得比他更久一些。
孟柯记得,他的母亲在临死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名字叫肖孟柯。”
肖沉水的肖,前朝皇族姓氏的孟,南柯一梦的柯。
他的母亲说:“即使有朝一日,真的让他等到了修罗复生,我也不会吃下那枚果实,更不会原谅他对于我和我的家族的背叛。”即使那个王朝满身不堪,她也无法原谅这个人对曾经给予她荣耀幸福的皇族的背叛。
为了向那个悖逆忠诚剿杀前朝皇族投诚了太祖的韩丞相,他的母亲隐忍着满腔复仇烈火,暗中投在了宣王麾下,设下封箱卜筮恒朝覆灭之道的陷阱,将韩丞相卷入谋逆罪中,却没想到那仅仅只为复仇韩丞相的“封箱案”,牵连了一众开国大臣。
而他的母亲,便再那轰轰烈烈的“封箱案”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