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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子 作者:阿九姑娘(晋江2012-06-10完结、破案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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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个子又高挑,却丝毫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陆轻容虽看他步伐紊乱,确实乱中有序,再看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便知他内功、轻功都有一定的造诣。站起身一拱手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这方子确实出自海大夫之手。”

管家道:“这位是杜大夫,刚到本店,尚未开始坐堂。他瞧着您的方子,十分感兴趣,所想亲自帮您配药。”

那杜大夫一进大堂就目光灼灼直直地盯着陆轻容看,嘴角带着丝轻薄的笑,一副在看什么热闹的表情。

小丁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觉得有些奇怪,心道这位大夫怎么如此无礼,做什么一直死盯着陆大人看?想着忍不住又多看了那杜大夫几眼,只见他面颊削瘦,肤色泛黄,眼睛也不大,站也没个站相,东倒西歪的,实在是相貌平平,怎么看也是陆大人仪表堂堂许多。

陆轻容对这杜大夫的表现心下也有奇怪,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淡淡地在微笑。片刻之后,杜大夫突然笑了,他一笑起来两只眼睛就变得弯弯的,倒显得他好看了许多,“这位大人真是好运气呢。不知道多少人愿掷千金只为求海大夫一方,可惜海大夫行踪飘忽,性子又有些奇怪,不是她看得上的人花多少银子也不肯救治。”说着拉开把椅子坐下,坐也坐的不周正,只求舒服自然。

“这位大夫面色青白且暗,身形削瘦,再看那方子中的药,怕是受肺寒症的困扰吧。可是夜夜咳嗽不能眠?”杜大夫从椅子左边挪到右边,眼巴巴地看着陆轻容道:“我从小学习医术,与医道上也有些心得,可否让在下搭一搭脉?,陆大人!”他将“陆大人”那三个字咬得极重,末了又有些调皮地笑道:“不收诊金。”

陆轻容见他看出自己的身份,也不介怀,哈哈笑了几声,爽快地答道:“还有这样的便宜事?那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大方地伸出了手。杜大夫吊儿郎当地伸出三个指头搭了上去,号完左边换右边,脸色越来越严肃。终于那公子收回了手指,一转眼就变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将方子一扬道:“掌柜的,按这药方配药。”又转向陆轻容说道:“今日晚间一定送到。”

小丁却想,这个大夫好生奇怪,帮人看了病,也不说病情如何,难不成是个庸医?

陆轻容说“那便再好不过了”,谢过杜大夫,付过药费,正准备离开,杜大夫叫道:“陆大人留步。”他眼波流转,嘴唇半开半合,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末了却只是问了句:“陆大人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姓陆的吗?”

陆轻容笑了笑,说道:“陆某身体虽不好,眼力却不差。杜大夫一瞧就是武林中人,陆某一身黑衣,袖口用朱线纹着捕役府的清风流云图案,浑身上下都是线索,公子岂会看不出。再者陆某在江湖有什么传闻、是什么名声,心中还是有数的。”

杜大夫嘴唇又动了动,终是没再说什么,目送他二人出了药铺,收起嘴边的笑,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的悲凉。



 



第7章 庄县疑案。3
“幕先生快看,这里有鞋印!”刘捕头推开了西边的窗户,盯着窗沿叫道,“看鞋印的大小,应该是个男人的。”

 “哦?有鞋印?”幕晨风和小六走到西边窗边一看,窗棱上果然有个清晰的右脚鞋印,脚尖的方向朝着外面,“哈!这歹人也太不小心了。”幕晨风只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口气很是玩味。

管家听闻此话立刻大叫道:“可是杀害我家老爷的歹人的鞋印?”神情十分激动。

“很有可能。想必那歹人就是从这扇窗户溜进来的,意图行窃,不料却遇上了唐老爷,情急之下杀人灭口。”刘捕头双眉紧锁地盯着那鞋印分析道。

“师傅,这鞋印有些奇怪啊。”小六盯着那鞋印看了半晌,一脸的不解。

“你倒说说,怎么个奇怪法?”幕晨风走到书桌前,拉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冲着小六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首先,窗棱上只有一个鞋印,脚尖朝着房外,看着好像是翻窗户出去时留下来的,但却看不到贼人进来时的印子,所以这很可能故意布的迷魂阵,让人以为是从窗户进出的书房。”

