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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母亲,便再那轰轰烈烈的“封箱案”查办中,抑郁而终。
……
行至南门之下,突有数十身形魁梧之人将孟柯团团围住。带头那人手持令牌高举而起,那些本想过来盘问一二的守城兵士立即退散开去。
带头那肌肉鼓鼓青筋暴起的络腮胡子男子朝孟柯吼道:“萧二爷下令,将这人拿下,若是他不从,就地正法。”
“正法?正哪里的法?”孟柯冷目朝他。
男子呵呵笑道:“自然是萧二爷的法。”
数十人围攻一人,虽然孟柯武艺高强,这几年来更增进不少,但围攻之人比不得先前那帮官痞。孟柯且站且退,想着先离开陶诸城再说,却没想到一声哨令之下,城门居然关上了。
孟柯眉头一横,退无可退只能顺着城墙之上的楼梯退去。守城的官兵虽不帮着萧二爷的人参战,却个个昂头直视前方,目光呆直,似是什么也没有望见一般。
却在这时,嗖嗖几枚冷镖袭来,那一身紫色长袍,外罩玫红披风的女子身影一闪,飒然出现在城头上。她一出手,寻衅孟柯的数十人倒下了一半。
可他们战力不减反增,杀红了眼将孟柯和女子步步逼到城头之上。
斗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寻衅之人被孟柯逐一解决。等他抬头朝帮手的女子那侧望去,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叫了句:“小心。”
他忙闪身而去,替女子格挡下了后背刺来的冷剑,反手刺死了那人。
还未舒下一口气,孟柯突听见喝喝风声,他仰头一避,一剑冷光劈过他方才站定的地方。那同女子打斗的壮汉见同伴死得凄惨,目眦欲裂,不再管那女子只朝孟柯狠狠劈杀而来,在近及城头时一跃扑去,想将孟柯推下城楼,却脚下一滑,抓着孟柯的衣襟连着自己都飞身朝城楼之外扑去。
呲一声。
孟柯的衣襟处撕裂开来。
啪。
沉重的落地声响起,那壮汉摔落城楼,脑浆四溅。
孟柯却只呆呆仰头,望向那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女子。
城楼之上,风声鼓鼓。女子的帽罩被大风吹开,黑卷的长发随风飘摆,莹莹闪亮的大眼睛望向孟柯,定定道:“我说过,我一定能找到你的……孟柯。”
“……陈姗姗?”
孟柯,这是我还你的第二次救命之恩。
松风水月的悬崖上,你拉住了我,却因为崖顶崩裂,同我一道坠了下去。
被你护在怀中,那个怀抱的温度突然令我明白,从前救了我的那人并不是苏洛河,而是你。
坠崖后,明明受了伤的是你,我却很不争气的受了风寒,又是你一步步将我背了出来。
……
陈姗姗抓紧孟柯的手,璀然笑道:“我长大了,不会再那么轻易的放你走掉了,孟柯。”
……
旬日后。
曦宜城弦和庄中。
少庄主同南疆二公主的婚宴上,有名侍卫走上前来,俯在颜子轩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颜子轩听罢道了声抱歉,便跟着那侍卫离开了酒席。
裘应月笑眯眯的,悄声走到了夏涟漪身边,夏涟漪见着她来,忙满上一杯酒递到她手中。
今夜裘应月喝了许多酒,看着这一杯顿时没了神气,“方才你已经敬了我一杯了,这杯就不喝了。”
说着,裘应月便想要将酒杯放下,却被夏涟漪忙阻了下来。“这杯不为祝福你们的婚礼,只为我们的秘密。”夏涟漪举杯诚挚道,“为了多年前那个立誓促成两国和平、通商互助的承诺。”
月夜中,颜子轩望着静王府台阶上的那个小匣子,疑惑道:“不是说陈姗姗想要单独找我吗?人呢?”他俯身拿起放在匣上的信笺,启开后蹙眉,自言自语道:“亲启?”
他迟疑着,缓缓打开匣子,双眸一颤,“修罗果?陈姗姗?……孟柯!”
婚宴上,陈景跃怒气冲冲,一脚踢翻了一坛子酒,“臭丫头,死到哪里去了。你老哥我娶亲都不回来,看我日后寻到你不扒了你的皮……”
啪!
一块方砖砸中了陈景跃的后脑勺,立时肿起了个大包。
陈景跃黑着脸咔咔转过头来,只见陈姗姗拍拍手上的尘土,昂头朝他:“为了不被你扒皮,所以我特地回来了。哦,还带上了一个人……”
一袭月白儒袍闪入眼帘,孟柯将手中的两盒礼物放到桌前,淡淡一笑道:“放心,不是拿的庄子里的东西。”
陈姗姗哈哈笑道:“对啊,因为银子没了,所以这是两空盒子。……哥,看起来是不是够大够气派的?”
热热闹闹的弦和庄内,突然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叫。
陈景跃怒发冲冠:“陈姗姗!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被朱八刀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揉揉惺忪的睡眼,问:“什么声音,好吵。……诶?我娘跟我爹怎么还在吵架呢?”
朱八刀:呼……呼……呼(鼻涕泡瞌睡中。)
小姑娘愤懑道:“一群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赶出了番外……
明天开始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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