“也有可能这人进屋时十分小心,出屋时却因为杀了人,心下紧张,所以漏了马脚?”小六摇摇头,“若是因为紧张,他干嘛爬出窗后还要把窗户关上?不是应该害怕地赶紧逃跑嘛?”说着小六一个纵身越过窗户直接翻到了窗外,猫着腰在外面上下查看了半天。这窗户外面是唐府后院,种了些花与树,没什么特别不寻常的地方。

“如何?”幕晨风坐在书桌前边翻看桌上的东西边问朗声道。

小六在窗外叫道:“师傅,没什么发现。”说着站起身隔着窗户对刘捕头道:“二表哥,窗外也没有人出来或进去的脚印痕迹。”话音刚落又翻回到屋里。

刘捕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表弟利落的身手,几年不见功夫竟如此精进了,有些愣愣地说道:“也许……也许那歹人轻功很好也未可知呢。”

“那更不可能了。”小六又摇摇头,拉着刘捕头道:“二表哥,你仔细看这脚印,脚尖的地方用力不多,看样子倒是脚掌在用力。哪一家轻功也没这个路数啊。瞧着一定是个不会功夫的人。可这人,为什么要在这窗沿上留下脚印呢?”说着求救般地望向他师傅。

“又或者他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来掩饰他会轻功的事实呢?”刘捕头补充道。

管家听他们越分析越觉得案情复杂、诡异,不由得往外缩了缩脚。

幕晨风正在翻看桌上唐老爷写得书法,并未理会他们,反而问管家道:“你家老爷生前很爱写书法?”

听他这么问,管家骄傲地说道:“我家老爷练字练得有好些年了,这墙上挂的字都是我家老爷亲手写得呢。”

“嗯,我瞧了你家老爷的字也是有些功夫的。这下可更奇了,桌上笔墨纸都有,怎么独独不见了砚台呢?”

闻听此言,管家冷汗直冒,“砚……砚台……”

“是啊。敢问没有砚台,你家老爷要如何练字?”幕晨风伸出左手轻轻敲击了下桌面,“你说说,你家老爷平日里用的砚台是什么样子的?”

管家早就慌了神,两眼无神道:“砚台……砚台啊……”

刘捕头不耐烦了,嚷道:“你家老爷的砚台你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你是怎么当的差?”

管家这次回过神来,硬起脖子说道:“我伺候老爷好些年了!当然知道老爷的砚台是何样子。那是一方松花石砚,上面雕着一只乌龟,还是二小姐出嫁时二姑爷送给老爷的,老爷很喜欢,用了好些年了。”

“用了好些年了?那为何砚台不见了你居然没有发现?”幕晨风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管家,口气却并不严厉。

“小的……小的见老爷出事,一时心急……就没注意……”管家已然吓得语无伦次了。

“幕先生,松花石砚以厚重闻名,那不见的砚台会不会就是致唐老爷死亡的凶器?”刘捕头追问道。

幕晨风并未回答,站起身来反对管家说:“去看看你家夫人醒了没?若是醒了,就说刘捕头想请她问话。”说着就把管家打发走了。

刘捕头目光追着管家的背影,充满疑问地说道:“这管家鬼鬼祟祟、语焉不详的,看着十分可疑。”

“确实是疑点重重啊。”幕晨风推开东边的小窗,风吹池塘,波纹粼粼。

 “幕先生可是看出什么了?”刘捕头听他话里有话,急忙问道。他请幕晨风同来,就是希望借他之手尽快破案。可幕晨风只是看着远方,开玩笑般地说道:“嗯,看出来不少,少了个不值钱的玉扳指,少了方砚台,却又多了个脚印。”

小六撇撇嘴抢着说:“师傅又开始装神弄鬼了。”他本来站得离幕晨风挺远,可一眨眼的功夫后脑勺就挨他师傅一通敲打,“什么叫装神弄鬼?我看得见的你也都能看得见,只是你不用心罢了。”

刘捕头又被幕先生的身法惊住了,一时竟忘了自己刚才问了什么。倒是幕晨风笑着说道:“刘捕头,经过小六的查看和分析,凶手的确不像是从西边窗户进来的,东边窗外是池塘也不大可能进来人。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是从大门进来的。”

“看唐老爷尸体的僵硬程度,大约是在寅时到卯时间遇害的,那个时间里不论唐老爷在书房做什么,都是需要点灯的。凶手若是个偷东西的人,为什么非选了间亮灯的屋子去偷?况且,这屋子里也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若他不是个贼,半夜里跑到唐府里意欲何为?”

“难道说,是唐老爷自己约了人半夜在书房相见?两人因为什么事情起了争执,于是便下手杀了唐老爷?如此说来这个人一定是唐老爷认识的人咯?幕先生,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唐府中的人?”

幕晨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只说:“现在线索还太少,不好匆匆下结论。”

刘捕头皱着眉思索了半天,忽又想起什么来,急忙问道:“幕先生,您刚刚让小六子去追什么人去了?”

幕晨风展颜一笑,如春风拂面,略有歉意地说道:“刘捕头,先前那管家在,怕吓到他所以只好瞒着您,有些抱歉。进府前,我瞧着这唐府外有个人趴着,瞧着我们来就走了,这才让小六子去看看的。”

小六因为跟丢了人很是自责,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刘捕头却又皱起眉头来:“有人埋伏在唐府外?什么人?会不会就是凶手?”

“刘捕头不必太费心了,最近庄县人来人往的江湖人太多,查起来也困难。那人是敌是友尚不清楚,他若真有什么心思,还会再出现的。”说着转向小六道:“刚刚我看得不正切,现在想想觉得那人身法有些怪。你还记得他施展轻功的样子吗?走,到院子里学给我看看。”

小六又激动起来,连声说:“对对对!是有些怪。跑起来上窜下跳的难看地要命,就是速度不慢……”说着就和他师傅一起到院中去了。



 



第8章 凉城凶案。4
陆轻容和小丁回到捕役府后,立刻有捕快来报说是向住在沟渠周围的百姓打听过了,从昨晚到今早没看见什么生人出没,不过沟渠附近是城西百姓倾倒垃圾的地方,每日里人来人往的,气味又不好,因此很少会有人特别注意那边的动静。

陆轻容听罢并不失落,只问道:“吴夫人的女儿可来了?”

“去请了,说是听闻母亲遇害受了惊吓,哭了好一阵子,现下情绪稳定了些。说换件衣裳就过来。”

陆大人想了想,吩咐道:“给仵作传个话,让他把吴夫人的尸体收拾地像样些,别吓着人家姑娘。”

有捕快领了命去找仵作了。陆轻容向本地的捕快打听道:“吴夫人平日里是个怎样的妇人?”

正巧有个捕快家也住在城中,离吴夫人家不远,他思索了下答道:“吴夫人娘家在凉城外有好些土地,算是个地主了。她相公考了一辈子的功名却只是个秀才,最后郁郁寡欢而死,膝下只有个女儿,闺字佳茗,年方十八,脾气相貌都比她母亲要好。”犹豫了一下又道:“据内人说,吴夫人仗着娘家有钱,有些个横行霸道,街坊邻居对她颇有些微词,对待家中下人也很是刻薄。内人还说,当年吴秀才也是吴夫人从别的女子手中抢来的,不过,妇人之言,难免偏颇。”那捕快年近中年,一脸的浩然正气,对于讲一个妇人的闲话显得很不习惯。

陆轻容听得很仔细,追问道:“吴小姐已经十八了,可许了人家?”

那捕快摇摇头:“这到没听说过。内人说,吴夫人眼高过天,觉得她家女儿文采佳、模样好,非是状元郎不嫁的。已经拒了好几家上门提亲的了。”

小丁目光闪闪地看着陆轻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又不敢随便插嘴。陆轻容察觉到了,朝他笑了笑,目光中暗含鼓励之色。

小丁立刻充满了勇气,开口说道:“不是啊,我听几位大娘和我娘说,裁缝于婶家的儿子君瑞哥哥很中意吴小姐啊,吴小姐似乎也挺喜欢他。君瑞哥常去城外林子里伐木,吴小姐还拎着食盒去看过他哩。那些大娘还说,其实君瑞哥和吴小姐自小就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就是吴夫人不讲理不让吴小姐见君瑞哥。”

“那位裁缝于婶,又是什么人?”

小丁见陆捕头来了兴趣,说得更起劲了:“于婶啊人可好呢,手艺也好,我们那边的人都喜欢找她做衣服。听说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呢,可惜嫁给了个酒鬼,还总打她,过得很辛苦的。幸好那酒鬼死得早。我娘都说虽然她现下是个寡妇,也比受那酒鬼欺负时日子过得好。于婶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君瑞哥,君瑞哥可孝顺了,为了帮衬家里,私塾也不念了,伐木补贴家用。”

“于婶家住城西,吴夫人家在城中,为什么你刚刚说于婶的儿子和吴小姐是青梅竹马、自小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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